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村花妈咪火辣辣-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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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都故意避而不谈。
维持着一种体面和平衡。
酒过三巡,众人脸上都红扑扑的,气氛活跃了一些。
供销社的周经理问于大荣:“于站长,听说红梅要跟孙县长的二儿子订婚了,这事是真的吗?”
桌上的人听了,一起望向于大荣。
于大荣笑了笑:“你小子怎么知道的?”
旁人都惊呼:“哎哟,恭喜恭喜啊,这下跟县长成了亲家了!”
“怎么不早跟我们说?”
于大荣也很得意。
他得意的不是跟县长成了亲家,而是自己的闺女终于有了着落,以后不用他们老两口操心了。
“现在还没正式定亲,等正式定亲了,肯定会请你们喝酒的。”
“好,我们等着呢,要说红梅也是咱们西埠大街的一朵花,现在终于名花有主了,可喜可贺,来来来,先喝一杯!”
于大荣笑骂:“你这狗东西!”
但于大荣还是捏起酒杯,跟大家伙喝了一个。
程雪飞也捏着酒杯,随大流说了句“恭喜”,但内心已经在妈卖批了。
妈卖批,要说于红梅心甘情愿嫁给孙二桥,老娘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带信的!
估计又是扯着孙县长一家人当枪使呢。
不过,究竟谁是枪也不好说,反正都是一丘之貉,互相算计,互相利用。
这于红梅还真豁得出去,表面看着柔弱温和,内心居然还有股子韧劲儿。
可惜了,这股韧劲儿用错了地方,但凡放在事业上,绝对会是个叱咤风云的女强人。
偏偏为了这点陈谷子烂芝麻的屁事成天盘算。
程雪飞觉得,自己得小心了。
只是,下一步,于红梅又能作出什么花样来对付她?
无非就是破坏她的事业,拿录像厅和幼儿园下手。
程雪飞发誓,只要于红梅真的敢动她的基业,她非让于红梅伤筋动骨不可。
不然,总这么来来回回地给她添堵,她哪受得了?
下定了决心之后,她再看于大荣,笑容就更虚伪、更应付了。
吃过这顿饭,程雪飞圆满了结束了这几天的任务,到照相馆去了一趟之后,就返回县城了。
留在西埠乡的这几天,她顺便整顿了下照相馆的业务。
从杂志上又订购了一套粉红色的婚纱,又买了些背景和道具。
教小芬化妆、盘发。
给关师傅搜集了几张婚纱照的样片,让关师傅照着模仿。
婚纱照已经成了他们照相馆的头部业务,旺季时,占据了照相馆三分之二的营业额,而且往后的市场在慢慢扩大。
未来几十年,婚纱照都算是比较有前途的一项事业。
至少比录像厅有前途。
录像厅只存在了十几年,越往后越式微,只能赚一波快钱。
目前来说,真正有前途的,还要算是照相馆。
照相馆可以衍生出许多副业,包括未来的汉服馆之类的,是可以深耕的一个领域。
而幼儿园,程雪飞有些拿不准,不确定自己能在教育行业走多远。
但只要能发展的下去,她就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把教育事业做大、做强。
说不定将来也开办个连锁私立学校,顺便发展下什么疯狂英语、线上教育之类的(简直作孽)。
这边程雪飞回去了以后,黄博华晚上又跟人喝了一场。
一天连喝两场的他,最后喝到不省人事,还是别人找了拖拉机,把他送回家里。
回到家,迷迷糊糊上炕睡觉。
半夜,他模糊有了点意识,觉得身上燥热,两腿一蹬,把被子踢下床,就这么光着身子睡觉。
这已经是北方的阳历十二月下旬,夜里气温跌至零度。
黄博华睡了不知多久,身上燥热散去,浑身冷的透骨,手和脚都是冷的。
但是酒意使他无法清醒。
迷迷瞪瞪中,他翻了个身,随手抓到铁凤的被子,用力一扯,扯到自己身上。
铁凤的被子被黄博华抢走,她半边身子露在外面,也觉得浑身寒意阵阵,于是本能地朝黄博华身边靠。
两人不知不觉,就睡到一个被桶里,紧紧贴在一起。
第474章
狗男人
下半夜,黄博华敲黄博华嗓子焦渴,终于醒酒了。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靠着自己,迷糊了一阵,被外间座钟的打铃声叫醒,然后就听到铁凤均匀的呼吸声。
疑惑了有整整一分钟的时间,他才意识到:
铁凤趁着他醉酒,悄悄钻到他被窝里来了!
