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作精的首富之路-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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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此,银柳儿眸底顿时染上了一层寒霜。
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道:“不肖你知道的,别多问。先别回家,你先去买点蜜饯啥的零嘴儿。”
毕竟,待会回村后,应该还有大戏要瞧呢!
果不其然——
她们刚回村,就看到村民们正围聚在一起,个个怨声载道。
“这个文见发真不是东西,之前说了要买猪,定金都给了,现在竟然不要了,还让我把定金给退了,要不就让我好看,这不明摆着耍人玩吗!”
“谁说不是呢,当初不知道是他要买猪,要不知道他那种性子的,也不会信了他的鬼话啊!”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猪卖不出去了,猪毛……”
正说着,突然就看到了迎面走来,春风满面的银柳儿母女。
想到刚才从镇子上听到的事,众人更是面面相觑。
有人不甘心,赔着笑脸上前道:“大妹子,听说你们赚了大钱了啊,是该恭喜的。乡里乡亲的,不就该互帮互助么,知道你们缺猪毛,我这多,你说要多少,保管够你用!”
“我这也有,用我家的,油光水滑的,卖相好……”
看着瞬间围聚上来的众人,银君珠就想到了之前求他们卖猪毛给自己时候的情景。
“你们也知道乡里乡亲的该互帮互助啊,那之前我上门求你们,甚至要加价买的时候,怎么不见有一个卖给我,甚至还要拿扫帚把我赶出去!
现在被人坑了又想到来找我们了,真是再厚的鞋底子都比不上你们的脸皮!”
众人被刺的面上顿时青白一片。
“咳,瞧你这丫头嘴毒的,那谁不想多赚点钱?”
“你们这种人我可不稀……”
不待银君珠把话说完,银柳儿却直接打断了她:“君珠!”
银君珠看了她一眼,读懂了她眸中的意思后,只得改口道:“想赚钱没错,但是什么都不顾一心钻到钱眼里了,那就别怪别人也不对你讲情义了。
再者,我实话和你们说,猪毛我们现在还真看不上了,你们应该也听说了,我们现在都用马鬃毛了,而且货源和销路也稳定的很。”
“这……”
众人又是一阵面面相视,随后皆不再言语。
见状,银君珠反倒是愣住了。
不该啊!
他们不是应该说——马鬃毛刷牙子毕竟贵,只有富人买得起,一般百姓可买不起,猪鬃毛的才适合大众吗!
这样你来我往的,她才能趁机讨价还价啊。
她顿时一头雾水又求救般地看向了银柳儿。
银柳儿见状,心内叹息,到底是太嫩了点啊!
“君珠,娘不是经常教育你,要时刻记得你的根,不能忘本么。”
银柳儿故意训诫道:“大家也都不容易,又都是乡里乡亲的,罢了,你就继续收猪鬃毛吧,不能总想着那些达官显贵,而忘了乡亲们不是?”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似又看到了希望,再度纷纷上前推销起自家猪毛来。
银君珠不愧是银柳儿带出来的,三言两语就把价格压到了最低。
价虽低,也总比猪鬃毛弃置了好啊!
因而众人还是应了,只是,转头在看到李翠莲后,想到她那未过门的女婿与文见发沆瀣一气,才导致了现在这局面,对着她就是一番泄愤!
………………………………
第26章 :什么声音
“好歹也活了一把年纪了,眼怎么这么瞎,把蛤蟆当蟾蜍,还逢人就夸,我呸,现在怎么样?真是越来越不干人事了!”
“我就怀疑了,就他那整日里花花肠子不断的,丝毫不把心思放在正业上,怎么还就考中了县试、府试?怕不是买的吧?”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看向李翠莲的表情顿时愈发的古怪。
李翠莲面上一白,登时破口大骂道:“什么买的?你造谣不怕生儿子没屁ya
……”
“就你有屁ya
,你全家都长了两个屁ya
!还不是你女婿不是个东西,坑蒙拐骗……”
看着针锋相对,唾沫星子横飞的众人,银柳儿很自然地从荷包里抓出了一把瓜子。
想到刚才那话——怕不是买的吧,她的眸底更是闪过了一抹若有所思。
这下,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是夜。
万簌俱寂。
连犬吠声都隐在了凉风中。
银柳儿如约到了村头时,陶守义已经在等着了,手边还牵着,一头小毛驴?
“你这是……”
她指了指那头消瘦的驴。
“哦,马儿高大而且跑得快,怕你坐了再把一身的老,咳咳,一身的骨头给颠坏了,想了想你还是骑毛驴稳妥些,我就牵了一匹来。”
银柳儿:“……”
她不过是生了几个子女,就被自动定义成老妪了?
“哎……”
一声叹息后,银柳儿在他的搀扶下上了驴。
对上他疑惑的目光,她若有若无的摸了摸自己尚且吹弹可破的脸:“你说你年纪轻轻的,眼怎么就瞎了呢?”
