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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农女殊色-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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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

    还是一家子姐妹七个呢,村里旁人家,即便是一二个女孩儿的人家,都有些不拿姑娘当人,整日期指使着干活儿,饭都还不给

    吃饱,衣裳穿得破破烂烂,还要挨打挨骂,与之相比,她们姐妹七个,却是落在福窝里了。

    要说起来,村里的那些人家,也都不那么穷的,但就是不好好待见女孩儿,家里的男孩都是吃好穿好,女孩儿却是天生要低人

    一头似的,这又有什么办法,大时代背景就是如此。

    “来了京城之后,我就总想起村子里的日子,想爹娘还有咱们姐妹几个,天遥路远,这一出来便是好些年都不曾回去过。”香朵

    儿也有些想家了,以前小不懂事,总是跟家中姐妹们争强好胜,如今再一回想,才觉得当年在娘家时过的日子,才是一生中最

    为幸福快乐的。

    “既然想家了,待这些事了,不若带着孩子回家去,爹娘在家中,估计也颇觉孤单。”香枝儿提议道。

    香朵儿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待听闻香枝儿这话,却顿时退缩了:“不,还是不要了,我这个样子,爹娘瞧着想必也会觉得难过

    ,再则,村里闲言碎语颇多,爹娘一辈子都让人说叨,我这样回去,岂不是连累得他们的日子都不安生了。”

    这话倒是在理,香朵儿若是和离归家,必然会被人说三道四的,即便当着面不说,背地里也会议论的,必然会惹得父母生闲气

    ,但若是这样就不归家,似也说不过去。

    “爹娘这一辈子也没少听闲言碎语的,多说几句想来也不会太在意,你也别多想,村里那些人,其实大多也没什么坏心思,不过

    是嘴里说叨几句,你就别往心里去就是了,再则,时日久了,过了新鲜劲儿,也就没人再说什么了。”总不能一辈子都不回家吧

    。

    “话是这么说,不过暂时我还不想回去,我弄成这样,也真有些无颜见爹娘,这事儿,你也先别跟他们提,图惹伤心罢了。”香

    朵儿黯然道。

    这门亲事是她自己挑定的,说起来家中姐妹几个,也都是父母做主,惟有她自个一人,自觉得主意大着呢,为自己寻了这么一

    门亲,在村里那会儿时,倒也还好,只是出来见了些世面后,这日子这得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罢了罢了,过去的事情,也就不

    要再去想了,总归一切都是她有眼无珠,看错了人吧了。

    “好,我不说,这事儿等你自己缓过劲来,再写信告之父母吧!”也不可能瞒一辈子的。

    闲话不提,对于和离之事,香枝儿没有出面,一切事务全交给了阎宽,这个老江湖,办这点扯皮的小事,不在话下。

    他本就是江湖上的老油子,没理都要扯三分,更何况此事还占着理呢,甚至还拿捏着对方的把柄,方修明心有顾及,底气就不

    那么足,再则他也是想着尽快将这事儿解决了,杜学士府那边还等着他的信儿,这边可以拖,那边却是一天都不能多耽搁。

    如此一来,事情办得极为顺利,阎宽都觉得这也太好说话了,完全没让他发挥出自己的本事来,颇有点扫兴,但好在事儿完好

    了,他也就不与人多纠缠,随即便拿出嫁妆单子,清点起香朵儿的嫁妆来。

    方老夫人听闻和离之事,也是一阵惊诧不已,不过倒底是厌恶香朵儿,又有拂柳在一旁煽风点火,便也就由着方修明拿主意了

    ,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过问,直觉得休了这个不生儿子的,再娶个好生养的回来。

    至于方修明,那些事儿遮掩都来不及,又岂敢拿出来乱说。

正文 第九百五十九章 痴心妄想

    第九百五十九章 痴心妄想

    阎宽与方修明将事情掰扯清楚,随后便拿着嫁妆单子,清点香朵儿的嫁妆。

    要说起来,当初香朵儿嫁到方家时,方家也还当真没什么家底,方老太太独自养着儿子,又要供其进学以及一切花用,并没能存下多少钱财来,而那时候的方修明也只出不进的,倒是后来中了举人之后,才有了些收入。

