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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侯门正妻-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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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去了哪里?”严真真叹了口气。

    “他真值得你如此倾心么?”小黄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飞到了它的跟前。歪着脑袋看向龙渊的画像,说话的口气显然并不太好。

    “那当然。”严真真小心地吹干了墨汁,“至少在这个时代,是对我最好的人。”

    “我对你难道不好吗?”上黄鸢说得很委屈,活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那是不一样的。”严真真叹气,又朝它瞪眼,“再说,你压根儿不是人。一只鸟就算再好,也不能陪我游湖,不能陪我踏青,不能陪我……”

    小黄鸢受不了地打断了她的话:“他陪你游湖踏青了吗?难怪人家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瞧着那张冰块脸,便是陪你去游湖,大约也是你一个人自弹自唱,自吹自擂。”

    “哼,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严真真反驳。

    “是么?怎么我在空间里,向来只听得你一个人的声音呢?若不是他偶尔哼一声儿,我还当你自个儿在自说自话呢!”

    “那是因为我们说话的声音低!”严真真气急败坏。这只破鸟什么意思?不是明摆着说她自作多情么?

    她绝不承认,一直以来龙渊都没有把她放在心上。那一个个热气腾腾的点心,那一样样新奇别致的小玩意儿,还有最具说服力的是,几乎每夜的准时报道,她绝不认为龙渊会无聊到花费那么多的精力,只是闲极无聊的举动。

    “你难道不知道,在空间里,外面的声音是会放大好几倍的吗?”

    严真真的脸蓦然红了,吃吃地问:“你……你不会是说……那个啥,我和龙渊说的话你听得一清二楚罢?”

    小黄鸢很无辜地想要学严真真的样子摊摊双手,奈何它只得两只爪子,如果飞起来做这个动作,实在有违它英俊潇洒的姿态,最后只得在桌子角上跳了两跳,表示不屑。

    “我听来听去,好像都是你在唱独脚戏。”

    “他说话声音低,你自然听不清。”严真真把龙渊的旧事,细细地回想了了一遍,再次确认,“如果他无事,一定会回来看我的。”

    “那就是说,很不幸的,他……”

    严真真急忙打断它的话:“胡说八道!他一定会没事的,吉人自有天相。”

    “可问题在于,他是吉人么?”小黄鸢却毫不体谅她的心情,非要贬低龙渊不可。其结果很显然,严真真愤怒地闪出空间的同时,把它也给动念带了出来。

    “王妃手里的这只鸟,可真是漂亮。是从窗外飞来的么?”碧柳端了一盘点心进来,“王妃,这是皇上那里赏下来的,说是王妃爱吃。”

    严真真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哦,是榴莲酥啊,大概也只有金陵才有。”

    前世,榴莲是她最爱吃的水果。前次皇帝召见,便拿了好几样精致的点心款待。当时严真真几乎盯着榴莲酥不放,不想竟落到了皇帝的眼中。大概她的吃相,有点骇人罢?严真真讪讪地红了脸,咬牙切齿:“那也不必把这道点心特特地赐过来,好让行馆的人都知道,临川王妃最是贪吃么?”

    “难道行馆的人还不知道你贪吃么?每次在空间里,都不知道长了几个胃!”小黄鸢不屑地揭她的老底。

    “那是我……”严真真咬牙切齿,又怕碧柳听见,拼命地压低了声音,却觉得这气势首先就落了下风,才颓然放弃,“算了,跟一只鸟有什么道理好讲!”

    碧柳端了只铜盆进来:“王妃在吩咐什么?奴婢因在外头,未曾听得十分真切。”

    严真真这才想起,今天尚要去恭贺新科状元张啸寒的纳妾之礼呢!娶个小老婆,居然也好意思诏告天下么?(未完待续)
………………………………

第193章 状元郎新妇

    “我还以为纳妾只是一顶花轿抬进门子就完了。”严真真百思不得其解。她还记得齐红鸾和安容雅进门的时候,虽说张灯结彩,可也不曾大摆宴席。那两人,可还是名正言顺的侧妃,身份比起一般的妾,不知要高出多少个档次呢!