不会被这娘们霸王硬上弓、偷偷占便宜了吧?
大意了!
可是随即一想,不对,铁凤已经结扎了,就算被她霸王硬上弓得逞了,她也不会怀孕了!
以后再也不用怕她了!
这么想着,心思就开始浮动不安。
纠结犹豫了有好几分钟,他的手不受控制探到铁凤身上。
铁凤睡的死沉,丝毫没有察觉。
她这个人,睡眠特别好,基本上只要想睡,沾了枕头就能睡着。
一旦睡着了,雷打不醒,哪怕一夜狂风暴雨,也不会吵醒她半分。
当然,要是半夜有事叫她,也要费老大劲才能把她喊起来。
黄博华常常说她,趁她睡着,把她扔了都不知道。
这天晚上也是。
她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好像感觉身上有些异样,可那感觉微弱的就跟做梦似的。
直到最后,下身忽然传来强烈的感觉,她“啊”了一声,从梦里醒了过来。
朦胧中睁开眼,发觉黄博华正伏在她身上……
但她恍惚地认为,这是个梦,不是真实的。
不过那感觉真的太强烈了!
结婚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哪次这么强烈过。
强烈到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反正是梦,那就不管了!
但是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铁凤恍惚觉得身上有些异样,似乎不是完全靠着被子,而是靠着绵软温热的皮肉。
然后,她听到了黄博华那粗沉的呼吸声。
铁凤一个激灵,想起了昨晚那个美妙无比的梦,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上一摸:
光着的!
妈呀,不是梦?!
铁凤顿觉房子塌了一样。
她不敢惊动黄博华,动作十分轻微地挪出了被窝。
却找不到自己的裤子在哪。
她轻手轻脚地从床头的箱子里又找了裤子,窸窸窣窣地穿上。
而后跟做贼似的抱着其他衣服,到外面穿。
一边穿,一边心慌意乱地想着昨晚的事。
虽然睡的太迷糊,但大体发生了什么,她还是比较清楚的。
好丢人!
铁凤不敢多想,匆匆穿好衣服,就出去做饭。
一直到饭都做好了,到婆婆的屋里,帮两个闺女穿衣服,一家人全都起来了,饭也端到堂屋了,黄博华才慢悠悠地走里屋走出来,坐到桌边吃饭。
铁凤不敢抬头直视黄博华,悄悄地盛了碗地瓜玉米糊糊,双手捧到黄博华面前。
黄博华也没说什么,端起碗,喝了一口。
然后就跟两个闺女开起了玩笑。
吃完饭,黄博华就顺便领着两个闺女一块去上学。
因为昨晚喝醉,是被人用拖拉机送回来的,自行车还在大院里锁着,所以他得步行去乡里。
幸好路程不远,走个二十分钟就到了。
父女三个都走了以后,铁凤才敢回屋。
掉在地上的被子已经被捡起来了,床上一片凌乱。
再想到昨晚的事,铁凤突然脸红了。
这天中午和晚上,黄博华都一切正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也很少跟铁凤说话。
到了夜里睡觉时,两人照旧一人一个被桶。不过,黄博华不再屁股朝着她,而是平躺着睡。
铁凤平日睡的很早,可是这天晚上,因为揣着点心事,就有些难以入眠。
她听出黄博华也没睡着,两人就这么在黑暗中僵持着。
等外间的座钟敲响了十点的钟声时,铁凤还是抵抗不过困意,脑子开始昏昏沉沉。
她刚入眠,就察觉被子被人小心翼翼地掀开了。然后,一只胖乎乎的手落在她身上。
铁凤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这狗男人又想来这一套,趁我睡觉搞偷袭。
好吧,那我就继续装睡。
黄博华一言不发地重复昨天的过程,悄悄脱衣行动,然后悄悄地——
铁凤又是轻轻一声“啊”,她确定了这不是梦以后,就不敢放肆了。
两人在被窝里忙的热火朝天,如鱼得水。
完事以后,黄博华在她身旁躺下来,照旧一言不发。
铁凤摸黑穿上衬衣,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你就不能说句话?”
