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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为何偏偏喜欢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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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赌服输。

    沈苏淡淡笑了下,心里有股犹豫的痛和微妙荒芜感,说道:“l。”

    听见这个字母,他们几个全都精神一振。目光猛地盯着沈苏看。

    “l”不就是“lu”嘛。

    陆谦不自觉的背脊直挺,脸上突如其来火热。眼睛都亮了。

    夏商商觉得没准有戏,不由催促着说:“还有呢?名字的全部首字母。”

    “l、q,”还没等陆谦的喜悦展现,沈苏就轻而坚定地说,“……y。”

    夏商商一愣,不敢相信地重复:“lqy?不是……不是两位数的名字?”

    “嗯,是三位的名字。”

    “……”

    包厢里的众人互相看看,死死沉默。

    夏商商眼带同情地看陆谦一眼,想想又忙追问:“直到现在,他还是最重要的吗?”沈苏抿出淡笑,肯定地点点头说:“永远都是。”

    “……”

    夏商商已经没眼看陆谦了。

    他眼神瞬间变了,脸色难看,拿起旁边还剩大半的啤酒。

    仰着下巴,一口气闷光。

    也没人敢瞎起哄,大家都大眼对小眼,互相看看。

    ——

    从ktv出来。

    陆谦心里躁郁得不行,却丝毫没摆在脸上。照样正常地送沈苏回家。

    他手里拿着沈苏的玉桂狗。

    “你冷不冷?”沈苏侧脸看他,问道。

    白天太阳大,很多人都嫌热穿着短袖,夜里却温度直降。她出门前,挎包里被妈妈塞了件开衫外套,现在正穿身上挡冷风。

    陆谦衣衫单薄,还被风吹得时而贴在身上。

    “冷啊,”他漫不经心的回答。

    “我的外套很大,给你穿吧,”沈苏指指自己的藏青色开衫毛衣,怕他不肯要,又说,“这件衣服是不分男女款的。”

    从地铁口出来,她就快到家了。

    陆谦还不知道要走多久。

    他怔愣,忙拦住要把外套脱下来的沈苏,哭笑不得说:“你见过在风口,问女生要衣服穿的男人吗?我不冷,逗你玩的!”

    “我都到了,不用再往前送了,早点回去吧。你家是真的就在附近吧?”

    他第一次缠着送她回家的时候,说过自己家在附近。

    但沈苏仔细想想,还是感觉他是骗人的。

    “我没骗你,”他对上她的眼睛,就明白她在想什么,刚欲扬唇,马上想到她那名字三位数的最重要的人,唇角凝固住,“lqy是你男朋友吗?”

    没有任何技巧的直接问出来了。

    他问完,唇角后悔地抽抽,目光却没有移开。

    “不是……”

    她惊讶地眨眨眼,长睫微垂,语气缓和低沉,说道:“她是我朋友,最好的好朋友。”

    陆谦都没空分析她的语气。

    他眼里闪过喜悦之色,像是以为考十六分的学生忽然发现是九十一分,高兴又松气的微笑:“附中的好朋友?”

    “嗯。”

    “她肯定很聪明很漂亮吧?”带点试探,会不会是男性朋友。

    沈苏点点头:“对,她真的又聪明又漂亮,还会跳舞。跳舞跳得特别好看,学校里的健美操队跟舞蹈社都想拉她进,每节晚自习都有学姐来劝说……”

    语气满是骄傲,是情不自禁透出来的与有荣焉的骄傲。

    他发现,沈苏说到自己的好朋友时,眼神都是亮闪闪的。

    看来两人关系是真的很好了。

    陆谦想引她多说话,好奇地笑问:“她叫什么名字?”

