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正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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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傻耐跻。
她把人参当成大萝卜一般地“播种”,种子当然是拔出来的一棵人参,捋下了参须。看着人参宝宝们发芽生长,就仿佛看到了堆成了山的银子,严真真独自在空间里,几乎笑得只见眉毛不见眼。
孟子惆嘛……既然他喜欢齐红鸾,那就让他和齐红鸾和和美美地生活罢。碧柳的那二十杖,还记在她的头上呢!有机会的话,给她添些堵,也很快意。
严真真想着又笑得有些冷,想到螺儿和碧柳商量过的,真到了王府里容不下的时候,出去卖针线养活自己,心里又暖了起来。
就算不为旁人,她也得为这几个忠心耿耿的丫头,好好儿地活着啊。想到那位无缘的未婚夫,心里的恨意,已经淡到几乎没有。只是那份不甘,还是心里扎了根刺。蠢蠢欲动地想着归途。
“唉,就算我想回去,也不知道怎么回啊!别人穿越还知道是怎么穿的呢。我却连怎么穿都不知道,就算想大义凛然地死一回,也不知道要怎么个死法啊!”严真真叹息着。好不容易在金黄的土地上找了块空地躺下。
经过两天的不懈努力,小木屋也初具规模。作为了一个门外汉。严真真觉得自己能够搭起这么一个架子,已经很了不起。
反正空间的时间,被放大了二十倍,她有的是时间慢慢琢磨。
她原本的设计图上,小木屋被画得很美。可是最终的实践,却和那间童话般的木屋判若两屋,只不过搭出了一个毛坯。
“算了。反正这里也没有人进来,我自己多看两眼,早晚就看顺眼了。”最终,严真真很阿q地安慰自己。
除了锅碗瓢盆,小木屋里也只能勉强放得上一张不算太大的床,未免有点美中不足。
“没关系,下次这块地再长大一点,我就可以再盖个大一点的木屋。那时候手艺比现在好,说不定就能盖出理想中的木屋啦!”严真真自说自话,心满意足。
伸了个懒腰。她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孟子惆进来的时候,螺儿和抱冬正在灯下做针线,一边还在闲话。
“螺儿姐姐。咱们做的针线真能卖银子么?我听孙嬷嬷说,这一个鞋底才能卖五文钱,幸好咱们这些布料用的都是旧衣服的零头布,要不然卖了十个也赚不到什么。”
“是啊,王妃的那些旧衣服,也就只能纳纳鞋底儿。”螺儿笑道,“这就是王妃常说的什么废物利用了,丢着也是丢着。”
“可是……”抱冬迟疑,“咱们每天也就只能做上两个时辰,出不了多少活儿。要不,咱们告诉王妃,白天就不用去跟前伺候着了。”
螺儿急忙摇头:“那可不行,这活儿咱们只能悄悄儿地做。王妃知道了一定不许的,说费眼睛。其实,咱们的眼睛都好着呢,能费什么呀!虽然出不了什么活儿,可积少成多,能帮衬着些也是好的。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螺儿姐姐说的也是,横竖咱们晚上也没什么事。”抱冬打了个呵欠,娇憨地笑了,“王妃不知道我摔破了头的事儿吧?”
“没告诉她,先是问起了,只说你这两天身上乏着,就没让来跟前伺候。若是知道了,恐怕又得去找抱秋的不自在。可抱秋是什么人?明面上在太妃那里,可实际上还是表小姐的人。若真是找上了她,一下子就得罪了两个。王妃如今的处境,可一个都得罪不起。咱们王妃什么都好,就是护短了些。其实咱们做奴婢的,摔摔磕磕的,也算不了什么。”
抱冬“嗯”了一声:“王妃是好人。”
孟子惆在屋外听得有点纳闷,严真真的日子,过得就这么艰难?竟然需要两个丫头在灯下纳鞋底去换几文银子度日吗?
