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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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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司笙:“聪明。”
  秦凡:“睿智。”
  凌西泽:“……”
  他算是看出来了,跟司笙玩得好的,都得能跟她随时搭上几句。
  *
  半个小时。
  司笙和凌西泽吃完饭。
  整个水果店被彻底搬空。
  “一个字儿,服!”
  环顾整个水果店,秦凡失声片刻,最终心服口服地朝司笙举起大拇指。
  王爷爷店里的水果并不少,而且种类繁多,但是,这几十号人,硬是把所有水果搬空了,不仅没剩下水果,甚至一点垃圾都没留下。
  “你把账目对一下。”
  司笙深藏功与名,一起身,就将店里钥匙扔给秦凡,“走之前记得锁门。”
  伸手捞过钥匙,秦凡一脸莫名,“那你们呢?”
  视线漫不经意地从凌西泽身上扫过,司笙耸肩,“我们回家看看。”
  “你晚点儿不行吗?”
  想到今日需核对的恐怖账目,秦凡就头皮发麻。
  “不行。”
  司笙扔给他一个肯定回答。
  秦凡:“……”
  行吧,强者为尊。他打不赢她,没资格反抗。
  *
  一离开店里,司笙又把军大衣裹得严实,围巾也规矩绕在脖颈上。
  没走多远。
  司笙忽然止步,仰头朝身侧紧闭的店面看去,说:“这是老易的店。”
  凌西泽抬头一看招牌。
  简单粗暴的两个字:锁店。
  “锁店?”凌西泽怔了怔。
  “嗯,我开锁的手艺,都是跟老易学的。”
  凌西泽眯缝了下眼,狐疑问:“他一直是开锁的?”
  “嗯?”
  司笙一顿,想起图纸的事,忽然反应过来。
  “不是,这店是我一两岁的时候开的。”司笙说,“听老人说,他以前是……”
  司笙眼皮一跳,蓦地跟凌西泽对视,轻声说:“建筑设计师。”
  建筑设计师。
  在听凌西泽提及司铭盛的建筑设计时,她都没想到过这一点。
  因为打记事起,她心里的易中正,除了是无锁不开的锁匠外,就是神乎其神的古机关术师。
  易中正设计的东西,五花八门,大大小小,什么都有。
  只是年幼时听人提过几句,易中正在年轻时其实是个建筑师,但那都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了,且只有只言片语,司笙从未放到心上。
  若不是凌西泽这不知情者察觉到异样,司笙怕是很难将这二者联系到一起。
  凌西泽轻笑,“是非公道。”
  微怔,片刻,司笙也笑起来。
  她说:“我来还他。”
  是非只在时势,公道不在人心。
  那么,由她将是非一一捋清,将公道一一还清。
  两人对视,有风从空隙里穿过,似是穿透时光,一些年少轻狂时的话语,重复说来,不言而喻。
  *
  两人步行在胡同里。
  沿路都是司笙熟悉的风景,可于凌西泽来说,却是全然陌生、新奇的。
  在这里,年龄大一点的,基本都认识司笙,见面就是热络地打招呼,年龄小一点的,就算不认识司笙,也会因这位姐姐长得过于漂亮,所以视线流连忘返。
  跟着司笙走,就是引人注目的存在。
  司笙轻车熟路地领他来到易中正的住所。
  住所装了暖气,平时不住人没开,但今早司笙去过一趟,顺带开了暖气,所以进门后是暖和的。
  “随便坐。”
  司笙把军大衣一脱,随手扔向沙发,交代完凌西泽后,就步入易中正的卧室。
  既来之则安之。
  凌西泽视线环顾一圈,坦然落座。
  只是在司笙进卧室后,抬手隔着衣服布料碰了下手肘,疼得他眉头轻皱。
  当时眼看棍棒落到司笙脑后,他没多想,就将手肘挡了过去。
  那人是冲着脑袋去的,留有余力,所以他骨头没断。不过,被武器硬砸一下,真说没事也不可能。
  不多时,司笙从卧室走出来,手里提着个医疗箱。
  “你把外套脱了。”
  “……”
  凌西泽微微一愣,诧异于她竟然有细心的时候,同时也犹豫手肘上的纹身。
  硬挨下那一棍的手肘,正好就是纹身的那一块。
  见他迟迟没动,司笙走过来,将医疗箱往茶几上一放,眉毛往上一扬,问:“怎么着,还得我伺候?”
