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知道,烈王是我狗腿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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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王府那么大,西苑多了一个陌生人,他没注意,自然也看不见。
怀苍这么一说,武南烈有印象了,“瞧本王这记性,都忘了有这茬了,那她怎么还在这?”
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伤应该好得七七八八了,不应该从哪来回哪去吗。
“这女子伤势过重,外伤虽然恢复得快,但大夫建议仍需静养,不宜出门……”怀苍欲言又止。
武南烈看姚惊鸿一动不动已经好一会了,内心狐疑,她掌心有什么那么好看的,都看入了迷。
他侧眼看了一眼怀苍,“怎么了,继续说啊。”
怀苍点头,“属下听伺候她的丫鬟说,这女子醒来不知道自己家住何方,怕是无法让她自行离去。”
武南烈若有所思,失魂症这招高明啊,那岂不是直接赖上他了。
姚惊鸿不知道自己在树下乘凉,也能成为别人眼里的风景。
她聚气聚半天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内心实在是憋屈。
醒来发现自己超能力没有了,鬼怪也看不见了,一直被当成神经病的姚惊鸿,她居然成了正常人。
理论上来说,她应该高兴。
但是姚惊鸿就怕,万一只是超能力没了,鬼怪再次缠身,她无力应对。
什么辟邪的东西,都没有她的小火球好用,所以姚惊鸿迫切地试验聚气。
雁桃端着炖汤,小玉端着饭菜,两人说说笑笑地进了西苑,“小姐,你在看什么呢?。”
姚惊鸿抬眼,刚才武南烈跟怀苍站着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
她缓缓握拳,“没事,刚才有只蝴蝶落在我掌心,听到你们的脚步,飞走了。”
雁桃笑眯眯地,“是嘛,那奴婢们来晚了,早来一点就能看见了。”
小玉进房去,把托盘放下,把饭菜摆好就走了。
姚惊鸿也进房,坐到饭桌旁等着,冬瓜排骨汤,黄豆焖猪蹄,红烧黄鳝,还有白灼油菜。
她拿起勺子喝汤,雁桃给她装饭,“小姐今天身体感觉怎么样?”
姚惊鸿说:“好多了……”
身体好多了,可是原主痴傻,一来不知道何人所为,二来不知道家在何方。
姚惊鸿是魂穿过来的,更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只能暂住在这烈王府继续养伤。
雁桃把饭碗递到她面前,“一会用完膳,奴婢就去给你端今天的药。”
姚惊鸿立马就扁嘴,嫌弃道:“能不喝了吗?”以往她吃药吃得多了,最烦吃药了。
治疗精神病的西药,吞咽容易,还不臭不苦,姚惊鸿眼都不眨一下。
可是这中药就不一样了。
味道十分上头,她已经喝了很多很多天了,每次都是捏着鼻子硬灌,闻到都怕。
苦涩难入口就算了,喝完还回甘,姚惊鸿灌一碗中药,再喝一碗水都冲不淡那个味道。
西药能偷偷吐掉丢掉,中药一大碗,雁桃还要站在她身边,盯着姚惊鸿喝完,她都没办法蒙混过关。
雁桃一脸为难,“当然不行啊,小姐想要快点恢复,当然要谨遵医嘱。”
姚惊鸿发现撒娇没有用,逃不过吃药的命运,只能化悲愤为食欲。
她扒了几口饭,突然想起来,“对了,那你们王爷回来了吗?”
雁桃微微一愣,“王爷还未回府。”
这几天以来,姚惊鸿都没有问过王爷,怎么会突然问起来。
姚惊鸿又问:“那你们王爷什么时候回来啊?”
