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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反派总是对我垂涎三尺-第3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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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很好笑。”
  诸晏捏了捏阮棠的鼻尖,眼底带着几分宠溺,他温声说道,“那好,听你的。”
  第二日阮佐霖身体倒是恢复了,他兴冲冲的来找阮棠,开着飞行器带着他一路去了阮家,而诸晏依旧是不远不近的追在后头。
  阮佐霖带着阮棠下了飞行器,用指纹打开了阮家的大门,领着他一路去了大厅。
  阮棠的那个继母也在,瞥见阮棠的身影以后,她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状似关心实际上阴阳怪气的喊道:
  “我说是谁来了,原来是我们逃婚的小少爷回来了,在外头吃了不少苦吧?”


第716章 哨兵x向导31
  听到宋禾兰这句阴阳怪气的话,阮佐霖目光沉了几分,阮棠还没说什么话,阮佐霖便先是拧紧了眉头,阴沉沉的盯着宋禾兰,眉目之间展露出了几分尖锐的锋芒。  ”宋姨,先前我忙着找棠棠、所以没有时间与你计较你算计棠棠婚事这件事情,现在棠棠已经回来了,我便是和你仔细掰扯掰扯。”
  阮佐霖上前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宋禾兰,扯了扯唇角,“我曾经说过棠棠的婚事由我做主,其他人谁也不能决定,你是把我的话当成是耳边风吗?”
  “棠棠这门婚事你是为了什么你我心知肚明,诸家的确是个好去处,就是他家的儿子身体不好、活不了几年,若是嫁过去棠棠怕是后半辈子都要守寡。”
  “牺牲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就可以获得与诸家攀上关系的机会,对于你来说是不是很划算?”
  阮佐霖嗤笑一声,面露嘲讽,淡淡的说道:
  “当真是继母,对不是你的孩子没安半点好心。”
  宋禾兰被阮佐霖说的这番话气得浑身颤抖,她的小心思被明明白白的剖开到了众人面前,一旁侯着的佣人窃窃私语,看过来的目光像是嘲讽,这简直就像是扒了她的衣物、当众给她难堪一般。
  对于做惯了阮家女主人的宋禾兰来说,她是无法忍受旁人看向她的这种目光的。
  这对于她来说是屈辱。
  “阮佐霖你怎么和我说话的,这么些年我为你们兄弟俩忙前忙后的,你们不感激也就算了,竟然还指责我是个后妈,你们到底有没有良心!”
  宋禾兰恨恨的说道,其实这也是她的真心话,毕竟她自认为给阮家操劳了大半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这两个孩子不是她亲生的,与她感情上自然也差一截儿,他们与自己不亲热,难不成要她自己去热脸贴冷屁股吗?
  所以这么些年以来她对阮佐霖兄弟俩平平淡淡,只是理所当然罢了。
  “你们兄弟俩吃阮家的饭花阮家的钱,阮家养了你们小半辈子,你们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现在轮到你们给阮家做点贡献就推三阻四的,甚至还指责我,你们俩都不觉得羞耻可笑吗?”
  听着宋禾兰这格外无耻的话,阮棠和阮佐霖都有些震惊,甚至是回不过神来。
  “我是个人不是个物件,不是你们想送就可以送出去当做人情的物件,我有千百种报答阮家的方式,但是唯独婚事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同意。”
  阮棠揉了揉额角,抿紧了唇,倔强而又冷漠的盯着宋禾兰,“阮家这些年养育我所花费的费用我会悉数换回来,你给我一份账单,这么一来我们就两清了。”
  说到这里他略显乏味的垂了垂眼睫毛,“可千万别说这些年的亲情是无法衡量的,毕竟除了我哥以外,你们可没有谁给过我亲情。”
  “你什么意思?”
  宋禾兰绷紧了身体,修得细细的弯眉紧紧的蹙着,半晌才像是读懂了阮棠这举动的意思一般,骤然睁大了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阮棠,面上露出了一丁点难以置信,“你想和阮家断绝关系?”
