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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侯门正妻-第94章

小说: 侯门正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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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自你的花轿抬入王府的那一天。你的命运便已与我息息相关。”

    “可是我不想出这样的风头。”严真真扁了扁嘴。

    “傻丫头!这样的风头,有什么不好?若你再出佳句,不说名留史册,也会名满金陵。你不是喜欢金陵么?往后来往,也便宜着些不是?”

    最后这句话,才算勉强打动了严真真。因为七姑娘那里,她没有得到龙渊的准信。对于两天后的会面,她的希望已经从十分,降至了五分。恐怕短时日内,还无法靠消息贩子得到确切消息。若这次达成孟子惆的意愿,说不定可以在金陵多留几日。他既想抓住金陵名士们的拥戴,恐怕怎么着也得想法子在金陵多呆几日。

    “罢了……”她终于松了口。

    孟子惆喜道:“我就知道,你是嘴硬心软。我的事,可不就是你的事么?荣辱与共,祸福相依,方是夫妻相处之道。”

    严真真没好气:“难道王爷不曾听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么?纵然好得蜜里调油,真正到了那生死胜败的关头,能守在一处的,可不大多。”

    “真是个狠心的丫头!”孟子惆笑骂。虽然严真真说得凉薄,但他并不深信,仍只当她负气之语,宽容地一笑,便挽着她的手下了晚晴楼。

    此时夕阳正好,孤山远影,看在严真真的眼里,却只余下“夕阳西下几时回”的感喟。忧虑地朝着秦淮河看了一眼,几艘画舫,仍是富丽堂皇地泊在秦淮岸畔。她只怕龙渊的消息得来,却是恶耗。

    咬着唇,借着齐红鸾纠缠着孟子惆之际,便回了卧室,只推说出游一日,倦得狠了,把丫头们都打发个干净,熄了灯装作酣睡,一闪身,却进了戒指空间。

    小黄鸢早在秦淮岸边便被收了进来,这时正脑袋微点着打盹。对此,严真真对它修仙之语,更是不屑。有见过这么惫懒的修仙者么?

    “你回来了,探听得消息不曾?”小黄鸢偏还不大识趣,直直地勾起严真真的一腔愁肠,满腹闲愁。

    “还好意思问呢!”严真真瞪视着它,“当初是谁信誓旦旦,说是到了金陵,找着了著名的消息贩子,便能打听得龙渊下落的?今儿个,七姑娘一口便回绝了我,再过两日,怕还是这样的结果。”

    “不会的,金陵的消息贩子,可是全天底下顶有名的,你不会找错了人罢?”小黄鸢把黄色的小脑袋摇得比拨浪鼓的速度还要快,仿佛这样便能表示它的清白。

    严真真心下正恼,自然更没好声气:“是谁告诉我金陵最有名的消息贩子,便是黑塔天王与七姑娘的?那日去时,黑塔天王正沉浸在温柔乡内,七姑娘却偏是有空,我交了二千两定银,到今日却连一点儿声息都没有!”

    “莫急,莫急。”小黄鸢心虚地安慰,“这不才三日么?便是顶尖的消息贩子,要打听杀手们的下落,也需要时间。放心罢,据我听来的消息,那七姑娘绝是金陵最好的消息贩子。你若是不放心,不如再找那黑塔天王,有两人出手,还怕得不着消息么?呀,不对,他们二人的规矩,向来是只能托付一家。”

    “莫说这是历来规矩,便是没这规矩,我这会儿也给不出另一笔二三千两现银。总要等资金回笼,才能凑出这笔银子来。”

    小黄鸢被她数落了一番,羽毛便耷拉下来,怏怏道:“你这女人好生难以伺候!我也没有说话诓你,不信你倒是随意打听,金陵之地,是否消息最大的集散地?”

    严真真心头烦闷,哼了一声:“指不定这会儿龙渊已到了京城,却遍找我不着呢!”

