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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八零年代:村花妈咪火辣辣-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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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师傅感冒好了以后,偶尔到照相馆去一趟,但那里已经彻底没了生意,没人再上门找他照相了。
  久而久之,他就不去了。
  葛师傅走出来问:“红梅怎么哭了?”
  葛群花也跟着抹眼泪说:“我也不知道啊,中午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哭上了——乖乖,你快跟妈说,你要把我急死!”
  于红梅听见姥爷出来了,推开母亲,冲姥爷喊道:
  “姥爷,你的照相馆是不是还帮程雪飞洗照片?”
  “是啊,怎么了?”
  于红梅大吼道:“以后再也不要帮她洗了!”
  “为什么?”葛师傅一头雾水。
  葛群花终于听出来了,原来是程雪飞惹自己的宝贝闺女哭成这样,她恨恨地问:
  “这个女人,我就知道她不简单,上次还假惺惺地拎着鸡蛋到我们家来,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乖乖,你别气,我让你爸去修理她!”
  葛师傅听了,觉得不太可能是程雪飞欺负自己的外孙女。
  一来这两个姑娘没什么交集,一个在供销社上班,一个摆摊照相。
  井水不犯河水。
  顶多是程雪飞到供销社买东西时能碰上一面,能有什么了不起的深仇大恨,让自己的外孙女哭成这样?
  而且,以葛师傅多年的阅人经历,程雪飞也不是那种嚣张跋扈的人。
  怎么好端端地欺负到于红梅头上了?
  “红梅,你跟姥爷说实话,是小程欺负你吗?”
  葛群花不乐意了,一边替闺女擦眼泪一边说:“哎哟,爸,你看你外孙哭成什么样了,难道她能骗你?!”
  葛群花越说越气不过,愤愤道:“这个人怎么这么狼心狗肺,不知道感恩,昧着良心把照相馆的生意都抢了,还有脸在照相馆洗照片,都这样了,还要欺负我闺女,你说她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迟早要遭报应的!”
  葛师傅仍然觉得蹊跷:“群花,没问清楚,你不要乱说。”
  于红梅突然爆发了:“姥爷,你怎么一心向着别人说话,就是程雪飞那个不要脸的,跑到供销社,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子找我麻烦,我的脸都丢尽了,以后还怎么见人?!”
  说着,于红梅突然转身冲进自己的房间,趴在床上继续哭。
  葛群花慌忙跟过去,一个劲安抚。
  葛师傅十分无奈,这个孩子从小被惯坏了,发起脾气来六亲不认。
  他鼻子里闻到一股焦糊的气味,知道灶房里一定还炒着菜。
  跑到灶房一看,灶膛里面的柴禾都快掉出来了,锅里已经冒了白烟。
  他赶紧把柴禾往里塞了塞,又掀开锅盖,锅底糊成一片。
  葛师傅不知道怎么处理,就把柴禾又拿出来,塞到锅灰中灭了火,又往锅里添了舀水。
  来到外孙女门外,听见葛群花一边安抚一边问:“乖乖,不哭,你告诉妈,程雪飞怎么欺负你了?”
  葛群花问了好几遍,可于红梅只是哭,不说原因。
  无奈,葛群花起身道:“我去找你们经理问问去!”
  于红梅听说妈妈要去找供销社经理,这才抬头说道:
  “妈,你别去找了!”
  “那你倒是说说啊,程雪飞是怎么欺负你了,我好跟你爸说,让你爸想办法给你出气。”
  于红梅坐起来,喊道:“她就是个摆摊的,也不是什么正式员工,我爸怎么帮我出气,难道能找人砸了她的摊子?”
  葛师傅严肃地说:“你们不能胡来,人家好好的摆摊,凭什么不让人家摆?”
  “姥爷,你怎么这么偏心,谁才是你外孙女!!”于红梅又要哭。
  葛师傅叹了口气,觉得脑子一跳一跳的疼:“好了好了,那你说,她到底干了什么过分的事?”