    而香朵儿的嫁妆,对比起京中闺秀来说,也是极寒酸,但在村里那会儿,却也算是一份极丰厚的嫁妆,然而她这人却是极会精打细算过日子,手里的嫁妆也并没有死捏在手中,却是投到铺子里做了些小生意,这些年家里的日子越过越好,何尝没有她的一份功劳在。

    而她的那份嫁妆,也随着她多年来打理,进项颇丰,到如今也算是不小的一笔。

    公中的开支与她私人的嫁妆,她向来也是分开来的,不过家中的一些开支,说起来并不宽裕,所以她自个也是贴了不少进来花用,这些她也并不曾与方家母子细说什么,毕竟家中大小事务都掌管在她的手中,说不说的也没什么区别,而方家母子也向来少过问家务,一切都交由她打理。

    到这会儿,阎宽带着人清点清楚,便一点点的挪腾出来,方老太太见着人搬东西,顿时急了,她也是深知方家一切庶务,都是交由香朵儿打理的,什么银钱之类的,也都是她一手掌握,这会儿要清算了,她能不着急吗,可别把整个方家都搬空了,自然也就不乐意了。

    “你们在干什么,做什么搬咱们方家的东西,那陶氏要走自个干净利落的走了便是,还想搬东西,可没这么便宜的事儿。”方老太太年轻时也是泼辣的性子,要不然也不能独自养活儿子,还教养成才,只是如今身份不一样,也学着装斯文老太太,但这节骨眼上,却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

    阎宽一听,顿时便乐了,也不着急搬东西了,而是站定,说道:“那依老太太你的意思,咱们二姨太太嫁妆,倒成了你们方家之物了?”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向来女子嫁妆为私产,可不归婆家所有,既是已和离了,这些财物自是要划分清楚的。

    “什么嫁妆,这么多年下来,她那点嫁妆,早就花得七七八八的,这些可不是她的嫁妆,可是我方家之物,你们若全都归拢成她的嫁妆,老婆子我可是不服的。”方老太太理直气壮的说道。

    拂柳这两日已是被方家这变故,给整得有点发懵,她进门就得宠,已是让她惊喜万分了,没料到这才没多久,老爷就与太太和离了,她也是暗暗使着劲,这没了太太,她莫不还有扶正的可能,这几日对方老太太那叫一个殷勤备至。

    而这会儿对于阎宽来清点香朵儿的嫁妆,她也是十分不满,这都搬空了,还能给她留下点什么来?她若生了儿子,这方家的财产可都是她儿子的,岂能让人给搬空了!

    “可不就是如此,这些东西进了咱们方家的门,那便是咱们方家之物,你们怎能搬走,要知晓咱们老爷,那可是探花郎,立马就要授官了的,你们行事也都惦量惦量。”拂柳摆起官腔来了。

    方老太太听着这话,顿觉得底气足了许多,她儿子可是最出惜的,如今也是个官儿了,她又何须惧旁人的,且香朵儿再厉害,那也不过一介女流,能翻起什么风浪来,不过她也想起香朵儿还有个娘家妹子香枝儿在京城,还是国公府的少奶奶,但这国公府,以她所闻,国公府只是武将之家,比不得文臣尊贵,皇帝都不待见武将呢,想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这么一想,底气便又足了两分:“可不是,你们仔细惦量惦量,咱们方家可与以前不同了呢!”

    “老太太,方家跟以前相同不相同,那也都得讲道理不是,莫不是方老爷做了官,便是天王老子,可以无视律法?”