    “我办事,你放心。要知道,我可是交代了听风轩的那些麻雀们,一旦有了那个什么杀手的消息,便即刻让飞鹰来金陵告知消息。”

    小黄鸢立刻又挺起了胸膛,怎么看都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呃……”严真真用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看向它,当然,脸色是欣喜的,“真的?你不会是诓我罢?”

    “我诓你一个小姑娘做什么!”小黄鸢不屑。

    严真真鄙夷地看了它一眼,这么个小身子,便是修炼了千百年,也只是个小不点儿,还居然老气横秋地叫她“小姑娘”?

    不过,如今她还是有求于鸟的阶段,少不得小小地让它得意一番,便顺着它的话头奉承了两句:“不错,到底是你想得周到。只是你也早一点儿告诉我,也好让我放心。”

    “反正又没得着他的消息,我对你表功,岂不是让你给小瞧了么?”小黄鸢扭怩了一会儿,方低声嘀咕了两句。

    “是是是,我家小黄鸢是顶实在的鸟儿。”严真真既去了龙渊已至京城,两人擦肩而过的担忧,也好心情地开起了玩笑。

    “那是!”小黄鸢果然被她哄得高兴。其实,它倒不是为了那句所谓的“表扬”,实在是为了自己的名头前,被严真真冠以了“我家的”这个定语。

    这可是它与严真真相处中,一个“质”的飞跃啊!

    “那我睡觉去了,你自个儿找地方玩儿罢。”得了这个“利好”消息,严真真放下了小半心事,只觉得倦意上来,毫不掩饰地打了个呵欠,便自回木屋会周公去了。

    留下小黄鸢用爪子挠了挠脑袋,委屈了抱怨:“用完了就扔,可真是人类的劣根性。再说,我那不叫玩儿,是在修炼!唉,跟一个凡人说话,真有代沟。”

    咕哝了一小会儿,看严真真已是在小木屋里侧着身子而卧,也只得无趣地拍了拍翅膀,回自己那个筑在苹果树上的窝去了。只是寻思了一会儿,只觉得心浮气躁,竟是静不下心来,终于还是振翅而起,竟是看着严真真的睡颜发起了呆。

    也不知严真真梦到了什么,她的唇畔竟有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而唇瓣,丰润嫣红,让小黄鸢忽地感到心里一阵躁动,用鸟喙轻轻地碰触了一下她的脸庞,自左颊到右颊,却终于没碰着她的唇。它听说,对人类来说,那叫做“吻”。

    从没有哪一刻,它更希望现在能化作人形。甩了甩脑袋,它才从严真真的身侧移开。仰起头,看着小木屋缝隙里漏进来的紫色雾气。这丫头,连盖间木屋都粗制滥造。幸好空间里无风无雨,否则,这木屋大概是屋外小雨,屋里上大雨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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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一鸣惊人的效果

    严真真这一觉睡得甚好,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肚饿。'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因去了两头不落实的担忧,当下来了兴致,埋锅造饭,整治了一锅大米饭,外加全绿色无化肥的蔬菜。虽是简单的两个菜,可照样引得小黄鸢垂涎三尺,在她的手边跳来跳去,没个消停的时候。

    纳闷地看着饭碗,严真真问:“你不是只爱吃苹果么?”

    小黄鸢振振有辞:“那是水果,不是主食。你也真是好意思,独个儿吃得不亦乐乎,吃不下还翻着白眼儿往下撑,就没想着我也能吃么?”

    严真真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确实已经撑到了十分。可是小黄鸢……它原来也是吃饭的么?

    “你不是说凤凰只栖梧桐树,黄鸢只吃苹果么?”

    “偶尔也可以换换口味嘛!”小黄讨好地在她的袖子上蹭了两蹭,“这不,你的手艺这么好,竟把这稻米做得香气扑鼻,人见了人爱啊!这么着罢,我也不能白吃你的,往后你抓两只麻雀进来,我负责替你训练好不好?”

