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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八零年代:村花妈咪火辣辣-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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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不久,一位民兵带回来一个中年妇女,说这中年妇女昨天见过程雪飞。
  那妇女声音有点紧张地说:“我昨天出门买凉粉,看见,看见程师傅买了肉,从副食品店出来,一个叫花子正跟程师傅要吃的。
  我当时还寻思,这叫花子很面生,可能是外乡来的,以前从没见过。
  程师傅人很好,一口气买了好几个馒头给他。
  那叫花子走不稳,摔倒了,程师傅也不嫌他身上脏,还去扶他。
  等我买完凉粉回来,程师傅人就不见了。
  我看到大街上有几条狗正在打架,咬的很凶,好像在抢什么。
  我不敢走过去,怕狗咬我,就站在路边,然后就看到一条大黄狗嘴里叼着好大一块肉,还有狗叼着排骨。
  我还当我眼花看错了,谁家买了那么大块肉,让狗抢了去了,真是太可惜了。
  我当时没多想,今天听说程师傅不见了,我突然想起来,昨天,程师傅在副食店门口,就是拎着一长条猪肉,还有一大块排骨!”
  程春生在旁边听了,激动地说:“对,我姐就是去买肉了!”
  姜鸿宇沉声问:“那叫花子长什么样?”
  那妇女一边回忆,一边比划着:“那叫花子,一直低着头,看不清楚模样,头发好长时间没剪了,乱七八糟的,身上也很脏,拄着根拐杖,腿上好像有残疾,中等个头,不胖也不瘦。”
  “确定之前没在这大街上见过这个人?”
  妇女很肯定地摇头:“没有……”
  姜鸿宇终于找到了一点头绪:
  这叫花子有问题!
  他马上叫过两个民兵,让他们打听,还有谁见过这样的叫花子。
  如果真是这个陌生的叫花子下手把程雪飞带走的,这一定是事先计划好的。
  为的是什么呢?
  程雪飞是他们乡里,甚至是他们县里都有名的人,谁敢对这样一个有名的人下手?
  他暗暗感觉到,陌生人不可能对程雪飞了解那么多,也许是有熟人从中牵线。
  姜鸿宇返回照相馆,询问小芬和小王,问他们最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来。
  小芬因为担心程雪飞出意外,眼泪就没断过,哭的脑子发胀。
  她想不出什么人算是可疑的人。
  姜鸿宇补充道:“就是来照相馆,却不照相,或者看起来鬼鬼祟祟的人。”
  小芬糊糊涂涂的脑子实在想不出有这样的人。但是,她好像从记忆中搜刮到一点不寻常的东西。
  仔细一回忆,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声地说:“就是,前些天,飞姐有个大表哥来找过她,两个人出门说了会儿话,不知道这个算不算。”
  大表哥?
  程春生赶忙问:“什么样的大表哥?!”
  “就是,衣服很破,身上很脏,个子挺高,脸黑黑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不敢看人,就跟贼一样。”
  据姜鸿宇所知,程雪飞好像没有这样的大表哥。
  程春生也摇头:“不,我们家没有这样的表哥,我舅家有表哥,但人家在县城,是正经的工人,不可能又脏又破。”
  小芬害怕姜鸿宇认为她在撒谎,小声解释道:“可是,飞姐的确跟那个人叫大表哥,我听到了,王哥和曹小六当时都在场,他们可以作证!”
  小王回过神来,说:“对,我也听到了,小程确实叫了声大表哥。”
  大表哥?大表哥?
  如果不是程雪飞的大表哥,还能是谁的大表哥?
  谁家的大表哥会跑到照相馆来找程雪飞呢?
  姜鸿宇又问:“他们出去说了什么?”
  小芬和小王一起摇头,都说没听到。
  小芬说:“一开始,我以为大表哥是来借钱的,但是飞姐回来后,没有拿钱。”
  没人知道程雪飞跟大表哥说了什么,现在只有程雪飞自己知道了。
  姜鸿宇突然后悔起来,后悔自己不该撇下程雪飞,自己去县城复习班。
  要是他在这,经常来看看雪飞,听雪飞说说那些看起来琐碎不起眼的事,也许能知道到底是谁来找他。
  如果那个人有危险,他一定能察觉出来。
  也许雪飞就不会失踪了。
  姜鸿宇万分自责。
  比起雪飞的安危和一家人的幸福,考大学算个屁!
