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作精的首富之路-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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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面上充满好奇,想到当朝也比较重视这个,银柳儿索性为他们介绍道:“我现在设计的是斜织机,它比一般的织机多了个机架,可以看到开口后经面的情况……”
众人认真听着,银清漓甚至拿来了小本本,记上。
银柳儿见状甚是欣慰,毕竟,以后这些都是打算要交给她的。
不知不觉中,眼见着时间也不早了,银柳儿看向院中正在温书的祝颂玮。
“考试日子也快到了,你打算何时启程?”
“明天下午辞工之后,收拾收拾就准备启程了。”
银柳儿见银清漓闻言后,下意识地看向了祝颂玮,眸中难掩眷恋,便对其道:“清漓,今晚就先到这里吧,你先去帮颂玮准备下吧。”
月色下,她看着两人逐渐掩在夜色下的身影,她倒是不担心,祝颂玮是陈世美,只是……
翌日上午,祝颂玮正在家中温书。
同村的妇人张氏前来借镰刀,她只看到了院中的祝颂玮,并未看到屋内的银柳儿。
借了镰刀后,张氏却并未离开,站在桌边道:“颂玮,最近清漓挺忙啊?你有去铺子里看过吗?”
“说来惭愧,娘让我在家温书,我没怎么去帮忙过。”
“也不是要你帮忙,”张氏话里有话道:“清漓毕竟是女人,出去抛头露面的,就算她没那个心思,也耐不住有人上赶着啊,毕竟这事对于男人来说也不吃亏,但是对于你么,总之你自己可得悠着点。”
祝颂玮闻言,手上动作不停,只不以为意道:“婶子放心,清漓的为人,我最清楚不过,这话毕竟关乎人清白,还望婶子自己心里有数。你要是没别的事,那我就不送了。”
这是下逐客令了?
张氏顿时冷哼一声,扭头走了。
没过多久,同村的黄楙材也来了,手上还拿着一双鞋。
“颂玮,你看,这是我刚去你家铺子里买的,不得不说,你媳妇还真是手巧。”
祝颂玮笑了笑,想到银清漓,面上更似度了层清光。
“我还没明媒正娶她呢,现在还算不得,我,媳妇。”
黄楙材似是就在等着他这话,闻言,顺势道:“你也知道你还没娶人家呢,那你倒是行动啊!赶紧把事情办了,不管你以后是出去考试,哪怕任官,也能安心了不是?”
手上动作微滞,祝颂玮抬眸看着他。
“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
黄楙材眼睛眨了眨。
“我们自小是光屁股长大的,你也知道我从不会乱嚼舌根,就刚才,我去你们铺子里买鞋时,看到,清漓和客人走的还挺近,村里最近一直有人说她闲话呢,人言可畏,这一点你不是比我懂?”
“啪!”
祝颂玮手中的毛笔突然被折断。
黄楙材以为他是听进去了,还欲再劝时,祝颂玮却突然起身,直接把他手上的那双鞋子拿了过去!
“哎,你……”
祝颂玮从身上摸出了一串钱给他,表情冷肃。
“你也知道人言可畏,你还想三人成虎?你这么诋毁我爱人的名声,她做的鞋子,你不配!看在我们多年情谊的份上,你走吧,若是再有下次,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你连我说的话你都不信,你还真是冥顽不灵,行,我走,你,你好自为之吧!”
黄楙材走后,祝颂玮手边的书就没再翻动过。
最后,他索性直接站了起来,向院外走了去。
然而,刚到门口,就遇到了一个媒婆。
袁媒婆在看到他后,立刻笑吟吟道:“呦,大才子在家呢?”
“你是来找娘的吗?”
“不不,我不找她,我是来找你的。”
祝颂玮:“……”
他怎么觉得今天这么奇怪呢?
不过,他当下还是强压下耐心道:“找我有事?”
“是有点小事,这自古都说,娶妻娶贤,我知道有个大户人家付家有个千金小姐,付小姐待字闺中,知书达理。最重要的是……”
袁媒婆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人家姑娘整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是真正的大家闺秀,这才是真正配得上你的贤内助啊!至于某人,别人一打听,日后还不得笑话死你?”
祝颂玮闻言,眸底忽然划过了一道冷意。
他当下也不言语,只是开始捋袖子。
袁媒婆见状,眸光微顿。
“你,你这是想干啥?我好心为了你的名声着想,你总不至于是想打我吧?”
“打女人?不,这太自降身价了。只是……”他的目光突然变的愈发幽深:“如果我娘知道你刚才对我说了那些话,你觉得她会怎么对你?”
说着,他已经开始去拿棒槌。
并对着屋内道:“娘……”
袁媒婆:“……”
愤愤咬牙!
算你狠!
不待屋内有所回应,她已经忙不迭地转身跑远了。
就在这时,银柳儿也从屋内走了出来。
………………………………
第41章 :你觉得他会包庇你吗
银柳儿没问祝颂纬刚才发生了何事,他也一直没说,只是转身去桌前继续温书了。
然而,正是因为他神色如常,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银柳儿反倒是心里有些打鼓了。
想到他最是善于蛰伏隐忍,想了想,银柳儿最终还是上前,坐到了他的对面去。
“能看的进心里去不?”
