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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典妾为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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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妾为妻》


    作者:白衣素雪

    文案:

    典妻由来已久,顾名思义,典当自己成为他人之妻为其生儿子,生下儿子之后,当期结束。

    有人问七夕,典妻与将军夫人之间隔着什么?

    七夕说“隔着人命……”

    “你只要我爱你,却不要为我生孩子!”

    “是,因为为你生下孩子的那一天,就是我死的那一天,所以,我只要你爱我,而不要孩子!”

    第1章 鸳鸯交颈

    “按下这指印,自今日算起,你便是这府上的典妾为期五年。”

    鲜红的印泥描绘着七夕手上的指印,在这一刻,盖在了那张写有自己名字的卖身契上。

    她把自己像一个货物一样典当了出去,活期五年,直到为主家生下儿子,方可得自由之身

    是夜,新月姣姣,夜莺婉转,洗干净身子之后的七夕一丝不挂的躺在丝被之上,等待着男人的到来,与自己做生孩子该做的事…

    就像是娼门里的女子一样,她所要做的,便是躺着身子迎接,而后闭上嘴……

    屋内昏暗,带着忐忑不安的心,七夕竖起耳朵屏息凝神着注意着外头的一举一动。

    不多时,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吱呀”一声,当内室之门被推开的那一刹,她的心不住的拧紧。

    男人的脚步声沉稳有力,透过放下的轻纱帷幔,七夕能够看到来人身形修长,月光照在来人的身上,能够看到那人轮廓分明,显然面目俊美。

    “怎么不点灯,今儿个巡防回来,与他们多喝了两杯,你可睡了?”

    萧战清朗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温柔,酒气染了三分醉意,血气翻涌之间平添了两分色气。

    他含笑着来到床边,已然褪下了衣衫,在七夕伸出手时,直接上床习惯性的将自己所认为的“妻子”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浓浓的酒气自鼻尖呼出,打在了七夕的脸颊之上,初染情事的七夕在此刻本能的颤抖了一下。

    僵硬的身子远没有萧战压在她身上时软和,酒染色气,萧战闻着佳人身上馨香,习惯性的俯身吻住了那张记忆里娇艳的红唇。

    他的动作很是轻柔,轻轻的辗转厮磨,充满着爱意与怜惜,七夕从不曾与人有过那样亲昵的时候,她一直在调整着呼吸,不让自己的身子打颤。

    粉黛弛落,发乱钗脱,随着萧战的动作越发放肆时,她承受着萧战压迫在自己身上的行为,努力的告诉自己,她拿了银子,原该办这样的事……

    虽然这样的话听起来让人觉得自己是那样的自轻自贱,像及了暗窑里的花娘。

    在萧战细细地描摹着她的唇瓣,诱哄着他认为的“妻子”情动的当下下,七夕在放松着身子。

    刹那之间,那种被瞬间撕裂的感受令七夕身子开始不住的颤抖……

    “疼……”

    撕裂的疼痛令七夕在此一刻呼痛出声,她实在忍不住唤了那么一声……

    萧战在这一刻身子滚烫,眼瞧着将要得到舒缓时,身下竟然出现了阻碍,他醉眼惺忪,先时不曾将那声轻呼放在心上。

    等察觉到那不该有的阻碍后,瞬间酒醒!

    “你是谁?”

    陌生的痛呼声让萧战惊觉的从七夕的身上直接坐起,警惕心让他在一瞬间将床榻上的七夕给擒拿甚至踹到了地下,肋下三分处,七夕被一脚踹的眼泪夺眶而出。

    身无寸缕的七夕滚落至床下,疼痛让她在此刻不得不呼痛出声,而后双手抱于胸前,护住了胸前春色……

    第2章 洞房事败

    “来人,掌灯!”

