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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八零年代:村花妈咪火辣辣-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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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底是县长的儿子,又是厂里的干部,多少有些理智,今天这口气,只能咽下去!
  可是,谁知,程雪飞还不算完,对那个中年售货员说:
  “大姐,你们商店为什么要卖过期的东西?”
  “这位女同志,说话要负责,你可别张口胡来,我们什么时候卖过期东西了?!”
  “是这位孙二桥同志说的,你们货架上的桃酥都过期了。”
  孙二桥:中年售货员大姐张大嘴巴看着孙二桥,估计要不是因为孙二桥是孙副县长的儿子,这位大姐就要破口大骂了。
  但这位大姐到底忍住了,争辩道:“桃酥都不够卖的,怎么可能过期?你别听别人胡叨叨,过没过期难道我们不知道吗?”
  程雪飞笑着说:“是啊,大姐,我就说嘛,你们这么大的商店怎么可能有过期的东西?”
  那位大姐这才消了气,偷偷斜瞥了孙二桥一眼,怪他给他们商店泼脏水:
  一个白酒厂的干部,不在自己厂里上班,怎么跑到他们商店说他们的货过期?!
  闲的!
  程雪飞从包里摸出一张五块钱,放到于红梅面前的玻璃柜台上,笑着说:
  “同志,既然桃酥没过期,麻烦给我拿两包。”
  于红梅望着那五块钱,嘴唇抖了几下,最后还是咬着牙,转身从货架上拿了两包桃酥,往柜台上一扔。
  程雪飞又说:“我买来送人的,你这样给我摔碎了,我怎么送人?麻烦给我换两包。”
  于红梅双唇紧闭,腮帮子上的肉微微抽搐了一下,双眼中的怒火好像马上就要喷出来了。
  在旁边的孙二桥,看见自己对象受了委屈,心嚯嚯地疼,疼的要滴血。
  他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吵嚷道:“够了,你别得理不饶人,什么碎不碎的,你能看见里边碎没碎吗?!”
  程春生又站出来说:“那你看到里边没碎吗?”
  “那里边要是没碎怎么办?”
  “那就打开看看,要碎了,就是你们的责任,我们可不要碎的桃酥!”
  “那要是没碎呢?”孙二桥寸步不让道。
  “没碎算我们的,我们再多买两包,要是碎的,就算你的,你敢不敢赌?”
  孙二桥撸着袖子叫嚣:“赌就赌,我怕你个黄毛小子?!”


第386章 
  把她赶出县城
  周围人见这两帮人居然为一包桃酥较真,都觉得稀奇有趣,全都忘记买东西了,全都围了上来,想看这桃酥究竟碎没碎。
  售货员大姐见大家兴致高昂,也不太好扫了大家的兴,她望着玻璃柜台上的桃酥,说:
  “你们说的,这两包桃酥拆开了,不管碎没碎,算你们的。”
  程雪飞说:“放心吧大姐,我钱都掏出来了。要是碎了,这位孙同志不认账的话,也算我的。”
  孙二桥气的手发抖,指着桃酥,说:“你尽管开,但凡碎了一块,我都买下来!不买是孙子!”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售货员大姐没什么好顾虑的。
  不就两包桃酥吗,没几个钱,不怕他们不认账。
  售货员大姐这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来,两手放在桃酥上,像要触摸一个无比精贵的珍稀古董。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大姐那双骨骼分明的手上。
  只见她尖着手指,十分庄重地解开封在桃酥包装上的麻绳,又轻轻打开包装纸,里面整齐地码放着两堆桃酥,这一包,就是一斤,共十片。
  所有人为了看的更清楚,全都不由自主地往前靠拢。
  连涨红了脸的孙二桥也探头过来,看看桃酥碎没碎。
  售货员大姐先拿起最上面的两片,没碎。
  下面那两片,也没碎。
  再往下检查,还是没碎。
  孙二桥紧绷的脸,随着桃酥的完整,而逐渐放松下来。
  就在他以为自己赢了第一盘时,售货员大姐翻到最下面那两个桃酥,赫然看见其中一个碎成了四五片。
  孙二桥的脸登时垮了。
  众人随着答案揭晓,都呼出一口气。
  程春生不无得意地说:“行了,这一包桃酥,是你的了!”
