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村花妈咪火辣辣-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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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开大会一样,县里各机关单位,还有辖下乡镇,甚至还有市里来的干部,都在这里齐聚一堂。
孙副县长带着家里那些亲戚朋友,潮水似的赶到饭店。
一到饭店,就十分热络地跟人客气起来:“哎呀,王局长大驾光临,幸会幸会!”
“刘书记也来了,怎么好意思惊动你们,我本来不想声张的,是哪个嘴长的,把这事告诉你们,麻烦你们大老远跑一趟,实在对不起!”
“李乡长,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快请坐请坐!”
“陈所长,今天一定要敞开了喝,喝个不醉不归,没关系,喝好了,我派车送你回去!”
“哎哟,这不是马科长吗,我都快认不出你了,这是返老还童了吗?”
“周老,您也来了,怎么敢惊动您老人家的大驾?”
“——”
孙副县长像条泥鳅似的,在人群中间游荡。
说实在的,他自己娶媳妇儿,也没这么开心过,更从来没有今天这样的光荣。
当了几年副县长,今天这场酒席,算是充分发挥了当官的好处了。
应付了一圈儿,回到自家人身边,孙二桥也忙的晕头转向,但是满脸的喜庆。
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孙二桥今天看着比平时好看多了。
侯翠兰见于红梅还没来,抓着孙二桥,一肚子不满地问:
“二桥,红梅怎么还不来,这丫头太不懂事了,明知道今天是大日子,也不一早到我们家见见亲戚,人家都问我,怎么瞧不见儿媳妇?”
孙二桥忙晕了,也把今天的主角给忽略了。
他着急地张望一下:“大概,大概文化馆事情多吧,再等等,一会儿肯定来!”
“她要是半个小时之内再不来,结婚时彩礼钱给她扣一半!”
孙二桥急了:“那我去找找。”
侯翠兰赶忙抓着孙二桥的胳膊:“人这么多,本来就应付不过来,你再走了,不是更缺人手吗?”
孙二桥也只好再耐下性子等着。
在孙家人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文化馆这边也没闲着。
周末是录像厅生意最好的时候,所以尽管昨天都喝的大醉,但闹钟一响,他们还是得忍着头疼起床开门营业。
想起昨晚喝的那场酒,真痛快!
好久没喝的那么尽兴了!
快到半晌时,黄世仁他们几个觉得有些奇怪,又说不上哪里奇怪了。
想了半天,才恍然想到,原来是两位馆长不见了。
“于馆长今天不是订婚吗,估计直接去饭店了吧,路馆长应该也去饭店喝喜酒了。”
“嘶——不对呀,咱们起的也够早的,咱们起来时,也没见着于馆长在宿舍。”
众人想了想,好像有道理。
昨晚各个喝的酩酊大醉,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
直到下半夜,才冻醒,又各自爬回自己屋里睡了。
谁也顾不上谁。
现在一想,也不知道昨晚路馆长和于馆长是怎么安顿的,他们也醉的不轻。
就都去问老刘。
老刘告诉他们,昨晚喝醉了之后,赵体育把两位馆长扶到办公室了。
黄世仁、杨大画家、彭大诗人又赶忙到办公室里查看情况。
看看两位馆长是不是在那。
来到办公室门外,敲敲门,没人回应。
门没锁……
他们干脆推开门,三个人一起朝里张望。
这一看,就看见两个人正摞在一起,躺倒在沙发上。
他们以为自己看错了,或者是别人睡了进来。
可是,刚走进没两步,赫然看见了那两张脸!
路馆长正跟于馆长互相搂抱着睡在一起!
那三个人当场石化,像被一道雷,直接劈进地府。
我——滴——个——
老——天——爷——
黄世仁反应过来后,当场嚎了一声:“啊!!”
他这一声喊,随即引来了其他人的围观。
“怎么了,喊什么喊,见鬼啦?!”
何止是见鬼,简直是直接见了阎王了!
一群人涌进来以后,都看见沙发上躺着的两个人,也都紧接着发出了一声鬼叫:
“啊!!”
“俺滴个亲娘呀——”
众人的惊呼声,终于把沙发上的两个人惊醒了。
先是路馆长嘴巴咕哝着恢复了意识,他动了动,发现自己浑身酸疼僵硬,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
他一动,也牵连着于红梅。
于是,两个人一块睁开了眼。
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浑然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
等看见了近在眼前有张脸时,一时居然认不出这是什么。
又迷糊了几个心跳的时间,宿醉的大脑逐渐清醒后,两个人终于认出了这是张脸。
在于红梅面前呈现的,是一张土黄色的老脸,松弛的皮肤上泛着油光,两只眼角还结着黄色的干眼屎,浑浊的眼球上,隐约反映着自己的影子。
于红梅被恶心坏了,胃内一抽,下意识地要呕吐。
但喉咙猛烈地紧缩一下,把要吐出的秽物又拦回胃里,随即发出了一声破了音的尖叫:
“啊——”
!!
第503章
黄世仁他们没料到会撞破一桩奸.情!
