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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八零年代:村花妈咪火辣辣-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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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姜鸿宇就急不可耐地开始给程雪飞解衣服,程雪飞配合着,也帮他脱。
  小别胜新婚呐。
  虽然他们没有小别,在老家时经常见面,但看在眼里,吃不到嘴里,两个人早就“如饥似渴”。
  除掉衣服,摆好阵仗,程雪飞小声叮嘱:“轻一点,别闹出动静。”
  意思是,隔壁屋里有两个半大小伙子,被他们听到了不好。
  姜鸿宇却说:“只要你不出声,就没动静。”
  “你——”
  程雪飞又羞又气,立起指甲,在姜鸿宇腰上狠抓了一下。
  姜鸿宇顺势挺了进去。
  ——事实证明,姜鸿宇说的对,最大的噪音,其实来自她自己。
  姜鸿宇能控制他的动作轻重,她却控制不住她身体里发出的声音。
  姜鸿宇只能一边动,一边捂住她的嘴,才能把那尴尬的“噪音”降到最低。
  结束后,姜鸿宇拉过被子,重新盖在两人身上,两人这才有功夫说话,声音都很低。
  “你刚才说我偏心?”姜鸿宇搂着程雪飞,轻声细气地问。
  “难道不是吗?”
  “是!”
  “偏心的这么理直气壮?”
  “我这叫因材施教,懂不懂?”
  程雪飞轻笑:“不懂,我哪有你姜大学者那么有学问——你因材施教可以,但是,你对春生态度好点,不然他心里会留下阴影的。”
  “阴影?”姜鸿宇冷笑,“他懂什么叫阴影?”
  “——”不生气,不生气!自己选的老公,不能生气!
  程雪飞试图推开姜鸿宇,说:“我要睡觉了!”
  姜鸿宇憋着笑,把她搂的更紧:“不能睡,还有一次呢。”
  “没了,自己玩儿去吧!”
  “不要,要你陪我玩儿!”
  两人在被窝里面展开了猫捉老鼠的游戏,没多久,姜鸿宇瞄准了机会,再次挺军直捣黄龙。
  大军抵达,程雪飞徒然地挣扎两下,最后乖乖束手就擒。
  第二次结束,她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很快,就像刚打了麻醉似的,浑然不觉陷入沉睡。
  一夜好眠……
  醒来后,程雪飞悄悄穿衣起床洗刷。
  刷牙时,照了镜子,发现今早皮肤特别好,光滑水嫩,红润有光。
  姜鸿宇这两剂美容针打的好——
  洗刷完,两个小家伙也醒了,她给两个小家伙穿衣洗刷。
  孩子们把两个舅舅也闹了起来。
  程雪飞拿了三块钱和一口小的钢精锅,让程春生去买早点。
  程春生穿着衬衣,睡眼惺忪地问:“怎么又是我?!”
  程雪飞悄悄戳了他一下:“在你姐夫面前,表现好点,快去,顺着楼下大路,往东走一会儿,就有卖早点的。”
  程春生挠了挠他的鸡窝头。
  现在,程春生也紧追潮流,留起了半长不长的头发,梳了个三七分,每天打理的流光水华。
  虽然程发达曾经威胁他,如果他不把这不伦不类的长毛给剪了,就要在他头上放一把火。
  但程春生仍然成功保住他的发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程春生感慨了这么一句,起身回屋穿衣服。
  穿了衣服,接过三块钱和钢精锅,下楼买早点了。
  顺着路,走了几分钟,看见路边摆了许多摊子,有卖菜的,卖面包的,卖水果的,还有卖早点的。
  一派城市的烟火气息。
  程春生的心情重新好了起来:
  大城市就是大城市,连路边摊看着都跟乡下的不一样。
  这里的路边摊丰盛多了!


第561章 
  怎么哪都有你
  他先到卖面包的地方,给家玉家宝买了两个红豆面包,放进纸袋里。
  又到卖早点的摊子,买了一锅豆浆,五根油条,五个油炸糕,两个粢饭团,堆放在锅盖上。
  他小心地端着锅往回走,又遇到一个卖水果的摊子。
  见到摊子上有红的苹果,橙的橘子,黄的——
  咦,这个黄黄的是什么?