  没有她,一切都将失去意义。
  姜鸿宇强撑着,不让自己流露出任何情绪。
  这个时候,他必须保持理智,不能因为心情焦躁而犯糊涂。
  他感到,雪飞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他来救。
  雪飞,坚持住,我会找到你的,一定要为了我,为了孩子,为了你的父母,好好活着!


第268章 大哥,我尿急
  天蒙蒙亮的时候,程雪飞被尿憋醒了。
  醒来睁开眼,模模糊糊地看见吴大用、朱彩云、老夏睡了一地,乞丐表哥正在外面放哨。
  这间小土屋不大,只有十二三个平米。
  屋顶塌了一角,也没有门窗,显然废弃已久。
  目光打量了一圈,最后落到自己身上,看见自己斜背着的黑色皮包,心里咯噔一下:
  差点忘了,她正背着包!
  不光是她自己忘了,就连那两个绑匪也忘了或者根本没顾得上翻她的包。
  程雪飞心里一喜,如果没记错的话,包里应该有把军用弹簧刀。
  就是她上次去申城时,姜鸿宇怕她路上不安全,特意送给她的那把刀。
  从申城回来后,这把刀就一直放在包里,走到哪带到哪。
  程雪飞忽然为自己捏了把汗,要是昨天夜里一回来,那两个绑匪立马翻包找钱的话,这把弹簧刀也就暴露了。
  万幸!
  程雪飞再次瞄了其他人一眼,这些人还在睡,小屋外面,乞丐标哥也没有任何动静。
  程雪飞动作极轻地把手伸进皮包,动作极轻地在里面摸索,生怕弄出一丝动静。
  手指慢慢摸到一个冰凉光滑的物件,心脏陡然猛跳了一下:
  就是这个!
  程雪飞一边瞄着门口,一边小心地用几根手指,把弹簧刀夹出来,藏在两手中间。
  她双手被绑,两片手掌贴在一起,正好能藏的下一把弹簧刀。
  但是弹簧刀放在手里还是不安全,要是被绑匪发现她手里有弹簧刀,事情只怕更糟。
  她悄悄扭头,往后看了一眼。
  见身后的墙根下,土质松软,大概有老鼠或者其他小动物在这里掏过洞。
  程雪飞缓缓地侧过身子,假装睡觉时翻了个身。
  而后小心地把弹簧刀埋在松软的土里,又捡了一根大概三公分的麦草,悄悄插上去,做了记号。
  刚做好这一切,一个黑影突然挡住了从门洞里射进来的光线。
  程雪飞浑身一僵,连忙闭上眼,假装仍在熟睡。
  乞丐标哥,这时候已经换下了那套假扮乞丐的行头,头发也简单打理整齐,脸也擦干净了,看起来很有点斯文清秀的气质。
  他进门,借着天光,这才看见程雪飞身上挎着个黑皮包,走过来,捡起黑包,打开来看。
  程雪飞假装自己刚刚被惊醒,睡眼惺忪地看着标哥翻包。
  标哥把皮包倒了个底朝天,却只找到了几块钱。
  标哥把这几块钱塞进上衣口袋,又把程雪飞手腕上的手表摘下来,刚要开口说话,但被程雪飞抢了先。
  程雪飞假装有气无力地恳求道:“大哥,我尿急,能不能放我去解个手?”
  标哥上下打量着程雪飞,见她长的真是不赖,而且也很配合,不像那个大肚子,一脸倔强。
  而且,他昨天假扮成乞丐向她乞讨,这女人一口气买了六个馒头给他,只这一点,放她去痛快地撒泡尿,算是报答她,以后不欠她了。
  标哥给程雪飞的手脚松了绑,提着枪,把她送到门外,把枪口对准她,只要她有逃跑的念头,就一枪崩了她。
  但程雪飞没那么蠢,她知道两只脚跑不过子弹。
  在没有一招制敌的把握下,她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她慢腾腾地走到旁边的草丛里,回头看了看标哥,见他盯着自己,默默叹了口气。
  有人盯着,她会尿不出来的。
  可是眼下这个条件,还能怎么办?
