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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反派总是对我垂涎三尺-第4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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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以来她全身心的扑在龙主身上,偶尔想起来才会对虞沈寒关心几句。
  然而龙主却是压根没有理会过她和虞沈寒,每日看见他们眼中露出的冷漠以及嫌恶可以说是显而易见,他什么好的香的全往白月光那边送,甚至还用自己的私库补贴自己那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白月光。
  虞沈寒从小到大得到的修炼资源可以说是很少,身上的衣物也是旧得磨坏了边角,父亲嫌恶、母亲对他的关心也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与锦衣玉食、被父母宠爱着的虞玺相比他可以说是个不受家里人关心的小可怜。
  但虞玺依旧是嫉妒。
  这个世界线是以虞玺的视角来展开的,具体总结来说就是虞玺以斑驳的龙族血脉一路往上逆天而行、最终坐上天帝那个宝座的故事。
  在这个过程中虞玺用自己从秘境以及机遇中得到的天财地宝净化自己斑驳的血脉,从而改头换面、实力更是竿头直上。
  在这个提升自己实力的过程中虞玺不停地打脸从前看不起他的那些龙族,并且有各色的美人向他投怀送抱,而虞沈寒则是这个世界设立的反派以及虞玺的对比面。
  虞沈寒后期弑父以后、夺取云雾山成为了龙主,他登上高位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与虞玺作对、努力想要用尽自己所有的手段想要取虞玺以及白月光的性命。
  白月光倒是被他干掉了。
  然而虞玺身上负有这个世界的大气运 ,而他的后宫也频频在其中出力。
  虞沈寒无论如何也杀不了他。
  待到最后虞玺登上天帝之位的时候,虞沈寒却是修为尽散。
  身上的经脉稀碎。
  悄无声息的死在了乱石堆中。
  阮棠呼吸沉了沉,然后下意识的捏紧了自己的手指,眼中怒火冲天。
  拳头硬了。
  就虞玺这副模样还想当天帝。
  看他这个神答不答应。
  虞沈寒想杀虞玺并不是出于嫉妒又或者是毫无原因,反而可以说是情有可原。
  龙主在几百年以后就把白月光以及虞玺接了回来,顺理成章的给了他们名分,然而这对于虞沈寒的母亲来说可以说是奇耻大辱,她不敢与龙主争论,只能把自己的怨怼以及憎恨悉数发泄在虞沈寒的身上。
  而虞玺更是时不时的向虞沈寒不着痕迹的炫耀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这都不算什么。
  几年以后白月光眼红虞沈寒的血脉以及修为,又是苦恼于自己儿子现如今斑驳的血脉,在虞玺的暗示下她想出了个损招,那就是把虞沈寒以及虞玺两人身上的血脉换了。
  而龙主竟然也答应了。
  鲜血悄无声息的从自己的身体中流走的痛苦令虞沈寒牙关打颤,然而龙主却是对还是幼崽的虞沈寒此时的痛苦置若罔闻,反而是对着另外一边的虞玺满眼的担忧。
  就在换了一半血的时候,虞沈寒的母亲听闻这件事情终于是良心发现、冲入房间中拼尽全力想把虞沈寒带走,然而她这个举动反而打断了换血仪式,让两个孩子都陷入了生命危险。
  龙主恼怒之下对着虞沈寒的母亲下了重手,竟是将身体原本就无比脆弱的虞母给硬生生的打死了。