  程春生问那卖水果的小贩:“这黄的是什么呀?”
  小贩有些诧异地望着程春生,笑了:“这是香蕉啊,怎么,没见过?”
  程春生觉得小贩肯定在心里嘲笑他是个乡巴佬,连这种普通的水果都没见过,心里就有点不乐意。
  这肯定是南方水果,他一个北方人,上哪见过香蕉去?
  老师也没教过啊!
  程春生问了价格,还挺贵,可是又很好奇香蕉的味道,就准备奢侈一回,让小贩给他称了三根。
  兄弟俩一根,夫妻俩一根,姐弟俩一根。
  正好……
  小贩正称着香蕉,此时,有一个尖细的声音大叫道:
  “呀,是你!”
  程春生听到这声音,心里一阵莫名其妙的厌烦。
  好像已经预料到自己会看见一个讨厌的人。
  他抬头,果然!
  竟然是那个脑子有病的女生!
  叫什么来着,叫啥英?
  还是叫啥红?
  还是叫啥XX来着?
  程春生想不起来了,反正就是脑子有病(而且病的不轻)的人!
  他面前遇到的人,正是与程春生有数面之缘的吴小英!
  此时,吴小英也同样端着一只钢精锅。
  钢精锅里是两根油条,两个茶叶蛋,几个煎的焦黄、撒着黑芝麻的生煎馒头。
  生煎馒头的主人吴小英,瞪圆了那双杏眼,像看外星人似的瞪着程春生,扯着她那尖细的嗓门又叫道:
  “哦哟,还真是你!我还当我看错了呢!”
  程春生也尖叫,吓的差点蹦起来:“怎么哪都有你?!”
  见鬼了吧,为什么三番五次遇到这个脑子有病的人?
  难道他被这个女人跟踪了?!
  吴小英双手拎着钢精锅的耳朵,狠狠一顿,就像要把锅摔到地上似的,叫嚣道:
  “哦!年前我遇到你姐姐,知道你姐姐搬到对门去了,我当时就想,怎么见不着你这个人,难道是害怕躲起来了,哼,总算又让我见着你了!”
  吴小英虽然说话气势汹汹的,但申城本地口音让她发起脾气来就像是撒娇发嗲,所以也没有任何威胁。
  程春生冷笑一下,又意识到了什么:
  等等!什么搬到对面去了?
  “什么,你住我姐对门?!”
  “是啊,怕我找你算账,故意躲起来当缩头乌龟了吧!”
  程春生的暴脾气上来了:“你放屁吧,谁是缩头乌龟,谁怕你算账?算什么账,谁欠你的?!”
  吴小英急红了脸,踮起脚,抻着脖子吆喝:“你就是欠我的,你骗我说你是航空航天工程系的学生,你个撒谎精,你根本就不是!”
  “哈哈哈……”程春生突然仰头大笑,“我说什么你都信,我说我爸是首长,你信不信?”
  “我信你个鬼,你个死人!”
  “我警告你,大清早,别说晦气话!”
  程春生的脸又板起来,仿佛随时揍吴小英一顿。
  吴小英却根本不懂退步,继续吵:“跟我道歉,我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快!”
  “我跟你道个乌龟王八蛋的歉,你赶紧跟我叫声大哥,我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不然,这一大早找我的晦气,我跟你没完!”
  那个秤好了香蕉的小贩,正拿着三根香蕉,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巡游。
  本来以为,两个年轻人嘛,吵两句就算了,年轻人吵架不可能像泼妇那样一吵吵半天。
  谁知,这两个年轻人看着体体面面的,原来心里都住着一个泼妇。
  眼看着要打起来,回头再把锅里的豆浆油条泼一地,泼到他的摊子上,那他这生意还怎么做?
  小贩没好气地说:“都别吵了,要吵到别的地方吵,别耽误我做生意,一大清早的,让小老百姓挣几毛钱吧,我家里还等着揭锅呢!”
