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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八零年代:村花妈咪火辣辣-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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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是打了人之后跑的,真叫人担心!
  程雪飞说她只是临时有事到了外地去,具体去哪了她没说。
  大家见她平安回来,都放心地忙自己的事了。
  小芬把这几天积压的信件交给她,姜鸿宇已经寄了两封过来。
  看见姜鸿宇的信,想起自己跟姜萍在山上的合影,就连忙把胶卷取出来,让小王洗照片。
  洗好照片,随信一起寄给姜鸿宇。
  她拿着姜鸿宇的信,进小办公室里读。
  信上又是洋洋洒洒几大张,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肉麻话。
  肉麻是肉麻,开心也是真开心。
  每次看姜鸿宇的信,都是一大享受。
  那感觉,如同姜鸿宇在她面前,跟她说悄悄话。
  看完信后提笔回信,也是一番倾诉思念之情。
  她没有告诉姜鸿宇自己打人的事,也希望别人不要告诉他,这种事最好不让他知道。
  主要是怕破坏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
  在他面前,她得尽量装的温顺贤淑一点。
  温顺贤淑的女人,怎么能去打人呢?
  正陶醉在对姜鸿宇说情话的甜美气氛里,黄博华突然闯入。
  黄博华看见程雪飞的自行车停在照相馆门外,马不停蹄地冲进照相馆:
  “程师傅回来了吗?”
  小芬说:“回来了,在办公室。”
  程雪飞收起信纸,怕被黄博华看见。
  刚收好,办公室的门“啪啪啪”被拍的山响。
  “进来吧。”程雪飞说。
  门被推开,黄博华那张团胖的脸出现在面前,他两眼上下打量程雪飞,嘴里念叨:
  “哎呀,哎呀呀,雪飞,总算见着你这个大活人了!”
  程雪飞抿嘴笑笑:“别这么说,我这不挺好的吗?”
  黄博华一脸担忧地说:“你这两天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没有,我能有什么麻烦。”
  程雪飞见黄博华这个样子,又问:“你都知道了?”
  黄博华明白她指的是什么,说:“何止我知道了,西埠大街哪个人不知道?”
  程雪飞微微蹙眉:“本来没多大点事,怎么闹得人尽皆知?”
  “这事还小?那多大的事才叫大!”
  程雪飞站起来,收起信件,说:“博华,你别担心我,我没事。”
  黄博华站在门口,长叹一声,说:“行,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他又看到程雪飞手里那几封信,换了副语气问:“姜鸿宇给你写信了?”
  “嗯。”
  黄博华一脸好奇:“他都在信里跟你说些什么?”
  “没什么……”程雪飞笑着说,“家长里短,都是不重要的闲话。”
  “是吗……”黄博华更好奇了,“什么样的家常里短,能不能给我看看?”
  程雪飞想着信里那些热辣的话,说:“不太适合给你看。”
  黄博华笑了:“我就是想看看,他给你写信跟给我写信有什么不一样?有什么不能给我看的,咱们都那么熟悉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他什么德性!”
  程雪飞实在不想把姜鸿宇的信给别人看。
  但黄博华一向不会提出其他过分的要求,自己实在不好驳了他的面子。
  又权衡了一下,姜鸿宇和黄博华这两人都认识十几年了,关系那么亲近,不至于连一封信都不能看吧。
  这么想着,就犹犹豫豫地把姜鸿宇的信递给黄博华。
  黄博华乐呵呵地接进手里,像是得到了什么密诏一样,十分郑重地打开。
  只看了几句,整个人笑的不行。
  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才甩给程雪飞:“我还一直拿他当个正经人,原来背地里这么龌龊!”
  程雪飞不太爽地看着黄博华,问:“那他给你写的信是什么样?”