雁桃摇摇头,“奴婢不知。”
姚惊鸿默默吃饭,不再问别的问题了。
她只是奇怪,哪有人捡个陌生人丢在家里,看都不看一眼的。
姚惊鸿毕竟受人恩惠,白吃白喝白住这么多天,找主人家道声谢,这点礼貌还是要做的。
她想着,既然大恩人不在家,那就再等等,反正她一时半会走不了,总能见到的。
夜里,雁桃早早伺候姚惊鸿洗漱就寝,她便关好门退下了。
姚惊鸿睡至半夜,迷迷糊糊,莫名感觉到有个东西缠着自己,以为是鬼压床,便没有动弹。
鬼压床这事,她熟。
从玄学的角度来说,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越害怕越挣扎,越陷越深。
科学上来说呢,就只是睡眠瘫痪症。
只要内心不慌,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保证当场见效。
姚惊鸿正在内心默念,耳旁是急促的呼吸声,身上还有一只大手不安分地乱动,扒她衣物……
她没想到,第一个找上门的,竟是个色中饿鬼,如此迫不及待,还越来越真实。
姚惊鸿眯着眼,忍无可忍想翻身,推了一把“阿飘”,结果手触及到的,是有体温的,结实的胸膛。
“阿飘”的手已经往她的肚兜里探,吓得她一激灵就睁了眼,这分明不是普通的鬼压床。
第4章
你接着演
房里没有开灯,没有烛光。
姚惊鸿的眼睛缓了好一会,才适应了黑暗,渐渐能看清躺在身旁,环抱着她的……有鼻子,有眼睛,不是透明的阿飘。
卧槽!这是采花大盗?
这不是什么烈王府吗,不应该是守卫森严的地方吗,怎么会有贼人潜入,还如此地胆大妄为。
“你……”姚惊鸿刚发出一个音,嘴就被堵住了。
姚惊鸿瞳孔震惊,这是她的初吻!
就这么被一个采花大盗给抢了?
男子呼吸越发急促,予取予求,姚惊鸿往后退,他就往前追,唇根本就分不开。
“唔唔唔……”
姚惊鸿出声,说的是“放开我”,可是被他堵着,根本说不清楚话。
男子伸手,扣紧她的后脑勺,姚惊鸿退无可退,只能“唔唔唔”。
她说的是“你干什么!”
这一秒两秒,感觉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对方似乎还挺享受。
姚惊鸿忍无可忍,咬了他一口,甜甜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男子总算松开她,“啧”了一声,“装得还挺像?”
“你干什么?”第一次遇到这种事,遇到阿飘都没有这么慌,姚惊鸿只能强迫自己冷静,深呼吸。
“不要乱动,像刚才一样,装死就好,免得磕着碰着了……”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可是姚惊鸿听着这话怎么那么难听。
什么装死,她刚才明明就是睡着了,谁知道半夜会有人摸进房。
姚惊鸿义正言辞地呵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再不走,我喊人了!”
“这里可是什么烈王府,被抓住了要打折腿的你知道吗?”
她没有空想采花大盗是怎么进来的,只想拿烈王的名号唬住他,希望他知难而退。
“本王为何要走?”
男子嗤笑了一下,“你既然知道这是烈王府,那就乖乖地不要动,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爬本王的床吗?”
爬本王的床?
姚惊鸿被他这话说得都懵了,眼前这采花大盗,不是外来的贼人,而是她的大恩人烈王?初次见面在床上?
武南烈用手指摩挲着她的脸,“既然你不想自己回去,想赖在我烈王府,也无妨,本王又不是养不起。”
“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本王会对你温柔点,明日就让丫鬟给你收拾收拾,住到我院子里去,当个暖床的……”
武南烈身中奇毒,初一十五准时毒发,这也不是第一次毒发,往日都能忍下来,偏偏今日特别难忍。
师父说了,他这毒,只有找个体质特殊的女子才能解,就是阴阳结合,不然活不过三十岁。
武南烈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不过是下午的惊鸿一瞥,今夜毒发时,他脑子里竟浮现了她的面容,还鬼使神差地进了这间房……
姚惊鸿越听越火大,“暖你妹!你给我松手!”
