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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东厂督主的小将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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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在兵器录中见过,这是神兵虞帝!


第31章 山雨欲来
  寒来暑往,裴长缨衣柜里的衣服又换了一波新的,原本的还没穿旧便已经短了。
  他百无聊赖地趴在榻上,屋内放着巨大的冰块,饶是这样还是热地提不起劲来。
  最近,魏山阙又开始不让他入宫给皇帝教习武功,还让他尽量别外出。
  六月天,孩儿面,说变就变。
  刚刚太阳还毒辣的很,眼下又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天色沉沉如墨,仿佛下一秒就要下起瓢泼大雨。
  “灵枭。”裴长缨瞅了眼同样瘫着不愿动弹的人:“督主他近日在忙什么?朝上是有什么变动吗?”
  灵枭懒散地开口道:“我成日跟在你身后,上哪儿知道去?”
  在暗骑营时,他是魏山阙的心腹,什么消息都知晓一二。
  现在他是魏山阙府上的老妈子,专门替他看孩子,自然消息闭塞。
  裴长缨闭上眼睛:“啧,指望不上你。”
  灵枭眼皮都懒得掀:“你自己问督主去。”
  裴长缨叹气:“他最近好忙,我不好意思打扰他。”
  “那你就好意思打扰我?”
  “你又不忙。”
  ………
  宫内,小皇帝受了极大的惊吓。
  自太后身边调来的一个宫女,穿了极薄的衣衫,晚上摸上龙床,极尽撩拨之势。
  尚未通人事的小皇帝吓得连声尖叫,殿外的当值的宫人竟无一人推门进去,全都垂首不言。
  还是魏山阙留下来保护皇帝的暗卫跳出来救下了他。
  魏山阙连夜进宫。
  他问惊疑不定的皇帝:“陛下,臣查过了,今夜值守的宫人都是那边的,连同这个宫女,要如何处置?”
  小皇帝连指尖都在颤抖,却依旧端坐着,他看着下首跪了一片的宫人,抿唇轻声道:“拖出去杖毙。”
  他闭了下眼,又提高声音道:“把他们都拖出去杖毙!叫所有的宫人都来看看,免得以后有学有样!”
  魏山阙躬身道:“是,陛下。”
  动静闹得过大,一直盯着这边动静的太后赶了过来,被这熏天的血腥气震到了。
  “皇帝为何动了如此大的气,这些宫人做了什么?”太后扫了一眼,这些被打的进气多出气少的,都是以前在她宫里做过活的。
  小皇帝绷着脸,面色铁青地指着爬上龙床的宫女道:“她在朕宫里点了催情的禁香,意欲……”
  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便又指着其他宫人道:“他们!一个个听见动静却动也不动!”
  太后心惊不已,这件事传出去,人家定会认为是她指使的:“皇帝且留他们一条命,查一查是谁做的。”
  “是谁做的?”小皇帝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太后:“母后认为,在这宫中,除了朕,还有谁能够使唤动这么多宫人?”
  太后被这一眼里的恨意惊到了,她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小皇帝非她亲生,但一直养在她的膝下,素来温吞,总有些小孩子心性。
  她原以为自己控制皇帝最大的阻碍来自于东厂、来自于魏山阙。
  可这眼神明明白白的告诉太后,小皇帝或许早就成长地超出了她所能掌控的范围。


第32章 风满楼
  太后稳住心神道:“皇帝这般急着将他们都打死,倒更像是欲加之罪、欲盖弥彰。”
  小皇帝道:“母后之意,是朕让那个女子爬上朕的床!是朕让这些宫人默不作声、听之任之?”
  太后施施然地坐下,拿香薰过的帕子掩住鼻子,冲散那冲天的血腥气。
  “这话是皇帝你说的,哀家不曾说过,哀家只是担心你错放过真正的幕后之人。”
  说着话时,太后的视线落在一直未曾说过话的魏山阙身上。
  小皇帝并没有顺着太后的话往下说:“朕对幕后之人并不在意,朕更好奇的是太后的幕中之宾——是否怀疑过庆荣长公主身上究竟流着谁的血。”
  “你——”太后止住话题。
  桂嬷嬷会意将宫人屏退,关上殿门。
  太后道:“魏督主留在这里,怕是不妥。”
  小皇帝道:“朕觉得无甚不妥的,母后若是不愿意回答,朕明日上朝时再问。”
  问谁?