“……所以今晚得请银夫人帮我多掌掌眼了。”
想到他让她帮的忙,竟然是陪他在夜黑风高夜去趟义庄,又看到他挂满了全身的辟邪之物,银柳儿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
“确定是掌掌眼,而不是壮壮胆?”
“……咳咳,银夫人放心,我既然请你前来,自然会护你周全的。”
郊外,破落的义庄。
暂时存放尸体的地方,门可罗雀。
门外长满的荒草,散着腐朽味的木门……处处透着荒凉之感。
陶守义把小毛驴拴在了门外,随后带着银柳儿走了进去。
院中摆放着残旧的棺椁、染了血的草席等,在这夜色里,更让人寒毛耸立。
“银夫人别怕,这里我之前来过,只屋里有尸体,故事里的那些鬼怪压根就不存在,而且有我在,你大胆地进……”
“咕咚!”
突然,棺椁里传来了一声响动!
几乎是与此同时——
“娘呀!救命啊!”
银柳儿突然就觉得身上挂了一个重物!
转头,她看着跳到了自己身上,并手脚并用的扒拉着自己,若非自己身强体壮,定要被这一下给撂倒的陶守义:“……”
说好的护她周全呢!
说好的有他在呢!
“啪!”
银柳儿一巴掌拍开了陶守义的脸,不顾还强行拉着自己衣袖的他,从地上捡起了一粒石头后,直接向刚才传来响动的棺椁处扔了过去。
“喵呜……”
竟是一只野猫从棺椁里跳了出来,看到生人后,又立刻跑远,消失在了夜色中。
陶守义:“咳咳……我就说么,怪力乱神不可信,咱们进去吧。”
还没走到屋内,银柳儿就闻到了一股怪异的香味。
循香望去,她一眼就看到了屋内唯一的一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
刚才还满脸小心翼翼之色的陶守义看到尸体后,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像是看到了猎物,登时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紧接着,摸出帕子系在了脑后,捂住了口鼻,又从身上摸出了一个皮褡链,打开后,里面赫然是各种小刀、小锤子、小锥子等……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银柳儿一眼就辨出了他的目的——他这是打算验尸啊!
书中没介绍堂堂县令之子竟然还会验尸,但是银柳儿看得出,传说中的纨绔,却并非不学无术。
男人动作娴熟且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了眼前那具尸体。
银柳儿见状,当下也不进去打扰他,只在门口寻了个避风处,坐了下去。
不知何时,她竟是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却觉得像是有人在拉她。
刚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张煞白的脸!
若非这张脸非但不恐怖还耐看,她真要直接一脚踹过去了!
“不知道人死人吓死人?”
银柳儿没好气道。
还距离她这么近!
然而,紧接着,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陶守义全身都不可抑制地颤栗着,声音亦有些哆嗦:“你,你听……”
他话音刚落,银柳儿果然听到了——阵阵凄厉的鬼哭声。
似是来自义庄外,直刺的人头盖骨都透着寒意!
银柳儿看着男人眸中似来自灵魂深处的惧色,他最多也就是祝颂纬那般的年纪啊,毕竟只是个孩子。
心底一软,她已然拍了拍他的手背,起身道:“你在这等我,我去看看。”
刚起身,一件外衫从她身上滑落。
赫然是陶守义不知道何时盖在了她身上的。
“我,我和你一起去……”
纵然畏惧,他似是还是不放心她,坚持要去。
银柳儿见状,也没制止,更没再拍开他拉着她袖子的手,只道:“那你就跟在我后面。”
越向外走去,凄厉的哭声愈来愈近,仿佛就飘荡在银柳儿的周边。
门外,小毛驴还在嚼草,边嚼边嫌弃,边嫌弃边嚼。
“看把你傲娇的!等会就带你去吃肥美的水草。”
银柳儿一拍它的臀部,随后气定神怡地向着鬼哭声来源的方向走了去。
荒草丛中,并没有任何可怖的东西。
银柳儿仔细找了找,只在地上看到了一些石头。
而每块石头上都有几个连通的孔洞。
看上去是异于一般的石头。
略一沉思,银柳儿看向身侧的陶守义道:“帮我把石头上的这些洞给堵上。”
刚把所有的洞堵完,蓦地,那原本凄厉的鬼哭声却变成了尖锐狰狞的鬼叫声!
如同利爪从人的脑仁上划过!
陶守义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骇的差点没直接哭出来!
………………………………
第27章 :深夜寻人
“你连尸体都不怕,还怕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怕成这样,对得起你满身的辟邪之物?”
银柳儿觑了他一眼,见他浑身发软的似不太能走路,只道:“你就待在这里等我,哪都别去。”
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在兴风作浪!
一刻钟、两刻钟……
陶守义始终不见银柳儿回来,担心占据了恐惧,他硬着头皮就要去寻她时,就看到,她已经从荒草中走来。
月色下,荒草曳曳。
淡然的她如同历经岁月洗礼却依旧岿然的古刹,莫名的,就给人一种安心之感。
“现在还能听到吗?”