他沉吟着往里走,碧柳掀了帘子出来,看到孟子惆,脸上的表情又惊又喜。半晌才记得行礼:“给王爷请安!”
“起来罢,王妃在做什么?”孟子惆脚步微微一顿,又往里走。
“王妃已经歇下了……奴婢这就进去叫醒王妃。”碧柳说了一半,又记起孟子惆的身份,急忙又说了一句。
“这么早就睡了?”孟子惆奇问。
他明明记得严真真以前睡得很晚,哪怕拿着本书,也能熬到子夜之前才就寝。
“是。”碧柳很肯定地点头回答。
“王妃病了么?”他有点担心地问。
“没有。”碧柳有点恼了。好好的,怎么咒她家王妃生病了呢!
严真真有句座右铭:有什么不能有病,没什么不能没了健康。不光是对自己,就是对她们这些奴才奴婢们,也都很注意养生什么的,时不时地就炖养生粥,让大家一起吃。
所以,尽管听风轩地处偏僻,类似于冷宫,但众人都没有起什么贰心。
“本王去瞧瞧王妃。”孟子惆说着就往里走,却看见严真真正一脸痛苦地抚着额头。
“王妃,怎么了?”碧柳急忙奔上去,抱在孟子惆之前扶住了严真真,不可思议地问,“不会是睡着了摔地上了吧?”
严真真苦笑着点头,有点哀怨地看着孟子惆。都是因为在空间里迷迷糊糊听到了他的声音,才会慌不择路地闪出来。结果,一下子就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床头的那张花梨木柜子上。
真是祸水!
好不容易安生了些日子,怎么又开始折腾起来?半夜三更的不呆在自己的院子,跑自己这儿来干什么?就算要查岗,也不用抽这时间吧?
“这么大的人,睡觉还不老实!”孟子惆又好气又好笑,“往后留人丫头在房里陪夜,你们这里的奴才们对主子都不尽心。光想着替你挣银子,反倒把人给疏忽了。不是说过了么?你家用若是不够,只管找本王要就是了。”
严真真注意到他的自称,不称“我”而称“本王”。两人的距离,一下子又拉得很开,心里怅然。他病重的时候,和现在不能同日而语了。
她自嘲地勾了勾唇,人家眼看着就要纳侧妃了,还是打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更有太妃在后面当着靠山。相比较而言,自己可是一点优势都没有。
“家用尽够了的。”严真真淡笑着回答,坐起身把外袍披上,“王爷请宽坐,我替你斟上杯茶来。王爷雅好碧螺春,我这里倒还有一些。”
“嗯。”孟子惆点头,在主位坐下。
严真真有点憋气,还以为已经有了自己的地盘呢,原来这里的每一寸土地,还是孟子惆的。于是,分外想念山坳里的那间木屋,也不知道卢柱子替自己弄好了没。屋后的那块试验田,可是要种上她培育的人参的。
碧柳把斟好的茶递给严真真,再由严真真双手递给孟子惆。
“王爷请用茶。”严真真觉得,自己和孟子惆除了客气话,还真没有什么话好讲。
他们,只是熟悉了的陌生人。
孟子惆呷了一口茶,看着正襟危坐的严真真,也有些恍惚。他们相处的日子并不算短,可隔了被劫走的事件以后,再看严真真,反倒觉得那张脸有些陌生。
五官算不得太出挑,可组合在一起,却觉得很和谐。
因为已经入睡,只在中衣外披了件鹅黄色的袍子。她以前极少穿这样的艳色,总是豆沙色、藕荷色之类,而且是半旧的。这时候,昏黄的灯光下,一身的鹅黄,却衬得她人比花娇。
赤足趿着睡鞋,露出了脚后根,白生生的小脚,引人遐思。
“今儿,本王在这里歇下了。”
他一语未尽,严真真已经被茶水呛得直咳嗽。脸上洇出两抹殷红,更显得俏丽。
“可是明儿就是王爷大喜的日子。”严真真好半天才挣出了一句话,终于明白孟子惆今天是所为何来。原来明天人家要做新郎官,今天晚上是特意来安抚她的。
“嗯,王妃可得把明儿的礼物给备上了。”孟子惆没听出她话里的嘲讽,就事论事,“若没有好的,就差丫头去本王那里拿一件过来。”
严真真眨巴了一下眼睛,心里更灰。原来安慰还是高估了,显然他是为了给新妇面子,才勉为其难地过来看她两眼的。
幸好自己还没爱上他,若不然,恐怕这时候要被气得肝肠寸断了。这男人,果然是极品中的极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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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到底长谁的脸
“那倒不必。若是王爷觉得要给她长脸,不如自个儿添上些,我就照单全收了。”严真真止了咳,才发现他的手正留在半空。兴许,是想替她拍背的。
不过,她现在不需要。严真真悄悄地又把自己移开了一些,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
孟子惆有些恼:“你冰雪聪明,难道不明白我是给你长脸?”
