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作精的首富之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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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饭时,他却要了腌制的辣椒不停地往自己碗里放。
银柳儿看的直嘘嘘,没忍住问道:“大哥,你的屁股,还好吗?”
“咳咳,”宁宗义差点喷饭,腰杆挺的愈发笔直:“有劳柳妹担心,我身体,全身上下皆无恙。不过,你要是闻不得这刺鼻的味道,我,戒了就是。”
说着,他就要店小二端走辣椒时,银柳儿却已道:“不不,吃饭不吃辣香味少一半,你继续。”
饭后,两人便各自回了房间。
银柳儿却没睡。
她在等人。
就是不知,那人是否会来。
桌前,银柳儿正等的昏昏欲睡时,蓦地,窗棂处突然传来了响动。
她棒槌都拎在手中了,就看到,却是陶守义翻窗而入。
而陶守义一抬头,就看到银柳儿斜睨着他,表情嘲讽,转动着棒槌的动作,透着几分痞气。
那表情好似在说——你猜我会不会打下去!
陶守义见状,立刻赔着笑握住了她的手腕。
“不是你刚才去陶府找我,让小厮转交给我一封信,信上说,让我前来时要避人眼目些么。”
银柳儿:“……是让你避人眼目,可不是让你做贼。行了,坐吧,钱同的事情怎么样了?”
闻言,陶守义的表情微肃:“可以肯定此事与他有关,但是没确凿的证据证明,他就是毒害张二的凶手。”
对此,银柳儿意料之中,当下便把昨晚有关白殊衍的事情说了出来。
片刻的沉默后,陶守义问她:“那你的意思是,放长线钓大鱼?”
“现在没有不放的理由不是?”
陶守义颔首。
“那晚给张二验尸时,我就察觉,他身上有些痕迹,不像是打斗争执的痕迹,若是说是救治的印痕,现在想来,应该的确如此。
这次抓他,也并非没有收获,我在搜查茶楼时,找到了一些东西,只是东西有些奇怪,我还没研究出是做什么用的。”
想到银柳儿见多识广,说着,陶守义已经把随身带着的小包袱打开了。
银柳儿看着包袱里各式各样的小石头,以及各种小铁器等。
“有的东西看着比较残缺,像是被毁坏过?”
“柳儿好眼力,的确如此,我之前去搜查时,茶楼的伙计正在往炉中填这些东西,也正因如此,我才觉得奇怪,把这些东西一并带走了。”
银柳儿捏起石头看了看,虽用肉眼看不出构成等,也能从外在的质地看出,不像是一个山头上的。
至于那些小铁器,有各式各样的铲子,锄头等,看上去并非一般的农具,倒像是……
银柳儿眸底闪过一抹沉思,却只是道:“这些石头你要是暂时不需要的话,不如先给我带回去。”
毕竟要是一座山头一座山头的去查找这些石头到底是来自哪个山头,也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陶守义闻言,便知银柳儿是有办法了,顿时眉眼愈发温柔和煦:“小柳儿,我发现我现在真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银柳儿拿起棒槌一戳他胸膛:“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来都来了,我还没吃晚饭呢,要不,带你出去吃夜宵,顺便逛逛夜市?”
银柳儿却毫不留情地把他往外推。
然而,刚打开房门,就看到,隔壁,宁宗义正好也打开了房门,正满脸错愕地看着他们。
六目相视,在看到对方后,两义异口同声:“你怎么在这里?”
“哦,”银柳儿面无表情,淡淡解释:“我和宁大哥一起来的,守义前来是我找他问些情况。”
宁宗义只以为,她是问祝颂纬和银羽霜的情况,毕竟,他们现在都在县城,当下也未多想,只道:“要一起吃个夜宵吗?”
最终,银柳儿房门一关,把空间留给了同样想恰饭的两人。
一夜好眠,心事了了,翌日,银柳儿便和宁宗义一起回去了。
街道上,马车原本正常行驶,最后却越行越慢,银柳儿不禁撩开帘子,向外望去,就看到,远处,似是一家铺子门口,聚满了人,这才有些挡路。
宁宗义顺着她的目光向外望去,便主动解释道:“那好像是何家衣铺,在这孟县挺有名的。”
想到赵家临时变卦,就是要找何家衣铺制衣,银柳儿不禁来了兴致。
仔细望了过去,就看到,铺子门口站了好几个俊男美女,身上穿着各种或性感或华丽的衣衫。
而围观者不时地有人上前摸着他们身上的衣服。
店铺里的人还在吆喝:“最近我们铺子里又出了新款,都在这几位身上穿着呢,大家可以摸摸这样式,这料子,绝对的物尽其值啊……”
可是,银柳儿分明看到,许多客人借着摸衣服的时候,却对着模特们上下其手。
模特们非但不动怒,见有些放不开的,还主动伸手,将他们向铺子里拉去。
这性质……
银柳儿好像知道,这家铺子这么招人流连的原因了。
但见银柳儿一直望着那几位模特,表情若有所思,宁宗义不免也多看了那几位俊郎几眼,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微刺的胡渣,终是肃了神色,急着为她排雷。
………………………………
第56章 :你不配
宁宗义:“柳妹,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并不能保护你。”
“啥?”银柳儿狐疑地看向他:“我需要谁保护?谁又能保护我?”