她开门见山。
祝颂纬闻言,便放下了笔道:“娘有什么要教诲的,儿洗耳恭听。”
见他这从容不迫的样子,银柳儿骤然明白了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察觉的?”
“娘指的是,上午楙材他们来找我编排清漓的事情吗?”
银柳儿挑眉:“不愧是我儿。”
祝颂纬低头笑笑。
“其实我之前也没察觉,就是觉得巧合,后来才觉察到了不对劲,但是也不敢确定这事是不是和娘有关,直到刚才娘你开口。
不过,我能问问,娘你这么做的原因吗?是想告诫我,三人说虎的道理?”
“我为什么不能是考验你?如果你信了别人不信我女儿,你觉得你还配得上我女儿不?”
祝颂纬的态度愈发恭敬。
甚至觉得,这么直言不讳的,才是不剩亲娘,胜似亲娘啊!
“娘教训的是,我会谨记这件事情的。”
银柳儿闻言,这才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随后语重心长道:“儿呀,你一直很聪慧,一点就透,你能明白娘的良苦用心,娘很欣慰。
娘这么做,不仅是想告诉你,在亲情面前该怎么做,这同样适用于你以后做任何事情。眼见有时候都不一定为真,更何况还是道听途说?”
愈回想上午发生的事情,祝颂纬便愈发觉得银柳儿说的有道理。
如果上午他没有坚信银清漓并非那种人,如果他最后不是察觉到了此事透着古怪,不可轻信……
也许他现在已经酿成大错了,也辜负了银柳儿的谆谆教导。
想着,他已经起身,站在银柳儿面前,对着她深深的鞠了一躬。
“多谢娘给我上的这一课,儿终生受用。”
见他似真的铭记于心了,银柳儿也起身道:“你现在温好书了吗?有没有时间?娘带你去趟铺子里。”
祝颂纬无奈笑笑。
“娘,清漓的为人我心知肚明,真的不用再去铺子里看下了吧?”
银柳儿睇了他一眼。
“你在想什么?过两日就要外出了,难道不要带换洗衣服?眼瞅着你又长个了,衣服尺寸也变了,清漓都和我说了几次了,要给你重新做衣服,可是你都不干!
自己都不能照顾好自己吗?自己的事情还要我帮你操心。”
“咳咳……”祝颂纬一脸歉意:“娘教训的是,那我们现在就去铺子里吧,我正好去茶楼。”
上午只有两人在家,都没做饭,路过四海茶楼旁边的客栈时,祝颂纬便想着进去买点饭菜。
“娘,你在这里等我会,我带些饭菜去铺子里,和清漓他们一起吃。”
银柳儿便在客栈外面等着。
目光若有若无地看向旁边四海茶楼里的情况。
茶楼里似是又推出了比较有力的折扣,店小二也在卖力宣传,茶楼里又引进了新的厨子等,保证会让众人耳目一新……
银柳儿见状,眸底闪过了几分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身前突然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银柳儿下意识地抬眸望去,就看到,一辆马车直直地向着她疾驰而来!
不等她反应过来,腰上一紧,再次站稳时,她已经落入了一个不是很宽厚,却足够温暖的男人怀中。
待她看清楚眼前之人时,正要推开他,陶守义已经放开了她,却一直围着她四下打量。
“怎么样?有没有碰到哪里?我带你去看大夫。”
银柳儿拍掉了他拉着自己衣袖的手:“我没事。”
说着,她转身向身后的方向望去。
马车没撞到她后,直接停了下来。
银柳儿便走上前去。
刚凑近,就看到从马车里钻出了一颗脑袋,正对着车夫压低了声音破口大骂!
“蠢货!你停下做什么!还不快走!”
似受惊不轻的车夫闻言后,下意识地就要继续离开,缰绳却已经被一人拉住了。
“文公子,别来无恙啊!这是刚从牢里出来,就想着再进去啊!”
陶守义一手拉着缰绳,冷冷地看向文见发。
刚才那一幕不用想也知道,分明就是他文见发恶意行凶!
但见陶守义,文见发表情有些讪然:“陶少爷说的哪里话,都是我这下人眼瞎差点撞到了人,这不,我不正在教训他吗!”
说着,还在马车上,他顿时就对着车夫一阵拳打脚踢。
“没点眼力劲!要眼没用,那你现在就给我把你的眼珠子给抠了!”
陶守义一把钳制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殴打。
“下人的卖身契都攥在你手里,在你眼里,他的眼睛还不就是为了你长的?原本马车都行驶的好好的,突然就加速直接对着银老板冲撞了过去!
文见发,这不是蓄意谋杀是什么?还是说你把我们所有人都当成了傻子!”
话落,他骤然用力,文见发整个人顿时都被他从马车上给拽了下来,直接摔到了地上去!
“哎呦!”
顾不得身上的疼,但见陶守义似是来真的,想到前几日的牢狱之苦,文见发立刻暗暗剜了车夫一眼,眸中的杀意不言而喻。
车夫惊的浑身一哆嗦,忙不迭地滚下了马车,对着陶守义就是一阵磕头如捣蒜。
“大人饶命,都是小人的错,求大人饶命!”