    冰冷愤怒的声音代替了适才温柔的轻声细语,萧战高声叫唤让人将屋中的灯尽数点亮。

    当屋内亮如白昼之后,萧战的酒彻底醒了,清隽俊逸的面容之上充满着怒意,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长剑的他,将剑尖抵在了七夕的肩头。

    肩膀处的肌肤已然被剑尖划开了一道口子,殷虹的鲜血在此刻在肩头开出一朵别样的花。

    光线之下,萧战看清了地上女子的容貌……

    五官秀美,身形婀娜,尤其是那一双眼,泛着涟漪的一汪秋水,看着那样楚楚可怜。

    “将她带出去关进柴房,明日叫了牙婆来发卖!”

    可再怎么样楚楚动人的模样,在此一刻也让萧战觉得无比的厌恶,一个脱光了衣衫趁着主人醉酒爬床的丫头,心机太深,绝不可多留。

    他的将军府容不下这样心思歹毒的女人!

    萧战一声令下,让人将此刻一丝不挂的七夕带走关押,七夕听着这话,哪怕此刻心上充斥着委屈,她还是跪在了男人的面前。

    “请将军手下留情,七夕是夫人典下的妾,专为您……生子而来……”

    不大的声音尚且带着颤抖,她一丝不挂的跪在萧战的面前,告知着萧战,自己是怎么一回事。

    顾不得此刻没穿衣裳,七夕的的手急切的拉住了萧战披在身上的衣袍,她不能被送走,送走了,她的养母就没命了。

    “七夕的母亲病重,大夫说了,需每日以人参入药,若将军现在将七夕送走,那母亲就……还请将军开恩。”

    亮如白昼的屋内,七夕顾不得满屋子站着的护卫,顾不得那些投递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向萧战磕着头,因为着急,眼泪早已经溢出了眼眶,挂满脸颊,越发我见犹怜。

    看着七夕身上身无寸缕,而这屋中又有男子……萧战没忍心,找来一块绸布裹在了七夕的身上,让人去把方清芷请来。

    萧战的夫人方清芷一直都在侧院中关注着正院里的一举一动,灯灭灯亮,短短的时间让她清楚的明白事情压根儿没办成。

    这里头定然是出了纰漏!

    被请到正院中的方清芷清楚的看到丈夫脸上的愤怒以及七夕脸上的失措,她清了清嗓子让身边站着的人尽数退下。

    屋子里只剩下她们三个人后,方清芷跪在了七夕的身边“清芷无福,嫁入萧家多年一无所出,七夕是个清白的姑娘……”

    方清芷跪在地上向萧战直接认错,人是她找来的,招数也是她想的,她告诉萧战,七夕就是来给萧战给萧家生儿子来的。

    生完了儿子她便会离开,寄养在自己的名下,就是自己所出,她嫁入萧家十年,太需要这个孩子了。

    “你糊涂,就算是一无所出,我也从未对你说过半句重话,你这样又是何苦,明日将她送回去,她母亲病了,你对给两个银子给人家!”

    萧战听完这话的当下,便呵斥着方清芷的糊涂,他身为朝廷命官怎可行典妻典妾一事,这样的事,事关风纪,简直贻笑大方。

    “糊不糊涂我自己知道,夫君用不着瞒我,若我名下再无子嗣,昌平公主就会被嫁入将军府,若不是被逼无奈,我也不会用这法子!夫君要把人送回去你自己送,我不管这事情!”

    方清芷见萧战气急败坏的模样,干脆掀了底,不与萧战说任何多余的话,转身拂袖而去。

    外头早有传言,安远将军的夫人是个不会下蛋的鸡,安远将军手握重兵,皇帝为了笼络将军,想把昌平公主下嫁将军府为平妻。

    若不是因为这个,她又怎么会要去急冲冲的找个典妾回来……

    方清芷愤慨着疾步离开的当下,这屋子里就剩下了萧战与七夕……

    第3章 送还归家

    七夕裹紧着身上那块布料足无措,她不知道自己这会该怎么办,她身上连件好好的衣衫都没有……

    “找个丫鬟给这姑娘拿一身衣衫安排了住处,明日把那姑娘送回去。”

    唤来了院里的管事,萧战抚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叮嘱着管事把七夕从哪儿弄来的再送回哪儿去。

    衣裳的事情都好说,可送回去……

    “将军,这姑娘是夫人找来的,我们压根儿就不知道她从哪儿来的,况且……况且卖身契还在夫人手上……不好送啊!”