宁宗义显然没理解她的意思,正欲毛遂自荐,就看到她掂了掂手中的棒槌,表情略凶狠。
呃……
却原来,谁能保护我,并非谁能保护我的意思……
此时,马车已经艰难地从何家衣铺门前驶过了,银柳儿正欲放下帘子,却无意中看到,不远处的角落里,似是闪过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是……
“停车!”
她突然推开马车门,跳下了马车,向着一条小巷子里走了去。
但是,小巷子里却空空如也,仿佛刚才那身影的一恍,只是她的错觉。
宁宗义也追了过来,站在她身侧:“柳妹,怎么了?”
“可能是眼花了,没啥,走吧。”
想来也是,他现在应该在千里之外的寒山寺待着,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待马车离开后,一道清隽的身影从暗中走出。
看向马车离开的方向,原本就幽深清冷的眸中,却愈见隐晦沉骘。
白菊村。
把苎麻的事情交接给月娘后,她直接去找了高进。
“什么?抓野猪?”
在听到她的目的后,高进登时站了起来:“鸡鸭鹅,兔子猴子,甚至毛驴你都养了,还不够你养的,现在还要养野猪?”
银柳儿:“……”
她立刻给高进泡了杯茶,示意道:“不要那么大的反应嘛,我要养,肯定是有用的啊!”
“有用?口腹之用?”
银柳儿立刻捂住了怀中毛毛的耳朵:“这种话怎么能在它们面前说呢,总之,你就说你帮不帮我逮吧。”
高进虽然是郎中,之前上山采药时,经常会在山上露宿几晚,久而久之的,在与兽类打交道时,也把自己给历练成了半个猎人了。
抓野猪对他来说,还真不是啥难事。
而高进看着她,只是回了屋,再出来时,手上多了几个布置陷阱用的工具。
“还愣着做什么?”
高进觑她一眼:“打算留下给我看门?”
“啊,”见他应了,银柳儿立刻从凳子上弹了起来:“现在就去吗,那我和你一起去。”
毕竟活到老学到老么!
虽然高进宝刀未老,也是折腾了三四日,才捉住了一只小野猪。
他还特地为这只小野猪打了一个铁笼子。
当他把这笼子一并交到了银柳儿手上时,她看着这笼子里的野猪,顿时陷入了沉思。
她是知道,野猪的容貌不可强求,毕竟人家是属于接地气的种类,可是眼前这只的容貌,却像是连接着地府。
个头不大,天生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就是个不好招惹的主儿。
分明还是幼猪,一双尖利的獠牙却泛着森寒的光。
龇牙咧嘴的凶煞模样,还真是让人丝毫不会去怀疑它的战斗力。
野猪一直在嘶叫个不停,还一直试图啃断铁笼子,惊的毛毛都瑟缩在了团团身后。
高进见状,直蹙眉,当下直接拎起了铁笼子,就要向外走去。
“咋了这是?”
“这畜生太野,我再去捕一只。”
“不用不用,”银柳儿从他手中接过笼子,看向银君珠道:“你去烧水,今晚吃回锅肉。”
而不待银君珠有所动作,毛毛已经跑到墙角前,抓起了几根柴火就向厨房里蹦了去。
高进:“……”
野猪:“……”
或许这就是命?
高进原本想着,只要这野猪不再伤到人就行,然而,几日之后,却看到——
银柳儿抱着团团在前面走着。
后者则跟着一猴一猪。
野猪脖颈上拴着红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则被猴子拉在了爪子里。
虽然野猪还在不停的哼哼,却早已没了几日前的戾气,看上去,浑然一头家猪模样。
然而——
有人对此大奇,不信邪地上前试图去摸野猪,却见野猪突然开始用獠牙撅地,而毛毛则用嘴把绳子一叼,伸出俩爪子,一边看着上前之人,一边似在比划着什么。
众人见状,更是不解,疑惑地看向银柳儿。
“它们这是在做什么?”
“也没啥,可能就是在看看你适合多大的坟,好把你埋了。”
众人:“……”
不待众人回神,就看到野猪骤然奔上前去,对着人就要顶!
原本打算上前之人顿时一边跑一边叫道:“你不是说看我适合多大的坟吗?这不还没挖好?”
“哦,”银柳儿面无表情:“可能它突然又觉得,给你挖坟,你不配,你只配死无葬身之地吧。”
众人:“……!!!”
惹不起惹不起。
从此这野猪,不,是黑风的名声算是打出去了,银家也因此一猪得道,鸡犬升天,村里再无人敢惹。
饶是银家的鸡在村子里都是支棱着膀子觅食的。
私下无人处。
高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银柳儿,愈发觉得,她太过难以捉摸了,不管是性情还是本事。
“你是怎么驯服这野猪的?”
总不至于用锅内的热水烫一下,吓一下,就突然这么,感觉像是开了灵识了呢?
银柳儿闻言,只笑看着她,眸中闪过一抹狡黠:“要不,我把用在黑风身上的也给你体验下,你不就晓得了?”
