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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九五帝尊他疯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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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东西总要跟朋友一起分享的。”苏暮雪细密的长睫上染着日光,光晕缀进眸子里,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漾着灼灼光泽,她浅笑道,“来,再尝尝。”
  女子脸颊白皙,光拂在上面浅浅勾勒着醉人的五官,一颦一笑,皆是娇艳。
  “好,”郑煊清爽的笑声如竹迎风响动,每一声都很动听。
  这日,他们闲话了许久,直到明玉端来午膳,他们才起身去吃,这是月余后的第一次一同用膳,苏暮雪听着他讲路上奇闻轶事,不知不觉多吃了些。
  明玉笑道:“没想到,郑公子的话还很下饭,瞧,小姐今日都多吃了些。”
  郑煊淡笑道:“那我有空闲时过来陪你一同用膳。”
  苏暮雪婉拒道:“晏州有朝事要忙,不用理会我。”
  说着朝明玉看去,明玉抿抿唇,转身离开。
  暗卫藏在房檐上,远远看着这和谐的一幕,越发不知道是写还是不写呢?
  最后,一个翻身他跳下去,什么也没写。
  萧安辰这几日收到的关于苏暮雪的消息,都是极好的,她吃饭很好,心情很好,笑了几次,喝了多少茶,吃了多少饭等等,事无巨细,记载的很详细。
  他看后心情也跟着变好,整个庆和殿里感受了一把阳光明媚夏风和煦的美景。
  只可惜,美景不长,让来人给破坏了。
  郑煊进宫面圣,金銮殿上,说了些不中听的话,“陛下,臣想为盗匪家人请旨,请陛下从轻发落。”
  此话一出,大臣分成两派,有赞同的,有反对的,盗匪烧杀抢掠,其家人罪责当诛。
  这是反对派。
  赞同派,陛下有好生之德,盗匪家人皆是老弱妇孺,其罪不致死。
  争论起来没休没止,萧安辰被他们吵得头疼,手指支头,身子斜倾,任他们争论。
  蓦地,他突然看见,其他大臣争论不休时,郑煊正好以整暇地看着地上那团日光浅笑发呆,不知他是想起了什么。
  萧安辰怒从心中来,郑煊把早朝搅的乌烟瘴气,自己一个人在那傻乐,也太气人了。
  他呵斥一声,众人立马停下来,“好了,盗匪家眷之事明日再议,退朝。”
  庆和殿里,崔云忠上报前几日大理寺失窃的事,原本这是康权武这个大理寺少卿该办的事,只因他不在帝京,只能要他来办了。
  崔云忠淡声道:“臣查出是监守自盗。”
  “哦?”萧安辰剑眉蹙到一起,“那朕倒要看看,他们这是唱的哪出戏。”
  崔云忠回:“诱饵臣已放出,就等着鱼儿上钩了。”
  萧安辰脸上喜怒不辨,一双眸子涌着看不懂的神色,“甚好。”
  话锋一转,崔云忠问起盗匪家眷之事,萧安辰脸色微愠,握着笔的手指隐隐束紧,突然问了句不相干的话。
  “崔爱卿,你可看到金殿上,郑爱卿因何故轻笑,嗯?”
  “……”崔云忠慢半拍问道,“他笑了么?”
  其实也不算笑,就是唇角轻轻扯了扯,但这在之前是从来不曾有过的,萧安辰有些疑惑。
  崔云忠云里雾里,也没搞懂帝王说的什么意思,出去后见郑煊正规规矩矩站在殿前,上下打量他一眼,“郑大人在金殿上笑了么?”
  “……”郑煊顿住,指尖拂了下官袍上的尘土,淡声道,“崔大人这是说的何话。”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两句,周嵩走出庆和殿,沉声道:“宣郑煊进殿。”
  郑煊走进去,大约一盏茶地功夫走出来。
  萧安辰等他走后,对暗卫交代道:“去查郑煊进宫前见过何人?”