  孙二桥咬了咬牙,不服气:“还有一包呢!”
  “那就再拆!”
  售货员大姐又帮他们把另外一包桃酥拆开。
  这一次,大姐的动作快了很快,三下五除二解开了包装。
  一打开,最上面那两片直接碎成渣了。
  结果显而易见,孙二桥输的没有任何悬念。
  程雪飞发话了:“行了,这两包桃酥都碎了,我不要了,给我重新拿两包新的吧。”
  说完,又转向孙二桥,笑问:“那这两包碎的桃酥,就麻烦孙同志掏钱了。”
  孙二桥咬着牙,努力克制着自己,这特么赌的什么破玩意儿,居然跟一个女人赌一包桃酥碎没碎?!
  自己脑子被驴踢了,上了她的当!
  桃酥就算不摔一下,难道就不会碎?
  谁家桃酥买回家,不会碎那么一两块?
  孙二桥觉得自己被骗惨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当受骗。
  丢死个人!
  他自己丢人也倒没什么,关键是,连累他心上人受了委屈,这让他心如刀割。
  看着于红梅低着头,一双眼睛似乎饱含眼泪。
  他好心疼——
  作为一个男人,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心上人受委屈,尤其是在他面前受委屈时,他居然无能为力,这就像一把刀子直接插在他心里。
  可是,即便这样,于红梅仍然老老实实地转身,从货架上重新拿了两包桃酥,轻轻放回玻璃柜台上。
  程雪飞这女人仍然不肯放过于红梅,推了推柜台上的五块钱,十分无情地说:
  “找钱……”
  于红梅又含着泪,从柜台后的抽屉里,拿出三块钱。
  好一个恶毒无情的程雪飞!
  好一个温柔良善的红梅。
  他孙二桥今天终于看明白了,女人与女人之间的距离究竟有多大。
  要不是顾忌自己的身份,他恨不得把那两包桃酥直接摔到程雪飞头上。
  可是,他居然什么都没做,只能看着程雪飞拿着钱,拎着两包桃酥,跟个没事人似的大摇大摆的走了。
  临走之前,还不忘到他面前气他一下:“孙同志,那就劳你破费了。”
  孙二桥眼白一翻,差点当场倒下。
  还好他及时扶住了柜台,才勉强撑住了身体。
  可是,于红梅“嘤”的一声,低头哭了。
  等他半小时后带着于红梅从商店走出来,去找自己的自行车时,居然发现:
  特么的车没了!
  孙二桥终于忍不住了,顾不得在于红梅面前保持自己的仪态,失心疯一样在大街上跳着脚怒吼道:
  “谁偷我车了?哪个王八蛋敢偷我自行车!谁偷我自行车了!”
  但大街上的人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笑了笑就走了。
  再说程雪飞和程春生买完桃酥,离开百货商场时,天色已经不早了。
  这时候再去汪健父母家,正好快赶上人家的晚饭,时间有些来不及。
  万一汪父汪母又要留他们吃晚饭什么的,就更麻烦。
  姐弟两个就把桃酥送回太平庄,然后一块坐车回家,准备第二天上午再去拜访汪父汪母。
  另一边,孙二桥和于红梅两个,像两条落水狗似的,一路沉默地步行回到县委家属院。
  于红梅如今借住在她大舅家,跟孙二桥家不是一栋楼。
  两人在院里分别时,于红梅默默垂着头,一声不吭地就走了。
  孙二桥望着于红梅离去的背影,心里已经麻木僵硬了。
  但他仍然万分自责,自责没能好好保护她,她一定对自己很失望吧?
  好不容易让她对自己有点好感,眼看两人好事要成了,现在却让她受了那么大委屈,她心里该多难受?
  孙二桥哭丧着脸回到家。
  一进家门,他妈侯翠兰就笑眯眯地上前询问:“红梅第一天去商场上班,你没去看看吗?有没有什么不顺心的?”