  她蹲在草丛里,开始方便。
  一边尿,一边目光悄悄打量,瞧瞧这是个什么地方。
  还没瞧出是哪里,就看见不远处一个斜坡里藏着辆跨斗摩托。
  跨斗摩托上,用杨树的树枝盖着,从远处看,跟周围的杂草无异,没人能知道下面藏着辆跨斗摩托。
  跨斗摩托?枪?
  程雪飞忽然联想到前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抚宁省杀人越狱的两个逃犯,心里猛的打了个激灵,尿一下子停了。
  我靠——这不就是那两个逃犯吗?
  竟然真的让自己撞上了!
  不对,应该说是让朱彩云和吴大用那两个人撞上了,他们又拉她做垫背。
  这个朱彩云,害人害己,临死还不忘把别人也拉下水!
  程雪飞迅速提好裤子,乖乖走回来。
  回到破土房子里,老夏、吴大用和朱彩云都醒了。
  程雪飞默默地坐回朱彩云身旁,老夏又要给她绑上,程雪飞可怜兮兮地央求道:
  “大哥,我不会跑的,能不能别绑我了?大哥,你是个好人,老天会保佑你的。”
  老天瞎了眼才会保佑你这种人!
  老夏听她说的可怜,一时没有主意,回头去问标哥的意见。
  标哥说:“算了,她还算老实,不敢在我们面前胡来。”
  “谢谢,谢谢两位大哥,两位大哥都是大大的好人!”
  标哥走到她面前蹲下,双眼死死盯着她,说:“听着,把钱都交出来,我就放你一马。不然,你就在这里等着腐烂吧。”
  程雪飞在嘴里狠狠咬了下腮帮子,声泪俱下地说:
  “大哥,钱都在他们两个手里,他们逃跑的时候,把家里的钱都带走了,一分钱没给我留下。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吗,他们就是想借刀杀人,你们被耍了!”
  朱彩云在一旁听了,喉咙里呜呜喊叫,激动的用肩膀使劲撞程雪飞。
  老夏一听被人耍了,不由分说,扯下朱彩云嘴里的脏布,“啪”一下,甩了朱彩云一巴掌。
  朱彩云声音干哑地大喊:“她撒谎,她这个撒谎精!”
  程雪飞质问:“你是不是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跟另一个男人跑了,你说!”
  朱彩云一下顿住了。
  因为程雪飞说的是事实。
  程雪飞趁着朱彩云没反应过来,接着说:“你就是怀了你男人的孩子,跟别的男人跑了,不然你好好怀着孕,为什么不在家养着,跑出来干嘛!”
  这句话,又把朱彩云问住了。
  朱彩云一迟疑,几乎算坐实了程雪飞的话。
  那两个逃犯不是傻子,他们遇到朱彩云跟吴大用时,就觉得这两个人有问题。
  这年头,没有天灾人祸,不至于怀着大肚子去逃荒。
  既然是逃跑,肯定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了。
  这时听程雪飞说的在理,就都信了。


第269章 程雪飞的妙计
  “好啊,你这个小娘们,我看你挺着个大肚子,一直对你客客气气。没想到,你拿我们当猴耍!”
  说着,又是一个耳刮子。
  扇的朱彩云倒在地上,嘴角出血。
  不一会儿,脸就肿了。
  朱彩云趴在地上,吐了口血唾沫,朝吴大用喊道:
  “大表哥,你说啊,你说话,你告诉他们,是程雪飞在撒谎,是她撒谎!”
  吴大用捂着受伤的手,怯怯地看了那两个逃犯一眼,干噎了一声,却不敢说话。
  生怕说错了,再招来一顿毒打。
  老夏暴躁的怒喊一声,震的屋顶簌簌落灰:“妈的,你们都该死,把我们骗的团团转,你们都该下十八层地狱!”
