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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农门小王妃-第94章

小说: 农门小王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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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副公事公办把燕子岳当成顾客来招待的模样。

    燕子岳心下微微一动,眼神落在了阮明姿手上拎着的油纸包上。

    用红绳系油纸包,这大概是街口那家卤味店的卤肉,这会儿刚过晌午,怕是她还没用饭。

    思及此,燕子岳默了默,露出个笑来:“不了,我自己在铺子里转一转就行。你不用管我。”

    阮明姿也不跟燕子岳客气,略一点头,拎着手里的油纸包蹬蹬蹬往二楼跑。

    燕子岳站在原地默默的看了会儿阮明姿上楼的背影,这才抿了抿唇,在货架上随便扫了几眼,挑了件稍稍可心的小玩意,拿着手里去了柜台。

    若是有人,雅间门上挂着的一个充作门锁的雅致小木牌便会取下。这会儿人正多,阮明姿在铺着厚厚地毯的楼道间转了一圈,发现好似每间雅间都有人。

    帮着雅间里的客人添茶倒水的桃丫拎着小茶壶路过,见阮明姿拎着油纸包在那转悠,心下了然,忍不住笑:“阮姑娘,雅间都满啦。”

    阮明姿不由叹了口气,拎着手里的油纸包又下了楼,只能去铺子后面的小院了。

    结果去了后院,往小院子后面那排充作仓库的屋子走了几步,就听得某间屋子里有异动,隐约有挣扎呼喊的声音:“你放开我……”

    阮明姿听出来是梨花的声音,血都冲到头上去了。

    她飞似的冲了上去,一把拽开关上的屋门,就见着一个少年的身影正把梨花按在墙上,毫无章法的胡乱亲着。

    梨花鬓钗凌乱,衣衫都被那人扯了个口子,露出大片肩膀来,正满脸是泪,一边推着人一边死命挣扎着,呜呜哭着。

    但因着男人女人体力的绝对制衡,根本挣脱不开。

    她见着阮明姿冲进来,眼里迸发出绝地逢生的光来,声音哑着喊:“明姿!”

    “放开她!”阮明姿疯了似的把手里的油纸包就砸那人头上了,那人背对着阮明姿,后脑勺被砸了一下,竟然也只是顿了顿,继续毫无章法的按着梨花乱亲着。

    这人疯了吗?!

    阮明姿头都要炸了,眼赤红着,往屋子里四下一看,就见着屋角堆着她装好锦盒的不少货物——这原本就是充作仓库用的屋子。

    她毫不犹豫直接摸起个重重的锦盒,咬牙往那人头上用力一砸。

    鲜血从那人后脑勺上流了下来,那人总算停住了非礼梨花的动作,转过头来,赫然是窦华辙。

    只是这会儿他不复往日那爽朗明快的少年模样,面部同双眼都泛着不正常的赤红——整个人明显不对劲!

    窦华辙狂躁的大叫一声,见阮明姿又要拿着那沾着血迹的锦盒朝他砸过来,他松开对梨花的禁锢,反手用力一推,把阮明姿狠狠推开。

    阮明姿猝不及防之下挨了他这么一下,整个人往都倒到了锦盒之上,她手里那锦盒的一角狠狠刺入手心,流出血来。

    窦华辙赤着眼,晃了晃,整个人也轰然倒了下去。

    总算脱离了窦华辙禁锢的梨花哭着扑到阮明姿这边,顾不上去拉她那有些松垮的衣衫,声音都是颤的,“明姿,你没事吧……”

    手掌心钻心的疼,阮明姿却摇了摇头,咬牙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又拿起那锦盒,上前踢了踢窦华辙晕倒在地的身体,眼睛却死死盯着,看他死了没。