  虞沈寒亲眼看见自己的父亲害死母亲。
  而他那个母亲临死之前依旧大睁着眼睛、口中汩汩的流着鲜血,继而捏碎了传送的玉佩把虞沈寒给送去了人间。
  而虞玺换血到一半就被打断了仪式,两股不同的鲜血在他的体内冲撞,最终龙主狠下心将虞沈寒母亲的血全部换给了虞玺,对外就说虞沈寒的母亲被旁人所害。
  虞玺体内的血脉——
  是虞沈寒母亲身体中的血。
  更别提后来的虞玺对这身血脉弃之如敝履,不仅毫不珍惜,反而不停地通过天材地宝来炼化提纯自己体内的血脉。
  这叫虞沈寒如何的不恨。
  他恨龙主,恨龙主的白月光。
  更恨拿了自己母亲一身鲜血的虞玺。
  虞沈寒去了人间以后却是因为血脉被污染而陷入了昏迷,他记忆全失,龙族的血脉暂时沉入了身体的最深处封印了起来,此时的他与凡间的人类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这个时候的他依旧是个小孩儿模样。
  年幼的小孩儿无依无靠、沦落到去和野狗抢食物,时不时的还会被其他的乞丐殴打,待到他年纪稍大的时候被个神医带走。
  那神医察觉到了虞沈寒体质特殊,便是把他当做药人圈养了起来,不仅用锁链把他锁在了屋中不让他有机会逃走,而且每日都要让虞沈寒帮他试药、试毒,毒药发作的时候虞沈寒痛不欲生,几欲发狂。
  一直到十三岁那年他终于杀了药师逃走了。
  他体力不支昏倒之时有个年迈的老爷爷将他捡走,那老爷爷收留了虞沈寒短暂的时间以后就去世了,临死之前他希望虞沈寒可以看顾下自己娇纵任性的孙女。
  虞沈寒答应了下来。
  然而这老爷子的孙女却是害虞沈寒差点被衙门抓走,而且瞎了双眼睛。
  但这依旧不是最叫人心痛的。
  最令人痛心的是虞沈寒所遭遇的一切都是白月光以及虞玺所策划,他们对先前换血仪式失败的事情怀恨在心,瞧见虞沈寒失忆、可以肆意摆布以后便是操纵了他的人生。
  那神医、老爷子以及老爷子孙女所做出的事情都是因为白月光以及虞玺对他们下了暗示、继而催生了他们心中的恶意。
  就连那令虞沈寒瞎了眼睛的药,也是出自虞玺之手。
  瞎了眼睛。
  就永远不会是天才了。
  如此,挡在虞玺面前的那座不可翻越的大山便是可以轰然倒塌了。
  白月光以及虞玺高高在上的待在仙界,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他们两人看着虞沈寒落魄而又努力挣扎的活着,心中满是快意。
  虞沈寒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虚假的,所遭受的苦难也全部都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若是当虞沈寒得知真相的那天,他或许会崩溃。
  所以,他恨虞玺。
  恨到想要除之而后快。
  阮棠看到这里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以及心中密密匝匝的疼痛。
  太惨了。
  这个世界的虞沈寒也太惨了。
  他几乎是毫不迟疑的就离开了自己的神宫,匆匆到了凡间,寻到了虞沈所在的小院当中。
  虞沈寒瞎了眼睛以后就被他那个妹妹赶出了家,索性他还有存下来的几两银子,便是寻了个偏僻的院子安顿了下来。
  院中有株雪白清丽的梨花书。
  虞沈寒就坐在院中仰头看向梨花树,那双清凌凌的双眼此时已然是黯淡无光,他抿着唇,纤长浓密的眼睫毛安静的垂下来,看起来斯文清俊,有种说不出的好看。
  阮棠悄无声息的走到了虞沈寒的身边。
  他心疼的想要碰两下虞沈寒的眼睛,一阵清风吹来以后,虞沈寒却是陡然抬头,声音狠厉而又冷漠:
  “谁?”


