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总是对我垂涎三尺-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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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酌勾了勾唇,轻笑一声,伸出了手,却是没有将衣物还给阮棠,反倒是紧紧的扣住了阮棠的手,将他整个人从温泉里头拉了出来。
下一刻,阮棠就被按到了一旁冰凉的青石板上。
……
阮棠觉得自己差点是要死了。
他现如今是对系统的话深信不疑,当初系统所说的那些,当真是成了现实。
他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染上了白清酌的痕迹以及气味,从里到外,都被这个人侵占了。
明明师尊看起来是那么禁欲清冷。
但到了现在,阮棠才是窥见了白清酌清冷表象之下的狂热以及痴迷,他所剩无几的那些热情悉数灌注到了他的身体里,几乎是要将他烫伤。
到了现在,阮棠依旧还记得在他即将陷入黑暗之前,师尊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棠棠,乖。”
明明声音是那么温柔,下一刻便是不容拒绝的以一种强硬的态度将他从黑暗之中拽起,而后再度迎上狂热。
阮棠躬起身体,将自己蜷缩了起来。
他后背薄薄的皮肉覆盖在骨架上,精致的蝴蝶骨带了几分美感,斑驳的红痕错落在身体上,带了几分靡丽。
白清酌抬手将阮棠扶了起来,又是将一旁的小碗拿了过来,里面捣碎的灵果果肉加上牛乳煮成的东西,灵气十足,又极其香甜,阮棠平日里总会喝上一碗。
“来,张嘴。”
白清酌眉心舒展,神色还有几分温柔,他舀了一勺递到了阮棠的唇边,一口一口的喂着他。
阮棠累得手指都动不了,只得是乖乖张着嘴任由白清酌喂着他。
两个人之间的修为差得太大了,因而阮棠体力不支的时候,白清酌还极其兴奋。
但是托这次双修的福,阮棠被白清酌倒灌了修为,修为倒是一口气提上去不少。
这简直就是他单方面采补师尊,偏偏师尊还十分的乐见其成。
瞧见阮棠望着自己,白清酌忍不住垂下了眼睛,将空了的小碗放到了一旁,又是拿了帕子擦了一下阮棠的唇角,低声问着,“怎么了?”
阮棠鼓了鼓面颊,有些不高兴,“师尊,你不要再把修为给我了,我自己可以修炼的。”
白清酌细绒似的眼睫颤了颤,下一刻便是抬起了头,他的面容清冷而又俊美,眼底却是多了几分笑意,“你平日里除了窝在我身边睡觉,便是练剑,再者就是鼓捣那些吃食,哪里有时间可以修炼。”
他这话说得还算是轻了的,其实阮棠一天里头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他身上了。
窝在他身边睡觉,给他做些新鲜的糕点,又或者是讲些故事,忙忙碌碌的,鲜少有时间修炼。
被白清酌这么一挑破,阮棠一下子红了耳朵尖,他低着头,捂着自己的脸颊,却是半个反驳的字也说不出口。
半晌,他才是委屈巴巴的开口,“因为,师尊比较重要呀。”
阮棠又不求什么飞升,对着修为什么的也没有其他人那种迫切的心思,他就想待在白清酌身边,陪着白清酌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一直到死为止。
白清酌伸出手,揉了一下阮棠的头发,“多给你点修为,到时候你也可以自保。”
阮棠嘀嘀咕咕的,不服气的辩驳着,“反正,反正师尊会保护我的。”
白清酌板着脸,捏了一下阮棠的脸颊,“就知道依赖师尊。”
他虽然这么说着,却也是没有反驳阮棠的话。
这些日子阮棠练剑也不勤快了,要是换成两个人是师徒关系的时候,白清酌定然不会轻饶阮棠,指不定还要冷声说他几句。
但是换成了现在的关系,白清酌就舍不得了。
毕竟,两个人既然发生了这种关系,那就应当是道侣了。
哪有对道侣那么严格的。
他的道侣还是得有些特权的。
所以,现在白清酌便是没有催着阮棠,只是让阮棠想做些什么就做些什么。
即便是这样,阮棠竟然还是没有多少空余时间。
因为白清酌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总是哄着阮棠,偏生阮棠也不怎么会拒绝,一闹下去时间一会儿就过了。
系统看着空间里头上涨的积分,忍不住偷笑。
啧啧啧,这就是所谓的禁欲吗?