“没想到堂堂烈王,居然是登徒浪子,强抢民女,还想霸王硬上弓!”
她一边说,一边手脚并用地推他,想把武南烈给踢下床去,却反被他制服得死死的,手脚不得动弹。
“呵呵,姑娘你可真会倒打一耙,谁强抢民女?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吗?”
“专门弄得自己浑身是伤,扑倒在本王的马车前……”
武南烈觉得她的反应很有趣,“不得不说,你是演技派的,欲拒还迎演得不错,本王都上了你的床了,还要挣扎?”
要不是他今日毒发,浑身难受忍无可忍,才不会让姚惊鸿占如此大的便宜。
“行了,没必要再兜圈子了,本王会如你所愿,但仅此一次。”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只要你入了我烈王府,你家里人也不敢太为难你……”武南烈一边说,一边又往她面前凑过去。
姚惊鸿没有谈过恋爱,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知道眼前这陌生的男人想干什么。
她立马侧脸避开他的吻,“你给我松手!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我喊人了!”
武南烈的毒发实在难忍,他扯了扯嘴角,意味深长地说:“演,你就接着演。”
姚惊鸿剧烈挣扎,“谁踏马要爬你床,你做白日梦呢,我居然还以为你是个大好人,我呸!”
武南烈突然松开她的手,坐起身来,因为两人推拉的过程,他解开的衣服已经敞开大半。
趁着夜色,隐约能看见他的五官,剑眉星目,是称得上美男子的容颜,再往下,是若隐若现的八块腹肌。
姚惊鸿何止是第一次见男子的腹肌,她还是第一次跟男子如此近距离,顿感口干舌燥,莫名地吞口水。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很诚实。
姚惊鸿的眼睛跟黏在他身上似的,推他的手也不自觉停了下来。
武南烈轻笑出声,“看傻了?”他长什么样,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三观不能跟着五官跑,这人名气再大,长得再好看,霸王硬上弓就是犯法的。
姚惊鸿恼羞成怒,“有什么好看的,我才没看,给老娘滚下去,不然要你好看!”
还好房里黑,武南烈看不见她满脸通红的窘迫样,不然姚惊鸿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你想怎么要我好看?”武南烈按住她乱砸的小拳拳,俯身下去。
姚惊鸿羞得满脸通红,却没办法把他给掀翻,内心急得不行,他再往下就,就……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姚惊鸿的手伸进枕头底下,摸到她的桃木匕首,下一秒,桃木匕首就架在武南烈的脖子上。
武南烈停下动作,轻笑出声,“你这样就演过了,怎么还藏了利器?”
姚惊鸿厉声道:“你给我下去!”
武南烈觉得她跟想象中不一样,“所以你这意思,不是来爬床的,是来刺杀本王的?”
他没想到,自己好心救人,救了个白眼狼回来,不仅不帮他解毒,还拿刀威胁他。
姚惊鸿也没想到,自己削了桃木匕首,不仅能用来对付阿飘,居然也能对付图谋不轨之人。
“第一,是你的马伤了我,不是我专门跑到你面前去碰瓷,你别无凭无据就血口喷人。”
“第二,我本来还挺感激你救了我,但是现在看来,你救我不过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
“第三,你现在立马给我下去,我可以念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饶了你这一次。”
姚惊鸿咬牙切齿,“但是你要是敢继续,我立马就要你的命。”
武南烈眼神骤然变冷,这女人真是不识好歹,还真的以为他是看上她了?