    “纳妾自然只如此便可。”孟子惆好心解释,“不过,张啸寒这次,却是以平妻之礼娶回来的。”

    “平妻?”

    “地位虽是稍逊于原妻,但也比不得妾,嫁娶之礼,比照娶妻。”

    “两位夫人,内宅到底听谁的?”严真真倒替古人担心起后院起火的问题。便是皇帝,也只立一个皇后。

    孟子惆忽地一笑:“我可没遇上这个问题,齐红鸾和安容雅在你之下,内宅的事儿,你说了算。”

    严真真讪讪:“我这不算的。我瞧着张啸寒倒是偏心眼下儿娶的这位居多,只怕原先儿的那个,压根儿不带到任上来。以前在京城,他也是孑然一身,并未携家眷上京。”

    就像抗战的时候,那些战时夫人,被带着出席各种宴会,俨然以正妻出现的,说白了还不等于是小妾么?

    “他是去应考的,拖家带口的,反倒不能用足十二分的心。”孟子惆倒觉得不以为然。

    “我真弄不懂你们男人,明明也只一颗心,怎么就能剖成那么多份呢?喜欢了一个人以后,还能再喜欢另一个,倒莫如说,谁也不喜欢呢!”

    孟子惆瞪视着她:“你不会是在影射着什么罢?”

    严真真一愣,忙道:“没有,只是泛泛而言。”

    “三妻四妾。古已有之,可非今日而始。你这脑袋瓜子,又在想些什么呢!”看了她半晌。孟子惆才淡淡地言道。

    “是。”严真真见他固执,也就失去了谈兴,闭口不言。孟子惆等了许久。没听到她的大发厥词,倒有些自悔。其实和她在马车里说说笑笑。也不觉得寂寞。自己可也真是傻了,怎么会和一个女人,争论起妻妾的问题呢?

    “王妃……”在他终于决定开口打破沉默这时,却听严真真淡笑的声音。

    “知府的府第到了。”

    虽然同为四品大员,但金陵知府比起旁的知府,地位又自不同。因此,金陵知府府第的占地也相当大。门口早已经门庭若市。谁不知道天子门生,日后总要入阁拜相的?况且这位状元的年纪又那样的轻,以后升职还有的是机会。此时不巴结,更待何时?

    孟子惆和严真真的双双下车,立刻吸引了全场的目光。除了皇帝,孟子惆的身份,甚至比某些宗室还要高些。哪怕被削了权柄,面子上也无人敢不敬。

    因此,众人急忙让出一条通道,孟子惆与严真真方并肩而行。古时的新郎官。并无迎客的风俗。因此,他们便在金陵当地官员的带领下,直接走入婚礼的现场。

    吹拉弹唱自然不可少,严真真虽然爱看热闹。但无论是谁,亲身经历过了两次,也便觉索然无味。王府纳妃,排场可绝对比状元娶平妻还要大些。因此,严真真倒有些懊恼来此一游。

    孟子惆倒是好风度,脸上始终是笑吟吟的。严真真想,这人真是生就一副好皮囊,专用来迷惑世人的。若有人以为他面嫩好欺,那可真是大错特错。

    在这样的场合,他自然是不会觉得寂寞。几乎无懈可击的风度,让他成为老少官员们围拥的核心,话题无外乎歌功颂德。可惜如今四海靖平,还真没有多少可以发挥的余地。

    因此,话题很快便偏离,更贴近了凡人生活。当然,最热闹的话题,自然是今天的两位当事人。

    严真真的身边,也围了不少人。这些朝廷命妇,虽不至于家长里短,但对于八卦新闻仍然无比的热衷。没听多久,严真真便把这位新娘子的底细给摸得一清二楚。

    原来,新娘子也出自金陵的世家刘氏,与张啸寒的相识,倒还是张啸寒应聘为刘氏家族西席的事儿。刘氏小姐安然对相貌堂堂又才华横溢的张啸寒一见倾心,私相授受是免不了的,却谁也不敢捅破那层窗户纸儿。及至后来,被刘安然的父亲觑见蛛丝马迹,果断地辞掉了张啸寒。