第920章 神的新娘3
  阮棠吓得动也不敢动。
  他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纤长浓密的眼睫毛不自觉的颤抖,那双浅色的眼瞳完整的倒映出虞沈寒的身影,看起来就跟只受了惊的小动物,显得见警惕而又小心翼翼。
  如果不是因为虞沈寒那双眼睛看起来的确是黯淡无光,阮棠甚至会怀疑虞沈寒的眼睛实际上依旧能看见。
  毕竟这也太敏锐了。
  明明方才他压根就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然而虞沈寒依旧很快的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虞沈寒不自觉的蹙起了眉头。
  他抬起那双无神的眼睛,随后下意识的伸出自己的手向着阮棠这个方向抓了过去,然而他抓到的手心依旧是空荡荡的,只有无形的风从他的手中溜走。
  虞沈寒什么也没有碰到。
  他心底的疑云更深了。
  明明他可以感觉到那股随风轻轻拂过来的淡淡清香。
  这股清香闻起来清淡而又温柔,并不属于任何一种花香又或者是草木香,味道还有几分特别,特别是嗅到鼻翼间的时候甚至让人感觉到心旷神怡。
  精神都会好点。
  真奇怪。
  虞沈寒收回自己空荡荡的手,无力的收紧了两下,那垂下来的眼睑也不自觉的颤了颤,纤长疏朗的睫羽安静的垂了下来,那唇角的弧度更是抿得平直。
  而一旁的阮棠却是松了口气。
  方才情急之下他掐了个决、将自己的身体彻底隐匿起来,所以虞沈寒方才的确是精准的找到了他所在的地方,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却是径自从阮棠的身体中穿过了。
  而且还来回穿过了好几下。
  现在想想——
  好像有点变态。
  阮棠小心翼翼的走到了石桌的另外一边坐下,而此时的虞沈寒眼睑颤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说道:
  “难不成是我感觉错了。”
  他自嘲的淡淡笑了笑。
  那笔直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收紧,浑身流露出几分颓唐以及不安,就好似是年轻却又是受伤以后必须等死的雄狮,身上有种沉沉的暮色,“果然,我是真没用。”
  阮棠听得心酸不已。
  他忍不住想要安慰虞沈寒,但是回想起方才虞沈寒身上流露出来的狠厉以及冷漠,阮棠却也不敢张口说话,随后贸然的将他自己暴露出来、让虞沈寒发现自己的存在。
  毕竟虞沈寒从小到大的经历便已经是将他变得冷漠而又黑暗。
  他不相信任何人。
  而那个老爷爷的孙女更是将他仅剩的善心以及坦诚狠狠地踩入了淤泥之中,更别提虞沈寒现在的双眼更是瞎了,在这种极度脆弱的情况下、他恐怕会防备任何人。
  特别是阮棠这种身份成谜的人。
  要是阮棠突然找上虞沈寒、并且希望能够照顾他的话,以虞沈寒的性格,他恐怕绝对不会答应这个请求。不仅如此他肯定不会让阮棠留在他的身边,更会将他赶出这间小院子,以后也不会让阮棠接近他。
  所以——
  还是再看看情况吧。
  阮棠决定挑个好时机再接近于虞沈寒。
  那个时候他说不定已经找到了治疗虞沈寒眼睛的药物,而且对虞沈寒肯定也会更加的了解,届时虞沈寒的警惕心淡了,他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与虞沈寒交朋友。
  没错。
  就是这个样子。
  一下午的时间虞沈寒压根就没有移开过石凳,他安静的抬起头,用自己那双毫无焦距的双眼看着那满树的梨花,虽然说他什么东西也看不到,但是他可以感受到阳光的和煦以及梨花的清香。
  以及旁人的注视。
  这种感觉当真是奇怪。
  阮棠陪着虞沈寒坐了一下午。
  他托着下颔注视着虞沈寒,看见雪白的花瓣从掉入虞沈寒的发丝间的时候,他想要伸手拿下、却也是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的行为引起了虞沈寒的警惕以及不安。
  这个时候虞沈寒应该很没有安全感才对。
  不过阮棠发现虞沈寒几乎是没有什么朋友,他与邻里之间的关系也并不亲厚,几乎是没有人会特意上门来找他。
  院中安静得窒息。
  隔了一堵墙的街道上却是有晚归的男人回家的吆喝声、女人招呼着男人与小孩儿吃饭的叫嚷声,小孩子乐不可支的咯吱笑声,听起来格外有生活气息。
  倒是与虞沈寒现如今的情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眼看着天色步入黄昏,阮棠想要催催虞沈寒去吃晚食,但现如今他却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在不惊动虞沈寒的情况下让他离开这个石凳,片刻以后,他定了定神。
  阮棠掐了个决。
  天空中顿时闷闷的响起了声雷响。
  一阵狂风吹过来,将旁的院子晾晒起来的衣服吹得猎猎作响的,树影更是被风吹得不停地簌簌的摇晃,外头也响起了妇女急匆匆的脚步声和对这说变就变的天气的咒骂,不久以后就有零星的雨点掉了下来。
  虞沈寒终于是站了起来。
  或许是已经失明有段时间了,所以现在的虞沈寒对于自己这间小院子里的布局以及摆设可以说是格外的熟悉,他径自站起身谨慎而又小心的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也没有用盲杖之类的东西。
  在进入厨房的时候虞沈寒似乎没有注意到门槛,一只脚踢到了门槛上,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向前扑过去。
  阮棠心底一惊。
  他下意识的掐诀送了道清风过去,悄无声息的托住了虞沈寒即将扑倒的身体,让他得以慢慢稳住了身体站直。
  幸好。
  阮棠松了口气,但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动或许会引起虞沈寒的怀疑,他又是下意识的捏了捏自己的额角,紧张的擦了擦自己掌心那湿腻的汗水。
  该怎么办?
