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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农门小王妃-第64章

小说: 农门小王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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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又给旁的衙差使了个眼色,“去他屋子里再搜一搜。”

    “儿啊!”赵婆子带着哭腔喊,“几位差爷啊,你们手下留情啊,我儿子疼得喊都喊不出来了!”

    阮安贵这会儿脸色确实难看至极,略略有些扭曲,也不知是双手被扭得疼的,还是怕的。

    阮明姿无动于衷的嗤笑一声,甚至还有些想鼓掌。

    衙差大哥干的好啊!

    又有两个衙差去了阮安贵屋子里,一阵翻腾之声过后,便拎着一个钱袋子出来了,还往钱袋口处打了个衙门的封条。

    阮安贵面如死灰,死死的盯着阮明姿,如毒蛇吐信:“是你……”

    阮明姿这会儿懒得与他多做半点废话。

    阮安贵突然挣扎起来:“怎么可能!衙门凭什么抓我!”

    两个衙差直接将他按到了地上,震声喝道:“你再这样,回到衙门就先以阻碍公务的罪行,将你打上三十大板!”

    阮安贵顿时不敢再挣扎,萎靡的老实起来。

    赵婆子嚎哭出声,她是又怕又心疼,想上前去扒拉衙差让他们放了阮安贵,又怕得罪了这些凶神恶煞的差人,他们把她也给直接锁了。

    思来想去还是只能去扒拉阮明姿。

    可阮明姿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的,就站在几个衙差中间。赵婆子又不敢贸贸然上去,只得一屁股坐在原地,一边拍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哭嚎:“我儿犯了什么罪啊你们要把他抓了!我儿天天在家就没怎么出去过,哪里就能犯事了啊!肯定是有人胡说八道的诬告我儿!”

    她先前也见过衙差来村子里拿人,可那会儿顶多是一个衙差。

    这次来了好几个衙差,赵婆子骇得脸都白了,半点撒泼的心思都不敢起。

    但她不敢朝衙差撒泼,原地哭闹总还是行的。她一边哭闹一边辱骂阮明姿,什么难听的话都出来了,什么被千人曹万人骑的小娼妇之类的歹毒话,一句不落。

    几个衙差都有些同情的看向阮明姿。

    阮明姿只轻轻巧巧的叹着回了句:“平日里都听惯了。”

    几个衙差对阮明姿的同情几乎立时到了顶峰。

    这哪里是亲奶奶啊,血海深仇的仇人也就不过如此了。

 第一百五十章 狡辩

    马车里,因着阮明姿乃是个姑娘,衙差们倒是押着阮安贵跟蔡父离她坐的稍远一些,还贴心的给她留了车窗那一块儿,让她随时可以掀开马车车帘透气。

    阮安贵跟蔡父就死死的盯着她,因着旁边还有衙差在那虎视眈眈的,倒也不敢说什么太放肆的话,一个个都没了先前嚣张的模样,不知道接下来他们面对的是什么命运,萎靡忐忑极了。

    偶尔眼神扫过阮明姿,恨意犹如实质,要是能用眼神杀死人,阮明姿肯定在两人的目光下死了千百次了。

    不过阮明姿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这两个人能不能被绳之于法。

    马车平稳的在县衙前门停了下来。

    阮明妍先时没有跟着阮明姿回乡下捉人,而是县太爷看在爱妾的份上,将其送到了后衙照顾。阮明姿回来的时候,一个丫鬟牵着阮明妍软乎乎的小手,笑盈盈的将其送了出来,当着诸人的面,在阮明姿开口前,对着阮明姿盈盈下拜:“我家小夫人让我给阮姑娘带话,说是先前救命之恩不敢相忘,待此间事了,小夫人请阮姑娘府内一聚。”

    阮明姿愣了下,她抿了抿唇,在诸人意味不明的“果然有后台”的眼神注视中,她知道这是先前所救的那位女子在给她撑场面。

    只要让那些恶人得到惩罚,她就装作有后台那又怎么了?