    可怜刘安然虽对情郎的才情颇具信心,无奈庶出的她在家族里并不受重视,连体己也没有几个,当了项圈,再加上张啸寒自己变卖了一亩薄田,也只凑够去京城的路费。

    至于张啸寒的妻子,则是自幼在家中早就聘下的。在临行前,被张母强行要求完婚。

    “张知府还真是有情有义,虽是发了迹,亦不忘践诺。”富态的某夫人摇着纨扇叹息。

    “可不是?以他今日之地位,刘氏庶女能许以平妻,也算是烧了头柱高香。”另一位夫人附合。

    严真真不以为然,刘安然当初既未曾嫌贫爱富,今日张啸寒理当回报。难道仅仅凭这样的行为,也能称之为同尚么?倒是张啸寒临行前匆促完婚,才真正是辜负了刘氏小姐安然的那片衷情呢!

    “一拜天地!”司仪的声音,穿过嘈杂的人声,严真真有些恍惚。当初她刚穿越来的时候,因为孟子惆昏迷不醒,因此婚礼也极是冷淡,有些必须的议程,并没有经历。

    看着穿着大红新衣的状元郎和刘氏小姐夫妻对拜,她不由得有些恍惚。隐隐绰绰,那两个人,竟幻化成了她和龙渊。

    “送入洞房!”

    随着最后一声,新娘被送入了洞房。

    “王妃,咱们也去瞧瞧新娘子!据说刘家的小姐,长得都不太怎么样,不知道这位刘庶小姐,凭什么抓住了咱们状元郎的心呢!”胖夫人热情地凑上前来。

    严真真本能地替刘安然辩护:“兴许不在相貌上,自有其过人之处。张知府既有状元之才,吟诗诵词不在话下,这位刘小姐或者也长于诗词之道。”

    “王妃不知,要知道夫妻相处之道,可不能指望这些诗词小道当饭吃!”胖夫人不以为然,“比如王妃,若非生就这么一副花容月貌,便是天旻头一位大才女,恐怕王爷也不想相看了罢!”

    严真真只是笑笑。原来,孟子惆携她南游的行为本身,便诏示了她荣宠还未衰落。女人的地位,永远要靠男人的姿态来体现,不可谓不是一种悲哀。

    不过,横竖也是闲着,孟子惆又被人拥围在另一处,她也对这位刘安然有几分好奇,便颔首随着去了。

    新娘子的红盖头已经被掀开,露出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不说别人,连严真真也觉得有些失望。张啸寒不仅才冠天旻,便是长相,也可称得上相貌堂堂。何况,历来男子,但凡有些小才,便不免自视过高。揽进府里的,自然要求花容月貌。

    刘安然仿佛也深为自己的容色自卑,低首敛容,却只一会儿功夫,便重又从容了颜色。嘴角浅浅的微笑,反倒让平凡无奇的五官,透出了别样的神色。

    “张知府果然是有情有义,以他今日之地位,竟还愿意娶这位刘氏庶女。”有人啧啧有声。

    严真真正站在她的身旁,听得一清二楚,不免替刘安然难堪。不过,看着刘安然恬淡的神色,目光微微一闪,笑意更浓,却分明带着三分讥嘲。

    “娶回去在家里供着,还能得着个不忘旧情的名声。咱们这张知府的算盘,打得可也不糊涂啊!”另一个声音,大发感慨。

    “原来如此!果然高明……”身边,又有一片应和声。严真真转头看去,见那人容色俏丽,服饰华美,头上的珠翠虽不甚多,但无一不精。想必在金陵,也是名门世家之后。只是那仰着头的姿态,足可与孔雀相媲美。