    这个提议有点心动,可严真真还是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又不会爬树,又没长一对翅膀,对着天空中的麻雀,也只有望洋兴叹的份。所以,你的建议,似乎没有什么效果。”

    小黄鸢歪着头看了她半晌,终于缴械投降:“好吧,我替你把麻雀引进空间来,训练好以后交到你手上,这样总行了罢?”

    严真真刚要点头,忽地叫了起来:“你不是说,任什么鸟儿进了空间,便能听懂我的话儿,也对这紫色雾气无法抗拒。既如此。哪里还用得着你训练?”

    “那个……虽然话是这么说的,可若是由我训练起来,自然见效更快。”小黄鸢尴尬地笑了笑。“再者说了,搜集情报也是大有讲究的,不是谁都能摸着门槛儿。”

    “没关系。进了空间,我就能用人类的语言和它们沟通了。还会怕它们不乖乖就范么?

    小黄鸢大叹失策,原以为严真真有点笨笨的,谁知道这回却精明起来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看着她带着戏谑的唇角,它也只能在现实面前低头:“好吧,这两天我不就吃苹果了,总行了吧?”

    严真真大喜,正好可以运一批苹果去联华超市救急。当然前提条件是要找一片隐蔽的山区,才能人不知鬼不觉地完成“偷栽”任务。当然,少不得要去拜访一下新科状元郎,现任的金陵知府张啸寒,把那块地居为己有。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根本不用特意去寻找,凤凰台诗会上,她竟意外地见到了张知府。

    见她与孟子惆携手走来,张啸寒正与人说话,一下子便忘了词。及至看到她身侧的孟子惆。急忙弯腰欲大礼参拜时,却见对方使过来的眼色。再看两人的打扮,分明只是普通士子及夫人的打扮,不敢造次。只得遥遥地拱了拱手。

    这个动作,若换个人来做,总显得有些随意。可是他标立风中,官衣飘飞,这样难看的绯色四品朝服,竟敢被他穿出了几分风骨。

    严真真含笑为礼,在金陵能见到故人,自然是令她高兴的。况且,想到对方贵为金陵最高的行政长官,还欠着自己一份大大的人情,笑容便更灿烂了。

    “看来,这位状元郎,倒也是个风雅人物。听说他的出身,可不算太高。”孟子惆自找了个不起眼的座位,拉着严真真落座。

    “英雄莫论出身。”严真真因为人家对自己甚是友善,好感大增,自然而然便要替张啸寒分解几句。

    “这话……可未必是对的。”孟子惆轻笑一声。

    严真真针锋相对:“未必是对,也未必是错。我倒觉得寒门士子,入学不易,能有今日的成就,不知要多花几倍的功夫!”

    孟子惆却勾起了笑容:“说到这些寒门士子,尽管一朝中了本朝进士,可入朝的时候多少闹了些笑话。便是咱们的这位新科状元也是这样。”

    他的语气带着两分轻蔑,严真真听得殊不是滋味。要知道,她自己可也是草根一族,对寒门士族,自然多了几分亲近之感。

    “什么笑话?”她问得淡然。

    “这位状元郎想是自小家贫,进金銮殿时身上穿的衣服,还破了一个洞呢!手肘上,露出一块肌肤,倒也算得上白嫩。”孟子惆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凝神看她。

    “那有什么?家贫至衣不敝体,正可见他读书之艰。能有今日成就,更是不容易,有什么好笑?”严真真不以为然,“我倒觉得此情可悯,此境堪敬。”

    孟子惆抿唇一笑:“是啊,当初他可是接受了你的资助,才得以进科场的。哪里便有这么巧,偏是遇着了你这个心肠顶软的?”

    严真真失笑:“我心肠软么?”

    “怎么不软?明明那宛儿素次为难听风轩,可你并未借题发挥,把她指个缺胳膊少腿儿的鳏夫。升平虽然年轻,可人是伶俐的,看你行事,怕是以后还要提拔他罢?”