    盯了半天,见窦华辙虽说身体微微起伏着证明还没死,但整个人应该是暂时醒不过来了。

    阮明姿这才放心的拽着梨花出了屋子,直接反手锁上了这仓库。

    这间屋子旁边还有另一间屋子,平日也是充作仓库。阮明姿从颤抖不已的梨花腰间摸出钥匙来把门上的锁一开,然后拉着梨花进了屋子,再反手将门上的门闩栓好。

    终于脱离险境的梨花在锁门之后,瞬时脱力瘫倒在屋子里,却又不敢崩溃大哭,怕前头铺子里的客人察觉。

    她一手胡乱的拢着散乱的衣衫,一手死死的捂住嘴,仍有止不住的哭声从指缝中溢了出来,“怎么……怎么会这样……”

    哪怕当年被人拐子拐走时,梨花都没哭得这般绝望过。

    阮明姿从怀里掏出块帕子来,胡乱的在手上缠了几道,免得血迹渗出来。

    她上前帮着梨花拢着衣服,只见梨花肩头那被牙咬出来的一个个渗着血的牙印子,肚兜的带子都断了,耷拉着,露出半边胸来,却是惨不忍睹的青紫交加。

    阮明姿骂了句脏话,掉头就要去开门:“我要杀了他!”

    梨花死死的拽住阮明姿,哭得满脸是泪,上气不接下气,却又拼命摇着头:“不行……不行!犯法,那样犯法!他不值,不值的!”

    阮明姿红着眼,看着梨花瘫在地上哭得泪流满面的样子,只觉得心都一颤一颤的。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

    没错,她这会儿得冷静下来。

    阮明姿蹲下身子,轻轻的反手搂住梨花:“好了梨花姐,没事了,没事了……”

    梨花把头扎在阮明姿肩膀上,哭了许久才缓过劲来。

    然而哭完后第一句话,却是拉着阮明姿的胳膊,眼睛肿得像个桃子,哑着嗓子:“……他不对劲,不对劲!”

 第二百二十四章 这题她会

    阮明姿也看出来了,窦华辙确实有点不太对劲。

    但,不太对劲,也不是他可以伤害梨花的理由。

    阮明姿放缓了声音,低声问梨花:“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梨花本就不是遇事只会哭哭啼啼的女子,她狠狠哭过发泄了一通情绪之后,虽说身子还在微微抖着,却已能强撑着回忆起当时的事来,“……方才他来找我,整个人看着难受得紧。虽说我们无缘,但总归他也曾是先前的大客户,倒也不好慢待。”

    “……他问我哪里隐秘些,我就带他来这仓库。正想着给他倒杯茶让他缓一缓,他突然发疯似的吼我走。我看他浑身都在打颤,额上全是汗,就想给他倒杯水过来,”梨花似是回忆起什么极为可怕的事,双手抱着肩膀不住的抖着,嘶哑的声音更是颤得厉害,“谁知道他突然从后面扑了过来,把我拽了过去……”

    她哽咽一声,说不下去了。

    接下去的事不消梨花说,阮明姿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屋子里只剩下梨花的抽噎声。

    阮明姿沉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梨花是善良的,她眼下从凄惶惊恐中稍稍抽身,就意识到窦华辙突然性情大变,凶性大发,很可能是被什么人给害了。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她就原谅了窦华辙。

    她脸色发白,嘴角因着窦华辙的啃噬有些破皮,微微的血迹黏在脸上,看着有些狼狈凄惨。

    然而她突然想到什么,整个人都紧紧的崩了起来,“……接下来怎么办?他要是死了呢……”她紧紧的抓住阮明姿的胳膊,声音因着过于恐惧而有些变音,“明姿,若他死在这里,怎么办?!”

    阮明姿拍了拍梨花的胳膊,沉声道:“你先别着急,我去找个大夫;眼下你这身衣裳也不能穿了,我出去给你买一身回来。你就在这等着,别害怕,别出去。等我出去后,把门继续反锁,知道吗?”