  说实话宋禾兰觉得这话完全不像是阮棠能够说得出口的话。
  毕竟阮棠被她养得娇纵而又任性,偏偏又是脆弱无比,就像是一株在室内养得精贵无比的兰花,娇气得厉害,到外头稍微吹点风或者是落点雨,就会枯萎。
  当初伏磊来退婚的时候,他半个字也说不出口,只是红着眼眶看着伏磊,脚下像是生了根、半步也挪不动,到最后也只是眼睁睁的看着父母做主退了婚事。
  从头到尾,他甚至都没有质问亦或者是责骂骂过伏磊一句话。
  他太软弱了。
  所以当阮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宋禾兰心底是惊讶多过恼怒的,她依旧以那种不敢置信的目光将阮棠上下打量了一遍,那张脸上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与嘲笑,“我可真是没想到你会说这种话。”
  “你这具身体单薄瘦弱,而你又没有半点特长,你以为你脱离了阮家你能做些什么,难不成还是靠你哥养着?”
  宋禾兰拨了拨自己手腕上的镯子,做足了贵妇姿态,她看向阮棠的目光里带着明显的挑剔与嫌弃,她抿着红唇,才是故作大方的说道:
  “得了吧,要是你还了这笔钱以至于生活过不下去,怕是得去社保局领取救助金,我可不想你到时候上头条,丢了我们阮家的颜面,不如就在阮家生活吧,一口饭我们还是给得起你吃的。”
  那故作大方的姿态,仿佛像是施舍一般。
  宋禾兰在阮家待久了,也自认为自己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了,因此说话也总是不自觉的有些高高在上的意味在里面。
  一听宋禾兰这语气,阮佐霖又想发火了,他额角青筋抽搐,手指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倒是一旁的阮棠平静的拦下了他,他对宋禾兰的嘲讽并不在意,或者说他现在更想要做的就是速战速决、和阮家断绝关系。
  越和这位继母接触,他越觉得厌烦。
  “我已经结婚了。”
  阮棠直视着宋禾兰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我也有钱,可以还得起阮家将我从小养到大的那笔钱,要是我当真到了那种山穷水尽的地步,我老公也会养我,所以不用您操心我以后的事情。”
  阮棠轻描淡写的说自己结婚了,但这句话对于宋禾兰来说不亚于是一个炸弹,炸得她耳朵发蒙,眼前发黑。
  她晃了晃身体,一只手死死的扶住了沙发背,这才是站定住了自己的身体。
  前几天她还盘算着说趁着诸晏回来了、继续把阮棠这个不成器的继子推给诸家,届时既可以甩掉阮棠这个拖油瓶、眼不见心不烦,也可以和诸家搭上关系,以后有这层姻亲关系在,诸家多多少少也会照拂一下阮家。
  但是她完全没想到阮棠来了一回釜底抽薪,竟然就这么结了婚,她精打细算的算盘竟然就这样落空了!
  宋禾兰瞪着眼睛看向阮棠,胸口剧烈的起伏,像是被气得不轻。
  她捂着胸口,心脏一阵一阵的疼,这几乎是令她眼前有些发黑,她的嘴唇有些发颤,“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你竟然和一个陌生人结了婚,却完全没有通知家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那个丈夫是个什么身份,他比得上诸家有权有势吗,他能给你什么东西,你真是太蠢了!”
  宋禾兰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歇斯底里,像是情绪完全崩溃了一般,不过她这个反应也在阮棠和阮佐霖的意料之中,毕竟宋禾兰心心念念、一直图谋的事情成了泡沫,不崩溃都难。
  不过听到宋禾兰的话,阮棠和阮佐霖忍不住对视了一眼,眼底露出了一点笑意。
  毕竟他们都清楚,阮棠的丈夫就是诸晏本人,这自然是比得上诸家有权有势,也给得了阮棠他想要的东西了。
  不过阮棠也并不准备将这件事情暴露出来,他捏着自己手指的指尖,低头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要是告诉了你们,我还结得了婚吗?”
  “我的丈夫是谁,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只需要知道,你所算计的一切无法成功就足够了。”
  “你!”