    “陆琴扬。”声音有点轻。

    “下次把她叫出来一起玩啊。”

    “……”

    沈苏停住脚步,指指不远处的大楼,笑笑说道:“你再跟就要到小区门口了,早点回家吧。”

    陆谦也确实不便继续跟。

    他把装着玉桂狗的粉色袋子递给她,顺势摸摸她的发顶,语气温柔:“晚安,早点睡。”

    “嗯,你也早点回家。”

    ……

    夜里,万籁俱寂。

    正上自习的教室里有些微交谈声,光线柔和。

    沈苏坐下,无奈地帮她代笔订正试卷。

    她在旁边看了会儿,哼哼唧唧:“小呀么小灭绝呀,灭绝师太……”

    沈苏笔一顿,拧眉看她。

    她立刻住嘴了,沉默片刻,又轻快地笑着说:“你要是灭绝师太,我就当你的周芷若。”

    沈苏睡梦中的身子一颤。

    她在梦境里就有种置身事外的清醒感,知道是梦,或者说知道是在借梦回忆。

    醒过来也不愿意立刻睁眼,少女明媚的笑容,依旧清晰,鲜明。

    缓了很久。

    沈苏抬起沉重的眼皮,视线渐渐聚焦,脸颊上冰凉凉的。

    习以为常地抽张纸巾擦脸:“明天就去看你,你的生日,我怎么会忘。”

    声音轻又沙哑。

    第29章

    刚出ktv; 迎面而来一股冷风吹乱她的长发。

    夏商商偏过头; 眯着眼,打了个喷嚏。

    “晚上降温,也不知道多穿件衣服,”顾宁止看着她的短袖和九分裤打扮; 忍不住说了句。

    “干嘛,我不冷,”她逞强没半秒; 就被风吹得缩缩肩膀; 单薄的身体微微发颤。旋即身上一暖。顾宁止把自己的外套披到她身上。

    “……”

    两人已经走到地铁口前。

    路上没遇见出租车,就准备直接搭地铁回家。

    “我怎么会记错,你念的不是新辰实验吗?附中离家那么远,不得每天五点起床,”夏商商把随身的包放在检查物品的传送带上; 忽然抬眼看他; “而且为什么走读啊?”

    那么多年的邻居,高中都快毕业了,她居然今天才知道顾宁止是什么学校的。

    “走读不用晚自习,”他语气淡淡。

    “什么表情,生气我记错你学校啊?谁知道你傻不愣登的还会考去附中……那时候我妈还开玩笑说已经给我交好附中的择校费……”

    夏商商还没察觉到什么; 自顾自诉说着惊讶。

    顾宁止忽然伸手,在她身上——从他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掏出盒香烟来。

    “你带回来干什么?!你要给我妈看?”夏商商看见,瞬间像只被电到的猫; 难淡定了。

    “不知道,你那个男同学塞给我的,可能是让我拿给你抽呢。”

    他单手往上抛了抛那盒烟,语气正经。

    她瞬间炸毛:“陆谦……”

    然后立刻软下来,柔声说:“哥哥,别拿回去了,带包烟回家像什么话。”

    顾宁止抛烟接烟的动作顿住,烟拿在手里,望向她的目光轻蔑又复杂。

    “……”

    夏商商总是这样的。没事的时候明明不把他放眼里。闯祸啦求助啦,就叫他,“哥哥”,笑眼弯弯,再审时度势说多说几句好听话,令他百依百顺。

    他有看穿她动机的轻蔑,又躲不过心中隐秘的喜悦。

    后者胜得轻松。

    顾宁止沉默地把烟塞到夏商商手里,走快半步,到地铁的门口。

    夏商商垂下眼,有点得意地抿唇笑笑,把烟随手扔进垃圾桶。

    追上去,并肩站在他边说:“那个小可爱沈苏,你早认识?”

    “不认识。”

    “你装什么蒜啊……”她想想,有点犹豫地问,“她在你们附中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不知道。”

    “你给我好好想想!”

    “真的不清楚。”

    “那我问你,”夏商商叹口气,试着帮助他回忆,“沈苏成绩是很好的吧。”

    “大概排第二名第三名,挺好的。”

    “你仔细想想,沈苏的成绩那么好,说不定就是高考状元,学校舍得放她走?就算真犯错,也肯定从轻再从轻处罚,她要转学,学校怎么可能不拦,别人怎么可能不奇怪呢。”

    “我在,她考不到状元的。”

    “……”

    夏商商被他这浅淡又肯定的语气震到,诧异地说:“你明明外面装得挺谦虚,怎么每次到我面前就那么牛哄哄的?”