严真真诧道:“那东西到底是给她还是给我的?既然是入了她的手,怎么反倒把脸长在我的身上?”
“你还真是傻了不成?”孟子惆没好气,“你手里拿出来的东西,长的自然是你的脸面儿。你若拿着扁扁的荷包,还不定人家怎么说你呢!”
“那也是长的临川王府的脸面儿罢了,说王妃大度罢了。”严真真不感兴趣地继续喝了口茶,觉得拿这包洛雅青特意送来的茶叶给他喝,实在有点糟塌了。
“我只是怕你这里没有什么拿得出手,才特意来白交代一句罢了。”孟子惆气结,“好心没有人领,那也罢了。”
严真真被他那句“今晚在这里歇下”给吓着了,仔细算了算日子,竟然真的已经满了一月之期,不由得大为苦恼。虽然跟他打着嘴仗,却还在想着对策。
她倒不像古代女人,担心自己的所谓失贞问题。但她还是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日后的爱人。孟子惆因为即将纳回齐红鸾,已经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王爷明儿还要洞房,今晚上还是去自己房里好生歇着罢。”严真真想了想,挑了个婉转的说法。
孟子惆却瞳孔微缩:“你果然被那起强人玷辱了么?”
什么跟什么啊!严真真被他的思维给气着了,瞪着眼睛不说话。可是这副神态看在孟子惆的眼里,无异于承认。顿时是脸沉如水。
“我……”她刚要辩解,却觉得下巴一痛。孟子惆已经欺身,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把下半截话给咽了回去。
他的表情,有点吓人。一张比女人还俊的脸,这时候半点笑意也没有。平常的温和。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严真真只想到了一个形容词:凶神恶煞。
“卢家庄,卢君阳。很好!”他从牙齿缝里,说了三个单词。
严真真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也陡然降了好几度。唉,还是空间里舒服,冬暖夏凉,几乎感觉不到温差。
“这就是你为什么要避到听风轩来的原因,是不是?上一次问你的时候。还想矢口否认!”
“我没有。”严真真勉强辩解。
“还说没有?本王明明问过你,不是说清白的吗?”孟子惆恼怒地喝问,其实还存着两分指望。所以,他盯着她的两片红唇,一瞬不瞬。
她说的没有,是指确实没有被玷污,好不好?严真真翻了个白眼,决定将错就错,也许这样就能让他对自己歇了心思。一朝承宠,就得一辈子被关在王府。这种日子,她可是想想就不寒而慄的。
“王爷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吧!”严真真半带着负气道,“可以放开我了么?若是捏碎了我的下巴。明儿新妇敬茶的时候,我可给不出什么好脸色。”
“严真真,果然传言没错,你的性子,就是因为没有母亲教养,才这样的跋扈。”孟子惆被气住了,有点口不择言。
严真真的眸子,因为他的话而冷凝了下来。虽然她与本尊的那位娘亲素未谋面,实在谈不在什么感情。但洛雅青的叙述,却让她有了孺慕之情。也许是因为血管里流着相同的血液,她因为他的侮辱而有种血逆行而上的感觉。
“我从小没有娘教养,王爷似乎也好不了多少罢?”她冷淡地看向他,似乎连下巴上痛也忘了。
手指陡然发力,严真真的话,再说不下去。为什么男人都喜欢这样的经典动作呢?难道是因为想满足他们的大男子主义,所以假想着女人都像宠物一样,匍匐在他们的面前?