    阮明姿沉沉的笑了笑,黑色的瞳孔看着犹如一汪深谭,声音倒是平静的很:“替我谢谢你家小夫人,就说等此间事了,必定亲自登门拜谢。”

    这话听上去就像阮明姿跟县太爷的小夫人已经搭上了头。

    丫鬟笑盈盈的又一拜谢,这才款款走了。

    蔡父跟阮安贵眼里都有些震惊,绝望。

    阮明姿这一乡下村姑,怎么可能会跟县太爷的妾室搭上了关系!

    可看方才那丫鬟的模样,语气中分明亲昵熟稔的很!

    这下是真的完了。

    蔡父的嘴唇都吓白了。

    阮安贵也丧气的垂下头,只有微微转动的眼珠子表明他还在琢磨着什么脱身之计。

    阮明妍的嘴角还沾了一点点心屑,眉宇之间也没有半点不开心的神色,看来在后宅被照顾得很好。

    阮明姿伸手替阮明妍擦去嘴角那点点心屑,看都没看阮安贵跟蔡父一眼,牵着阮明妍的手在县衙中堂之下跪了下去,叩首沉冤:“县令大人在上,民女阮明姿,状告榆原坡人阮安贵勾结拐子,将亲侄女阮明妍卖给落马沟人氏蔡某,蔡某更是丧心病狂到将我妹妹阮明妍活生生封入棺材中,准备以活人下葬与他儿子结阴亲。”

    阮明妍跟着姐姐一道叩首。

    虽说先前县太爷已经听说过一次,眼下再听一次,还是觉得荒唐。他重重的拍了下惊堂木,喝问:“堂下何人是阮安贵?”

    阮安贵哆哆嗦嗦的跪在那,咽了口唾沫,开了口:“小人便是阮安贵。”

    县太爷喝问:“你可知罪?!”

    阮安贵硬着头皮道:“小人一直跟两个侄女关系不睦,眼下她们被拐卖,卖给人家结阴亲,那是跟小人半点关系都没有。小人可不敢瞎认罪。”

    一旁的衙差双手将在阮安贵房中搜出来的钱袋子双手奉到县太爷面前的桌案上。

    蔡父一见那钱袋子,愣了下,随即大声喊:“那钱袋正是草民当时交给那人拐子的!总共十两!”

    阮安贵脸上冷汗直下,他依旧梗着脖子道:“……这,这是今儿一早,在外头捡的,并不知道什么拐子不拐子的。”

    说着,他转向阮明姿,一脸的痛心疾首,“阮明姿,虽说咱们平时之间关系不睦,但到底都流着阮家的血,我是你们爹的亲弟弟,我咋可能害你妹妹?这钱袋真是我捡的,除此之外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勾结的拐子?就不能是拐子见着你妹妹起了歹心?你不能这样拉我下水啊!”

    阮明姿冷笑一声,她从怀里拿出一张有些旧的黄纸,双手呈上,自有衙差取了呈给县太爷。

    阮安贵自然是知道那黄纸是什么,他见阮明姿拿出这个,浑身一哆嗦,心中暗恨姓蔡的办事不利,说好要把这生辰八字烧了的!

    他却不知,蔡父原本是要烧了,后头一想,却又觉得待合葬之后,再在坟前烧了,更合适一些。免得女童还没到地下,他儿空收到一张生辰八字,还得干等。

    县令接过那张黄纸:“这是何物?”

    阮明姿垂头掩住眼中那一抹恨意:“这是我妹妹出生之时,请人写的生辰八字。因着当时有个来化缘的道士说,我妹妹的生辰八字单看倒没什么,但同我这个长姐的生辰八字连在一起,就有些冲撞我奶奶。我奶奶起先是想直接溺死我妹妹的,我爹娘苦苦哀求,再加上当时此事闹得极大,这才作罢。那道士又给了个化解的法门,说是写下我妹妹的生辰八字,放在我奶奶房中,由我奶奶镇着,便可高枕无忧。”

    “愚昧!”县令忍不住点评道。

    阮明姿嘴角讥讽似的笑了笑,这些一直埋在原主记忆深处,先前她见着那张写着阮明妍生辰八字,边角都有些发毛的旧黄纸,这才想了起来。

    阮安贵冷汗涔涔,忍不住狡辩道:“那写着生辰八字的黄纸,先前,先前就丢了。定然是被那拐子捡了去。对,没错,就是这样!”