“你求他有什么用!你觉得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能包庇你这个当街行凶者?”
银柳儿冷眼看着他。
她并不想为难一个棋子,但是得看这个棋子有没有想要自救的觉悟了!
车夫闻言,顿时怔了下,目光在陶守义和银柳儿身上游移了下,最终直接膝行至了后者面前,正要再叩头时,突然,“咕咚”,眼前有个黑影重重地倒下了。
正是他刚才驾驶的那匹马。
与此同时,整辆马车都跟着侧翻在地,而紧接着又从马车里摔出了一个人!
………………………………
第42章 :他白操心了个寂寞
梁文才冷不丁地直接从马车里摔了出来,直摔的一阵惨叫不止。
却没人去看他。
众人的视线,全部落在了倒地的那匹马身上,随后视线上移——
祝颂纬面无表情地站在马的面前,手中握着的锋利的匕首上有血珠滚落。
很显然,刚才直接给马割喉,让马甚至没来得及嘶鸣一声就倒在了血泊中的人,正是他。
“根据律例,当街纵马行凶者斩,现在畜生已经被就地伏法,那连畜生都不如的呢?”
对上祝颂纬冷幽似毒蟒的目光,他面上那道迸溅到的血痕,衬的他更似从地狱里爬上来的阎罗,正午的高空太阳分明毒辣,车夫却冷汗直流。
当他撑在地上的手触碰到了马身上流出的温热的血时,好似那血不是从马身上流出,而是他身上流出的,身体一激,他的下身已经一片潮湿。
只喃喃道:“不,不是我,我没想撞过去,是……”
文见发见车夫的目光颤颤巍巍地向自己移了过来,下意识地身子后仰避开了,转头看着身侧的梁文才,他骤然上前,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你这狗东西,你与别人有仇,你还害人但是别连累我!还不快滚,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梁文才会意,爬起来就要离开时,“铿”,眼前一道寒光闪现,紧接着,一把匕首已经扎在了他面前的马车上。
梁文才登时僵住了脚步,不敢再上前移动一步。
“我好像对你说过,如果你敢伤害我的家人,我势必不会再放过你!但是你好像没把这话听进去?”
梁文才瑟瑟转头,对上祝颂玮似能刺透人骨头的目光,这一刻,他突然就觉得他那么陌生,好似从没有真的认识过他。
“事不过三,你再原谅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如有再犯,你,你这匕首直接扎我身上。”
话落,梁文才忙不迭地落荒而逃,好似真的要与身后的一切断绝关系般。
无视怔楞的众人,毕竟,祝颂玮原本就是霸霸级别的大佬,一个差点动摇国之根基的人,眼下这些还不只是毛毛雨?
只是……
银柳儿的目光落在了那把匕首上。
匕首的锋利自不必说,匕首上还雕刻着复杂精致的纹络,银柳儿看着那匕首,只觉得莫名眼熟。
最重要的是,此时匕首入木框至少一寸,足以可见,此人内力之深厚。
陶守义似是也觉察出了什么,正要上前拔下那匕首,银柳儿已经先一步走了过去,用了吃奶的力气拿出了匕首。
还给祝颂纬时,不忘摸出帕子给他擦着脸上的血迹。
银柳儿扫了一圈围观的众人,后看向祝颂纬,沉声道:“你知道错了吗!”
“咳咳,”陶守义走了过去,正想劝银柳儿切勿动怒,毕竟祝颂纬也是替她出气时,却听到——
“你看看流出了多少马血,听说马血还是一味药呢,你这多暴殄天物!下次记得口子割小一点,也不至于浪费那么多血……”
陶守义:“……”
他白操心了个寂寞?
刚才还戾气逼人的祝颂纬闻言,顿时收敛了气息,垂首恭敬道:“娘说的是,以后我会小心一些的。”
“我记得,马的致命点在它双耳后约三寸左右的位置,下次你直接刺向那里,也能一击致命。”
祝颂纬便弯下身子在马头上摸来摸去,似是想找下位置。
眼见着两人的关注点都在马身上,文见发趁机对着车夫使了个眼色。
车夫正欲上前设法将死不瞑目的马给拖走,银柳儿如刀的目光在他手上狠狠掠过。
“咋?还想把证物给偷走不成?”
车夫顿时如被蝎子蛰了般,收回了手,扶着文见发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两人离开后,银柳儿直接对祝颂纬道:“你先去找个屠夫来,这里就交给你了。”
都没让行凶者赔偿她受惊的费用了,这差点伤了她的畜生还不能交给她处置了?
扫了眼围观者眸中的眼红,银柳儿淡漠开口。
“我这个人呢素来大度,你惹我的话,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就像是今日,我只会尝尝你的肉好不好吃而已。”
原本还眼馋嫉妒的众人:“……”
散了散了。
待祝颂纬离开后,银柳儿正欲去拎地上的食盒,陶守义已经快步上前,帮她拎过了。
“听说前几日你的胳膊受伤了?快给我看看。”
银柳儿直接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