她倔强的眉眼,难以描画。也许因为被劫至卢家庄,而略显清减,可是双眸中的神彩,却并没有输上半分。
“你居然敢这样说!”孟子惆怒不可揭,看到她痛苦地蹙眉后,手指又情不自禁地放松了两分。可是怒意仍然澎湃,瞪视着她的目光,仿佛烈火燃烧。
严真真愣了愣,才想起眼前这位,也是自幼没了母亲的。而太妃的存在,也就与荣夫人之于她一样。顿时有点小小的后悔,这话似乎在揭人的伤疤了。不过,很快又觉得愤怒,他自己不也戳中了自己的伤疤吗?
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是你自己先说的!”她努力挤出了这句话,下巴被捏得生疼。严真真暗中估计,颔骨大概要被他捏断了。
不过,有生肌效果一流的紫参在,她倒不在担心自己的伤势。只觉得他瞪大的眼睛,似乎有点损坏了他的整体美,很想提醒他保持风度,别破坏了他在她心目中的帅哥形象。
他的眼珠子越来越大,严真真有点担心,不会脱眶而出吧?没了眼珠在帅哥,可不能再称之为帅哥了吧?
呃……怎么还在变大?生气中的严真真,终于发现他的脑袋,离自己越来越近,早已经是近在咫尺。不单是眼珠,五官的每一处,都在放大之中。
“你……要干什么?”她战战兢兢,意识到了自己和他之间的力量差距。如果自己奋起反击,估计也就跟蚂蚁撼大象差不多吧?
“临川王妃,你给我记住了,如果没有了临川王,你就什么都不是!”孟子惆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明白。”严真真觉得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好。虽然自己有空间戒指,可也不知道他拉着自己的时候,能不能闪身进去。再说,一个大活人忽然“咻”地不见,恐怕以后会更加麻烦。
孟子惆又瞪了她半晌,才松开了手:“那就好,你继续歇着罢。”
严真真抚了抚自己的下巴,不用照镜子,也知道青乌了一块。明天,恐怕用脂粉,也未必能遮得住。唉,好吧,明天注定要被笑话,那也只能被笑话了。谁让她得罪了王府里的大boss呢?
自怨自艾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却看到孟子惆正盯着自己的领口。急忙用手掩了掩,把领口往上提。
“放心,本王还没有兴趣和别人合用一个女人。”孟子惆冷笑。
“我也没有兴趣,跟别人合用一个男人。”严真真脱口而出。
“哦?”孟子惆的怒气,似乎散了些,“你的意思,是在吃醋么?”
吃你个大头鬼!
严真真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王爷明日大吉,还是早些安歇的好。若不然,明儿雄风不振,可要被人小瞧了。”
孟子惆哑然失笑:“是么?我想,你应该是有意要尝尝本王的雄风了?”
“算了,留给表小姐去尝罢,洞房花烛夜,可是春宵苦短得很。”严真真泄气,随口打了一个喷嚏。
孟子惆这才注意到她还赤着双足,虽然有睡鞋,但经平常穿的鞋子单薄,掩不了什么寒气。而房间里的炭盆子,并没有燃上。
他想到来时听到的那番话,忍不住又皱起了眉头:“你的日子过得很艰难么?听说针线房这回连绸缎都没有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