    只看得一眼,严真真便对她失去了交往的兴趣。对于这类自视极高的豪门夫人,严真真还真没有什么兴趣可言。

    再转回头,却见刘安然的神色,又变得从容恬然。那抹淡淡的讥诮,隐没在嘴角之后,仿佛只是严真真的错觉。

    不过,只凭着这样一份在众目睽睽之下,仍然保持风度的仪态,严真真便敢断定,这刘安然,绝非一般肤浅的女子。上帝往往在关掉一扇门后,会适时地打开一扇窗户。也许他没有给刘安然绝色的姿容和显赫的家世,但她的才智,想必是不错的。

    尽管因为张啸寒娶平妻的行为,严真真由于现代一夫一妻的观念根深蒂固,而对他评价不算甚高,但对其才情,还是持肯定态度的。能得他青眼,刘安然的文学素养,绝非一般。

    “参见王妃。”刘安然的目光,对上严真真的时候,忽然起身朝她盈盈下拜。

    严真真急忙伸手虚扶一把:“张夫人不必多礼。今儿是你的大喜日子,原该是最大的。这房间里可没有什么王妃,唯有新娘子艳光照人。”

    “嗤!”她的这句评语,立刻引来一声嗤笑。严真真却正容道:“娶妻娶德,纳妾才要讲究容貌。张大人今次娶的,可是平妻,自然在乎其德其才。只凭张夫人能与状元郎应对,便堪称才女。”

    刘安然凝神看她半晌,忽地一笑。严真真觉得,这位新娘子,还是很耐看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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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绑架达人

    从张府出来,已近二更。这个婚结的,自古至今,都有些累啊!严真真低着头上了马车,碧柳怕她渴睡,早在椅子上铺了锦垫,再加上一层白狐毛。

    严真真哑然失笑,这都是什么季节了,碧柳还拿着老皇历看人,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娇娇怯怯,天气微寒便能咳嗽半个月的娇小姐呢!

    虽说没有什么合适的运动,严真真仍然坚持饭后散步。当然,散步的地点,自然是她的空间戒指。经过长时间的坚持,如今这副身体虽然比不上那些惯做农活的人,也堪可称得上身康体健。有时候的气喘吁吁,不过是故意作出来的一种姿态。在古代生活了这么久,她得出来一个结论:永远不要把自己的底牌掀开。

    尽管她并不知道,自己隐瞒这一点,究竟能替自己带来多少好处。不过一个能跑能跳的贵妇人,似乎并不符合时下的审美观。因此,她觉得还是从大流更好一些。

    马车很平稳,严真真看了看身侧空空如也的座位,只是耸了耸肩。带着她来婚礼上露个面,表示自己荣宠未衰,大概便是孟子惆今天的目的了。

    而目的一旦达到,他甚至连假客气都不屑再做,自然与那一群金陵新贵,找地儿逍遥自在去了。

    至于他怎么回行馆,想必也不用自己操心罢?不过,问还是要问一声的,面子上总得顾及一下临川王的感受,顺便还能表示一下自己的贤惠,何乐而不为呢?横竖也不过是两片唇皮上下翕合的事儿。

    “王爷怎不上马车?”她的声音并不大,但能保持在夜色里,外面的侍卫和车夫都能听得见。

    行馆距离知府的府第,还有着不近不远的一段路。若是施展轻功。自然不远。可在金陵街头施展轻功?严真真觉得孟子惆尚不至于爱显摆成这样。如今,此人可是以低调为己任,恨不能让皇帝遗忘了他的存在。

    她原本并没有指望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回答。谁知一个问题抛出去,竟然连应声的都没有,却不得不让她觉得奇怪。待要挑起车帘。却见寒光一闪,图穷匕首现。

    “你是谁?”严真真的手指。僵硬在车帘子的旁边。胸口突突跳得厉害,在茫然了片刻之后,她明白自己又好运地遭到了出生以来的第二次绑架。

    “王妃稍安勿躁,离地头还有一段距离呢!若是王妃歇斯底理,恐怕小人的手抖那么两下,王妃便再没有说话的机会。”车帘外的声音平静得出奇。

    对于有了一次被绑架经验的严真真来说,并没有因此而慌了手脚。

    绑架……不就是请客的手段。粗暴了那么一点点么?她还受得了呢!

    “你们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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