    梨花看着阮明姿,眼眶发酸,微微点了点头。

    阮明姿像个大人般,又抱了梨花一下,这才掉头出了屋子,从院子的后门走了。

    奇趣堂不远处就有成衣店,阮明姿几乎是一路小跑过去,按照梨花的尺寸,给她买了一身浅碧色的衣衫,包在小包袱里;她拎着包袱出了成衣店,又一路小跑去了附近的医馆,请了个大夫跟她出诊。

    阮明姿领着大夫从后门进了奇趣堂的院子,直接从窗纸上戳了个洞。往屋子里一看,见窦华辙还躺在地上,没有醒来的迹象,她松了口气,这才拿钥匙开了门。

    大夫见窦华辙面朝下趴在地上,后脑勺大片的血迹流到他衣衫上,这会儿已经微微凝固,看着很是骇人。

    “这……”大夫脸色凝重,手搭上窦华辙的手腕,就地把脉。

    “人还活着,”大夫招呼阮明姿,“帮我把他抬到床上去。”

    屋子里还有一张床,但床上什么枕头被褥都没有,只有一层不算厚的薄薄的褥子,就这还是先前梨花她娘来帮忙整理库房时换过的。

    不过这样也比在地上好,阮明姿过去搭了把手,帮着大夫把窦华辙抬到了床上。

    因着窦华辙是后脑勺上有伤,大夫便同阮明姿将窦华辙摆成一个伏在床上的姿势。

    大夫又再一次给窦华辙把了脉,脸色依旧很是凝重。

    阮明姿见大夫收回了手,忙问:“大夫,他这是怎么了?突然凶性大发的跑过来,还把我弄伤了,我也是迫不得己才拿锦盒砸了他的头。”

    阮明姿把梨花略了过去,谁知那大夫却脸色古怪的上下打量了阮明姿几眼,见她衣衫完整,只有鬓发有些微的散了,手上包着一块锦帕,帕子上隐隐渗出血迹,显然确实如她所言。

    不过作为医者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他很直接道:“病人中了烈性春药,所以可能有些神志不清。这春药分量不轻,在无法纾解又受了刺激的情况下,可能会出现狂躁暴躁的症状。”

    大夫心想,这小姑娘应该是上来就直接剧烈反抗了,这才没有让人得逞。不然也怪可惜的,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差点被糟蹋……

    阮明姿点了点头,其实她猜到了,就窦华辙对梨花那副猴急的模样,可能是被人下了药。

    没想到还真的被人下了药。

    谁好端端的给窦华辙下药?

    这事透露着一股古怪劲。

    不过阮明姿暂时将其抛之脑后,又问起窦华辙脑后的伤来:“……他脑袋后面这伤没事吧?”

    大夫摇了摇头:“我方才摸他脉搏,尽是那烈性春药不得纾解的药性在经脉中乱窜;你这给了他后脑勺一下,等于是给他放了放血,使被药性蒙蔽的头脑稍稍清明,也算缓解了药性,倒也是阴错阳差……这伤虽说看着可怖,不过伤口没有很深,也没有脑动荡的脉象,不是什么大问题。”

    阮明姿一听没有什么大问题,说不出是松了口气还是有点遗憾来。

    “不过……”大夫转而又道,“放血这法子治标不治本,只是能暂时纾解,却也无法彻底根除病人体内的燥热药性。若想彻底解决……”

    阮明姿心道,这题她会啊,一般来说,彻底解决春药,那不就是要靠开车吗?

    啧,窦华辙又不是没家人,直接丢回窦府,让窦家人操心去。

    至于窦华辙在窦家会遭遇到什么,那就不是她要管的事了。

    她只管着到时候如何秋后算账。

    阮明姿冷冷的想着,就听得大夫的后半句打断了她放飞的思维,“……若想彻底解决,还得我开几副药,让他连服三日,免得那烈性春药的药性留在身体里伤了身子。”

    阮明姿:???

    这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

    不过这种话题她也不好当着人家大夫的面瞎说什么,她板着脸,很是严肃的点了点头。

    大夫细心的把窦华辙脑后的伤口包扎之后,又开了方子,阮明姿付了诊资,这才把大夫送了出去。

    送走了大夫之后,阮明姿没有跟着去抓药,而是直接从堆着的货物中,翻出一个新款帷帽来,她直接把帷帽上的丝带给拆了,然后用丝带把昏迷着的窦华辙双手反剪着在身后捆了个结结实实。

 第二百二十五章 选什么

    做完这些,阮明姿才放心的把门锁上,拎着包袱去了隔壁的屋子前,抬手敲了敲门,压低了声音:“梨花姐,是我。”