  暗卫道:“是。”
  许是金銮殿上的吵闹让萧安辰烦了心,这夜他梦回那日正曦宫走水,滔天的火光直冲天际,火舌吞咽吐雾,漆黑的浓烟翻滚着四散开。
  他在倒塌的宫殿里看到了一抹纤细的身影,她对着他笑,她唤他阿辰,他寻着声音埋进了火海里,身体传来灼痛感,眼前的人渐渐变了模样,全身焦黑。
  苏暮雪举起胳膊,把伤口给他看,一道道血痕都是他留下的,她又哭又笑,斥责他太狠了,给她喝避子汤,不许她有孕,又对她多加凌虐。
  他重咳一声,血从口中纷涌而下,心脏痛到无法言说,他蜷缩着身子瘫倒在地上,血流淌的到处都是。
  萧安辰从梦中惊醒,有雨滴砸上窗子,传来啪啪响声,风也很紧,庭院里树木晃动,地上影迹飘摇。
  烛灯也被风吹得虚晃了些。
  雨越下越大,然后是惊雷,一道闪电劈来时,萧安辰忆起,苏暮雪怕打雷,他掀开被子便朝外跑,被周嵩拦住,“陛下,现在外面正下着雨,陛下这是要去哪里?”
  去哪里?
  他要见她,要护着她。
  “雅园。”萧安辰沉声道。
  直到萧安辰听着浅淡的呼吸声,提着的心才缓缓放下,一墙之隔的榻上,苏暮雪正沉睡着,往日打雷苏暮雪都会很怕,今夜不知为何竟然没有丝毫动静。
  萧安辰眼底的笑意刚刚浮上,随后又敛去,不对劲,他对王放说道:“去,让你的人去看看。”
  半盏茶后,梅园偏殿传出动静,明玉慌慌张张进来,见苏暮雪手紧紧抓着锦被,轻唤出声。
  “小姐,小姐,小姐,醒醒,醒醒。”
  不管她明玉如何呼唤苏暮雪就是不醒,阿五见状,拿上伞出了梅园,也是凑巧,刚出梅园没多久,正好遇一医者,阿五抓上他的手,匆匆进了梅园。
  看诊施针,折腾了一个时辰苏暮雪才悠悠转醒。
  大夫道:“小姐是不是误食了什么?”
  苏暮雪头还晕着,一时想不起,明玉倒是想起来,“小姐今日吃了些糕点,莫不是糕点有问题?”
  “糕点在哪,让我看看。”大夫说道。
  明玉把糕点端来,放大夫面前,大夫拿出银针试了试,还真变了颜色,银针通体发黑。
  “小姐,以后进食还需谨慎些。”大夫交代道。
  苏暮雪轻点头,“好。”
  等送走了大夫,明玉屈膝跪在地上,“小姐,糕点是奴婢买的,都是奴婢的错。”
  苏暮雪施了针,又服了汤药,现已好了不少,浅笑道:“地上凉快些起来。”
  明玉站起,走近,“小姐,你罚奴婢吧。”
  苏暮雪回握住她的手,“跟你没关系,有人想害我,你又不知,以后注意便是。”
  苏暮雪不予追究,但萧安辰要追究,他命王放去查,挖地三尺也要把下毒之人查出来。
  王放领了命令出去追查,萧安辰不放心,又听了许久,确定她无碍,才走出暗道。
  彼时天亮,周嵩道:“陛下,回宫吗?”
  萧安辰一夜未歇,神色倦怠,淡声道:“不回。”
  几日未见苏暮雪,他想她了,想等等看,能不能见到她。
  老天见怜,还真让他遇上了,苏暮雪要去茶行看看,明玉阿五一起同行,半路上萧安辰把人拦下了。
  雨后的空气里透着一丝清爽,让人心情无端变好,原本苏暮雪心情是极好的,只是看到对面马车上坐的人时,突然不好了,那道颀长的身影甚是碍眼。
  她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他,沉声道:“阿五冲过去。”
  阿五会武功,冲撞中发生意外也能自保,但苏暮雪和明玉不行,他不能冒险,“小姐,不若先歇歇。”
  苏暮雪敛了脸上笑意,一双美眸沁着凉意,徐徐给了对面那人一个眼神。
  萧安辰见她终于肯看他了,心蓦地一喜,黑眸里也漾出笑意,见周嵩撩帘太慢,他干脆自己伸手撩帘,步下了马车。
  王放周嵩,亦步亦趋地跟着。
  明玉伸手撩帘,苏暮雪从马车上下来,相比萧安辰的欢喜,苏暮雪冷静的过分。
  “陛下。”她屈膝作揖道。
  萧安辰疾步上前,伸手说道:“平身。”
  在他指尖即将要碰触上苏暮雪时,苏暮雪站起,后退,一气呵成,退避的很明显,萧安辰扬起的唇角就这么生生放了下来。
  他试图缓解冷凝的气氛,“阿雪,你可安好?”