  宋禾兰气极,脑袋里头却像是打了结,半晌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她只得是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上头摆好的瓷器被震得“叮叮当当”的跳动,茶水差点都泼出来了。
  阮棠还准备说些什么,却是骤然听到一声压抑的怒喝,“你们在吵什么!”
  这声音浑厚有力,宛如一口铜钟,撞起来的声响令人耳朵有些疼,阮棠一转头就看见大厅门口站了个中年人。
  他穿着西装、身上披了一件大衣,眼窝深邃,鼻梁高挺,面容宛如刀削斧凿般深刻,虽然眼尾已经生出了细纹,但看起来依旧俊美而又风度翩翩。
  这中年人看起来不苟言笑,唇边的法令纹也有点深,看起来冷冰冰的,宛如一块坚硬的青石,更重要的是阮棠发现阮佐霖的面容与他倒是有个五六分相似。
  阮棠大概是随了母亲,面容柔和俊秀,眼角眉梢都有点乖巧的意味,与面前的男人不是特别像。
  宋禾兰还没开口说话,阮佐霖就主动叫了一声,“爸。”
  阮饮鹤沉稳的点了点头,脱下了身上的大衣交给了身边的佣人,他环顾着大厅里,瞥见小儿子的时候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头,“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吵得这么厉害?”
  宋禾兰急急忙忙的告状,她坐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眼含轻蔑的看着阮棠,“你不如问问你这个回来的小儿子,他逃了婚还不算,竟然在外头和别人结了婚!”
  说着她紧紧的盯着阮棠的肚子,状似不经意的小声嘟囔着,“也不知道有了没有。”
  听到这几句话阮饮鹤顿时火冒三丈,他嘴边的法令纹更深了,那略显严苛的眉眼一瞬间显得愈发的冷厉,他看着阮棠,怒骂了一声,“混账!”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阮饮鹤有着很严重的大男人主义,并且他并不允许这个家里有人违背他的话,这对于他来说是属于大家长的权威。
  因此听到宋禾兰的话,他顿感家长的权威被挑衅,怒气上头之下他竟然胡乱抓着含着茶水的杯子朝着阮棠砸了过去:
  “滚,你给我赶紧滚!”


第717章 哨兵x向导32
  阮棠自然是不会傻傻的站在那里任由阮饮鹤将那茶水掷到自己的身上,他早已经预料到阮饮鹤会有恼羞成怒的举动、外加上他自己精神力敏锐,因此早就阮饮鹤伸手抓茶杯的时候他就反应灵敏的朝一旁躲了过去。
  那茶杯和着滚烫的茶水“咣当”一声摔到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碎响,茶杯碎成了好几块,茶水四溅。
  还有几滴溅到了一旁阮佐霖的手背上,那滚烫的温度虽然不至于让阮佐霖受伤,但他心底的怒火却是一节节的拔高,令他几乎是维持不住面上的冷静。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父亲会用这么滚烫的热茶与茶杯去扔向棠棠,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以至于他半点准备也没有,因此也没来得及帮棠棠挡下。
  幸亏棠棠自己躲开了,否则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毕竟自己是哨兵,身体强度自然是不在话下,他皮糙肉厚、若是被烫一烫也没什么大碍,而棠棠只是个脆弱的向导,他那身皮肤柔软白皙,水豆。腐似的,仿佛轻轻一搓就会碎掉。
  若是被这含着滚烫茶水的茶杯丢到身上,势必要烫伤一大片皮肤,甚至是烫出几个水泡出来。
  阮佐霖不能忍受弟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事,否则他不仅对不起棠棠,对不起自己,更是对不起放心把棠棠交到他手里的诸晏。
  他搓了搓额角,死死的盯着阮饮鹤,声音拔高了几分,“爸,你这是在干什么,棠棠没做错事情,你怎么能对着他动手呢,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伤到了棠棠该怎么办?”
  “有什么不满你冲着我来就好了,你没必要拿着棠棠撒气!”