他的宿主,真是个小可怜。
不得不说,系统还是有些幸灾乐祸的。
闲暇之余,阮棠便是开始研究灵食这种东西,他想要在修真界里头开上几家酒楼,里头专供这种用灵气十足的食材做出来的美食。
到时候天底下所有人,只要是有钱有势的,或者是修炼之人,比如这些世界里头的气运之子,都可以吃到这些东西。
届时,他只需要在菜里面加入专克另外一位系统道具的东西,就可以保证那些气运之子会被主角受迷惑的几率小一些。
如此一来,就可以保住上剑宗了。
除了研究菜谱,阮棠还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从那日和师尊双修开始,他就已经莫名失踪了三件贴身里衣以及五件亵裤,也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了,到处找也找不到。
阮棠有些茫然,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
之前的时候,好像也发生过这种事情,不过当初他没有放在心上。
【嘿嘿,我知道你的这些贴身衣物都去哪里了。】
系统突然在空间里头贱贱的笑出了声,他故意卖了个关子,这才是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的师尊偷走了,然后拿去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第230章 师尊,请受徒儿一拜21
阮棠瞪圆了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般,他看起来惊慌而又笨拙,宛如一只懵懂无知的软毛兔子听见了外头守了只大灰狼,想要“嗷呜”一口吃掉他。
他细白的手指攥紧了,勾在一起绞了绞,似乎是无措极了,阮棠结结巴巴的说着,“不、不会……”
师尊那么清冷禁欲,仿佛解开他的衣带、弄乱他的衣领便是一件罪大恶极而又犯罪的事情。
他怎么会做出这种变、变态的事情。
系统在空间里头嗤笑一声,似乎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宿主,你是不是傻。】
【你都快被他弄死在床上了,你还觉得他禁欲?】
【他就是个变态。】
【你之前的帕子,里衣,还有底裤,都被他拿走了。】
【前些日子你早上起来,是不是觉得脸上湿湿的,他舔的。】
系统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自己的数据链似乎抖了抖。
清冷禁欲的剑尊眉眼之间染上了深切的欲望,他看起来色。气而又靡丽,似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阮棠拉下深渊,与他一同沉沦。
这种反差,实在是刺激。
让人头皮发麻的那种刺激。
听着系统一字一句的说着,阮棠忍不住蜷缩起了自己的身体,他捂着耳朵,目光无辜而又惶然,语气温顺,“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他才不会相信呢。
大抵是之前的时候白清酌给他留下的印象太过于深刻,阮棠闭上眼睛想到的,只有白清酌坐在雪地里,细绒似的眼睫微微垂着,淡然自若的喝着茶,他的眼底淡漠,仿佛什么也装不下。
偏偏却又是奇异的有些沉稳而又温柔。
系统气得在空间里头转了转,咬牙切齿的说道,“不信的话,今天晚上我让你看看。”
“咱们守株待兔,看你师尊敢不敢来。”
阮棠歪着头想了想,倒是同意了。
哼。
反正师尊绝对不会这么变态的。
阮棠自信满满,他看了一会儿自己的灵食的方子,便是去山下找了师兄,想找他们一起做笔生意。
上剑宗上大部分人虽然练剑,以剑尊为目标,但是也有小部分人身后关系网极广,以做生意为乐趣,手底下甚至还有不少酒楼铺子。
阮棠找的就是这么一位师兄。
他先是找人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又是将自己的方子拿了出来,顿了顿以后,才是说道,“我这里也有灵石,需要多少都可以找我拿。”
阮棠的本意也不是赚钱,他只是想遏止住剧情的发展而已。
他得保护师尊。
那师兄摆了摆手,笑了笑,“这原本就是个赚钱的法子,你出了方子我怎么还好意思让你出钱,再说了,你家里也不是很阔绰,我看你也没怎么下山做过任务,哪里来的灵……”
他说到这里,却是一下子停住了。
原因无他,他瞧见了阮棠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那戒指古朴而又简洁,上头刻的花纹都无比熟悉。
这不就是剑尊几百年以来从未离手的这枚戒指吗?