  “跟你的信一对比,他写给我的信,就跟是给广播电台写的演讲稿一样。”
  两人闲侃了几句,黄博华不放心地交代道:“你把县长儿媳妇打了,以后得小心点,说不定会给你穿小鞋。”
  “放心吧,他也不能当一辈子县长,我也不是他的兵,没那么多小鞋给我穿。”
  黄博华想想,点点头,又嘱咐了几句,就走了。
  黄博华走后,程雪飞继续回信,却发现自己写的信连自己都看不下去,打算重新写一封正经点儿的。
  想了想,姜鸿宇一定更想看她这种肉麻的回信,只要他看的开心就好。
  就不再重写了,添了几句收尾,等着小王的照片洗出来,和照片一起寄出去。
  顺便再整理几张照片,寄给杂志社。
  还得把照相馆的账目理一下,把该交的钱交上去。
  忙活了半天,到中午吃饭时,小芬从家里带了份水饺,她就在照相馆里吃起饺子。
  程雪飞回来的消息渐渐传了出去,一上午有不少人到照相馆来看她。
  葛群花中午下班,去副食品商店买菜,在店里听说了程雪飞回来了,当时连菜都不买了,气呼呼地回到家。
  等于大荣从粮站回来,拉着于大荣就要去找程雪飞。
  于大荣被葛群花的举动惊呆了,问她:“你找她干嘛?”
  “你说呢,你说我找她干嘛?!”


第408章 
  女人当家,房倒屋塌
  于大荣知道葛群花的心病。
  这母女两个,已经跟程雪飞成了死仇了。
  每次只要在母女两个面前提起程雪飞,葛群花和于红梅就是那副“同仇敌忾”的态度,恨不得把程雪飞踩在脚底下。
  好在程雪飞不是故意找茬的人,人家专心忙人家的事业,跟那母女两个没什么交集。
  于大荣本以为天下终于太平了。
  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闺女于红梅好像突然变懂事了,放下了过往的恩怨,开始接纳了孙二桥,这让于大荣感到十分欣慰。
  他一心期盼着,只要闺女成了家,自然就能把姜鸿宇忘了。
  把姜鸿宇忘了,那她跟程雪飞之间,也就不存在什么仇怨了。
  只要闺女能安安稳稳过自己的小日子,于大荣就再没什么好惦记的。
  可是,自从程雪飞把孙副县长的大儿媳妇打了以后,家里的形势又变得紧张起来。
  这回出来作妖的,不是于红梅,而是年近半百的葛群花同志。
  葛群花叫嚣道:“我找她干嘛,你说我找她干嘛,程雪飞把孙大桥的媳妇打了,这事你能忍吗?”
  于大荣忍不住皱起了脸,问:“她打的是孙大桥的媳妇,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葛群花气的直跳脚,“现在红梅跟二桥在一起,将来要是结婚了,二桥的嫂子,就是红梅的嫂子,你说没关系吗?!”
  于大荣差点没被绕糊涂:“等等,你先别上火,我还是没明白,就算红梅跟二桥在一起,那孙大桥的媳妇,跟红梅是妯娌关系。可是,程雪飞打的是红梅的妯娌,跟红梅没关系,跟你更没关系啊!”
  葛群花指着于大荣的鼻子说:“你真是越老越分不清是非了。”
  “那你说说,你的是非是什么!”于大荣被媳妇气的也是没办法。
  葛群花振振有词道:“你以为程雪飞打的是孙大桥的媳妇吗,她打的是红梅的脸,她就是故意跟红梅作对,这是杀鸡给猴看呢!不然整个县城那么多人,不打别人,偏偏要打孙大桥的媳妇?”
  “你别无理取闹了——”
  “我没无理取闹!是你自己笨,不能体会这里面的关系!”
  于大荣又长叹一声,说:“杀鸡给猴看?你的意思是,孙大桥的媳妇是鸡,红梅是猴,程雪飞打孙大桥的媳妇,是故意打给红梅看的?”
  “难道不是吗?”