    阮明姿冷笑一声,眼神寒凉如冰的注视着阮安贵:“哦?那倒是很巧,那拐子捡了一张写着生辰八字的黄纸,立马就能认出是我家妍妍的八字,并很巧的知道她是个口不能言的,不怕她呼救,光天化日之下就敢直接掳走她?”

    阮安贵被逼问的满头是汗,嘴唇发抖,说不出话来。

    县令冷笑:“事已至此还敢狡辩,我看你不见大刑不说实话!”他抽出一根签令,掷到衙下,“来人,把堂下刁民重责三十大板!”

    衙门打板子,向来是个技术活。

    先前那几个衙差见了阮明姿跟县令的爱妾有点关系,这会儿又见县令话中点明了“重责”,心下都有了数。

    两个衙差对视一眼,彼此间心领神会。

 第一百五十一章 判刑

    两侧大板此起彼伏,板板到肉,打得阮安贵惨叫连连。

    阮明姿听着很是快慰,但又见阮明妍被吓得小脸发白,心疼得很。她搂过阮明妍,避开打板子那边的惨状,低声哄道:“妍妍别怕,只有坏人才会挨板子。他是罪有应得。”

    阮明妍白着一张小脸,点了点头。

    好在县令大概见着阮明妍小脸惨白,也是起了恻隐之心,让衙差拿了破布塞到阮安贵嘴里,免得他惨叫吓到孩子。

    因着衙差用尽了全身力气去打那板子,很快便把阮安贵的臀部打得血肉模糊。可他嘴里被塞满了破布,又被大力的衙差给按着,都没法挣扎喊叫。

    蔡父跪在一旁听着那沉闷的板板到肉声,看着阮安贵那凄惨模样,抖若糠筛,差点吓尿了裤子。

    三十板子打完,阮安贵直接疼晕了过去,整个人背后烂得血肉模糊,十分凄惨。

    衙差熟练的泼了一盆冷水上去,这会儿入了冬,寒凉得很,他浑身一抖,被激得醒了过来。

    县令让人把阮安贵嘴里填着的破布取了去,沉声问道:“堂下阮安贵,你可知罪?!”手里却把着一枚签,等着往下扔。

    阮安贵疼得脸色煞白,恨不得晕死过去,又见县令手里那枚令签,简直骇得肝胆俱裂,再也没了半分狡辩的心思,挣扎道:“小人,小人认罪。是小人听说了蔡家的事,馋那十两银子,就从我娘屋里偷来了那写着生辰八字的黄纸,找了个认识的混子,让他拐了阮明妍去,送到蔡家,成事后跟他七三分账……”

    说着,他又把那拐子给供了出来。

    县令十分熟练的把那令签扔下了堂,让衙差按照阮安贵的供词,去捉拿那拐子。

    死狗似的阮安贵被衙差架下去了,徒留堂下一滩血迹。

    有着前车之鉴,蔡父那是服服帖帖的就认了罪,再不敢像昨晚那般嚷嚷什么他是花了银子的,哆哆嗦搜的跪在那结结巴巴的忏悔:“草民,草民有罪。草民不该鬼迷心窍。还望县太爷看在我一心为了死去的独子能安息才干了糊涂事的份上,饶过草民。”

    县令威严的冷声道:“律法不会因为你的动机情有可原就对你网开一面。况且把活人活埋去结阴亲,这分明就是杀人!按照大兴律,诸谋杀人者,黥面徒三年。”

    蔡父惊骇得脸都快白成纸了,瘫软在地,眼睁睁的看着县令扔了令签,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衙门前头看热闹的百姓听了判,立时叫起好来。

    阮明姿轻飘飘的往蔡父那瞥了一眼。

    他后悔吗?定然是后悔的。

    可阮明姿也清楚,这人后悔的不是心生歹念把阮明妍差点活埋的事,他后悔的是没有把这事做的再缜密些,竟然被揭发了出来。

    阮明姿收回视线,垂下长长的睫毛,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方才阮安贵把罪责给认了下来,说是他听说了蔡家的事,才起的歹心。

    阮明姿对于这话,却是持怀疑态度的。

    蔡家许多日都寻不到合适的尸体,哪里就那么巧,前脚赵婆子去了落马沟,后脚阮安贵就得知了蔡家要找人结阴亲的事?