    地铁进站,他没有接话。

    “重点不是这个!我就问问你,下课有没有听见别人背后的议论?关于沈苏。”

    “有听说她出国的。”“还有呢?谣言那么统一就根本不算合格的议论。”

    “你很喜欢沈苏?”他还是第一次见她打听别人的闲话。

    夏商商微愣。

    她从小到大最不缺朋友,所以基本也没有主动交朋友的念头。但对沈苏,好像确实是自己贴过去的。

    夏商商对女生都很宽容友善。泼辣女生的干脆,怯懦女生的柔软,就算有小心思小坏心,也是有理可寻,值得原谅的。

    大家都有看得见的缺点。

    夏商商看人很准,就像第六感似的,从没出过大差错。

    只有沈苏是不一样的,明明年纪很小,就冷静成熟得不行。

    几天接触下来,她知道她不是心机深的那种成熟,反而很无欲无求。清澄透明,坚强而不可撼,儒家的皮,道家的心,修佛的性。

    “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她……她很奇怪,跟其他女生都不一样。特招人喜欢。”

    顾宁止看着她,追问说:“你是自己听说过什么了?”

    她嗯了声,不屑说:“乱七八糟的脑残谣传,他们说沈苏拿刀捅人。”

    “没准是真的。”

    “对吧,我就知道是……”

    夏商商差点咬到舌头,她扭脖子转头,瞪大眼睛:“你…你说慢点,刚刚我都听成你说……”

    “我说,可能是真的。”他断言。

    ——

    连续几天都是金光耀眼的大太阳天,一到四月五号清明节,天突然阴沉下来。

    斜雨淅沥,冷风飕飕。

    沈苏捧着花在山下站到傍晚,等扫墓的人烟渐稀,她才顺着指路牌子,往山上去。

    折叠伞不够大,挡不住被大风吹得七歪八歪的雨丝。浅灰色的外套变成渐变烟灰色,脸上和露出的脖颈,都被雨淋到,难免冷得身体微微发颤。

    水泥地面坑坑洼洼的。

    脚步抬起再踏下,球鞋鞋面和裤脚管都溅湿到泥水。

    路过,“长安区”、“长乐区”、“常青区”、“常喜区”……大理石墓碑前都有精致的小石狮守护。有不少亲人扫墓留下的鲜花水果,依稀有人还在坟前哭泣。

    沈苏面无表情,甚至心里也空空的。

    那些风雨声,扫墓人的哭丧声……入耳自动消音。都听不太真切,也不太真实。

    登山的路挺长,台阶被雨打湿,需要慢慢地走。

    沈苏手紧紧攥着伞柄,指骨泛白。

    不知是冷还是什么,越往山上走,她身体颤得越厉害,唇色发白。

    眼睛似被雨淋湿,扑簌簌地落下泪来。

    山顶的墓碑不算多,间隔挺大,大理石墓间都隔着小松柏,基本上四五六块聚在一起。旁边是挺拔的大松柏隔开来,山顶都是家族墓。

    沈苏径直走到里面。草地湿润,石子路很滑,四周都是树木和墓碑,墓碑林立,遮天蔽日。

    她越走越慢,然后停下来,远远地看着那块墓碑。

    曾经那样深厚的感情,到现在,她也只来看过陆琴远两次。

    不知不觉,沈苏已经视线模糊了。脸颊泪水完全地冲掉雨水。

    她是压抑着呜呜地哭,几乎没出声。

    像懦夫样只敢离得远远哭。

    不知哭了多久,哭到哭不出为止。

    沈苏抬起衣袖用力擦脸,又拍拍脸,眼眶红着,唇边泛起点微笑来。

    走上前,她把怀里的桔梗花放到墓碑前。

    旁边有陆家爸妈留下来的,厚厚的锡箔元宝烧尽的灰,还有大袋苹果。

    她低头看着旁边的水果,轻笑说:“叔叔阿姨又拿那么多苹果来,怎么办,还是要我帮你吃掉吗?”