黄博华的呼吸顿了一下,故作不耐烦地问:“我说什么?你让我说什么?”
铁凤在黄博华的强势下又吃了个瘪,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的,说:
“好歹打个招呼,不然我以为哪只狗爬我身上了。”
“你骂我是狗?!”
“没骂你,我是骂半夜三更不打招呼就往我身上爬的人,爬完了也不吱声。”
黄博华气的一下掀开被子,又回到自己被窝里去了:
“谁再爬,谁是狗!”
可是,第三天晚上,黄博华又悄悄地钻进铁凤的被桶里了。
铁凤望着在她身上的黄博华,说:“狗男人又来了。”
“就你废话多!”
在每天晚上乐此不疲的当“狗男人”的过程中,黄博华神奇地瘦了下来。
等他过段时间去县城看望张春桃,顺道去见程雪飞时,程雪飞一脸惊讶地望着他,问:
“博华,你最近怎么瘦了?”
黄博华笑着说:“最近工作累的。”
“什么工作能把你累成这样?!”程雪飞一脸狐疑,“王乡长不地道啊,也不知道找人替你分担一下,怎么光坑你一个人?”
黄博华苦笑:“没事,我还能扛得住,你呢,你的“大金蛋”下出来了没?”
黄博华特地跟程雪飞打听万元户的情况。
上次开表彰大会,整个西埠乡都知道他们乡有个金灿灿的万元户。但那时候,其实程雪飞根本没有那么多钱。
是个冒牌万元户。
这一回,要真正的在县里开万元户大会了,那就得真枪实弹地上了,不能有虚。
程雪飞冲他神秘地点点头,笑道:“放心,大金蛋马上就诞生!”
她的大金蛋,现在都在票房里。
只要去把钱分了,大金蛋就顺利诞生。
她这个万元户,也名副其实了。
“靠谱!”黄博华竖起了大拇指。
第475章
金蛋已下
两个人一道去看张春桃。
来到张春桃病房,看见张春桃正在病房里活动。
张春桃被铁凤两棍子打成重度脑震荡和鼻骨骨折,在县医院休养了一段时间,恢复的差不多了。
不过医生还是让她继续住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张春桃住院的这段时间,一直是程雪飞负责送饭。
不一定是程雪飞亲自送,有时候是郑桂香,有时候是郑桂香的两个闺女一起来送。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程雪飞跟张春桃也开始熟悉起来。
而且,大概因为张春桃久不工作,也不用跟人争执打闹,她身上那股盛气凌人的气势减弱了很多,那张革命脸也变得似乎不那么革命了。
这天程雪飞和黄博华一块来看她,她还主动开口问话:
“黄主任怎么来了?”
黄主任听她语气和善,很是纳罕:
铁凤这一棍子,把张春桃的脑子打好了?
“我来看看你,看你恢复的怎么样了。”
说着,黄博华把带来的饼干、奶粉、罐头都放到柜子上。
张春桃神情柔和:“好多了,我早该出院了,但是医生不让我出。”
“那就听医生的,多住段时间!”