  程春生冲小贩说:“是她没事找事!算了,好男不跟女斗,看在这么多人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了。”
  程春生向四周看了一眼,见周围几个摊子、几十上百号人都在盯着他们看。
  奶奶个腿儿,堂堂大老爷们儿,丢不起这人!
  程春生拔脚就走。
  小贩在后面大喊:“你的香蕉,香蕉还没买!”
  “不买了,没心情吃香蕉!!”
  小贩生气了:“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给你切下来了,你说不要,我卖给谁去?”
  “留着,改天老子高兴了再来买!”
  “喂——喂——”
  不管小贩喂了几声,程春生头也不回,大步走了。
  一路走一路嘟囔:
  倒霉催的,大清早碰上个脑子有病的人。
  关键是,这脑子有病的人,居然住姐姐对门!
  我的个天呐,姐姐姐夫以后可怎么办?
  不早晚被那人烦死?
  更关键的是,还怎么放心家玉家宝自己在家门口玩?
  要是碰上刚才那个叫啥啥的,回头再拿孩子撒气,以后可有的受了!
  程春生忧心忡忡地回了家。
  朝对门看了一眼,不知道哪个对门,旁边还有三个门,不知那个叫啥啥的到底住哪个。
  程春生敲了姐姐家的门。
  一进门,来不及脱鞋,就带着气问道:“姐,你说晦气不晦气,我刚才去买豆浆,竟然又特么给我遇着那个脑子有病的人了,还说住你对门,真的假的?!”
  程雪飞正好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盘刚煮好的鸡蛋,问:
  “你遇着她了?”
  “她真住你对门?!”
  程雪飞点头:“她住三零一,我住三零四,可不就是对门吗?”
  程春生不由自主地瞪起了眼珠子:“我滴个亲娘嘞!完了完了!”
  程立夏已经从弟弟手里接过了钢精锅,学着母亲刘娥的口气,温言批评:
  “什么完了,大过年,又是大早上的,别说不吉利的话。”
  程春生用两只脚互相蹬鞋子,把鞋脱下来,趿拉着脱鞋进屋,说:
  “就是啊,大过年的,又是大清早,那脑子有病的女的非要跟我吵架,我这一年怕是没好日子了!”
  程雪飞劝道:“行了,别再说了,赶紧吃饭——其实她那人挺不错的,就是从小被她姑姑惯的,惯出了坏脾气,心眼还是挺好的。”
  程立夏已经坐到餐桌边,听姐姐和弟弟谈论某个人,问:
  “姐,你们说的是谁呀?”


第562章 
  机关幼儿园
  程雪飞刚要开口回答。
  程春生抢着说:“一个脑子得了不治之症的人。”
  “得什么不治之症?”程立夏老实巴交地问。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先吃饭!”程雪飞命令。
  大清早上在饭桌上说些难听的话,影响心情!
  程春生终于闭口了,拿了只碗,给自己盛豆浆。
  盛好豆浆,又忍不住自语道:“但愿我住在这几天里,千万别再碰着她!”
  姜鸿宇从卧室走出来,坐到程雪飞和孩子身旁,问了程春生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
  “春生,你为什么会走到哪跟人吵到哪呢?”
  程春生端了豆浆准备要喝,听到姐夫问话,又从豆浆碗上抬起眼皮,解释道:
  “我没跟她吵,是她先跟我吵的。”
  程雪飞眼见这两人要在饭桌上争论,有些头大,赶忙盛了碗豆浆放到姜鸿宇面前,带着笑说:
  “行了,吃饭时别说这些。”
  姜鸿宇冲媳妇儿笑了笑:“我在跟春生讨论问题。”
  程春生:我可一点都不想跟你讨论任何问题——
  一家人终于不再争论了。
  喝豆浆的喝豆浆,扒鸡蛋的扒鸡蛋,吃油条的吃油条。
  两个小家伙,趴在桌边,啃着香喷喷的红豆面包,连撒在桌面上的一粒红豆,都要小心翼翼捡起来,放进嘴里。
  这顿早饭,还是很丰盛的。
  吃的差不多时,嘴巴终于腾了空,程春生开始跟哥哥抱怨,自己几次三番碰上那个叫啥啥的、脑子有病的人。
  第一次,是在文化局招待所。
  第二次,在文化馆摄影展览上。
  第三次,在理工学院大门口。
  第四次,就是刚才买早饭的摊子上。
  程春生可就纳闷了,这四个地方,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居然能遇着同一个人。
  程春生听说在理工学院门口也遇到了,就问:“她是理工学院的学生吗?”