银柳儿问道。
陶守义微怔之后,骤然惊觉,鬼叫声已经没了,鬼哭声也无,周围只剩下了萧萧风声。
而她的手中则抱着一个木制的,圆蛋形的东西。
一如他刚才封堵洞口的那些石头,这木制的东西上也有一些孔洞。
但见他的视线落在了蛋形东西上,银柳儿便晃动了下。
就在这时,类似于鬼叫声的声音再度传来!
“这个东西叫不倒翁,放在地上,有风吹动时,就会一直转动,而真正发出响声的,却是里面的东西。”
银柳儿把不倒翁递给了他。
陶守义接过,透过孔洞向里望去,只隐约能看到一些铁质的东西。
而蛋又是严丝合缝的,一时间找不到可以打开的缝隙。
不得不说,这手艺的确炉火纯青!
“原来竟是这东西在作祟,银夫人,那你知道这东西发出鬼叫声的原理吗?”
银柳儿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底多了分幽长。
这也不太可能啊……
“我现在还不能确定,这里面是不是藏着一种乐器,或许你可以找个能工巧匠的先打开看看。”
她虽好奇,却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该过问的。
郊外义庄周围藏着这等手工精制却奇诡的东西、屋内陶守义不能光明正大去检验的尸体、还有尸体上涂抹的珍贵的香脂油……
这怎么看怎么非同寻常!
敛了神思,银柳儿只问道:“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边说,她边打了个哈欠。
“我现在就去牵毛驴。”
陶守义转头看向银柳儿,似随口问道:“你就不好奇,那尸体是谁?”
银柳儿无动于衷:“如果那是一堆钱,我肯定会问你是谁的。”
“……此人,不,这具尸体祝兄应该也认得,他生前可是四海茶楼的常客,叫张二。”
银柳儿眸光微顿。
她也隐隐猜到了,今晚陶守义非让她陪同来这义庄的原因了。
而她更能确定,这个张二果然如祝颂纬之前所猜测的那般,死的蹊跷。
只是……
“陶少爷,我们只是一介草民。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了,我们自己尚且自顾不暇。”
“那如果我说,我能保你们风平浪静呢?至少在这整个孟县。”
四目相视,两人皆在对方的眸中看到了暗藏的涌动。
略一沉思,银柳儿已经拿定了主意——就冲他这条件,这波合作不亏。
“有关张二,你可以问颂玮一些情况,但仅限于此,你要保证,不会把他们卷入这些事情中。”
银柳儿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陶守义闻言,突然就后退几步,对着她深深的作了一个揖。
“人命大于天,我代逝者感谢你的大仁大义!”
此话算是答应了。
而银柳儿一直以来的疑问,也有了答案。
她想,她知道为何死者家属都没报官追究,他还是坚持要查出真相?
只因为,人命大于天!
“对了,柳儿,你之前为什么能确定,是有东西在作祟?”
等等,柳儿?
银柳儿白了他一眼:“为幼不尊?”
“咳咳,你也可以叫我守义么,成大事者,不要在乎这些细节啦!”
“好的,孙崽儿……”
银柳儿翻身上了驴。
“动物在很多事情上的敏感程度都超过了人类,比如,有的动物能过预测天气,不是有句老话说,燕子低飞蛇过道,大雨不久就来到。”
如果真有什么,毛驴刚才还能那么安静地嚼草?
陶守义一副受教的表情,正要说,明日去找祝颂玮,远远的,却看到一群熟悉的身影正向远处跑去。
夜黑风高的,银柳儿但见祝颂玮等几乎全家都出来了,却唯独不见银羽霜的身影,心内顿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在看到她后,祝颂玮满脸愧疚之色,压低了声音。
“娘,我听从你的交代,只想着那孟浪之徒别招惹小妹,却没想到,小妹她,今晚偷偷地从房间里跑了出去,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
银柳儿面色微沉,真是不让她省心!
想到白日里梁文才所言,她的脑海中骤然闪过一个地方。
转头看向陶守义,幸亏刚才答应他了,这不,眼下就能把他派上用场了。
“你们都先回家吧,”银柳儿看向祝颂玮等人:“我知道羽霜在哪,现在就去把她带回家,你们回去该睡觉就睡觉。”
金满楼。
这个镇子上,也是方圆百里唯一的一家青楼。
夜如白昼,各种暧昧的暖色,透着颓靡的沉醉。
门外几个衣衫薄透的女人正在揽客,在看到陶守义和银柳儿时,明显一愣。
不过,很快又上前。
“哎呦,陶少爷,你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今日带着这位姐姐一起,是,投宿?”
女人用了个委婉的词,只因银柳儿一声素衣却难掩骨子里的端贵,浑身透着风韵却又不艳俗,一时间的确有些捉摸不透她的身份。
“咳咳,”陶守义下意识地扫了银柳儿一眼,似解释:“我以前很少来,来也是为了办正事。”
银柳儿却狐疑地睇了他一眼。
和她说这个做什么,她又不是他娘,可管不着他。
“我不找你们,我也不是你们的客人,劳驾让让。”
银柳儿避开面前的女人,径自向门内走了去。
陶守义立刻跟上。
屋内,浓妆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