  太后将帕子捏在手心里,她这事,入宫前,连闺中密友都不曾知晓,知道的人应当只剩下桂嬷嬷一人才是。
  桂嬷嬷绝不可能泄露此事。
  她看向魏山阙,定是这阉人从中作祟,东厂的番子如苍蝇一般无孔不入,或许从那些物件、事情上看出来了,也有可能。
  但,庆荣和先帝的眉眼几乎一模一样,也正是如此,先帝才会那般宠爱这个女儿。
  那种事情,做过了便做过了,留不下什么确凿的证据来。
  “皇帝从哪里听来这种荒谬的说法的?哀家是你的母后,庆荣是你的长姐,你怎能听信此等无根的污言秽语?”
  太后将“无根”二字咬的极重,一语双关。
  魏山阙连眼皮都懒得掀。
  “母后今日,便是来的如此匆忙,也没忘记带这个香囊呢。”小皇帝道:“朕一直很好奇,里面装的什么。”
  太后下意识侧了侧身,用衣袖挡住腰间的那枚香囊,她浅笑道:“香囊自然装的是香料,皇帝可不要左顾而言其他。”
  小皇帝抬手,魏山阙自袖中拿出一枚香囊,是男子样式的。
  太后心中暗自心惊,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他手上?
  转念一想,她突然想通了,今日这出戏,是为了请她入瓮!
  “母后可曾认得这个?”
  太后镇静道:“不认得,皇帝,自古以来,宦官干政都不是什么好事。你可不要为奸人所惑,坏了你我母子情分。”
  小皇帝压根不听她所言,他兀自拆开香囊,里面是一枚赤色鸳鸯佩。
  他把玩着这枚鸳鸯佩笑道:“母后能将你腰间的香囊打开给朕看上一眼吗?”
  太后皱眉:“皇帝——”
  “怎么,只需打开看上一眼,就能肃清这污言秽语,为何母后却不敢呢?”小皇帝步步紧逼。
  事情涉及先帝,他并不想走到这一步,但今夜之事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
  他忍无可忍。
  既然敢做出这种事侮辱他,那便要看看有没有本事承受的住后果!
  魏山阙道了句:“得罪了。”
  “魏山阙你敢!”太后伸手捂住腰间的香囊,桂嬷嬷也上前阻拦。
  她们如何会是身形诡异武功高强的魏山阙对手?
  魏山阙毫不费力地摘得香囊交于小皇帝手中。
  就在小皇帝打开香囊时,桂嬷嬷快步上前一把将香囊打落,里面的东西掉下来,连同他手上之前的玉佩。
  一同摔了个粉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来。
  太后松了口气,笑道:“陛下可看出什么来了?”


第33章 质问
  小皇帝将那两个香囊拾起来,抖掉上面的碎片。
  太后想起什么,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硬生生忍住开口的冲动。
  连桂嬷嬷都不知道的事情,皇帝不会知道的。
  接过魏山阙递过来的匕首,小皇帝将利刃对准香囊,眼睛注意着太后的神色。
  “母后,别紧张。”
  说着,他慢慢的,一点一点将香囊上的线割开。
  香囊是双层的,夹层里露出一缕黑色的头发来,再将这夹层翻过来,上面是金线名字。
  太后身形晃了晃,跌坐在椅子上,手腕上的玉镯撞在扶手上,清脆的声音令她心中一颤。
  挺直的背脊微微弯曲,太后有些狼狈。
  “你是如何得知——是不是他?”
  小皇帝并没有回答,他用匕首尖挑出两个香囊里的头发,任由那头发落到地上。
  落到混作一团的玉佩碎片上。
  “母后。”他道:“朕问你,宸太妃当真是失足落水吗?”