  逃犯标哥虽然也恼怒不已,但他沉得住气,没想老夏那么暴怒。
  他抬起枪:“那我就不跟你们浪费时间了,先从谁开始,第一个受死的,我让你死的痛快点。”
  三个人吓的身上都是一哆嗦。
  紧接着,就闻到一股温热的尿骚味。
  不知是朱彩云还是吴大用,吓的尿裤子了。
  就算明知自己难逃一死,可临死的时刻,依然对死亡充满恐惧。
  程雪飞瞧着枪口,心里快速做着计算:
  就算她动作再快,快到准确地翻出弹簧刀刺向其中一个逃犯,但还剩下一个逃犯呢?
  剩下的这个人,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对付自己。
  她一个人,如何对付得了两个手段凶残的壮劳力?
  至于吴大用和朱彩云,好吧,绝对不能指望他们。
  吴大用是个欺软怕硬的货。
  而朱彩云,宁愿跟程雪飞同归于尽,也不愿帮她。
  程雪飞只能尽量想办法拖延,多活一分钟,就多一份转机。
  她连忙双手合十向那两个逃犯祈求:“两位大哥,先别急着动手!”
  “你别妄想我饶了你!”
  “我知道我必死无疑,我不敢奢望你饶了我。只是,现在是早上,你们杀了我们之后,也没办法大白天逃跑,只能等晚上动身,是不是?”
  这话真被程雪飞说对了。
  他们当然不敢大白天骑着跨斗摩托招摇过市。
  程雪飞见两人没有反驳,紧接着说:“两位大哥,你们想想,天气这么热,我们三个要是死在这,不一会儿就发臭了。
  要是弄的一地血,说不定屎尿都出来了,又脏又臭,再招来苍蝇飞虫,你们还怎么在这里待的下去?
  这还不要紧,要是腐烂的气味,吸引了附近的野狼野狗来抢尸体,不是给你们添麻烦吗?
  两位大哥,对我们来说,早死晚死,差别不大,无非是多喘几口气,多担惊受怕一会儿。
  但对你们就不一样了,你们难道不想清清静静地等天黑吗?
  天黑之后再动手,动完手再走人,这一夜,说不定有野狼野狗把我们吃干净了,也不会暴露你们的行踪,对不对?”
  两个逃犯听的豁然开朗,老夏甚至开始不住点头。
  虽然不知道这女人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不得不承认,她说的竟然都对!
  现在动手,屋里三个死人,臭的要命,再引来狼和狗,只怕真的会暴露。
  程雪飞见这两人眼神似乎活动了,又动情地说:“我妈从小就告诉我,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帮助别人,就是给自己积德。
  两位大哥看在我为你们考虑的份上,动手的时候利索点,别让我受太多罪。我的命已经够苦的,不想死的时候再那么痛苦。”
  说着,程雪飞呜呜哭起来。
  哭的情真意切、闻者动容。
  标哥和老夏对望一眼,又一齐看向程雪飞。
  这女人,一脸坦荡,看来真是没藏什么坏心思。
  “你妈是个好人……”标哥忽然开口了,“看在你昨天给我买了六个馒头的份上,我对你开两枪,让你死的痛快点。”
  程雪飞边哭边在心里骂:
  我谢你全家,你可真是个行善积德的大好人!
  ——
  民兵们对西埠村进行地毯式搜捕,连供销社的货仓都没放过,但是一无所获。
  没发现程雪飞的一丝踪迹。
  确定程雪飞不在西埠村后,姜鸿宇又带着民兵往西埠村周边搜捕。
  这时,前往各村的民兵也回来汇报,说已经向各村民兵交代了查找程雪飞的任务,他们会拿着照片寻找。
  姜鸿宇征用了乡里能征用的所有拖拉机,还有几十辆自行车,以西埠村为中心,向外辐射,沿每条路去寻找打听。
  就算是田野也不能放过。
  这时候已经收割过麦子,开始往田里灌水、犁田,等着插播稻苗。
  他们一路跟农民打听,询问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姜鸿宇也坐着一辆拖拉机,沿大路向东走,隔一段,放下一个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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