  阮饮鹤瞧见阮棠反应迅速的躲开了,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他捂着心口剧烈的喘息着,嘴边的法令纹更深了几分,看起来冷肃而又充满怒火,“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你还敢躲!”
  他对阮佐霖的话置若罔闻,即便是听到了也当做没听到,毕竟他现在还不想和自己这个引以为傲的大儿子闹崩,他只是指着阮棠,平复了一下情绪以后才是冷漠的开口:
  “咱们阮家是个什么地位你也清楚,我们在主星虽然不是什么权贵世勋世家,但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不管你在外头好了什么阿猫阿狗结婚,反正马上给我离婚,我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他说着抬高了眉头,那张冷肃成熟的脸上因为出选了些许扭曲的神情而显得更加的刻薄,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阮棠,“亏你还是我阮饮鹤的儿子,双方父母都没见过面就做出这种事情,你也不知道羞耻!”
  阮饮鹤是个极为古板封建的人,他对待自己的儿子格外严苛,但那也只是对于阮佐霖来说,像阮棠这种他自认为已经废了的儿子,他便是远远的丢到一边,不去关心,看到了也只是漠视,任由其自生自灭。
  他认为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家的事情,所以一旦自己的孩子要结婚,必须得把礼数做全,聘礼以及双方父母首肯、协商是必不可少的。
  这么一来不但可以彰显出他们阮家的礼仪,更是大大的助长了他身为家长的威严与说一不二的气概。
  像阮棠这样直接越过他和其他人订婚,对于阮饮鹤来说是这个儿子没把他放在眼里的表现,这让他感觉到冒犯以及不悦,他下意识的认为这个自己冷淡多年的儿子不听话了、欠收拾了,所以他才会动手。
  但是阮饮鹤也不想想,自己不管不顾孩子这么多年,在孩子心灰意冷的时候也不帮上一把,甚至还急不可耐的想把孩子送去一个见都没见过面、活不过几年的男人家里。
  孩子自然会害怕恐慌,也会想要反抗。
  逃婚或许是让阮饮鹤觉得脸面丢了个干净,但是对于原主来说或许是解决问题最快捷便利的一种方法。
  但阮饮鹤自然不觉得自己不对,常年身居高位他已经隐隐有点独裁专制,他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更是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骤然听到阮棠结婚以后,他就将一切的错误归结到了阮棠身上。
  是阮棠不听话,是阮棠不争气、叛逆。
  “羞耻?”
  阮佐霖已然是听不下去了。
  从前他总觉得自己的父亲虽然严厉但依旧是明事理,而且也是疼爱孩子的,但是现在他只觉得荒谬与难以置信,他不敢相信父亲怎么会把这种词安放在弟弟身上。
  他骤然拔高了声音,脸色涨得通红,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一只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似乎是在克制自己的情绪,他的眸光闪了闪,声音低哑,带着一股忿忿不平:
  “你们为了想要的地位和权势罔顾棠棠的意愿、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想要出卖棠棠的婚事,直到现在也不觉得有半分的歉疚,你们都不觉得羞耻那棠棠又有什么羞耻的?”
  “他从头到尾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阮饮鹤早就不耐烦阮佐霖对着阮棠一直护着的态度了,他抬起手制止了阮佐霖继续说下去,眼瞳里的情绪很明显是对这两个儿子的不满。
  “我们阮家难不成亏了他什么吗,养了他这么多年除了惹是生非以外也没见过他做什么好事,先前连个男人也留不住,以至于没了先前那段婚事。”
  “早知道当年我根本就不会让你母亲生下他。”
  提起自己心底的隐痛的时候阮饮鹤那张严厉傲慢的脸终于是出现了些许波动,他盯着阮棠,语气轻描淡写,但是说出来的话宛如一柄尖锥、恨不得把人的心刺得鲜血淋漓才好,“他害死了你母亲。”
  “他压根就不应该出生。”
  阮佐霖眼瞳缩了缩,立刻抬起手想要捂住阮棠的耳朵,但还是慢了一步,他痛苦焦躁的盯着阮饮鹤,想说些什么,就瞧见阮棠慢慢的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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