忍着难受,他迅速翻身下了床,开门就出去了。
第5章
士可杀不可辱
病人要多休息才能快点好起来,姚惊鸿就是睡到日上三竿,也没人来打扰她。
雁桃如往常一样,午膳前才到姚惊鸿的院子去,想伺候她起床洗漱更衣。
姚惊鸿没有如平日一般,坐在床上等着,反而睡得很死。
也不知道梦见什么,她的眉毛皱成一团。
雁桃放下水盆,轻声唤道:“小姐,醒醒,雁桃伺候你起床吧,不然一会该错过午膳了。”
她把门窗都打开,阳光透进来,房里大亮,还有一束阳光打在姚惊鸿脸上。
姚惊鸿动了动,睁开了一条小缝,发现来人是雁桃,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昨晚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
武南烈走后,姚惊鸿心有余悸,困到不行都不敢睡着,坐在床上握着桃木匕首等到天亮。
“天亮了,阿飘不敢现身,采花大盗也不敢胡作非为了吧?”姚惊鸿是实在撑不住了,才昏睡过去的。
熬夜容易猝死,姚惊鸿还是被迫通宵,她现在只想睡到地老天荒。
姚惊鸿还没有这么赖床的时候,雁桃觉得很奇怪,“小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很困,再睡一会,你不用管我。”姚惊鸿没睡醒的声音有气无力。
雁桃上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也没发烧啊,“小姐,你哪里不舒服别忍着,要不要雁桃去请示怀大人,请个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姚惊鸿小声道:“我没生病,我就是困,你别问了,不用等我吃饭。”
雁桃满心疑惑,却也不好多问,“那你再睡会,雁桃这就去吩咐厨房,给你留饭菜,我一会再来。”
姚惊鸿听到雁桃出去了,提起的心落下,又沉沉睡了过去。
雁桃半个时辰后再来,姚惊鸿已经醒了。
醒倒是醒了,但是姚惊鸿没有等她,已经自己洗漱完毕,正在整理衣服,整理东西。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雁桃急忙上前,“这些东西让雁桃来做就好,你饿了吧,奴婢让小玉给你端饭菜过来……”
姚惊鸿没睡好,脸色也不好看,“不用了,雁桃,我不吃,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
“我不能在这里住了,你别声张,我要走了,日后我要是有能力,必定涌泉相报。”
姚惊鸿把匕首塞进包袱,拿起就要走,雁桃一脸惊慌,“小姐这是为何?”
“小姐,你还没吃饭呢,饿着肚子怎么行?你的伤也没好,你能去哪里?”
雁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姚惊鸿一觉醒来,跟变了个人似的。
姚惊鸿往外走,“我不知道去哪里,但是这个烈王府……我是不能住了。”
她以为烈王是个大好人,结果他居然是个采花大盗,姚惊鸿躲得过初一,要是躲不过十五呢。
雁桃拦不住,只能跟着,“小姐,你人生地不熟的,你要离府,得先等雁桃请示一下王爷……”
离府还得请示一下王爷?
那他要是不同意,姚惊鸿还走不了了?
这是软禁吗,就因为她“碰瓷”了他,还是因为她吃了他家大米?
姚惊鸿的心沉了沉,“雁桃,我是真的感谢你照顾了我这么久,但是你要再这么拦着我,我就不客气了。”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但是姚惊鸿这不是因为受伤了,无处可去吗。
如果时光倒流,重来一遍,她绝对不会走出那个街头,被那只马踢,遇见这个烈王。
雁桃语气着急,“小姐,你要走,等用了膳再走也不迟啊。”
她不知道姚惊鸿为何突然这么急着要走,可是要走也不能饿着肚子走啊。
要是半路饿晕了怎么办。
雁桃觉得,不是谁都像烈王这么好人,把姚惊鸿捡回来养伤,还包吃包住的。
姚惊鸿长得这么好看,万一遇到的是坏人更麻烦,雁桃拦不住,跟着一路劝导。
怀苍在屋子里陪武南烈用膳,听到外面有声音,便出来看看,“怎么回事?你们两个,吵吵什么呢?”
雁桃立马毕恭毕敬地行礼,“雁桃给怀大人请安。”
姚惊鸿回身,警惕地上下扫视他,“你是谁?”
怀苍没回答,眼神却盯着她。
雁桃小声给她解释:“小姐,这是怀大人,我们王爷的手下。”
姚惊鸿没吭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