    屋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门很快就开了。

    梨花这会儿显然已经拾掇过自己了,头发重新用随身带着的梳子挽了起来,脸上的泪痕也已经被帕子擦得干干净净。若非梨花身上那松垮着被撕了几道口子的衣裳,她那被咬破的嘴角,还有那双红肿的眼睛,很难看出她先前发生过什么。

    阮明姿只是愣忡了一瞬,很快就闪身进了屋子,然后将门反锁,这才把手里的包袱递给梨花:“梨花姐,试试看,按照你的身量买的。”

    梨花有些沉默的点了点头,她将外衫褪去,里面肚兜被扯断的带子也已经让她又打了个结系了起来,露出满肩头的血红印子,这会儿已然有些发青发紫了。

    阮明姿不忍再看,梨花飞快的换好了新的衣裳,一边系着腰间的系带,一边勉强笑了下:“很合身。”

    阮明姿抿了抿唇,“合身就好。”说着,把梨花原先那身被撕扯坏了的衣裳细心的叠了起来,又拿先前那块包袱皮将其裹了起来。

    梨花浑身一颤,伸手去勾那包袱皮,小声道:“……一会儿我拿走丢了吧。”

    阮明姿却抬手按住那包袱,看向梨花,“窦华辙是被人下了药。大夫说是烈性春药,得不到纾解便会神志不清,狂躁暴躁。”

    梨花愣了愣,继而浑身一颤,忍不住抽噎了几下。

    她就说,窦华辙怎会突然那般对她……

    阮明姿见梨花身子单薄的站在那儿,死死的攥着手,肩头一抽一抽的,眉宇间的伤心却又带着一抹释然。

    阮明姿心里叹了口气,还是说出了口:

    “窦华辙这般对待你,诚然有春药的关系,可他伤害了你,却也是不争的事实。”她顿了顿,“梨花姐,这事关你的后半辈子,我虽然很生气窦华辙这样对你,但也没资格替你做决定。你好好想一想,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梨花身子微微一僵。

    阮明姿闭了闭眼,有些不忍,但还是尽量平静理智的把事情利弊同梨花说清楚,“今日窦华辙这事,是他欺辱了你,差点毁了你的清白……若你还想着嫁给窦华辙,嫁到窦家去,今天这事,我便是同窦家撕破脸,也要他们给你个交代。”

    “不!”梨花声音发着颤。

    她不想嫁给窦华辙吗?

    内心深处告诉她,她是想的。

    可她又不愿意,以这样一个方式逼迫他娶她,逼迫他的家族接纳她。

    她过了两年挺胸抬头的日子,哪怕心里再属意窦华辙,她也不愿意再弯下她的脊梁。

    阮明姿从梨花的神色中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她缓了缓声音,轻叹道:“梨花姐,你放心,但凡你不愿意的事,我也不会去逼你的。”

    “……第二个选择,是把这事,死死的给掩住,当做没发生过。窦华辙一过来我便直接把他给打晕了,什么事都没发生。”阮明姿声音沉沉的。

    在这个时代,女子的清白,对一个弱女子来说是何等重要的事,若是选了这条路,梨花的清誉是可以得以保留,可她岂不是白白的受了那些罪,却又不能在明面上讨个公道?

    梨花咬了咬唇,脸色跟唇色一样都是惨白惨白的。

    其实她们两个人都知道,还有第三条路。

    可那是以梨花的清白为代价的,她能想象,若是以此来定窦华辙的罪,诚然窦华辙跑不了,但梨花的清誉却也是彻底被毁了。

    这是个两败俱伤同归于尽打法。

    阮明姿看向梨花,梨花闭着眼,红肿的眼眶里流下两行清泪。

    她今天哭了太多太多了。

    阮明姿也知道梨花会选什么。

    若对方是个十恶不赦无恶不作的,阮明姿相信,梨花哪怕舍了自身都要把对方告到死。

    偏偏,偏偏欺辱她的那人,是她曾真切喜欢过的少年,是曾追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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