  程春生想了想:“我看不像,那种脑子有问题的人,应该考不上理工学院吧?”
  程立夏没有多想,问了一句:“既然明知道她脑子有问题,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跟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吵架?”
  “——”程春生顿时一脸黑线。
  姜鸿宇会心一笑:“立夏,问的好。”
  姜鸿宇刚才就想问这个问题,但是媳妇儿袒护小舅子,为了不把媳妇儿惹毛了,他没敢说。
  现在终于有人替他问出来了!
  程雪飞见那两人一唱一和地为难程春生,有些看不过去,可是确实没法再替程春生辩护,就随便打了个马虎眼,糊弄过去了。
  饭后,程雪飞准备去杂志社一趟,看看杂志社那边的工作有什么新进展。
  顺便去问问幼儿园的情况,尽快把孩子入托的事确定下来。
  不然,自己一走,把这个问题留给姜鸿宇,姜鸿宇哪有那么多时间分心?
  还得尽快找个可靠的保姆,最好先让孩子跟保姆相处一下,适应适应。
  把这两件最主要的问题处理妥当,她才能放心离家工作。
  至于其他人,没什么具体安排。
  师范学院和理工学院还没复课,姜鸿宇、程立夏不急着回学校。
  程春生就更没事了,他在家蹲不住,也不想留在家里,生怕姐姐一走,姐夫又要拉着他跟他“讨论人生”,他宁愿跟姐姐一块出门见世面去。
  姐弟两个一块出门。
  先去了一家照相馆,洗点照片。
  有两张是她和姜鸿宇的婚纱照,还有在河西村拍的全家福,以及上次带家玉家宝到青年宫玩时拍的照片。
  洗成不同的尺寸,用相框裱起来挂在家里,顺便再给老家寄几张。
  从照相馆出来,直奔杂志社。
  来到杂志社时,照旧先跟伍泉打声招呼,然后去找陈主编。
  陈主编说,孩子幼儿园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有家机关幼儿园,离隆昌公寓不远,而且多次被评为申城优秀幼儿园,平时想进都难。
  文化局局长的大孙子就在那家幼儿园上。
  局长跟幼儿园打了招呼,要了两个入学名额,还特意批了个条子。
  到时候直接拿着条子,到幼儿园报到就行。
  陈主编把条子给程雪飞。
  程雪飞看了眼字条,心里终于踏实了。
  夫妻两人,一直非常重视两个孩子的教育问题。
  当初在西埠乡时,两人就早早把孩子送到乡里的幼儿园。
  后来去了县城,为了孩子能有学上,程雪飞不惜花重金,专门办了家幼儿园。
  如今到了申城,上学问题当然也是头等大事。
  如今孩子能进入一家不错的机关幼儿园,有个不错的教育环境,程雪飞非常满意。
  申城作为大都市,教育水平跟京城相比也差不到哪去。
  跟西埠乡和临河县相比,就更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即便临河县的幼儿园,是按照她自己的教育理念开办的,可是小县城整体外部环境,肯定没法和申城相比。
  学校里的那些生源,申城机关幼儿园的生源也大不一样。
  确定好幼儿园,程雪飞跟陈主编告假,说还要回去找个保姆。
  等把保姆敲定了,她再回杂志社上班。
  陈主编很通情达理,让她尽管回去,把家里的事情安顿好。
  陈主编作为一个拖家带口的人,很理解女同志跟男同志的身份区别。
  男同志为了工作,可以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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