    听着这话有些不对,方老太太倒有些给唬住了,她是深知这京城中遍地是权贵,轻易一句话不对,都有可能招来祸事,但眼前这人,却也只是个跑腿的,但说出的话,却也不是没见识之辈。

    反倒是那拂柳,无知者无畏,见老太太被人一句话给堵了回来,她也是很不服气,她家老爷可是探花郎呢,连皇帝都夸的人物:“什么律法不律法的,咱们老爷可是……”

    “住嘴!”方修明听说起了争执,连忙赶了过来,搬嫁妆这样的事,他并不耐烦纠缠这些事情,便只让人在此盯着,不想老太太竟是跑了过来。

    阎宽见到方修明赶来制止,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打量着对方,寒门士子本是让人尊敬的,可是方修明这富贵就抛弃糟糠之妻,这等行为也着实让人不耻。

    “原来是探花郎来了,失敬失敬。”

    听着这略显油滑的腔调,方修明也是直皱眉,他与这人掰扯了半天,也是深知此事的口舌之利,当真是并不愿与他多纠缠的,香朵儿提出的条件,他也并不怎么在意,日常总是忙于读书,偶尔得闲也会出门会友,如此与两个孩子接触并不多,而又总听到母亲说女孩儿不如儿子重要之类的种种,对两个孩子自也不怎么上心,香朵儿要孩子便要吧,他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最主要的是,孩子对他来说也是个拖累,毕竟以后……她估计也会不待见,总归以后他还会有自己的孩子,这两个也就不重要了。

    “母亲,陶氏的嫁妆,让她搬走即是,咱们方家虽然单薄,但儿子如今已是授了官职,供养母亲不在话下。”方修明并不理会阎宽,只对着方老太太缓声说道。

    “儿啊,这可是咱们方家的东西,哪能便宜了旁人!”能存下一点家底是有多不容易,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的了,年轻时过过苦日子,自然看钱财着紧。

    “母亲,你是不相信儿子吗?”当着外人的面,方修明觉得有些丢脸,尤其是这阎宽,先前掰扯时,已是让他失了颜面,这会儿自是不想再落下风,属于男人的面子,也不能一落再落。

    “不是,儿啊!”方老太太还要再说,只瞧着方修明有些发青的脸色,话到嘴边却又说不下去了,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她这个儿子已是长大,而她也老了,一些时候,她已是开始看儿子的脸色过日子了。

    “老太太别急,老爷说得对,这些东西让人搬走便搬走吧,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咱们老爷如今已是正儿八经的官身,以后想要多少家底没有的,老太太也不必计较这一点半点的。”拂柳扶着方老太太,劝说道,原本的想法,已是在看到方修明变脸后,不敢再坚持了,只顺着他的意,劝说起老太太来,也是想为自个博个贤良的名声,指望再使把劲,把老爷给拢络住,以图能有扶正的机会呢。

    “这哪是一点半点的,这是要把咱们方家都搬空呢!”方老太太不敢对儿子发火,却是对着拂柳喝斥道。

    “老太太。”拂柳却是伸手拉扯着方老太太的袖子,以眼神示意着,让她看方修明。

    方老太太这一看过去,随即便也改了口:“罢了罢了,随你们的意吧,我老太太已是老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你们年轻人,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她再不乐意还能怎么着,如今却是要靠着儿子过活。

正文 第九百六十章 商量

    第九百六十章 商量

    国公府人多事杂,下人也参杂不齐,并不适合安顿香朵儿母女三人,稍有不留心之处,兴许就有下人会在她们母女跟前说三道四,引来闲言碎语,听着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且还有小秦氏婆媳两个正经主子,这么纵容之下,那也是防不胜防。

    如此,香枝儿便在外面寻了处妥当的院落,安置她们,进京来他们本就携带了不少银钱,再加上美颜阁开张之后,收入颇丰,她也是陆续置办了几处宅子,安置她们母女三个,也不是难事,手下可用之人也是不少,指派几个过去,护卫着她们安全无虞,倒比在国公府更安生。