怎么一下子到了小师弟的手里?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师兄发出了灵魂三连问。
剑尊因为当年的一剑荡平域外天魔的壮举,现在他的画像还被挂在床头以及门上辟邪。
这师兄从小看到大,对剑尊身上的东西都熟悉极了。
他轻咳一声,“咳咳,你这戒指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
“难不成你是制了个仿品?”
那师兄嘀咕了一声,心想平日里也没见着这位小师弟对剑尊如此痴迷呀?
他才掠过了这么一个想法,就瞧见小师弟低下了头,手指摸了一下那戒指,那略圆的桃花眼里头染上了几分深情以及艳丽,他眼尾挑了挑,笑了一声,“不是。”
“这是聘礼。”
师兄的心底闪过了一连串的卧槽。
宗主在上,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等到阮棠离开了以后,他还是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好不容易等清醒了,他又开始思忖,以后该叫阮棠什么。
是叫小师弟,还是……剑尊夫人?
阮棠心情有些愉快的回了苍雪峰,才刚刚进了大厅,就瞧见白清酌坐在椅子上,低头抿着茶,他素来有些苍白寡淡的唇瓣沾了一点水光,被热气烫得泛了红,像是浓稠艳丽的海棠花花瓣。
“回来了。”
白清酌眼睑微抬,扫了一眼阮棠,神色淡淡的,“去哪里玩去了?”
阮棠凑了过去,小狗似的抱住了白清酌的腰身,脸颊蹭了一下白清酌的微凉的衣服,讨好又卖乖,他哼哼唧唧的问着,声音里头还带了一点鼻音,听起来奶声奶气的,“师尊想我了吗?”
白清酌动作微顿,低头看了一眼阮棠。
他的目光平静却又幽深,宛如深邃平静的海面,却是不知海底到底掀起了多大的漩涡,藏起了怎样凶狠的巨兽。
瞧着白清酌不说话,阮棠有点失落,不过他很快又是打起了精神,他对着白清酌眨了眨眼睛,圆乎乎的眼睛里头藏着几分灵动,“我去见了师兄。”
“师尊,你会吃醋吗?”
他托着自己的下颔,半跪在白清酌的身边,头顶的呆毛翘了翘,看起来傻乎乎的,“不知道师尊吃起醋来,会是个什么样子。”
他话音刚落,便是听到了一阵低沉而又略微沙哑的声音,“你不会想知道的。”
白清酌掐住了阮棠的下颔,动作难得的有些粗鲁,他幽深的眼眸注视着阮棠,面色虽然裹着冰霜,另外一只手却是轻轻抬了起来,抚摸着阮棠的面颊。
他的动作温柔而又亲昵,宛如情人之间的缠绵,带了些隐晦的勾。引以及挑。逗。
白清酌重复了一遍,“你不会想知道的。”
若是真吃了醋,便将他关在屋子里头。
不让他穿上一件衣服。
脚腕上得扣上黑色的镣铐以及锁链。
他的身上,一定得沾上自己的味道,“从里到外”。
得瞧着他细细软软的抽噎,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
十天半个月,都出不了门。
第231章 师尊,请受徒儿一拜22
阮棠被吓了一跳。
他总觉得自家师尊的眼底似乎藏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狂热而又贪婪,似乎一沾上他就得发生什么剧烈的化学反应。
白清酌摸了一下阮棠软乎乎的头发,凑过去亲了一下阮棠的唇角,他的吻也是清清淡淡的,“怎么了,吓着了吗?”