  听她这么一说,凌西泽干脆往后一倒,靠在沙发背上,两手摊开。
  他跟个二大爷似的,说:“来吧。”
  “……”
  司笙差点一拳砸向他的脸。
  他还真敢啊?
  “行。”
  司笙一点头,强行挤出一抹“凶狠”的笑。
  将衣袖往上一捋,露出白净纤细的小手臂,朝他伸出手,手指一抬一捏,勾住他外套的拉链,往下用力。
  “嗞——”
  从头拉到尾,声音悠长,有些刺耳。
  短暂一秒的时间,落到凌西泽耳里,却显得漫长,声响被大脑无限放大,一阵一阵地在回响,头皮发麻。
  回过神时,他摁住司笙的手,嗓音略微低哑,“我自己来。”
  司笙一挑眉,把手给抽了回去。
  凌西泽悄然松了口气。
  他脱掉外套和毛衣,就剩一件白衬衫,他解开衬衫袖口,再慢慢地挽起来。
  将医药箱打开的司笙,拿了药品看过来,赫然见到——
  结实有力的小手臂上,一点点露出青色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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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非只在时势,公道不在人心。——张良对刘邦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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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我说过,会对你负责的
  扑面而来的熟悉感。
  那是跟司笙小手臂纹身相似的图案。
  不同的是,两只大雁往回飞,单词是:Begin。
  她是End,他是Begin。
  个中含义,无需言明,呼之欲出。
  “你,在哪儿纹的?”
  脑海里倏然响起那晚喝醉时凌西泽的询问。
  视野里,凌西泽将衣袖弯起到手肘处,健康的肤色上,除了纹身,还有淤青。
  轻皱了下眉,司笙垂下眼帘,视线停留在他的手肘上。
  也是挺有意思的。
  他们俩,一个单方面宣布结束,一个单方面宣布开始。
  半晌,司笙颇为狐疑地问:“我是不是没说清楚?”
  跨年那日,司笙跟凌西泽挑明过,她以为凌西泽选择放弃,所以才毫无芥蒂地同他相处。
  凌西泽好整以暇地看她,说:“说清楚了。”
  司笙扬眉,“所以?”
  凌西泽说:“你没问我的意思。”
  “所以,”司笙眼里映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图案,微垂的眼皮掩去眸中情绪,她问,“这就是你的意思?”
  “嗯。”
  凌西泽不可置否。
  她若强行结束,他便强行开始。
  一个结束,一个开始,循环往复,纵然结成死结,那也是牵扯在一起的。
  捏着药瓶的手指紧了紧,几秒后,又稍稍松开些许。
  司笙微顿,说:“去洗了吧,免得以后娶不到媳妇。”
  直视着司笙的眼睛,凌西泽一派云淡风轻,无所谓地说:“那就不娶了。”
  那就不娶了。
  轻描淡写,浑不在意,毫无道理可言。
  司笙轻笑:“你又不是小孩。”
  凌西泽说:“正因为我不是小孩。”
  言外之意:这不是年少时的意气用事,而是深思熟虑后给出的答案。
  可,这样的答案,过于固执,过于缺心眼。
  “……”
  司笙一怔。
  人只能跟讲道理的人讲道理。
  素来不爱讲道理的司笙,对这点再清楚不过。她无法找到反驳凌西泽决定的理由,因为这样的决定本身就没有道理。
  她看着凌西泽。
  凌西泽回看她。
  两人就这么干瞪眼。
  最终,还是凌西泽无奈一挑眉梢,主动开口,“先上药?”
