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殊色-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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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县令看他这样的神色,不勉心里也是一紧,赶紧跟旁边侍候着一人道“林总管,你看这事,下官也着实为难。”
林总管自然也很想知道昨儿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家少爷从醒来之后,这脸色就没好看过,当然,别说是他家少爷了,任谁一觉醒来,发现自个被人揍得鼻青脸肿,身上到处都是伤,那也不可能高兴得了,更何况他家少爷,还是自持有几分本事的人, 这就更令他生气了。
但事情总得查个清楚,看那贼人倒底是冲谁来的,要是冲他们少爷来的,那就得多加防备,若是这简县令招来的,自然也得记他一笔,随即俯身在他耳边道“少爷,咱们如今身在广平县,这事还得简大人出面,你看……”
沐柏峻这才不情不愿道“来的是两人,看那身形,约摸是半大的孩子,一男一女,手下的功夫不错,小爷使出全力,与他们俩也只打了个势均力敌,若非最后他们下药,不然咱们还能斗个半天呢……”
简知县越听越皱眉,这要从何查起,两个半大孩子,在一县之内,半大的孩子多了去了,但心里也隐隐猜测,这莫不是自家那混账东西,在外面欺负过的孩子,以至于让人记仇,找上门来寻仇,这倒也能说得过去,毕竟也没有要人命,只是给下了不知名的药,若不是什么深仇大恨,那药想必也不会多厉害,但是却也让大夫都看不出来……
但有一身的本事,又能弄出让别的大夫都看不出所以然的药来,这怎么看都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越往下思量,他这脑子里,便又越糊涂了,这说来说去的,还是无从下手啊!
“沐公子,可还有别的线索,或是可看清了两人的样貌,或是能否辨别口音……”简县令一脸期待的看向他。
沐柏峻一听这话,胸口便又是一堵,没好气道“人都蒙着面呢,话也没说几句,还哑着嗓子!”这会想来,才发现,那两人是做足了准备而来,想那蒙面的面巾,他还动手扯了几把,却没扯掉的,想想都觉得郁闷得很,跟人打了大半夜,却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想回头寻人找回场子都不成。
简县令听得也是一阵气闷,之前林总管还跟他说,他家公子是有本事的人,这就叫有本事的,看着跟个绣花枕头也差不多,打架没打赢不说,连半点有用的东西都瞧出来,还说跟人周旋了大半夜,他怎么听都觉得不像是真话,没准真实的情形是,他被人一把药晕了,然后身上被人揍成这样出气也不一定。
好在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知道了是两个人,一男一女,不大点的了孩子,但能教出这样的孩子,想必其长辈是更厉害的人物,他虽身在官场,却也知一些江湖事,那些人,可不是他惹得起的,这事儿到最后,估计大家也就只能吃个闷亏了,但查还是要查,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至于他丢的那颗珠子,他也觉得心疼,可比起儿子的命来,只当是破财免灾吧。
待看着简县令出了门,林总管才小声道“少爷,这事儿?”
“这事不是冲咱们来的,我昨儿也是凑巧赶上了,我刚刚的话并非骗人的,那两人功夫不错,小爷我都不是对手,这一身的伤也是实打实打出来的,那两人我都没摸到一片衣角,若非我占了年长的便宜,估计早就被他们揍趴下了,最终他们也奈何不了我,才一把药给小爷迷晕了去,若是想要我的命,那也是顺手的事,而小爷现在还好端端的活着……”人是好端端的活着,但心里憋的那口气,却是让他没地儿撒。
“既然这事不关咱们的事,那咱们也别插手了,那县令公子说是被人下了药,十几个大夫看过了,也没看也所以然来,我总觉得这后面还有事,这县衙怕也是事非之地,咱们还是不要多逗留了,早些离开才好。”林总管开口说道。
农女殊色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病症
第二百六十七章 病症
“那小爷这亏,就白吃了。”沐柏峻不服道。
“少爷哟,咱们在明,人家神出鬼没在暗,咱们能有多大本事,还能把人揪出来给你出气的,早点走的好啊!”林总管苦口婆心道,这要在他们自家的地盘上,倒也不惧,但现在在外面,可不得万事小心些。
“你怕他们干什么,两个不大点的孩子,揪出来给少爷出出气怎么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少爷你想啊,人家能练出这一身的本事来,难道会没有高明的师傅指点,别说现在找不着人,就是找到了,咱们打了小的出气,那是不是就要来老的了,还不知他们身后牵扯了多少干系,没弄清这些,咱们也不能冒然出手的。”
“这简县令指不定还想打咱们主意,拉着咱们帮他儿子出气呢,咱们实在犯不着,少爷你也是摔打惯了的人,这伤虽然看着惨了点,但下手都有分寸着呢,不甚要紧,养几天也就好了,我也知少爷心里憋了口气呢,你不妨回家后,再多练练,这天长日久,难保以后不会再碰上,到时候少爷不就可以凭自己的本事,打得对方满地找牙不是?”