  孙二桥欲哭无泪,强打着精神走到沙发旁,把自己扔进沙发里,一言不发。
  侯翠兰见儿子脸色灰暗,觉得情况不太妙,问:“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这时候,孙副县长在卧室里听到外面的动静,走出来,见儿子一脸颓废,问:
  “发生什么事了?”
  孙二桥长叹一声,把今天下午在百货大楼发生的事说了。
  孙副县长听了,把茶几拍的“咔咔”响:“反了天了!居然欺负到我们家人头上了,她程雪飞不知道红梅现在是我们家儿媳妇吗?”
  孙二桥郁闷地说:“从前我知道红梅跟程雪飞有矛盾,还以为她俩真有什么过节,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一直是程雪飞单方面欺负红梅。有我在,她都能那么做,我不敢想象,要是没人护着红梅,红梅得受多少委屈。”
  侯翠兰说:“那不行,从前红梅受点欺负,咱们管不着,现在她是我们家儿媳妇了,再欺负她,那不就是打我的脸吗。
  老孙,你还是个县长呢,怎么连一个泼妇都对付不了,赶紧把那程雪飞赶出县城,她算哪根葱?!”


第387章 
  夜访葛家
  孙副县长也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要说从前欺负红梅也就算了,孙副县长可以不计较。
  但现在明眼人都知道,红梅是他们孙家的儿媳妇,他们孙家的儿媳妇,走出去必定高人一等,怎么能叫一个个体户欺负了?
  孙副县长咽不下这口气,骂了儿子几句,决定去葛福顺家一趟。
  这事于公于私,都跟葛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必须提前跟他们家人通通气。
  一来程雪飞不是普通人,她有姜鸿宇做靠山,孙副县长一个人势单力薄,还真有点不敢随便拿她开刀。
  如果能把葛福顺这个正县长拉到一个战壕里,事情就容易多了。
  二来,程雪飞跟葛福顺的大儿子葛英雄合伙开办录像厅,想要扳倒程雪飞,就得从录像厅开始,这样的话,就容易开罪葛英雄这个愣头青。
  孙副县长不愿跟葛家的人起冲突。
  官.场上讲究抱团取暖,他之前跟孙家的关系一直保持的不错,工作上也互相有所照应,不值得为一个程雪飞,把两家关系闹僵。
  孙副县长来到葛家,见到了葛福顺。
  葛家刚吃过晚饭,葛福顺的妻子杜志莲正在厨房洗碗。
  见到孙副县长来了,连忙走出来帮他们泡茶。
  孙副县长问:“嫂子,红梅呢?”
  杜志莲朝于红梅住的房间看了一眼,叹了口气,小声说:
  “一回来就钻进屋里哭,也不吃饭,问她她也不说,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刚来县城上班,被人欺负了?”
  孙副县长从鼻子里出了口气,简单地把小儿子跟他说的事告诉葛福顺两口子。
  说程雪飞今天居然跑到百货大楼,当着一堆人的面,欺负红梅,这才把红梅气哭了。
  葛福顺和杜志莲满脸吃惊。
  老两口一直很疼爱这个外甥女,哪怕他们知道这个外甥女有些小性子,也觉得无伤大雅。
  家庭条件好、从没吃过苦的女孩子,大概都有点脾气。
  现在听说外甥女被人欺负了,都特别心疼。
  孙副县长叹着气说:“老哥,嫂子,红梅是你们外甥女,现在她被人欺负了,你们忍心不管不问吗?”
  杜志莲踌躇地看了丈夫一眼,见丈夫只是微皱着眉头不说话。
  杜志莲知道丈夫为难,作为县长,已经养成了说话谨慎的习惯,这种家长里短的小事,不能劳烦丈夫开口,于是杜志莲主动说:
  “孙县长,我们等会儿问问红梅,看到底是谁对谁错。”
  孙副县长一脸失望的样子,很痛惜地说:“谁对谁错,不是很明显吗?红梅好好的在商店上班,要不是程雪飞过去找茬,能发生今天的事?嫂子,红梅以后就是我们家儿媳妇,你们不心疼她,我还心疼呢。”
  杜志莲道:“孙县长,你这话说的,我们怎么不心疼红梅,我们看着红梅长大的。但是,两个女孩子闹别扭,我们做家长的,实在不好管太多。”
  “什么叫闹别扭,明摆着是程雪飞单方面欺负红梅!”