  “自己上。”
  烦躁地皱了皱眉,司笙把药瓶扔给他。
  凌西泽用右手接住,却展开掌心,将其递回来。
  他抬眸,看着司笙,说:“疼。”
  非常淡定的一个“疼”,听起来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比她拍戏念台词的时候还要假。
  如若没受过伤,司笙或许不会当回事,但她疼过,所以非常清楚——再淡定那也是真的疼。
  停顿片刻,她还是一把将药瓶拿过来,一边拧盖子一边吐槽:“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是吧?”
  “是。”
  凌西泽坦然且厚脸皮,见她在身侧坐下来后,又补充道,“而且,一码归一码。”
  司笙优点和缺点一样多。
  有一个优点就是:拎得清。
  她不想跟他有任何感情纠缠,是一码事。
  他为她挨了一棍,她会负责,又是一码事。
  她不会将两件事混在一起,所以,也不会因他的挑明而对他的伤势置之不理。
  “闭嘴。”
  司笙瞪了他一眼。
  凌西泽便从善如流地不再说话。
  小手臂上是淤青,微肿,药水浇在皮肤上,冰凉凉的。
  司笙的手指覆上来,跟药水一样凉,指腹将药水揉匀,力道不轻不重,刺激得伤口有点疼。
  凌西泽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悠然自得地盯着她看。
  间或看她低垂的眉目,间或看她揉药的手指,视野里满满都是她,一举一动,真是怎么都看不腻。
  察觉到他的视线,司笙轻轻蹙眉,将药水抹匀后就移开了手指。
  拧瓶盖时,司笙又看向他的纹身,觉得碍眼,“你真不洗?”
  “不洗。”
  毫无疑问的回答。
  “……”
  司笙暗自磨牙。
  平时只有她膈应人的份,万万没想到,竟然在凌西泽这里吃了瘪。
  拧好瓶盖,司笙将其医药箱里一扔,又找出两个冰袋扔给凌西泽。
  “我要出门,你自己冰敷一下。”
  “嗯。”
  大概能理解司笙此刻憋屈的心情,凌西泽识趣地没有多问。
  司笙飞了他一记白眼,抓起军大衣,走了。
  “围巾。”
  刚走两步,凌西泽就提醒她。
  司笙动作一顿,但没转身,装没听到,抬步继续走。
  旋即,听得一声轻叹,围巾被凌西泽扔过来。
  司笙依旧没回头,却及时伸出手,将围巾捞住,顺势在脖颈上绕了几圈。
  她披上军大衣,出了门。
  客厅里,凌西泽看着门的方向,眼神意味不明。
  *
  刚走出门,就被狂风扫了一脸,周身的温度全被席卷殆尽。
  司笙将围巾往上一拉,遮住下颌和嘴唇,同时拢紧了军大衣。
  她其实没想好去哪里。
  单纯的心烦意乱,不想跟凌西泽待着,索性出来走一走,以好整理复杂的思绪。
  “……老王家啊,就在这边……”
  断断续续听到两句话。
  司笙从思绪里脱身,驻足,偏头朝远处看去。
  只见一位大婶和一位姑娘在聊天,大婶是司笙认识的,而那姑娘……脸微圆,眼睛很大,颇为眼熟。
  在她观望之际,大婶倏地朝这边看了眼,见到司笙,笑着打招呼,“笙笙回来了?”
  这时,那位姑娘也看了过来。
  不过只看了一眼,那位姑娘就一惊,赶紧跟大婶道了声谢,就匆匆跑远了。
  跟逃难似的。
  陶乐乐?
  “嗯。”回过神,司笙走向大婶,眯眼看着姑娘跑远的方向,“刚刚那是?”
  大抵长得好看的人,到哪儿都惹人爱。大婶见她就欢喜,笑眯眯地回答:“哦,就一个来问路小姑娘,想问老王住哪儿。”
  “什么人?”
  “不知道。说是有东西落老王的水果店了,在店里没看到老王,就一路问了过来。”
  去了水果店,一路问过来的?