这林总管的话,听着倒也不会让人觉得不顺耳,沐柏峻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此番他也真的是拼了全力,却没占到半分便宜的,心里更多的火气,并不是身上的伤,而是技不如人,让他大失颜面罢了。
“你说得也对,咱们不趟这浑水,我这伤也不要紧,你让人收拾收拾,咱们这就走。”说完,便又是一阵咬牙切齿,道“回到家里,我一定好好请教杨师傅,我这功夫,还是没练到家。”
林总管听着,没有搭话,只嘴角微翘,他家少爷这样的都不能成材,那什么样的才能成材呢?
简县令没料到,这沐家的人吃了这么大亏,竟是说走就走,连伤都不养一养,就这么上路了,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顿时又觉满心惶恐。
他还只当人家得慢慢养伤,也就还没顾得上去筹备厚礼赔罪呢,这就走了,若脚程快,回到家里,让沐大人瞧着那一身的伤,质问起他来,他该如何回答呢?
他一番苦求,也没拦住人去意已决,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里,便又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他宝贝儿子居然突然昏迷了过去,待到人醒来后,便起了一身的红疹子,请了数个大夫来,都看不出是什么毛病,也就不改乱用药,这让他立马就想起,之前被人下药的那事来,这是,终于发出来了吗?
但大夫却看不出来是什么病,连药都不敢用,这让他又是一阵气恼不已,这些大夫,都是白吃饭的吗,之前看不出所以然来,现在又看不出毛病来,这还是大夫吗,简直是饭桶。
挂念着惟一的儿子,便什么也顾不得,匆匆赶了过去,进到屋里,就见自家夫人锤小事哭泣不止,再瞧宝贝儿子,那一头一脸一身的红疹子,看着真是怪渗人的,向走迈出的脚步,他都不由顿了顿。
“大夫呢,全城的大夫,都给我找来!”简县令满心的火气,也就只能对着大夫发了。
“老爷,医术最好的吴大夫都看过了,却是连是什么病症也说不出来,咱们青儿,可怎么办啊!”简夫人说完便捂着脸低声抽泣。
“还能怎么办,只能再找大夫来瞧了,这混账也不知哪儿招惹了人,才惹来这等祸事。”简县令也是叹息不已。
“老爷就什么也没查出来吗?”简夫人一脸翼道,要以查出是谁下的药,兴许很快就能问出解药来,也解了儿子的病痛之苦。
“光知道是两个半大孩子,一点虽的线索也没有,上哪儿找人去!”简县令也是被这事闹得没脾气了,叹了叹气,开口问道“大夫倒底怎么说,真一点办法也没有?”
“大夫说诊脉看不出什么毛病来,但这症状却也并不致命,估计那下药之人,就是想让青儿受受折磨,还不知有没有旁的危害。”就算不致命,但看着这么一身疹子,也是怪吓人的,谁好好的,愿意受这个罪。
“你们还总认为是我得罪了人,真要是我得罪了人,人家还不往我身上招呼,我看就是这混账东西不知哪儿招来的事!”简县令又气又叹,儿子是不争气,那也是他的儿子。
这般折腾了一番,看了十来个大夫,但谁也不敢用药,就这么养了几日,那疹子倒是自个慢慢散去了,只是还没等简县令松一口气,他便又听到一个噩耗,他的儿子,年纪轻轻的,竟然不举了。
他一口老血差点没呕出来,直骂这个不成气的东西,身上的一身疹子还没散尽呢,他便又有了这样的兴致,这亏得是他儿子,不然他都要以为是色中饿鬼来投的胎。
随后,便又是一番折腾,数个大夫又被请进了县衙后院,为简志青看诊,一如既往的,这些大夫仍是什么也看不出来,一群大夫便又感受了一番县令大人的怒火,胆颤心惊的进来,再心惊肉跳的出门,要问他们如今最不想踏足的地儿,绝对要数这县衙后院了。
简县令也没法,只盼着这症状就跟那疹子似的,过几日便又能好了,不然,好好的儿子,岂不就废了,他还指着儿子传宗接代,多为他生几个孙子呢。
简志青也是吓掉半条命,做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十分喜好渔色的男人,要让他突然雄风不在,这可真是跟要他命差不多了,连番的挣腾,他突然受了这样的打击,身子本就不太健朗的他,这次却是真的病倒了,一波的大夫,又被请进了县衙后院,好在这次的症状他们能看得出来,也给开了药方。
要说这简公子的病,近些时日在县城里,也是给传得沸沸扬扬的,谁让他的病,病得这样奇怪呢,请那么多大夫,还都束手无策,而这病,却也不会要了他的命,过些日子便自个好了,但却每个月就要来这么一场,反复的折腾,竟是闹得没个安生的时候。
要说最苦的,还是县城里的大夫,次次被请过去,却又什么毛病看不出来,反反复复被简县令骂了多少回了。
农女殊色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 羡慕
第二百六十八章 羡慕
香枝儿仍就如之前一般,每日里有条不紊的过着自己的日子,早起晨练,有了之前的几番交战,她如今也不叫苦叫累了,每天勤勤恳恳,比之前还用功几分。