  于红梅刚才还振振有词、理直气壮,让她说个原因,她又委顿了。
  她怎么说的出口?
  程雪飞手段阴狠,故意拿那件事来羞辱她,让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自己真是低估了这个恶毒的女人了!
  可是姜鸿宇为什么要把那件事告诉程雪飞?
  为什么?
  于红梅突然想到一种可能。难道,难道姜鸿宇是故意跟程雪飞说的,好气一气程雪飞。
  结果程雪飞就故意拿这件事来找茬?
  想到有这种可能,于红梅豁然开朗,眼泪突然止住了。
  是啊,她怎么这么想不开呢,差点落入程雪飞的圈套里了。
  幸好她够聪明,勘破了程雪飞的阴谋诡计。
  一想到姜鸿宇知道那天她送的是自己贴身用的手帕,于红梅忽然破涕为笑,心情又不可抑制地好起来。
  葛群花见闺女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万分揪心地问:
  “孩子,你别吓唬我啊,你要哭就哭,你别笑啊!”
  于红梅吸了下鼻涕,抹抹眼泪:“我为什么要哭,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第108章 于红梅使坏
  晚上,于大荣没有回家吃饭。
  作为粮站站长,常常不在家吃,不是这个请喝酒,就是那个请吃饭。
  等天黑后,于大荣一身酒气从外面回来,葛群花告诉丈夫,今天闺女一回家就大哭,说是被程雪飞欺负到供销社去了。
  于大荣听说闺女被欺负了,也很心疼,还以为程雪飞把他闺女给打了。
  “打倒是没打,但就是不知道怎么欺负的,我问她,她也不说,哭着哭着就笑了,看的我心里直发毛,真怕她突然疯了。”
  于大荣也觉得这事奇怪:“这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弄到一块去了?再说了,我是粮站站长,就凭我的面子,那个程雪飞为什么要欺负咱闺女?”
  “我也纳闷呢——还有,她跟她姥爷闹,说以后再也不许程雪飞到照相馆洗照片了,我也觉得红梅说的有道理,凭什么便宜都让那个程雪飞占了?”
  于大荣为难道:“这事我管不着,你得找我老丈人说,照相馆是他在管。”
  “哎……”葛群花重重叹息一声,“没听说吗,现在照相馆没一个生意,唯一的生意就是帮程雪飞洗照片,照这样一直亏损下去,照相馆就是再招个照相的师傅,恐怕也抢不回生意了。”
  “是啊,谁敢相信,国营照相馆,竟然干不过一个摆摊的,不是亲眼所见,我自己都不相信。”
  夫妻两个抱怨一通,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于大荣特地早起,到闺女房间里。
  于红梅还没起,躺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于大荣拍拍闺女的被子,带着笑问:“听你妈说,有人欺负你?”
  于红梅一动不动,睡意惺忪地说:“你要帮我出气吗?”
  “那你说说,我怎么做才能帮你出气?”
  于红梅突然把头转向于大荣,说:“很简单,让我姥爷不要给程雪飞洗照片,这样她就做不成生意了!”
  于大荣嘿嘿一笑:“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
  “你帮不帮我!”
  于大荣有点为难:“我管不到你姥爷头上,也管不到照相馆,这事还是你自己跟你姥爷说。”
  “不帮就算!”
  于红梅一赌气,又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于大荣拍了拍被子,宠溺地说:“起来上班了。”
  “不上了!”
  于大荣无可奈何,离开了闺女房间。
  于红梅的确打算在家躺一天,可是想想,她应该去照相馆一趟,告诉照相馆的小王,以后禁止给程雪飞洗照片。
  这么一想,她就躺不住了。
  于红梅快速起床穿衣,洗漱完毕,来不及吃早饭,拎了包,匆匆赶往照相馆。
  往日来照相馆,总是一片热闹,而今门庭冷落,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小王一人守着冷清清的店面。
  小王一看于红梅来了,十分稀罕,问:“有事吗?”
  于红梅神情冷淡地望着这个其貌不扬的小个子,用命令的口吻说:
  “小王,以后再也不要给程雪飞洗照片了,否则不给你发工资!”