    桔梗花很快被雨打湿,清雅的淡紫色五瓣花朵,扎成大束。全部沾湿也格外美丽。

    墓碑上的少女是证件照,穿着白衬衫,目光有点呆,她一直颇为自豪的鹅蛋脸也照成大饼脸。但还是看得出的年轻漂亮。

    她穿着的衬衫还是沈苏的。

    沈苏抬手,指腹摩挲着那张照片,脸庞几近怔松。缓缓过了片刻,笑着说:“摄影师那么凶,还把你拍难看了。生不生气?你也别太气,他把每个人都拍得不好看。”

    拍的证件照原本是要贴毕业证上的,学校允许女生化淡妆,要穿白衬衫。

    隔天才说,陆琴远直接忘掉。穿着红t恤去,在汪汪白色人群中显眼得一塌糊涂。

    幸好沈苏的班级先拍。等她拍好,两人在厕所急匆匆地交换掉衣服,陆琴远再去拍。

    她的整班都等她,摄影师不耐烦地骂她事情多。

    陆琴远还差点跟人家吵起来。

    回忆片刻。

    她无奈地嘱咐:“不要总闹脾气。”

    “照顾自己,你如果难受,我会更加难受。”

    “对了,我转学了,还见到你之前好奇过的‘四中陆不谦’,他还挺……”她话顿了顿,想想说:“挺一言难尽的。”

    沈苏说完觉得不太对,认真补充:“不是说很不好的那种一言难尽。”

    沈苏弯腰从袋子里拿起个苹果:“我帮你吃一个,别的替不了了。你总得自己吃水果,自己长大。”

    “生日快乐,扬扬。”

    “之前你问我清明节过生日帅不帅,我好像没有理你。其实很帅的,你总很特别,刚出生就特别,给人带来希望的。”

    “在那边过得开不开心?别太想我……”

    她面不改色说那么久的话,说到这个,忽然哑了哑。

    再也发不出声。

    她就把苹果往嘴里塞。沈苏默默地吃,所有眼泪都跟果肉一起往肚子里咽下去。

    陆琴扬对她过:“如果你是灭绝师太,我就当你的周芷若。”

    周芷若为了师父的话去夺屠龙刀和倚天剑,剑刺张无忌,去发扬峨眉派。

    “扬扬,我好想你当赵敏。”

    “本来就是小妖女,那么听我的话做什么。”

    “我不敢碰见叔叔阿姨,很怕他们跟我客客气气的说话,我敢来看你,只是因为……”她用力地攥紧手,整齐的指甲掐进肉,硬生生憋回眼泪。

    长舒口气,笑着说:“……我太想你。”

    “……如果不读附中,事情肯定不会变成这样。”

    沈苏实在忍不住,松开手,任大雨落在她身上,遮挡住扑簌簌的眼泪。

    锡箔元宝的灰烬几乎快被雨水洗刷干净。

    冷雨潇潇,浇得沈苏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愣住半响,直到手里的苹果吃完,才重新把伞撑好。

    风吹得小松柏整颗歪斜过来,弥天卷过,带着呜呜声,傍晚的光线也肉眼可见的暗下来。

    环顾四周,山顶上好像只有沈苏一个人在。

    第30章

    沈苏下山时候;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她慢慢地走着路; 树梢投映着森白月光和橘黄灯光,一边走着,一边用手背擦眼泪。

    如果有人看见,肯定会被独自出没在一座座墓碑间沈苏吓到。

    六点之后扫墓人就渐渐稀少; 七点之后,山上基本没人了。走到山脚下,她发现门口卖花篮花圈的老人; 也都早早收摊回家。

    沈苏手脚发麻; 浑身没什么力气,一种虚弱感从心中蔓延。

    水泥地坑坑洼洼,她踩到块凸起的石头,脚底一滑,整个人软软地栽倒在地。伞倒在前方。

    膝盖剧烈刺痛; 倒在下着雨的地面; 脸颊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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