  太后眼睛微缩,强装镇定:“自然,她本就身子弱,冬日里湖边石头湿滑,才不慎落得水。”
  小皇帝一字一顿道:“她会去湖边,分明是你将狗扔进湖里,狗的叫声将她引了去,那湖边的石头你提前让人浇了水,结了冰才会那般滑!”
  太后想不明白,当初做下这件事的宫人早就被她寻了个借口除了,为何皇帝会知道?
  她接连生了三个公主,后宫之中地位较高的嫔妃中,只有宸太妃一人生的是皇子。
  宸太妃进宫晚,年轻貌美,性子温和,颇受先帝宠爱。
  且宸太妃也是出身名门望族。
  年岁大了的太后有了危机感,她已经无法生育了。
  她使计,利用宸太妃的善心,用一条狗便除去了这个心腹之患。
  先帝念小皇帝年幼,便送到她宫里养着,还将得了一个聪慧、乖巧、年幼的皇子。
  小皇帝道:“左相是你外家一手推出来的,没有阻拦左相调用禁军对付魏卿和右相,是因为你们想坐收渔翁之利。”
  “左相权势大了,生了异心,你们不打算留他了。若他成事,那便拿出罪证弹劾他,若他失败,那正好借魏卿的手除了他,朕说的对不对?”
  太后瞳孔微缩,他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小皇帝继续道:“反正没了一个左相,能顶上的还不少,对吗?”
  太后颓然地坐在椅子上:“皇帝既然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好问的呢?”
  “既然如此,还请太后修书一封送出宫去。”
  “告诉他们,朕喜欢听话的。”
  写完书信,太后起身时踉跄了一下,在桂嬷嬷的搀扶下,缓缓离开。
  魏山阙将墨迹未干的信纸交到小皇帝手中。
  小皇帝道:“你拿去交于太后外家吧,旁人恐镇不住——算了,你明日再去吧,夜色已深,你回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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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回到自己宫中,神色惶惶的她并没有注意到殿内安静的异常。
  “娘娘且慢。”桂嬷嬷拉住太后,她略提高嗓音:“今儿伺候的人呢?”
  一个声音响起:“我让他们都回去了。”
  听到这个声音,太后脑海里的事情突然串成了一条线:“是你?为什么!你疯了吗!”


第34章 权势
  月光似轻纱笼罩,驱蚊的香料缓缓燃烧,那一点火光异常耀眼炙热。
  听到动静,裴长缨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偏头问:“回来了啊。”
  魏山阙问:“怎么在院子里睡了?”
  “这不是等——”裴长缨清醒了些许,坐起来道:“屋里热,外面睡凉快些。”
  一旁化成水的冰块作证。
  “怎么不叫人给你打扇子?”魏山阙坐在凉床边,随手拿起落在一旁的扇子替裴长缨扇风。
  他拿出帕子递过去:“擦擦,额上一层汗。”
  裴长缨接过帕子胡乱擦了下,扇子带来的凉风让他舒服的眯起眼:“事情办完啦?”
  “嗯,回来休息。”
  “那行,你起开。”裴长缨跳下来,一把扛起凉床往屋子里走:“回屋睡吧。”
  魏山阙失笑,唤来值夜的下人准备些冰块送到裴长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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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宫内。
  左相坐在太后经常坐的位置上,他年纪大了,脸上爬满了皱纹。
  眼前这个与他一般年岁的女子,面容饱满,细看下,只有眼角有细微的皱纹。
  “自你入宫后,你父亲找到我,说是要栽培我。”
  于是他一路爬上来,殚精竭虑,苦心钻营,只为知遇之恩。
  “我在外面做坏人,你的父亲兄弟侄子们却在朝中声誉颇高,他们!是忠良之臣,而我,背负一切骂名,算的真好啊。”
  思及那封被乞儿送到自己府上的信,左相只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那封信上细细说了太后外家这些年的谋划,并且附上了他们往来的书信。
  左相这才知道不管自己有没有异心,都不会有好的结局。
  他是阴谋阳谋的野心家,而他们是风光霁月、悲悯天下的忠臣。
  左相阴恻恻地笑道:“我提供了一份名单,陛下十分高兴,特允我来此与你道别,往后你安安静静做个太后便可。”
  太后惊怒不已:“你以为皇帝这样就会放过你吗!”