  “你别开玩笑了!”于大荣忍不住拔高了嗓门儿,“就算程雪飞真的杀鸡给猴看,那猴也是孙县长,不可能是红梅!程雪飞又不傻,犯得着为了气红梅去开罪孙县长。”
  于大荣快被自己的媳妇蠢哭了。
  但凡有点脑子的,也不能产生这种莫名奇妙的联想。
  葛群花被于大荣说的一阵恍惚,但片刻后,仍然坚定地认为她的想法是对的。
  她转身往外走:“不行,我要是不去闹她一闹,她会越来越无法无天!”
  “站住!”
  于大荣终于忍不住喝了一句,他平时从来不会这么喊葛群花,但这次实在是葛群花太愚蠢了。
  他拽住葛群花的胳膊,说:“我跟你讲,如果程雪飞打的是咱们的闺女,不用你说,我也得去找她,但这事真的跟红梅没有任何关系,跟你更是一根头发丝的关系都没有,你就别添乱了。本来没事,你一折腾,说不定真的就来事儿了!”
  “什么叫我给红梅添乱,我这是给红梅撑腰!”
  “撑腰?难道孙县长不会给他儿媳妇撑腰吗?”
  “有孙县长撑腰又怎样,他儿媳妇不照样挨打?”
  “所以说,咱们还是安分一点,跟咱没关系的,就不要强出头。”
  葛群花更生气了,说来说去,还是得忍让!
  于大荣见劝服不了自己的媳妇,没办法,只能说:
  “行了,你要是气不过,我去找她,行不行?”
  葛群花冷哼道:“你找她?你找她,人家三两句话就把你噎的屁都放不出来,你找她有什么用!”
  “你别管,反正这事你不要出面!”
  于大荣无奈之下,连午饭都没吃上,就走出了家门。
  一路上,心里不停哀叹:
  女人当家,房倒屋塌!
  怎么一遇上程雪飞的事,这母女两个就这么不理智呢。
  现在好不容于闺女不作妖了,这老同志反而糊涂了。
  这何止是程雪飞跟孙家大儿媳妇的矛盾,这后面,还有姜鸿宇跟孙副县长的角逐,甚至牵扯到葛家。
  这其中有多复杂,怎么葛群花就是没了解?
  这时候应该尽量装傻充愣,千万不能没事找事瞎出头。
  到时候再把他们牵扯进去,还有什么安稳日子?
  带着种种复杂微妙的心情,于大荣来到照相馆。
  正是中午,照相馆里没什么人。
  于大荣进去时,程雪飞正坐在桌边吃饺子。
  抬头看见他,程雪飞立马放下筷子,十分客气地说:
  “于站长!”
  于大荣不知怎的,每次一见到程雪飞,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另外一件事,一想到那件事,于大荣在心理上就矮了一截。
  气势也就不如以前了。
  那件事,是他心里洗不掉的污点。
  也是从那件事之后,于大荣彻底改过自新,金盆洗手,从此不再勾搭小妇女了。
  此时,他笑眯眯地问:“小程师傅,吃饺子呢?”
  “嗯,于站长要照相吗,来,我来给你照!”
  说着,程雪飞就要起身。
  于大荣赶忙做了个让她坐下的手势:“不,你别忙活,我就是来随便看看。”
  说着,于大荣不等招呼,也在桌边坐了下来。
  他想了一路开场白,这时全给忘了。
  只能想到哪说到哪:“前两天的事,我都听说了,你跟孙大桥的媳妇,有什么矛盾吗?”
  程雪飞笑了下,推开饺子,喝了口水,说:“原来于站长是为这事来的,其实本来没矛盾的,但那天,我送我孩子去学校上学,她骂了我孩子很难听的话,我才打她,于站长,你也是做父母的,要是有人骂你的孩子,你也不能坐视不管吧?”
  这句话一下子说到于大荣心坎里了,他连连点头:
  “是是是,做父母的,都会护着孩子。”
  “如果是他们在外边惹了事,被别人打了骂了,那是他们活该,但他们什么都没做,无缘无故挨骂,我没必要让我的孩子受这个冤枉气。所以,我打她,是她活该,再有下次,我还会打。”


第409章 
  终究是错付了
  程雪飞语气很平静,甚至有些和蔼,但于大荣听的心惊肉跳。
  不知是于大荣多心,还是程雪飞故意表态。总之,于大荣越发觉得,不能再跟程雪飞硬碰硬了,这女人绝没表面看起来那么和顺。
  把她惹毛了,她会下狠手的。
  于大荣一下子想到了姜鸿宇,难道程雪飞也受了姜鸿宇的传染了?