  “托陛下洪福,臣女很好,”苏暮雪道。
  “身子可有不适?”萧安辰冷白指尖探出,又收回,满心满眼都是她,忍不住想关心,但又怕惹她不喜,他说的斟酌,话落,眸光落她脸上,期许能看到不一样的神情。
  可惜,没有,她还是冷若冰霜。
  萧安辰的心狠狠缩了下。
  “没有不适。”苏暮雪回答的中规中矩,不知情的人看他们这副客气的模样,很难想象,他们曾经是夫妻。
  在苏暮雪心里,即便没有那纸和离书,她同萧安辰的夫妻关系也尽了。
  “头呢?可有不适?”
  “胸口呢?可发闷?”
  “还有,腿呢?任何地方都算,只要不妥,你都告知道。”
  萧安辰像是没听到苏暮雪的回答,还自话自说:“宫里有最好的太医,你要是不适,一定告知朕。”
  苏暮雪睥睨着他,看他像看怪物,几时,他这样在意她了。
  “不需要,”似乎连夏风都暖不热她冷淡的心,苏暮雪神色淡淡道,“陛下若没其他事,臣女要走了。”
  好不容易见一面,萧安辰怎舍得放她走,王放周嵩最是知晓帝王心意,一左一右一个拦住了阿五,一个拦住了明玉。
  萧安辰拉上苏暮雪的手朝前走去,他记得她喜放纸鸢,今日他想陪她放纸鸢。
  苏暮雪用力挣脱,怎奈力道不足,没挣脱开。
  萧安辰像个孩童般,衣袍上染着尘土,眉宇间含着笑意,边走边道:“朕陪阿雪放纸鸢可好?”
  这种不问强迫的行为,如何称好。
  苏暮雪手腕被攥疼了,她皱起眉,“嘶——”
  萧安辰听到声音转身回看,看着她腕间那抹红,像是被人打了一棒,脑袋晕晕的,他他为何用弄疼了她。
  为何?
  萧安辰下意识松手,苏暮雪得了自由转身回走,明玉见长推开周嵩迎了上来。
  “小姐你没事吧?”
  苏暮雪脸上血色进驶,说道:“走。”
  明玉扶着苏暮雪上了马车,然后阿五推开王放也上了马车,没再停留,扬鞭而去。
  萧安辰看着远去的影子,心如刀绞,为何,为何方才要强迫她?她不喜,不做便是了?
  为何要那样?
  萧安辰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每次碰到苏暮雪都会乱了分寸,明明是爱得不能自已,偏偏做些让她伤心的事。
  之前是,方才也是。
  为何就不能好好哄哄她呢?
  他伸手捶打自己,最后被王放拦下,王放看着他腥红的眸,低声道:“陛下一夜未阖眼,还是回宫歇息吧。”
  萧安辰站在原地许久未动,直到身体虚晃,才在周嵩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一夜未睡,加上余毒未清,萧安辰回宫后便病了,病中还一直在呼唤苏暮雪的名字,“阿雪,阿雪。”
  周嵩看着甚是心疼,但也无计可施,只道:皇后娘娘心太狠了,到底要陛下如何做,她才能回心转意。
  苏暮雪没听到周嵩的话,若是听到的话,只肖说一句:把昔日加诸在我身上的痛双倍还回去即可,他,受得住么?