    管事的一脸无耐,这姑娘是方清芷弄来的,他们对她一概不知,这要怎么送。

    况且她可是过了明路的典妾,这要送回去,那卖身契还在夫人手里,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管事的把这一骡子话尽数说完,萧战听完这话的当下,脸越发紧绷的难看,他让管事的将七夕看顾好了,自己则往侧院里去。

    没多会,侧院里便传来清晰的争执之声……

    “典妾典妻自来有之,高门大院里也不是独你一家,我不过是想要个儿子,你与她睡一晚生个孩子只当全了我的心愿不行吗!”

    “你可别告诉我你刚才没碰她,黑灯瞎火,你眼睛闭一闭,那不都一样!”

    方清芷高昂尖锐的话语在此一刻清晰的传入七夕的耳中,原本伺候七夕入浴的嬷嬷这会拿来了一套灿新的衣衫为七夕换上,而后向七夕叹息着说了一句,都是可怜人……

    七夕为母敬孝卖身救母是为可怜,方清芷十年无子,眼瞧着地位不保,也是一样……

    商讨无果,萧战气愤异常的回来时,手中多了一张契约书,上头盖着大将军印信更按了他的手印。

    “你家住何方,明日我派人送你归去,卖身契拿不回来了,不过这个解妻契约书给你,上头有我的大将军印信,你只管拿着,没人敢与你为难。”

    萧战去问方清芷七夕自何处而来,问方清芷要卖身契,可方清芷死活也不开这个口,没办法,萧战这会只能来问七夕。

    七夕此刻换上了一身雪青色锻绣竹纹对襟齐胸襦裙,长发以一只乌木簪绾在脑后,显得清丽婉约,如清水芙蓉般动人。

    听得萧战之言,忙拜福轻声道“七夕家住在靴城六十里外的杨家湾。”

    靴城离京城遥远,她住的地方算得上是穷乡僻壤,若非真的被逼上了绝路,她也不会用那样的方式卖了自己……

    “那你早些歇息,明日清早,我……”

    “将军……你真的要放我归去吗?那我可不可以现在就走,母亲身边没人照料,我早一日回去,少让她担心一日。”

    七夕的手在萧战嘱咐完话语准备离开时,又一次拉住了他的衣袖,她的眼里闪着感激的泪光,此刻满是欣喜的再一次问向萧战,自己真的可以拿着这契约书,又拿了银子做自由之人?

    萧战在七夕的眼中看到了真挚,那种能够从眼神之中看到的单纯,让他在此刻点了点头,可看着外头的天色,却还是让七夕在待一夜。

    “将军今日回京述职原就无事,要不然您就亲自送吧,这府上的人夫人可都打过招呼了,他们……不会送的。”

    从京城赶往靴城的路并不好走,她一个姑娘家家的走夜路,萧战到底没同意,一旁的嬷嬷听得此话后,已然向萧战建议道。需知道,方清芷为了让七夕留在这府中给萧战生子,早已经打点了所有人,若萧战要送七夕走,谁也不许送,谁送,便是与她这个做夫人的过不去。

    有了嬷嬷这一句话,萧战这眉头越发紧蹙,当下叹了口气,在七夕满是为难的神色下,命人套车,趁着夜色,自己亲自去送。

    七夕他是绝对不会留在府上的,不仅仅是因为这种并不正当的典字……

    马车趁着漆黑的夜色远离将军府消失在这夜幕之中时,原把自己关在房内的方清芷此刻出现在了大门处。

    “走了?”看着提灯回来的嬷嬷,方清芷出声淡淡道。

    “一切都如您所料,夫人放心吧……”嬷嬷看向方清芷,福身之后,凑耳私语着。

    因为嬷嬷这话,此刻二人相视一笑,那种早有准备的笑容,让旁人瞧着便知道,有人已然被算计其中!