    还有那写着阮明妍生辰八字的黄纸,真就是阮安贵从赵婆子屋子里偷出来的?

    可这事没有明显的破绽,阮安贵又都包揽到了自己身上,却是不好再把赵婆子揪出来认罪。

    不过这也没什么,赵婆子向来疼爱阮安贵这小儿子,阮安贵的罪行不会比蔡父轻,到时候赵婆子知道了,定然比剐她的肉还要难受!

    思及此,阮明姿吐出一口浊气来,垂眸看着怀里搂着的阮明妍,她白着脸,闭着眼,睫毛微微颤着,显然还是有点怕。

    她安抚的拍了拍阮明妍的后背,阮明妍心有所感,把头埋在了阮明姿的怀里。

    衙差去抓那人拐子了,阮明妍还要做人证,却也不好立时离开衙门。

    左右阮安贵跟蔡父两个人犯都已经押解到了牢中,县令咳了一声,待阮明姿阮明妍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看在你们年纪尚小,倒也不用你们再在堂下等候,自去歇着吧,待会自有衙差去传唤你们。”

    说是这么说,阮明姿领着阮明妍迈出县衙时,在拐角处有一婆子候着,正是先前去给阮明姿送礼的那位。

    她端庄的给阮明姿行了个礼,笑道:“我家小夫人请两位阮姑娘过府一叙,正好可以打发些时间。”

    阮明姿心知这事这般顺利,定然这位小夫人也使了些力,她点了点头:“劳烦嬷嬷带路。”

    县衙的后衙院子不算大,穿过条中廊,没走几步便见着廊下的美人靠上坐着的宋思梅。

    宋思梅见李嬷嬷领着人过来,起身笑着迎了上来:“恩人过来了。”

    阮明姿带着阮明妍,盈盈的给宋思梅行了个礼:“夫人不必这么客气,我还要谢谢夫人的相助。”

    宋思梅见阮明姿这般玲珑剔透,还什么都没说呢,就猜到她小小的帮了一把,笑容益发深了,道,“与恩人的救命之恩相比,这也不算什么……对了,我姓宋,闺名思梅,乃是县太爷的小妾,倒也不好担你一声夫人。恩人若不嫌弃,喊我一声思梅便是。”

    “宋姐姐,”阮明姿从善如流的改了口,又道,“我当时不过是随手施为,宋姐姐也不必再喊我恩人,我姓阮,闺名明姿,宋姐姐喊我明姿即可。”她又轻轻推了推身侧的阮明妍,“这是我妹妹,闺名明妍。妍妍跟宋姐姐行礼问声好。”

    阮明妍先前就在后衙得了这位宋姐姐的照料,这会儿倒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冲宋思梅行了个礼,算是问了声好。

    宋思梅先前因着一些事,至今还没有孩子,见着玉雪可爱的阮明妍,自然是喜欢的不得了,心下有些惋惜着阮明妍的口不能言,面上却依旧大大方方的笑:“那我就托大,喊你们名字了。”

    几人交谈一番下来,情谊自然是又拔了个度,待到前衙那边来人说是人拐子已经捉回来,宋思梅亲自把人送了出去,并约好了过几日她去阮明姿的奇趣堂找她玩去。

    阮明姿自然是应了。

    只是还未从宋思梅的后衙出去,阮明姿却是看到了跟她有点纠葛的燕黛君,兴冲冲的拿着个帷帽过来:“梅姐姐,我新得了个帽子,好看得紧,也给你买了个……”

    她话音未落,便见着前头的影壁下站着个她见了就厌烦无比的人。

 第一百五十二章 酥油饼与馄饨汤

    燕黛君的眉头立时可见的竖了起来。

    她不由得紧紧攥着手里的帷帽,语气有点冲:“梅姐姐,你认识她?她怎么进来的!?”

    不过是个低贱的乡下村女,衣裙虽说样式还可以,但那料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料子,头上耳朵上手上更是半点首饰都没有,穷酸死了!——这样的人,竟然还堂而皇之的出入县太爷的后宅!

    就连她,也是走了家里的关系,才慢慢的跟县令后宅里唯一的妾室搭上了路子,经常来陪着说说话什么的!

    这个低贱的村女凭什么啊!

    宋思梅轻描淡写道:“黛君,不要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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