  要是虞沈寒发现了他的存在的话该怎么办,阮棠心底就跟揣了只兔子般胡乱蹦跳、还慌乱得很,他自己倒也是没有想到,现如今才隐藏自己行踪一下午就要露馅了。
  但要是让他不帮虞沈寒——
  他也是做不到。
  阮棠咬了咬自己的指节。
  然而虞沈寒的面上虽然露出一丝疑惑,但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阮棠的存在,反而是认为这件事情不过是个意外罢了。
  所以他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只是轻描淡写的扶着门框、越过了门槛进入了厨房当中,又把自己的袖口挽了两道。
  看起来是打算做饭了。
  阮棠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心口那悬起来的心又是慢慢的落回到了肚子里。
  他亦步亦趋的跟在了虞沈寒的身后。
  虞沈寒虽说摆出了做菜的动作,但依旧可以看得出来他对这件事情并不熟练,动作看起来格外笨拙。
  手上甚至还有被油星烫到的痕迹。
  他虽然很快就点燃了柴火,然而那柴火烧得实在是太旺,锅底的油星发出“噼啪”的声响,不停地往外溅去。
  刚刚洗完的菜上还有零星的水珠,放入锅中的那一瞬间就炸了油。
  要是以这个大火来做菜,肯定会糊。
  阮棠一抬手,便是往虞沈寒的身前设下了道无形的屏障,那滚烫的油星就被屏障拦在了虞沈寒的身前,避免它们再烫到虞沈寒的手指以及光洁白皙的手背。
  虞沈寒的动作顿了顿。
  但片刻以后他面色如常的收回了手。
  阮棠闷头替虞沈寒将锅底燃烧着的木柴抽出来了几根,用小火慢慢的翻炒,随后又是把虞沈寒倒入的粗盐收回了些许,防止待会儿菜盛出来了以后过咸。
  虞沈寒吃的很简单。
  吃的菜也就是半个南瓜以及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竹笋。
  阮棠眼睛泛酸。
  他当真想帮虞沈寒做些事情,但他又担心自己的好意被虞沈寒误会,所以现如今他也只能在虞沈寒的菜中滴入几滴蓬莱仙山中产出的灵水,这东西不仅会让人的身体舒服,而且还可以令菜色变得更加的鲜美。
  有种天然去雕饰的爽口自然。
  虞沈寒笨拙的把自己煮好的饭菜端到了桌上,不知为何这回他竟是没有被烫到手,而且尝入口中的饭菜说不出的鲜美好吃,落入腹中以后有股暖意游走在四肢百骸,令他沉重而又病痛的身体舒服了不少。
  这回饭菜都没有糊。
  而且也不像他前几回做的那样咸。
  虞沈寒垂下了眼睑,握住筷子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了两下。
  他原本就饿了几天,现在感觉到身体之中弥漫出来的饿意以及渴求,他更是风卷残云般的将桌上的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倒也不在意这饭菜为什么会变得好吃了。
  虞沈寒吃完饭以后就将碗筷洗了。
  入夜以后他几乎是没有什么多余的夜间活动,因此摸索着洗漱了几下以后,虞沈寒就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从前他总会被热水烫到。
  但现在这种事情也从未发生过。
  虞沈寒闭着眼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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