  “为,为什么?”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按我说的做就行了!听到没!”
  小王不敢违拗,点头:“听到了……”
  于红梅比较满意小王恭顺的态度,脸色这才缓和一点。
  于红梅走后,小王心里狐疑,于红梅为什么突然不让程雪飞洗照片了?
  这两人有什么过节吗?
  小王拿不定主意,赶忙锁了照相馆的门,跑到葛师傅家里,跟葛师傅说了这事。
  葛师傅叹息道:“哎,这孩子,怎么就跟小程闹僵了。”
  “对啊,从没见过她俩碰面,是因为什么事闹了矛盾?”
  葛师傅左思右想,找不到任何可能的理由。
  外孙女又闭口不谈。
  那就只能去问程雪飞了。
  “要是小程再去照相馆,你问问她,看她怎么说。”
  “好,那,我还要不要给小程洗照片了?”
  “你有什么理由不洗?”
  小王明白了葛师傅的意思,点头:“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小王惴惴不安地回到照相馆,生怕于红梅再找上门。
  两个女人不知道有什么仇什么怨,把他夹在中间难做人,好为难!
  到了当天下午,程雪飞来照相馆送胶卷。
  最近程雪飞生意异常火爆,几乎隔一天就要送几个胶卷过来。
  小王悄悄帮她算了笔账:
  程雪飞自己摆摊照相,没有店面,没有雇人,除了人力和时间,几乎没有其他成本,所有的盈利都是自己的。
  这样的话,程雪飞每天的净利润大概有二十多!
  两天赚的钱,就够小王一个月的工资了。
  说实在的,小王都眼馋这份生意。
  程雪飞把胶卷送给小王,小王跟她套了会近乎,然后试探着问:
  “小程,你是怎么认识葛师傅的外孙女于红梅的?”
  程雪飞听了小王的话,淡淡地说:“算不上认识,就是上次去看葛师傅时,在他们家匆匆见过一面,之后去供销社买东西,见过几次面,怎么了?”
  小王顿了顿,问:“你们——没有矛盾?”
  程雪飞连连摇头:“反正我对她没任何矛盾,她对我有没有意见,那我就不知道。”
  小王从牙缝里吸了口气:“不对呀?”
  “什么不对?”
  小王不想把话说的太深:“没什么,就是,你以后多注意点,尽量少跟她碰面,这位大小姐脾气不小,有时候连于站长都拿她没办法。”
  程雪飞一脸谨遵教诲的样子:“好,我知道了,最多以后我不去供销社买东西了。”
  “小程,你这人真是好说话,没有小脾气!”
  程雪飞无所谓的笑笑。
  事实上,她也根本没打算跟于红梅起冲突,出门在外,还是少得罪人为妙。
  而且她跟于红梅压根不是一路人,以后也不会有任何交集,犯不着没事找事、给自己添堵。
  于红梅喜欢姜鸿宇,那是他俩的事。
  只是,一想到这个于红梅将来有可能成为家玉家宝的后妈,程雪飞这心里就有点不太自在。
  算了,就当没有姜鸿宇这个爹了!
  程雪飞转身离开。
  老话说得好,冤家路窄。
  她还没走出照相馆大门,于红梅就一脚跨了进来。
  两人迎头遇见,都是一愣。
  随即,于红梅的脸拉下来,越过程雪飞,朝里面看去,见小王手里拿了一把胶卷,怒问:
  “小王,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守信用,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第109章 两个人,无敌了
  程雪飞一听于红梅这话,再转头看看小王的神色,她看出来了:
  原来这于大小姐跑到照相馆,让小王不给洗照片。
  难怪小王会突然那么问。
  此时,小王被于红梅问的张口结舌,他没料到于红梅竟然还搞“突击检查”。
  他赶忙把程雪飞的胶卷塞到自己口袋里。
  于红梅见他这个动作,怒意更胜,冲上来就要抢胶卷。
  小王吓的一个劲往后缩。
  在照相馆工作多年,他深知胶卷的重要性,对待胶卷,那简直比对待自己祖宗更虔诚。
  因为胶卷里有顾客的照片,一旦毁坏,无法修补,无法还原,那就是失信于顾客。
  情急之下,小王捂紧口袋,连声求饶:“于红梅同志,请你冷静点,这些胶卷要是弄坏了,就是照相馆的责任,你为葛师傅想想啊!”