    对此,香朵儿也没有不愿的,国公府人多事非多,她又是和离之身,想得不免也多些,对于香枝儿她也是不想为其招惹麻烦,本就出身比其他几位少奶奶低了,她给不了她助益不说,还拖后腿,自是不想待在府中招人眼的,搬去外面住倒更自在。

    况且,她手里那些嫁妆,也是要好生清点一番,以后她们母女三人要倚此而活,少不得多打理一番,也不能坐吃山空,想着自己的和离,名声不佳,也会影响到两个女儿,少不得还得帮着多备些嫁妆,也省得以后她们在婆家招惹闲话。

    对此,她倒也没有太过担心,娘家虽是没有兄弟,但还有几个姐妹们在,大家看不过眼,自也会帮扶她一把的,孩子的前程倒也不必太过忧心,孩子如今也还不大,好生教养一番,也是不愁嫁的。

    香朵儿之事,除了没往家里寄信外,京城的一干人等还是都知会了一声,庄宜春是大姐夫,这事儿也绕不过他去,毕竟同在京城,就算不跟他说,他也会得到消息的,还有陶水生几个,也都告之了一声。

    对于此事,他们一个个也是气愤难当,很是不耻方修明的为人,原先瞧着也是人模狗样,不想却是这样的人,虽是气恨,但拿个家也是无法,他们毕竟是只白身,银子虽然不缺,但身份地位,与人家探花郎相比,已是天上地下,况且人家还有杜学士府撑腰,他们又拿什么跟人斗,一个个即便是再气得不成,也只能打落牙合血吞。

    倒是香枝儿反过来安慰他们:“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咱们瞧着,看看他能得意到几时。”

    对于方修明,香枝儿自也是相当生气的,不过香朵儿却并不愿与他计较,且还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也不能真的做得太过,打一顿出气,但以人家如今的身份,也不好明目张胆的来。

    但香枝儿却是没想过就此算了,她已是交代下去,待这事儿的风头过了,让人暗地里套了麻袋,将人好生揍一顿出气的,至于朝堂上的事儿,还得等周承泽回来,让他想办法动手,毕竟朝堂上的事,非是她一个后宅妇人能插得上手的。

    庄宜生来了京城之后,背靠着国公府,没人敢欺,银钱趁手,又有十多年的生意经验,简直是如鱼得水,比起在广平县时还来得顺畅,这么几个月下来,已是在京城站稳了脚跟,一连开了好几个布庄,南来北往的调货进京,生意做得风声水起。

    近日也不再只着手布庄这一项生意上头,正思量着往别的方面也发展一下,只是这生意之事上头,倒底还是要小心谨慎些,也不由寻上香枝儿,想与她一些商量一下,看看此事可行不可行,毕竟他在京城立足,也是借国公府之的势,再则,香枝儿也非是寻常女子,其见识连一般男儿都没法比,因此,他对香枝儿也颇多几分敬重。

    “国公府虽然在朝堂上颇受打压,但在一般人眼中,仍是宠然大物,大姐夫既是想将生意往大了做,如今倒也没什么不合适的!”香枝儿略思索一番,便如此说道。

    如今国公府还好端端的立着,皇帝即便有什么心思,轻易也不敢动弹,要她说,这种事儿,若没有万全的把握,最好就不要动手,不然羊肉没吃到,还惹得一身骚,到时候反倒自个下不台,那可就尴尬了。

    庄宜春听到这话,顿时放下心来,对于国公府的情形,他其实也是极为留意的,毕竟他在京城立足,靠的都是国公府不是,朝堂上的那些事儿,很多官员口风不紧,几乎当天发生了什么事,都能传出来些风声,他也听到不少,近日国公爷颇不受待见,三天两头就要被训斥一顿,他也是暗自为国公府捏一把汗。

    但如今听香枝儿这么一说,他倒也放心不少,至少眼下看来,国公府还是稳当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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