高进:“……”
扬起手作势就要打她。
银柳儿身子一偏,立刻笑着跑开了。
看着她欢快离开的身影,高进觉得仿佛回到了她小时候。
他们看似都长了年纪,都变了,又好似,一切都没有变。
或许,可以带他们回去认祖归宗了?
银柳儿不知他所想,只是带着黑风上了山。
众人都知狗鼻子灵,殊不知,猪鼻子其实更加灵敏。
后世的防毒面具就是按照猪鼻子的构造制造出来的。
起初众人见银柳儿每日都带着黑风上山,还觉得奇怪,后来见她每次下山背篓里都放着一些草药,只当她是上山采药去了,毕竟她女婿在药铺做事,对此便也不再好奇。
却殊不知,那些草药下面全是各种各样的石头。
然而,幽山深处,却有眼睛,一直在盯着银柳儿的一举一动。
………………………………
第57章 :你这个奸商骗子
银氏虞美人衣铺因地制宜推出了数款夏衣,因生意如火如荼,最近又开始尝试男装。
这日,银柳儿前去店铺时,却看到,钱同竟是也在。
钱同虽被无罪释放,却因店内出了命案,还是被罚了一笔钱。
眼下再看到银柳儿,他表情自然地主动与其打了招呼,好似他被带走那日街上的一切都从未发生过。
“银老板早。”
伸手不打笑脸人,银柳儿便也回应了声,随后只看向他身侧的白殊衍。
白殊衍还未解释,钱同已主动道:“听说贵店出了男装,我正好有所需,故而前来看看,若是不方便的话,那我改日再来。”
“钱老板……”
白殊衍立刻试图拦他。
突然,一直待在银柳儿脚边的黑风竟是直接对着钱同撞了去!
眼见着黑风的獠牙就要刺向钱同,白殊衍想都不想,直接挡在了他的面前。
就在那尖利的獠牙即将穿刺白殊衍小腿的瞬间,一道众人从未听过的哨声传来,随后,原本还近乎癫狂的黑风竟是突然停了下来,猩红的眸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呆滞。
哨声停下之后,不待黑风恢复正常,毛毛已经立刻上前,再次拽住了它脖颈上的绳子,快速地将其扯走了。
银柳儿则狐疑地看向钱同。
黑风虽然性烈,但是在驯化之后,即便别人主动招惹他,他也从未出现过刚才那般血腥的野性。
“你没事吧?”
白殊衍转头看向钱同,满脸歉意之色。
“无妨,倒是你刚才不该那么冲动的,万一伤了你可怎么好,我终归是比你皮糙肉厚些。”
白殊衍闻言,只是快速看了银柳儿一眼,又连连道歉着将其先送了出去,折回后,看向银柳儿,表情欲言又止。
银柳儿见状,骤然明白了什么,淡声开口。
“你想说什么,大可有话直说。”
白殊衍嘴巴微张,似是斟酌了下,随后终是道:“娘,你是不是还在怀疑钱老板?”
他这话问的委婉,意思却是显而易见。
银柳儿便直言道:“怎么?你怀疑刚才的事情是我故意为之?你那脖子上顶着的是夜壶吗?你也不想想,如果是我刻意做的,钱同的肠子现在还能待在他的肚子里?”
话落,不待白殊衍回应,她直接走了出去。
“啪!”
一直洞观全程的银君珠突然直接对着白殊衍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我说你是不是被那个钱同给灌了迷魂汤了?怎么胳膊肘一直向外拐?娘对你怎么样你心里不清楚?就算是她与钱同有些什么,但是当着你的面,难道还会驳了你的面子吗?
更别说,刚才我看的清清楚楚,是那个小畜生,是黑风自己顶上去的,黑风毕竟是野猪,你难道还能要求它和人一样行事有逻辑?
方才黑风差点顶到你,我看娘的脸都吓白了,你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对着她就是一顿怀疑!你可真是孝顺!”
“我……”
白殊衍面上闪过几分焦急:“是我莽撞了,我不该这么伤娘的心的,要不,我现在就去找她道歉?”
眼见着他就要跟出门,银君珠却一把拉住了他。
“娘现在正在气头上,我觉得你还是先别去火上浇油了。但是你也别担心,娘什么时候真的生过咱们的气?行了,我这需要搬些货,你先过来给我帮下忙吧。”
不由分说地把白殊衍拉走后,银君珠转身向着刚才银柳儿离开的方向望了眼。
虽然两边都是她的亲人,但是她始终坚信,不管银柳儿做什么,绝对有自己的原因。
一如银君珠猜测的那般,银柳儿自出门后,一直跟在钱同的身后。
她坚信黑风刚才的失控绝对不会是意外,这个钱同身上,一定有些什么。
然而,等她拐进了一条小路后,路上却已经没了钱同的身影。
就在她凝神试图寻找时,蓦地,一道急促的声音骤然传来!
“小心!”
紧接着,她只觉得似有一道厉风扑面,随后,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似是有东西坠落摔碎的声音。
银柳儿下意识地回头,就看到,地上,破碎的是个土陶花盆。
她顺着花盆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