在极度震惊之后,各个感到血脉喷张、头皮发麻。
这是——酒后乱.性吗?
这可是老实巴交的路馆长,和青春漂亮的于红梅。
关键是,于红梅是孙副县长的儿媳妇,今天正是她喝喜酒的大日子!!
于红梅却在自己订婚前夕,酒后跟一个糟老头子睡在了一起。
黄世仁他们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这么荒唐的事,这下终于恨不得当场自毁双目。
于红梅喊声未歇,路馆长已经从沙发上掉了下来。
他满脸蒙逼:
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他看看卧倒在沙发上尖声喊叫的于红梅,再看看门口那一群目瞪口呆的面孔,浑然觉得这个梦太特么离奇了。
可是,喉咙里的灼痛感,让他觉得这好像不是梦。
他努力回想发生了什么,一想就脑子作痛。
一种巨大的恐惧笼罩着他,就像噩梦中被被千万僵尸围攻。
他使劲拍打自己的头,嘴里不停嘟囔:“快醒醒,快醒醒——”
再不醒,胆子要吓破了。
这时,于红梅叫声停歇,又疯了一样,抓狂地喊,声音都破了:
“滚——滚——滚——”
黄世仁他们听到这几声凄厉嘶哑的“滚”,才慌慌地往后挤:
“快走,快走,都别看了!”
他们也觉得大事不妙,感觉到头顶霎时间电闪雷鸣,一场大雨就要落下。
临了,黄世仁还不忘替他们关上门。
人群走后,于红梅蜷缩在沙发里,换了口气,突然嚎啕大哭。
边哭边在沙发里打滚,双手乱捶乱打,就像受了委屈、在地上撒泼的孩子。
路馆长这才恐惧地意识到,这不是做梦。
他声音颤抖地祈求道:“于馆长,对不起,对不起,不是,不是,这——”
路馆长害怕地语无伦次,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低下头,看见自己衣裤整齐,心里蓦然又松了半口气。
也仅仅是半口气!
老天爷,他居然稀里糊涂地跟高高在上的于红梅睡到一块了!
于红梅是谁?
是县长的儿媳妇!
是遥不可及的星星!
他这糟老头子,就算借他两个肥胆,他也不敢动一点歪心思,怎么就稀里糊涂睡到一起了呢?!
他朝于红梅双膝跪下,恳求道:“于馆长,你冷静一下,昨晚什么都没发生,我什么都没做,你看,我们的衣服都好好的,就算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靠你一下,于馆长——”
路馆长越说越感到害怕,怕的浑身发抖。
话还没说完,呜呜哭起来,哭的涕泪横流。
两人一个跪着哭,一个在沙发里打着滚哭,如丧考妣。
办公室外,这条消息,像毒.气似的,瞬间传开:
路馆长和于馆长,借着酒劲,居然在办公室沙发里滚到一起了!
——
国营饭店里。
四十桌酒席,宾客们已经陆续落座。
程雪飞和黄博华来到饭店后,在门口随了份子。
喝县长家的喜酒,份子钱当然不能少,一块两块的,根本拿不出手,一般都是五块钱起步。
黄博华也随了五块。
程雪飞,十分大方地,送上两张大团结。
连负责收礼钱的秘书也惊呆了。
这是全场最高的礼金!
程雪飞见秘书一脸不太敢收的样子,开起了玩笑:
“今天是个特殊的好日子,良辰吉日,我也跟着沾点喜气。”
秘书这才把礼金收了。
孙副县长眼见宾客都差不多到齐了,于红梅还不现身,心里有些光火。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还不时朝桌上的人报以尴尬的笑容。
孙大桥看了眼手表,气呼呼地说:“二桥,你看看,这都十一点多了,你对象怎么还不来,难道要我们去请她吗?”
侯翠兰已经满脸怒色,藏都藏不住了:“这死丫头,一点不懂规矩,成心想丢我们的脸,今天为什么喝喜酒,不就是为了她吗,她到现在还没来,她到底什么意思?!”
孙二桥急的头上渗出了汗珠子,不知该怎么解释。
他不好再为于红梅找理由了。
任何理由都不能帮她开脱。
明知道是订婚宴,就算再忙,就算没时间打扮,到了该上场的时候,却迟迟不现身,这不应该!
侯翠兰喘着粗气,目光瞥见了葛福顺、杜志莲两口子。
侯翠兰气呼呼地走向葛福顺身边,带着火气问:“红梅呢,红梅怎么还没来?!”
葛福顺、杜志莲两口子对望一眼,也很纳闷。
杜志莲说:“不知道啊,她已经搬出去了,昨晚没在我们家,应该在文化馆宿舍吧?”
侯翠兰更闹心了,转头瞪着孙二桥:“二桥,你去找那个姓路的问问,文化馆到底有什么工作,把她拖到现在还不来!”