  ……
  苏暮雪误食糕点中了毒,虽说毒性不强且毒量不大又及时服了药,但终是对她的身体造成了损害,这几天她时常头晕,但怕明玉担忧,苏暮雪一直瞒着,见到萧安辰后,怒火上来,有些瞒不住了。
  刚上了马车,她便倒在了明玉怀里,宫中最好的医官还是郑煊,找任何人不如找他,阿五把苏暮雪送回梅园后,便驾马去寻人了。
  两个时辰后,郑煊朝服未换,匆匆赶去了梅园,看诊,诊治,施针,折腾了一个时辰才停下。
  苏暮雪转醒,看是他,眉眼弯弯,脸含笑意,“晏州,你来了。”
  听到她唤他,郑煊才安下心,轻声应:“是,我在,你安心睡。”
  言罢,苏暮雪还真睡了,再次醒来已是天黑,郑煊不在,明玉说,他被急召进宫里了,好像是陛下身子不适。
  苏暮雪听后只是淡扯了下唇角,用晚膳时比昨日多吃了两口。
  明玉笑着说道:“还是郑公子的药管用,你看小姐都多吃了些。”
  苏暮雪淡笑不语,倒不是郑煊的药有多管用,而是,老天爷是公平的,那人让她痛了,所以老天爷也惩罚他痛。
  如此,甚好。
  萧安辰的痛是真的很痛,身体像是被生生撕裂,心也是,好像有刀子在戳,一刀一刀。
  痛极时他猛然睁开眼,一把挥掉了杜春刚刚熬好的汤药。
  萧安辰的发疯之举来得很猛烈,之前是伤别人,这次是伤自己,口中还念念有词,都是朕之过,是朕的缘故。
  都怪朕。
  痛么?好朕陪着一起痛。
  他指尖在腕间抓出血痕,似乎觉得还不够,胳膊上也抓出了血痕,要不是护卫制止,怕是周身都要弄出血痕才甘心。
  郑煊赶到时,萧安辰折腾的最凶,众人合力才把他按住,郑煊给他施了针,他这才安静下来。
  起初气息还是不稳,后来才渐渐变稳的。
  萧安辰这一觉睡得很沉,无人知晓他到底梦到了什么,只看到他眼角有泪溢出,流淌到发丝间,浸湿了枕巾。
  眼泪滴落的速度,比那雨滴还要快。
  让人看着便无端心疼。
  次日醒来,周嵩给萧安辰更衣时,随口问道:“陛下今日想吃什么?”
  恍惚间萧安辰的思绪被带到了梦里,苏暮雪问他吃什么?
  他笑着说都好。
  其实他很后悔,为何同她在一起时,她问他话,要么他不回,即便回了也是敷衍了事,为何他就没好好同她讲过话呢。
  她哭泣时,他在做什么?
  萧安辰不能细想更不能深究,那让他觉得自己很混蛋,是个坏人。
  如今他真的很想做好人,可,他还有机会么?
  萧安辰想为昨日的事向苏暮雪道歉,也想知道她腕间那道红痕是否褪下,这日他没走暗道,而是光明正大去敲的梅园大门。
  本以为会看到她,没成想,是周伯开的门,没放行,周伯说道:“贵人,我家小姐不在家。”
  周嵩问道:“去哪了?”
  周伯回道:“这小姐没说。”
  “何日归来?”
  “这奴才也不知。”
  一问三不知,周嵩很想发火,挑眉瞪了周伯一眼。
  萧安辰神色暗淡地转过身,脚步踉跄险些摔倒,之后几日白天忙完朝务,晚上他便沿暗道去梅园偏殿,隔着那面墙聆听里面的动静。
  可是,什么也没听到,如周伯所说,苏暮雪带着明玉和护卫外出了。
  暗卫也把人跟丢了。
  萧安辰肉眼可见的消瘦起来,好在不久后暗卫送回书信,皇后娘娘是去了梅州老家,见了几个宗亲,这会儿正往回赶呢。
  谁也不知苏暮雪突然回梅州老家做什么,只道她是回乡祭祖的。
  她是秘密回去的,只是同长辈们见了面,几个婶婶堂哥堂姐一面未见,当然,她折返前叮咛叔伯,她回来之事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几位叔伯虽有迟疑但还是点头应下了。
  回程途中,明玉问道:“小姐,可曾打探到了?”
  苏暮雪摇头:“没有。”
  “可那人书信上不是写了个梅字么?”几日前苏暮雪又收到了信笺,上面指明苏铭的去处,那个梅字极其惹眼,她思量许久后,便带着明玉阿五他们回了梅州老家。
  以为能有所收获,谁知没有,叔伯都未见过苏铭,呆了三日,她们便折返了。
  “也许,那个梅字不是地名,而是——”苏暮雪淡声道,“而是暗指梅。”
  明玉越发不懂了。
  苏暮雪一时也理不清,垂眸倚着软塌思索起来。郑煊知晓她今日回早早在官道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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