  杜志莲重重叹了口气,实在是为难。
  对于程雪飞和于红梅之间的恩怨,杜志莲多少听过三言两语,但是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无非是女孩子家争风吃醋的那点事,老杜也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听多了、见多了,这点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没想到今天孙副县长会为了这事找上门来。
  这个老孙也真是的,一个堂堂县长,对这些鸡零狗碎那么上心,工作上的事也没见这么积极。
  杜志莲被噎的不知该说什么,这时葛福顺开口了,他气息平和地对杜志莲说:
  “你先去干活吧。”
  杜志莲巴不得赶紧脱身,“哦”了一声,起身去厨房洗碗了。
  杜志莲走后,孙副县长往前凑了凑,低声说:“老哥,别再让英雄跟那个程雪飞搅和在一起了,回头把文化馆搞的乌烟瘴气,对英雄的前途不利。”
  葛福顺不置可否,平静地说:“孙县长,我觉得,红梅跟程雪飞之间的恩怨,不至于那么严重。否则,我妹夫于大荣,也不会去喝姜鸿宇的喜酒。小姑娘之间的事,咱们尽量劝着点就行了,没必要煽风点火。”
  孙副县长没想到葛福顺是这个态度,果然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隔了一层。
  这要是葛福顺亲生的闺女被人欺负了,看葛福顺还能这么大度?
  孙副县长忍了忍,叹息道:“哎,老实人家的孩子就是吃亏,咱们能劝着红梅宽容大度,但那程雪飞可不是个善茬,谁能劝她?乡下来的,没教养,使的是野路子,红梅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能是那种老油条的对手?”
  葛福顺嘴唇蠕动了下,说:“老弟,你没亲眼见着,先别急着下定论。”
  “我虽然没亲眼见着,但二桥跟我说的明明白白。二桥是什么孩子,老哥你是知道的,整个大院,没人不夸他,从小就听话懂事,从来不撒谎。连他都对程雪飞忍无可忍,这就已经说明问题了。”
  葛福顺仍然面不改色,端起茶杯,吹了吹茶叶,喝了口茶,才不紧不慢地说:
  “老弟,你别忘了,程雪飞是谁的人,她背后有姜鸿宇撑腰。咱们在官场混了这些年,难道还不清楚,以姜鸿宇如今的功劳和起点,一旦毕业,到时候再回到咱们地盘,说不定将来会在你我之上。
  你要是现在把姜鸿宇的媳妇得罪了,你不怕姜鸿宇以后找你麻烦?
  就算到时候你我都退休了,但是咱们的子孙说不定还要在人家手底下干活。”
  孙副县长料到葛福顺会这么说,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我都打听清楚了,两人不算正经夫妻,他们已经离婚了。”
  葛福顺长出了一口气:“离婚了人家也是两口子,不然怎么能在医院照顾他那么长时间。再说还有两个孩子,就算真的离婚,程雪飞也是姜鸿宇孩子他妈。为了这个情分,姜鸿宇也不可能放任别人欺负他孩子亲妈。”
  葛福顺向来是个冷静自持的人,说话滴水不漏。
  刚才这段话,算是很不客气了。
  但孙副县长一点也不恼,葛福顺能对他说这番话,说明没把他当成外人。
  这样反而更显得亲近。
  孙副县长决定不再争论下去,见好就收。
  他说:“老哥你考虑的的确很周到。不过,我还是得多句嘴,英雄是个有前途的好孩子,别再让他跟程雪飞搅和到一块,时间长了,准没好事。”
  葛英雄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能不被漂亮女人勾引吗?
  这要是哪天一个天雷勾地火,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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