  左相摇头,面色恢复平静:“无所谓了,你进宫前,我最大的愿望是娶你为妻,你进宫后我最大的愿望是让你在后宫中站稳脚跟、过的顺心。”
  “后来权势迷人眼,你想要有个更好控制的皇孙,我想要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和滔天的权力。”
  “到头来,不过是给人看戏观赏的玩意儿。”
  太后心口剧烈起伏,她紧紧握住椅子的扶手问:“那你为何要将哀家送你的香囊交与皇帝?你可知那样毁的不仅仅是哀家,你连自己的族人都不管不顾了!”
  左相失望不已:“到这个时候你还来探我的话?那个香囊我怎么可能交给皇帝?我只是提供一份大臣的名单给他。”
  太后又惊又疑。
  桂嬷嬷将香囊的事情说与左相听。
  左相脸上的冷静瞬间褪去。
  他惨笑道:“难怪陛下让我好好与你道别。”
  太后急切地问:“那今夜爬上龙床的宫女是你教唆的吗?”
  左相摇头。
  太后浑身失去力气靠在椅子上。
  “他既有这般能力,又为何要装作乖顺无能?”


第35章 亲政
  朝中,太后外族的人被一个个拔除,运气好的被调任到无权无势的职位上,差一些的被贬出京。
  更多的是被一条条铁证如山的罪证脱去官服押入大牢。
  一时间,东厂办案再次让整个朝堂乃至京城,风声鹤唳、闻风丧胆。
  右相气得大骂魏山阙忠奸不分、残害忠良。
  “大人莫恼。”
  下朝后,刑部尚书追上拂袖愤怒离去的右相,与他并肩而行。
  “右相大人,你没发现吗,魏山阙弹劾的这些都是太后一族的。”
  “那又如何?他们是外戚,但也都是忠良之臣。”
  “大人,可莫要被这些表象给遮掩了双目啊。”
  右相停下脚步看着刑部尚书:“你这是何意?”
  刑部尚书学着魏山阙高深莫测道:“右相且回去细细思索思索。”
  这话不说透,感觉自己颇有些世外高人的风骨,难怪魏山阙总喜欢这样。
  右相不是那种听不进劝的人,马车上,他细细回想魏山阙抛出来的那些证据。
  仔细琢磨发现,平日里确实是有些蛛丝马迹的。
  他暗暗心惊,这些人藏的竟如此之深吗?
  此前弹劾他的人,只怕也是太后一族的人。
  难道他真的错怪魏山阙了?
  ---
  在东厂的雷利风行之下,朝堂之上一下子空出许多位置来。
  刑部大牢空前的人满为患。
  刑部尚书忙的叫苦不迭。
  大牢里还关了刑部的人,他的人手更加不够了。
  刑部尚书找魏山阙要人手。
  魏山阙道:“官员任职是陛下的事情,大人找错人了。”
  “那陛下不也要问你吗——”刑部尚书顿了顿问:“你是说?不是,话没说完你又跑?”
  眼见魏山阙头也不回的离开,刑部尚书暗暗啐了一口脏话,这狗德行,难怪背负了一堆骂名。
  小皇帝提拔了一群人顶上空位。
  关于这些人选,魏山阙不曾插手,小皇帝拿了名单问他,他也只道一句甚好。
  太后一族的势力被连根拔起,正如此前左相所说,她只能安安静静做一个太后,再无其他可能。
  至于左相,他自请辞官告老还乡。
  朝中再无人阻碍小皇帝亲政了。
  明月当空,星河蜿蜒。
  小皇帝一步一步登上宫墙,俯瞰黑夜中的灯火。
  “陛下,魏督主将宫中守护您的暗卫撤走了。”
  一个身量高大、身着暗红色长衫的男子悄无声息地出现,恭敬地单膝跪下。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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