  总之,于大荣很庆幸,没让葛群花过来跟程雪飞闹。
  程雪飞打人,与他们家的闺女没有丝毫关系,完全是葛群花臆想了。
  回去一定要好好劝劝葛群花,也得劝劝他们家闺女。
  弄明白缘由后,于大荣没有多待,说了几句闲话就走了。
  回到家,把事情跟葛群花说了,才消了葛群花心里的火气。
  他觉得,有必要跟自己的闺女沟通沟通。
  现在闺女住在县城,自从去了以后,就没回来过,想见闺女一面都不容易。
  于大荣心里一阵叹息: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
  再说程雪飞这边,于大荣走了以后,她继续低头吃饺子。
  她没有琢磨于大荣的来意,琢磨了也没用。
  琢磨来琢磨去的,没意思,还是忙自己的事情比较实在。
  吃完午饭,把照相馆的账目清点完,把该上交的交了,又发了员工的工资和补贴。
  再扣去其他各项开支。
  剩下的,就都是自己的。
  这一个月,照相馆为她挣到了三百二十块。
  比起录像厅的挣钱速度当然是不行,但在这个小小的乡镇,一个月挣三百块,已经很厉害了。
  算上前几天录像厅分红的钱,她现在手里一共有两千二百块现款。
  按照原来的计划是,有了这笔钱,她要再去申城,买台放像机回来,再开一间录像厅。
  但现在计划有变,她得拿这笔钱去做别的更要紧的事。
  当天把照相馆的事情都解决了之后,第二天她才返回县城。
  这几天她不在,把程春生一个人放到县城,也不知道怎么样。
  这孩子有没有按时到汪父汪母家里去上课?有没有好好吃饭?
  应该不会放飞自我吧?
  她先来到太平庄他们住的地方,发现门上落了锁,她也没有钥匙,就又转身离开。
  到副食品店买了两斤卤牛肉,两斤卤牛杂,拎着东西去了汪家。
  到了汪家,程春生果然还在,汪健也在家。
  程雪飞进屋时,汪健正在给程春生讲解题目。
  不知为何,程雪飞一看到汪健,总是会想起朱彩云。
  其实汪健也是,汪健每次看到程雪飞,也会想到朱彩云。
  所以两个人抬头见面的一瞬间,情形稍微有点尴尬。
  但是等说上几句话之后就好了。
  “汪老师,辛苦你了,对我弟弟这么用心,这两天真是麻烦你们了。”程雪飞客套了两句。
  汪健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说:“没什么,程春生最近进步不少,我拿了初三的卷子给他测试,如果以他现在的水平再参加中考的话,他的成绩应该会在四百分上下。”
  程雪飞听了很高兴。
  程春生听了也很得意,他问:“姐,这段时间你去哪了,也不知会一声?”
  “我到外县有点事,处理完了就回来了。”
  “你是打完人以后故意躲起来了吧?”
  汪健干咳两声,回头对程春生说:“你做你的题目吧,我刚才讲的你都搞明白了吗?”
  程春生撇了撇嘴,又低头做题目去了。
  程雪飞没有打扰弟弟的学习,她走出堂屋,到旁边的灶房去找汪母。
  得知程春生这几天都是在汪家吃饭,而且是一天三顿饭都在这吃,程雪飞感激的不知说什么好。
  汪母笑笑,说:“没什么,就是多添碗米的事。而且,你每次来都带东西,下次不要再带了,人到了就行。”
  程雪飞嘴甜地说:“我带点东西,花不了几个钱,大爷大娘的心意,才是无价之宝,不能衡量的。”
  汪母听的呵呵大笑:“你这丫头真会说话!”
  这天中午,程雪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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