孙二桥讷讷答应着,这才想起来,这一上午,好像没看到路馆长。
他特意朝酒席扫视了一眼,真的没找到路馆长。
他彻底慌了。
“妈,路馆长好像也没来。”
“快去找!”侯翠兰顾不得宾客在场,喊了起来。
这时,凉菜已经摆上桌了。
嘴馋的孩子,盯着桌上的花生米、凉拌猪耳朵、蚕豆等凉菜,开始咽口水。
几个胆大脸皮厚的,动作飞快地到盘子里摸几颗花生米,悄悄往嘴里送。
其他宾客们也都觉得奇怪,到处东张西望的,等着女主角隆重登场。
黄博华见周围的人都等的不耐烦,悄悄附在程雪飞耳边,问:
“怎么回事,于红梅怎么还没来?不会出什么岔子了吧?”
程雪飞意味深长地说:“估计——被什么重要的事情耽搁了吧?再等等。”
就在众人翘首以盼、孙二桥准备亲自到文化馆找人的时候,饭店里突然涌进来几个衣衫褴褛的小要饭的。
他们直直冲饭店大厅,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
几个服务员见状,跑过来喊:“小叫花子,赶紧走,还没开桌呢,赶紧滚,不然我揍死你!”
小叫花子们脚底抹油似的,一溜烟跑到大厅最里边。
然后,出其不意的,他们把手里的东西向上抛洒。
一路撒,一路往外跑。
众人就看见白色的照片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
落到酒桌上,落到地上。
所有人都看懵了。
——这是什么仪式?
有人捡起落在花生米上的一张照片,拿过来一看,立马嫌恶地皱起了眉头,又赶忙把照片扔了:
“什么伤风败俗的照片?!”
“什么样的,我看看!”
另一个人捡了起来,拿过来看了一眼。
第504章
儿媳妇跟人跑了
就见照片上一男一女,正紧靠在一起睡觉,只露出两个脑袋。
那女人的手,还放在男人的脸上抚摸着,不知有多亲密。
让人不舒服的是,这男人看起来有五十多岁了,皮肤松弛,满脸老年斑。
而那个女的,才只有二十岁出头,面庞白嫩,容貌姣好,是个妥妥的大美人。
两个人巨大的反差,让人心里作呕。
“咦喏,这哪来的照片,太恶心了!”
“这两人谁啊?”
“反正不是正经两口子,那老头子都能当这女人的爹了!”
几十上百张照片,被几个小叫花子们撒的漫天飞舞。
叫花子们撒完照片,又脚底抹油,一溜烟,跑没影了。
饭店的服务员顾不得再去追小叫花子,也捡起落在地上的照片看。
一看之下,目瞪口呆。
服务员不认识照片上的两个人,但这照片拍的也太大胆了!
服务员看的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嘈杂的议论声、嫌恶声、咒骂声、嬉笑声,瞬间淹没了整个饭店大厅。
有人认出了照片上的两个人,于是有人惊呼:“这不是路馆长吗?”
“啊,路馆长,哪个路馆长?”
“可不是嘛,就是文化馆的老路啊!”
“这女的是谁?”
“这女的——这不是——啊——”
有人认出了于红梅,但是不敢说出她的名字。
这不就是,孙二桥的未婚妻吗?!
此时,黄博华也好奇地从别人手里夺过了照片,这一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认识路馆长,也认识于红梅。
当看到照片上两个人脸贴着脸靠在一起,于红梅的手还捧着路馆长的脸时,一下子跌坐在凳子上。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照片看了三秒钟,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真的是他们两个!
“雪飞,你快看!”
程雪飞接过照片,扫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赞赏的神色,低声说:
“拍的不错啊。”
姿势摆的也挺好。
尤其是这只手,简直神来之笔!
这时候,孙家人还没看过照片。
他们正在气头上,没有心思去看照片。
更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骚乱忍无可忍。
孙副县长脸都紫了,一双眼睛向外喷着怒火。
今天真他妈不顺心!!
人没到场,叫花子倒先来了,像撒纸钱似的,撒了一堆照片!
孙副县长想杀人!
孙二桥也慌了,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失控的场面。
最后还是孙大桥,从一个人手里抢过照片,这一看,突然血气上涌,差点当场昏过去。
路馆长,还有于红梅,居然睡在一起了?!
他抬头望了一眼,刚才撒的满天飞的,难道全是这样的照片吗?!
他手指颤抖,面如死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完了,这下丢人丢大了!
侯翠兰见儿子这副样子,一颗心,就像铅坠子似的,直直往下坠。
她走到儿子身边,只看了一眼,看见照片上于红梅正跟另一个人男人睡在一起,当场失控尖叫,而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哭起来。
孙副县长此时再也无法佯装淡定了,他腾地站起来,不顾满桌领导在场,发出了一声怒喝:
“怎么回事?!”
他的专职秘书,这才捧着一张照片,颤颤悠悠地递给孙副县长。
孙副县长拿过来,放在面前,盯着看了两眼。
他没有尖叫,没有发抖。
他只是,眼白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倒下去之前,耳边全是众人的惊呼:“孙县长——”
此时,四十张酒桌上的几百号人,已经全部明白发生了什么:
孙副县长的儿媳妇,在订婚宴前一天,跟一个糟老头子睡在一起了。
孙二桥望着纷乱的场景,坐地嚎哭的母亲,倒地昏厥的父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