  姓陶……
  隐约有个猜测,但司笙没有细想。
  跟大婶聊了几句,待到大婶打探起她是否单身时,司笙赶紧找借口离开。
  她绕道去了趟秦家。
  *
  下午气温骤降。
  体育课老师请假,体育课改上数学课,三班的学生怨声载道,但无一例外都老实坐在教室里听课。
  就连平日里逃课or睡觉的萧逆都不例外。
  周一换了座位,随机的,萧逆正好坐在司风眠前面。
  数学课讲的是试卷,只扣掉两分的司风眠基本不用听课,做完课间休息没写完的理综试卷后,他的思绪就开始飘。
  从司尚山飘到司裳、章姿,然后到司笙。
  最后,到坐跟前的萧逆。
  萧逆没穿外套,就着一件长袖,衣服布料偏薄,低头写字时,隐约能见他的背脊。个高,但身形单薄。
  这人坐时多数没个正行,身子往左侧倾斜,靠在墙上,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勉强在课桌下伸直,偶尔一踩课桌下的横杆,懒懒散散的。拿手从来不闲着,不做笔记时就转笔,转得眼花缭乱的。
  鬼使神差的,司风眠捏起一支笔,用笔盖方向戳了戳萧逆的背脊。
  他肩膀一动。
  几秒后,萧逆的左肩终于同白墙脱离,他往后一倒,背脊贴着司风眠的课桌。
  “说。”
  萧逆吐出一个字,言简意赅。
  司风眠低声问:“你多大?”
  “17。”
  17……
  他也17。
  心思一转,司风眠又微微向前倾,小声问:“几月的?”
  萧逆侧过头,眼角余光斜睨着他,反问:“想认哥?”
  司风眠:“……”
  不得不承认,萧逆和司笙确实是亲姐弟。
  说话欠欠的。
  过了约摸半分钟,萧逆忽然说:“3月。”
  司风眠:“……”
  自己是11月的,按照那乱七八糟的关系,他或许真得叫萧逆一声“哥”。
  这么一想,司风眠更抑郁了,恹恹地往课桌上一趴。
  “咚。”
  听得身后没了动静,萧逆用手指往后桌敲了下。
  司风眠打起点精神,想到家里一堆事,心情复杂,片刻后迟疑地问:“你觉得,你姐是个怎样的人?”
  “不熟。”
  萧逆答得有些防备。
  也是,按照萧逆的说法,他们俩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没有互相了解的机会。
  叹息一声,司风眠道:“那就用你那‘不熟’的角度来评价。”
  顿了顿,萧逆声音蓦地沉下来,“她有男朋友了。”
  ?
  不明所以的司风眠,听得他突如其来一句话,一脸懵逼。
  “你还见过。”萧逆又说。
  “……”
  他是见过啊,怎么了?
  司风眠莫名其妙。
  刚想开口询问,可忽然间,司风眠脑回路get到萧逆点,于是素来活跃的大脑,彻底当机了。
  “我没有……”
  好半晌后,司风眠恢复点神志,连忙想解释。
  而这时,萧逆的背已经拉开跟他课桌的距离,转笔的动作一停,继续在试卷上做笔记。
  司风眠:“……”
  这人完全不想听他的解释。
  而更要命的是,他也完全不知该从何开始解释。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司风眠心情郁结,欲哭无泪,干脆趴桌上装死。
  ……
  夜幕降临。
  因凌西泽的手受伤,司笙秉着负责到底的原则,干脆开着凌西泽的车,同他一起回了水云间。
  “这是送你的。”
  抵达门口时,司笙将手中卷起的国画递给凌西泽。
  这是她去秦家时,找秦融要来的。
  “什么?”
  静站在门前,凌西泽拧眉去看画,没有去接。
  “一幅画。”司笙说,“当今天的谢礼了。”
  “……”
  凌西泽眉目神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凉下来。
  对于亲朋好友,司笙从不在乎“谢礼”。在她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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