阮棠摇了摇头,别扭的哼了几声,“我、我才不怕。”
他不觉得师尊会伤害他。
两个人说了会儿话,便是到了傍晚,阮棠去煮了饭,两个人一起吃了以后,阮棠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白清酌眯了眯眼睛,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他在小徒弟面前表现的还是有几分克制的,所以小徒弟不提的话,他也不怎么直白。
更多的时候,白清酌只会隐晦的勾着小徒弟,叫他主动说出那些让人又羞又恼的话来。
但是今天小徒弟竟然不上钩。
白清酌坐在原地,修长的手指叩了叩桌面,半晌,他才是勾了勾唇角,细长的眼尾挑了挑,似乎是猜测到了某种情况。
他难得的有些愉悦。
阮棠听了系统的话,大半夜里头精神气十足的阖着眼睛,和系统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怎么师尊还没有来?”
系统面无表情的抽了一口数据烟,冷酷无情的说道,【快了。】
【宿主,我告诉你,今天你这就是求锤得锤。】
他手里握有白清酌的证据以及视频,但是他没有选择发给阮棠,反倒是要让阮棠亲自抓到白清酌。
一只兔子妄图想要抓住一只狼,结果到底是什么呢。
当然是被“嗷呜”一口,吃掉。
系统心情愉快,他这也是为了帮助宿主更快的促进感情的发展,完成任务,给反派送一下温暖。
绝对不是为了坑宿主一把。
系统还想说两句,但是监控到了某个声音,他猛的下了线,只留下了一句,【来了!】
阮棠闭着眼睛,放在被子底下的手指一下子攥紧了。
因为视线一片黑暗,所以他的听觉以及嗅觉要比其他时候更加的敏感。
他可以听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走到了他的床边,每走一步,那声音便像是一记重锤敲击在了鼓面上,让阮棠有些颤抖。
清冷淡雅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然后越来越近,一抹冰凉的发丝落在了他的脖颈上,滑动之间带来了轻轻的麻痒,宛如羽毛挠在心尖上。
师尊,到底想干什么?
阮棠脑中才刚刚闪过这个念头,唇角便是被亲了一下。
细碎的亲吻从唇角落到下巴,在慢慢滑到了他的胸口以及锁骨上。
那人似乎是在吃什么美味的点心,时不时的会用滑腻柔软的舌尖舔了舔,那略尖的牙齿细细的研磨,一口接着一口,他当真是将这点心仔细的品尝了一番。
像是平日里吃不起糖的孩子,某日里突然得到了一块精致的、散发着清甜香气的点心,他既是迫不及待,又是舍不得,到了最后便是颇为珍惜的舔了舔,又是咬了一小口,等到那甜味在唇齿之间散尽了,他这才是满足的咬了下一口。
然而,这对于阮棠来说,几乎是莫大的折磨了。
他的眼睫颤了颤,完全装不下去了。
但是下一刻,衣带被扯了一下,一股凉意窜上了他的胸口。
阮棠涨红了脸,猛的抓住了白清酌的手腕,眼睫毛细细的颤抖着,惊慌而又委屈,“师尊。”
白清酌抬起头,一只手支着脑袋,唇角勾了勾,似乎是得了些趣味,“不装睡了吗?”
阮棠这才是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白清酌一直都知道他在装睡,但还是故意做给他看。
他委屈巴巴的压低了头,下巴尖尖的,一双眼睛垂着,像是小狗垂着耳朵,垂头丧气的,“师尊,你、你做什么……”
阮棠支支吾吾半天,吞吞吐吐的,说到最后耳朵尖都红了,却又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气哼哼、凶巴巴的凑过去咬了一口白清酌的下颔,在上头留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