    “升平……”严真真吃了一惊,含糊地推搪,“她虽为难过我,也不过是奉了主子的命令。我连她主子也不十分难为,又怎会特特儿地去难为她?升平自个儿瞧中了宛儿,我不过是做了个现成的红娘。”

    “你倒有成人之美。”孟子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似真还假地表扬了她一句。严真真心里惴惴,升平如今正在金陵,若是落到孟子惆的眼里,自己与联华超市的关系,兴许就隐瞒不住了。也许,该叫人去交代升平一声,这段时间不要出来抛头露面。

    但愿孟子惆还没有注意到金陵也有个联华超市,若是闲逛之间被他看出什么,她还得先想好个说法。

    因此,高台上的张啸寒说了些什么,她便全没有听见。

    “凤凰台诗会,这就开始罢!”一语既竟。众人的情绪便开始激昂了起来。

    严真真愕然,这一台据说江南最大的诗会,竟然便这么草草地开场?若是换了现代。无论如何要好好炒作一番才是。

    尽管开场有些平淡,落座的诗人们,却兴致高昴。一番讨论之后。便公推了人出来:“今儿这诗既设在凤凰台,自然要以凤凰台为题。诸位先各作一首!”

    “历来吟咏凤凰台的,可不止有了几百首。如今咱们再作,怕是容易落了旧进的窠臼,这诗会可就落了俗,出不了彩啦!”

    提议之人却笑道:“如今有新科状元公,新任知府张大人在此,还怕无出彩之作么?”

    “是极。”反对的也不好再说什么。就这样一致通过,各自去绞尽脑汁,想诗句去了。

    严真真想,宋朝的杨万里,还真有一首《咏凤凰台》的名诗,自己也能背个八九不离十。因作诗看诗的本事见长了不少,这会儿到底还是没好开口。若是犯了众怒,这形势怕是连孟子惆都无法保住自己。

    不知是否有人事先作好,那速度未免太快了些。严真真觉得,恐怕比曹植的七步诗还要快。

    看着一个个鱼贯而上。把才刚一挥而就的诗作交了上去。张啸寒却拿眼看了严真真好几眼,见她把玩着矮桌上的镇纸石,倒替她提了一份心事。

    原本,按他的地位。不必作诗。这时候,却不免细细地想了一首,预备着找机会塞给严真真,也好让她蒙混过关。

    孟子惆微闭双眸,容色平静。纵然没有王爷的光环在身上,可那静坐的风仪,却令人频频看过来。

    他固然风神如玉,身侧的严真真也打扮得甚是华丽。若是自山中走来,活脱是一对神仙中人,走到哪里,都是惹人注目的焦点。

    严真真不得不怀疑,孟子惆根本是故意要来这里出风头。她就不明白,以他的地位,难道还要在金陵的士人中,赢得才名么?

    明明在京中时,他还是极低调的。天子的眼皮底下,弄出这样的动静,倒是所为何来?

    “真真,你可得了诗?”孟子惆的问话,让严真真回过神来。

    “得了。”肚子里装了无数名言佳句的好处,便是人人苦思冥想时,她还能云淡风轻若没事人一般。这份从容,怕是那几个早有准备之人,也极少见。

    “一鸣惊人,成么?”

    严真真瞪眼看他,是不是对自己的信心有点过份足了?

    “若是自觉不能,不如拿这首顶替。你取笔另抄一份,回头交上去。”孟子惆悄悄地把自己刚录就的诗,朝她半展。

    看着墨迹犹自淋漓的《夏登凤凰台》,严真真只能甘拜下风。果然不愧京都四公子之一,哪怕杨万里复生,也不过如此。

    幸好,她心里的这一首,也不遑稍让。既要出个风头,不如出个十足罢了。

    “不必,我不惯抄袭。”她嫣然一笑,却让孟子惆恼怒得拿眼瞪她。

    “从小就没抄过作业,我可不想到这里来坏了自己的原则。”严真真说得很冠冕堂皇,却忘了自己录出来的这首诗,似乎也是“抄袭”来的。

    对此,严真真的解释很朴实:反正这时代永远不会有这个人出现,她这“抄袭”,可落不下一点痕迹。

    面对孟子惆不信的眼神,严真真拿起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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