    第4章 已逝

    马车以极快的速度上了官道,略略有些颠簸,比起来时颠簸难行的路,此刻这路宽敞且平坦,车夫架马的技术也十分娴熟。

    夜色已深,好几日不曾好睡的七夕因为太过困倦靠在车壁上挺不住的阖上了双眼。

    而彻底清醒的萧战透过照进车壁的月色打量着阖上双眼的七夕,看着她靠在车壁上因为颠簸不适而拧紧的眉,当下伸出手,让她将头靠在了自己的手上。

    一路而行,他从七夕的嘴里问出了话,七夕年方二十,记事起便是人贩子将她卖给了如今的养母充作童养媳。

    前几年丈夫充军传回死讯,养母的身子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开始变差,常年靠着汤药续命。

    原本她们所住的方家沟因为一场瘟疫而被朝廷屠村,七夕那时带着养母出山看病时,躲过了一劫。

    可家里原有的两亩薄田也因为屠村没了,没了生活来源,日子过的越发艰难,七夕四处打零工度日,可养母的病已然到了靠人参才可活命的地步,没了法子她才脆典当了自己。

    萧战听完这些话后,把最开始对于七夕的厌恶尽数撇除,如今剩下的只有唏嘘与一丝丝心疼,尤其是看着七夕手上做工时留下的老茧。

    这些与那双纤手并不匹配的老茧,告知着萧战七夕从前过的日子到底是怎么样的。

    萧战只道她是个可怜且命苦却又至纯至孝的丫头……

    没了颠簸磕碰的不适感,困极了的七夕在睡梦里滑下了身子,整个人靠在了萧战的肩头,选择了一个极其舒适的位置,就像是一只安逸的小猫。

    萧战看她此刻舒展了眉心的神态,到底没舍得将其叫醒,心在那一瞬间软了,就这么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头,为其充作了暂时的依靠……

    马车在日夜不停的状态下行走了五天四夜总算到了远在靴城的杨家湾,杨家湾荒僻,山路颠簸难行。

    光秃秃的山上大大小小的石头一脚深一脚浅,这里人烟不多,村落紧挨在一处,四处群山起伏。

    好容易到家时,七夕几乎是奔走着一路往那小茅舍中跑,嘴里不住的那儿唤着“娘……”

    “七夕,你怎么……回来了……”

    听得声音,隔壁家的周嫂子出了院子循着声望去,在看到七夕之后,不敢置信的扬声,而后脸上露出了难色。

    “周嫂子,我娘可还好,主家心善,许了我银子不要我在那儿做工,只让我回来好生照顾娘,我娘呢,怎么院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七夕见是周嫂满脸欣喜的向周嫂解释着自己为何回来,而后探着头看着那紧闭的篱笆门,这个时候,原不该是关着门的。

    为何……

    “七夕啊……你娘她……去了!”

    周嫂子看着七夕欢喜的小脸,抿了抿唇,长叹了一口气后,握着七夕的手,告知着老太太早已经离世的消息。

    就像是被当头敲了一记闷棍一般,七夕眼前一黑,整个人差点没瘫软在地上,好在萧战在那当刻伸出手,一把接住了她。

    “七夕……”

    “娘……”

    周嫂子想说一句让七夕挺住节哀顺变的话,七夕缓过了一口气直往那小草屋中奔去,她高声大喊,推开了那扇竹门,看到的四方桌上的香炉与牌位……

    第5章 跳崖

    “那天你一走,你娘就没了……”

    七夕跟着马车走后,方老太太自己拿着石块绑在了布条上,借着石头的力悬在炕上勒住了脖子,勒死了自己……

    这话,周嫂子实在不忍心与七夕说,怕七夕听了受不住!

    “村子里的人一起为你母亲办了丧事,没成想你那么快就回来了,若是知道……唉,节哀顺变吧。”

    这村里的人都知道七夕让牙婆买了给大户人家做典妾,这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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