而小石头似乎也意识到自身的不足,用功的程度,比起香枝儿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在习武这事上,本就极有天赋,如今还这般的努力,看得香枝儿直砸舌,觉得自己就算再努力几分,都仍是要被对方对比成渣。
不过她也另辟捷径,她身为女子,体态轻盈,练习轻身功夫时,颇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她便也着重往这方面发展,跟人比武斗狠,力量上比不过,那就比灵巧度,比速度,这方面她觉得还能不弱于人。
两人这番你追我赶的,在功夫人是大有长进,看得周福生点头不已,这两个都是极聪明的孩子,突然用起功来,也是给了他一个极大的惊喜,他甚至都在思考着,把自个私藏的一本剑谱拿来,让两个孩子着手练习呢。
陶水生、陶秋生两个,这些日子也说服了家人,准备去府城里闯荡一番,两人年岁不算大,也不算小,这般年纪独自出门,倒也没什么问题,更何况府城那边也有地儿落脚,这倒让他们家里人放心了些,也就同意他们出门闯荡。
香枝儿自是把他们安排进商队里,南货北运,赚取其中的差价,利润十分可观,走的路越远,价格就卖得越高,而一路上也都不空手,见到什么有利可途的货物,都可以拉上一点,或是出售一些商队中所带的货物,这些都许要自身灵活运用。
杨成杰几个都还算不足,胆气十足,但行商的眼光,却略差了些,比起她这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姑娘,都多有不如,也正因为此,香枝儿也有意要培养几个自己人,陶水生等人都算不错,同族的丛兄弟,从小长大的交情,她是有意当他大总管般的来培养的,就算现在还是个毛头小子,什么也不懂,但做得多了,看得多了,便什么也都懂了。
当然,这自然也是有意拉拔他的意思,毕竟留在村里,看天时吃饭,日子过得不免窘迫几分,有机会能赚到钱,为什么不推一把呢?
香枝儿了写了信,又画了几副家具的图纸,让他们带了去元记木匠铺子,元老爷子人不错,她觉得这门生意可持续发展,多弄几份图纸出来,能带动着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好,当然,她能拿到的分成,便也越来越多的,这就是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局面。
而王氏听说有人去府城,心思也灵动起来,连夜收拾了一些东西,让他们帮着带去给贺府的香芹儿,村里人也都知香芹儿嫁去了府城的贺府为妾,她人长得好看,村里人大多都知道她的,一些人也为她觉得可惜,但很大一部人,却是心生羡慕的。
毕竟四品知府,那可是个了不得的大官,很多人一辈子都不可能跟这样的人家打上交道,而香芹儿却做了人家知府公子的妾室,实属高攀了,尤其当时她出嫁时的场面,虽说是妾室,但也属风光的,贺府出的聘礼也不少,陶六平与王氏并不贪图那个,便都给了香芹儿,算做她的陪嫁,而王氏夫妻便,私下里也贴补了一些,所以她这嫁妆,在全村来说,估计往后数几十年,都无人能比了。
羡慕这些嫁妆的,多是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而跟贺家攀上交情这事,却是让很多混官场的人眼红,里正算是个不入流的村官儿,如今对着陶六平一家子,那都是客客气气的,还有一些读书人,好比村里的夫子,平时看人都带着几分傲气,但面对陶六平时,也都点头示意,甚至露出些笑模样来。
要说陶六平初初时,还有些接受不能,看惯人冷脸的人,突然见大家对他都热络起来,又岂会不惊一惊的。
而如今,陶六平一家子,在村里的地位,也是十分超然,谁都不敢得罪他们,多多少少都带着些巴结讨好的意思,要说香芹儿嫁去了府城,她自个可能是受罪了,但对她家里人带来的好处,却是让人没法细说的,可以说只要她还在贺府待一天,陶家一家子人都能受到她的庇护一日,谁要想动陶家人,那就要先惦量惦量,能不能承受得住香芹儿的怒火。
就凭一已之力,能庇护一家子安危,这是让人羡慕也羡慕不来的,更何况,陶家若是有出色的子弟,香芹儿只需要吹吹枕头风,兴许就能有大出息了,可恨陶六平就只有闺女,没有儿子的,而隔房的几个,与他们一家子还不亲近,让一干冷眼看着的人,也都不由扼腕不已他们就没有这点运道,能跟人家做兄弟的。
要说陶六平一家,因为香芹儿的关系,家里几个妯娌也是上门来套了套近乎,可奈何王氏这人颇有手腕,对待她们一如既往的不冷不热,不亲近也不刻意疏远,让她们的满腔热忱都付诸东流,见王氏这里占不到便宜,渐渐也都不来了。
村里想打这样主意的人也不少,可谁也没有王氏手段高,见人家亲妯娌都没讨到便宜,渐渐也都息了那心思,仍一如既往的过自己的日子,而家里少了人骚扰,让他们夫妻也少了不少烦忧。
以至香枝儿从外面回来时,诸事都平息了,只夫妻俩忧心过甚,身子有些没养好,便慢慢调养着,见香枝儿回来,两人也高兴了一些,再加上香枝儿刻意逗趣,让两人高兴高兴,而香芹儿的事也成定局,心放宽了些,身子倒也慢慢养回来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