他们在病房里,陪张春桃闲聊。
以往张春桃从来不说工作以外的废话,现在也能跟他们聊上几句。
看完张春桃之后,两人离开病房。
路上,黄博华好奇地问:“你觉不觉得,张春桃好像变了?”
“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没工作吧,估计等出院以后,恢复了工作,又要恢复原样。”
黄博华点点头,觉得有道理。
成天挨骂,甚至挨打,什么人能顶得住?
就是林黛玉,也能被折磨成张飞。
“我要是王乡长,我肯定不让张春桃做这种工作。”黄博华说。
“那你就好好干,争取早点当上乡长,把张春桃的工作给撤了,随便让她管什么——扫大街也行。”
黄博华苦笑:“我当乡长,猴年马月?”
两人出了医院,在大路上分别。
临走时,黄博华还不忘嘱咐程雪飞,要她尽快把“金蛋”下出来。
程雪飞满口答应,让黄博华放心,金蛋已经在鸡屁股里,马上就能见天了。
黄博华很满意。
等黄博华走了以后,程雪飞就去接她的金蛋了。
她带上赵体育,先去了市文化馆,再去满仓县文化馆,把这两家的票房分了。
两家文化馆,共四间录像厅,一个月,共分得八千三百块票房。
揣着满满一包钱回到临河县,先去信用社,存了整八千。
然后再去葛英雄那,把这边两间录像厅的票房分了。
这边两家,分到了四千两百块。
她拿出两千,又送到信用社存了。
这样,存下整一万,这个金蛋,就下出来了。
她这个万元户,真名副其实了。
剩下两千多块钱,她把所有员工的工资和补贴都发了。
葛英雄和汪母,每人一百。
赵体育八十。
其余各人,各有不同,有的五十,有的三十五。
还有文化馆那帮“闲杂人等”赚的外快。
在这个小县城,五十块钱的工资,已经算是中上收入水平,超出了好多工人老大哥的工资。
各人拿到工资后,都喜气洋洋的,忙着给自己和家里添置东西,或者买酒买肉来解馋。
这天早上汪母来幼儿园,正好遇见郑沐曦、郑沐晨两姐妹出门去上学。
汪母看见两姐妹身上仍然穿着那件打满补丁的旧褂子,下摆已经接过一回,看着破破烂烂,不像话,就去后厨找郑桂香:
“桂香,不是刚发工资吗,你买块布,给大丫二丫做件新衣服。”
郑桂香笑着说:“我也在想这事,我等星期天闲下来,就去买块布,给他们一人裁一件新褂子。”
汪母点头:“这么大的孩子爱面子,老穿旧衣服,会被同学嘲笑的。”
“我知道,以后别人有什么,她们也有什么,不会叫她们丢了面子的。”
汪母放心了。
要是搁在以前,她肯定不会多管闲事。
现在知道郑桂香手里有了点钱,才敢这么说。
她又嘱咐:“买了布,上我们家去做,我有台缝纫机,用缝纫机做的快,一天就能做完,不然一针一线的缝,够你熬的。”
“是吗……”郑桂香脸上笑意更深,“那太好了,到时候我就借用你家缝纫机,周园长,太谢谢你了。”
“别老跟我这么客气。”
郑桂香笑而不语。
等到了星期天,学生们都放假了,老师也都回家去了。
郑桂香忙完里里外外的活,留下两个孩子看幼儿园,她一个人来到菜市场一家卖布的摊子上,买了块山楂红布料,又买了一把黑色纽扣。
拿着布料回去,跟孩子说,要给她们做新衣服,孩子高兴地围过来,看着郑桂香用剪子裁布。
从小到大这,两个孩子的衣服都是郑桂香自己做的。
那时候做的衣服,没有一块完整的布料,多数是别人不用的碎布头,郑桂香收集起来,勉强拼件衣服。
拼出来的衣服,花花绿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