  “既然你答应我,不帮程雪飞洗照片,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我——是葛师傅让我这么做的!”
  “我姥爷怎么知道的,还不是你这个长嘴驴告诉他的!”
  “于红梅同志,你消消气——”
  可怜小王一个劲护着口袋里的胶卷,于红梅却不顾身份地胡乱扯他的衣服,把他褂子上的扣子扯掉了。
  棉袄被扯开,眼看着就要被人扒光。
  这时,程雪飞走到于红梅身后,扯着于红梅的辫子用力一扯:
  “啊——”
  于红梅大声尖叫。
  这位于大小姐从小到大没挨过打,甚至不知道疼痛的滋味,冷不丁头发被人扯住了,痛的心脏发麻。
  她回头,可是一回头,头皮被扯的生疼,她呜呜地哭道:
  “你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抓我头发,你松开!”
  于红梅喊叫不止,正抓狂,猛然看见照相馆门口进来一个人。
  起初看不清是谁,但等那人走进照相馆,于红梅赫然发现,来的人,竟然是她日思夜想的姜鸿宇!
  “姜老师——”
  于红梅涕泪横流、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句。
  程雪飞回头,看见姜鸿宇满脸诧异。
  “怎么回事?”姜鸿宇看着两个女人问。
  程雪飞连忙松开于红梅的辫子,于红梅如离弦之箭般奔向姜鸿宇,一头扑进姜鸿宇怀里,把他撞的一个趔趄。
  于红梅趴在姜鸿宇怀里,环抱住姜鸿宇的腰,哭的不能自已。
  姜鸿宇没料到自己一出现就被人投怀送抱,惊讶地抬着两只膀子不敢动,满脸无辜地望着程雪飞。
  程雪飞不管这两人抱没抱上,赶忙催着小王:“快,王哥,快把胶卷藏起来!”
  小王来不及整理被扯乱的衣服,手捂着口袋转身进了暗室,在暗室里把胶卷藏好,这才重新扣上扣子走出来。
  外边,于红梅仍然牢牢抱住姜鸿宇。
  姜鸿宇身体笔直,像个木头人:“同志,同志,怎么回事?”
  于红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呜咽道:“她,她,她抓我,抓我头发,她打我——”
  程雪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看不下去了,自己还着急回家呢。
  她对小王说:“王哥,辛苦你了,我先走了。”
  程雪飞大步向外走,经过那一对拥抱着的男女时,姜鸿宇一把抓住她:
  “雪飞,我找你有事。”
  程雪飞斜瞥了他一眼,说:“你先解决你自己的问题吧。”
  “你别走啊!!”姜鸿宇满脸狼狈,一个劲冲她使眼色,眉毛跟鼻子快皱到一起去了。
  “抱歉,无能为力!”
  程雪飞去推他的手,但姜鸿宇的手就跟钳子似的,她越推,姜鸿宇就抓的越紧,快把她胳膊抓断了。
  于红梅趴在姜鸿宇怀里,抬起头看见姜鸿宇正抓着程雪飞,她委委屈屈地告状:
  “姜老师,她欺负我。”
  “松手再说。”
  “我怕程雪飞又打我!”
  程雪飞冷冷地看着这对“难分难舍”的男女,对姜鸿宇说:
  “姜营长,听着没,你赶快松开手,不然我真要打她了。”
  程雪飞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可姜鸿宇还是死死不松手。
  于红梅害怕地说:“姜老师,你快松开她呀,她真的要打我了!”
  姜鸿宇对于红梅说:“那你先松手,你松手我再松。”
  “你先松!”
  “你先!”
  程雪飞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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