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村花妈咪火辣辣-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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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工作!”
于大荣弯腰凑近了张春桃那张红色的革命脸,煞有介事地说:
“我没侮辱你的工作,相反,我是支持你的,你胡乱告状,把本来好好的事情弄的一团乱麻,这有损你张主任的政绩!”
“你不要妄想在这花言巧语扰乱我的工作,革命意志是不会随意改变的!”
于大荣一脸苦笑:“你非要告是吧,那好,我现在跟你搞破鞋,你干脆顺便也把你自己给告了吧。”
“你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于大荣抹了抹喷到脸上的唾沫星子,说:“狗嘴里肯定吐不出象牙,我吐狗牙,行不行?你要告,我就跟你搞破鞋。”
“你敢!”
于大荣望着张春桃的革命脸,这张脸,确实有点难以下手,但是想想要是不阻止张春桃告状,回头姜鸿宇再把他在粮站仓库里那点丑事抖落出来,那他真是没脸见人了。
所以,他宁愿冒着风险逼迫张春桃就范。
就算张春桃不顾脸面地把这事宣扬出去,也绝对没人会信。
哪个男人会看上这张脸?
就是光棍汉,一见这张脸,也会被劝退。
更何况他于大荣,百花丛中过,什么样的小妇女没经历过,怎么会看上张春桃这样的人?
所以,于大荣大着胆子叫嚣:“那你就看我敢不敢。”
张春桃“腾”地站起来,燃起了她的革命小宇宙,抬头挺胸道: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几个胆子!”
“——”
“来啊!我看你敢不敢!”
“你,你别逼我!”
“老娘见多了你这种敢说不敢做的怂货,你倒是动手啊!”
于大荣完全没料到张春桃会是这种不怕死的态度,这下他反而有些骑虎难下了。
张春桃满眼轻蔑,冷哼一声:“哼,说话跟放屁似的,一阵风就吹走了,没胆量,就别瞎叨叨!”
于大荣被骂的下不来台,干脆一咬牙,一跺脚:
豁出去了!
他上前胡乱抓着张春桃的蓝布褂子一扯。
蓝布褂子上钉着暗扣,一扯就开了,整个前怀大敞,只露出里面穿着的套头衬衣。
张春桃石化了,她大概以为所有男同志都怕她,不会真的对她下手。
没想到还有于大荣这种死皮赖脸的滚刀肉。
于大荣也有点后背发凉,呆呆地望着张春桃里面穿着的花布衬衣。
他还发现,张春桃的衬衣里没穿内衣,两边的胸,就如同两颗饱满的水滴一样,自然地挂在身上。
于大荣登时喉头一紧。
原来革命脸也有胸?
破房子里有几秒钟的寂静,随即张春桃双手叉腰,一副英勇就义的大无畏语气喝道:
“你他娘的再敢动我一下试试!”
“奶奶个腿儿,我一把岁数,居然被你这个丫头片子骂了!”
于大荣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都到这一步了,再要退缩,连他自己也瞧不起自己!
他上前扯她的衣服,顺着袖子一拽,就把张春桃的蓝布褂子脱下来,随即拉着张春桃,滚到里屋的小破床上去了。
第189章 来照相的大姐
程雪飞在照相馆,想着该找谁来拍婚纱照的样片。
想来想去,没想到合适的人选。
拍样片的人不一定要多么好看,但至少要相貌端庄,姿态大方,让人一看就想跟着也来拍一套。
可她认识的这些夫妻里,要么年纪有点大,要么就是姿态不够好,五官稍微差那么一点。
她想来想去,没个头绪。
茫然间走到照片墙下,看见自己参赛的那组照片,突然来了灵感:
要不也来个选秀活动?
于是她趁着星期天回家的机会,买了一整张红纸,让程立夏用毛笔在红纸上写下一则“招募启示”。
招募启示上说明,照相馆现征求身材标准、五官端庄的年轻情侣或夫妻,报名参加照相馆的“最美的新娘”评选活动。
活动最终由一对夫妻胜出,胜出者可以免费由照相馆拍摄一组婚纱照。
照片要作为样片悬挂在照相馆,另外还有十块钱奖金和两把塑料花作为奖励。
报名时间为七天,到第七天,当众公布胜利者的人选。
写好以后,程雪飞用浆糊把红纸贴在照相馆外面的砖墙上。
正在贴着,斜对面乡政府大院里的黄博华走出来,好像有事要说。
但他见了招募启事,先看了一遍,颇为不解地问:
“雪飞,你干嘛免费给人拍照片,还要拿十块钱作奖金,你这不是亏本的买卖吗?”
程雪飞轻拍红纸,笑了笑:“算是给照相馆拉拉人气,再说,人家还能帮我拍婚纱照的样片,十块钱,不算多。”
“你鬼点子真多!”黄博华突然想起他来的目的,于是凑近了程雪飞小声说,“对了,我来是想告诉你,革命脸又不告状了。”
“为什么?”程雪飞回头问。
“不知道,今天突然来找王乡长,我以为她还是来告状的,等她一走,我就到王乡长办公室去,想帮你说几句好话,结果王乡长说,革命脸是来澄清误会的,说你没有跟乱七八糟的人胡来,都是她道听途说,现在还你清白了。”
程雪飞半蹲在地上,有点纳闷:
这革命脸还真是的,听信了葛群花的怂恿去告状,现在又莫名其妙不告了。
玩什么呢?
黄博华琢磨道:“会不会是鸿宇想到了什么办法,把这事解决了?”
程雪飞狐疑地望着黄博华,觉得好像不太可能。
姜鸿宇有什么本事能扭转革命脸的态度?
两人都觉得这事解决的有点蹊跷,所以黄博华下班时,特意经过人武部。
到人武部里问了姜鸿宇,问他是怎么做到的。
姜鸿宇一脸“与我无关”的平静,问:“革命脸真的不告了?”
“不告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姜鸿宇一边擦着一杆半自动步枪,一边慢吞吞地说:
“我就是——去拜见了于站长,跟于站长聊了聊人生,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解除了双方的误会,于站长是个深明大义的人,他也不愿意矛盾闹大,所以就解决了。”
黄博华眨了眨眼,不太敢相信:“这么简单?”
“对啊,就这么简单。”
黄博华挠着头,觉得姜鸿宇没说实话。
可不管怎么说,这事算是解决了。
关于程雪飞搞破鞋的事,还没传出来,就被扼杀在摇篮里。
程雪飞就开始一边忙着照相,一边忙着招募“最美的新娘”。
这个活动很快传遍了整个西埠乡。
十里八村的百姓,谁也没听说过这种好事,既能免费照相,还能奖励十块钱和两把塑料花。
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
所以都跃跃欲试赶来报名,火爆程度,完全超乎了程雪飞的预想。
西埠大集那天,一群夫妻拖儿带女,围在照相馆门口,把照相馆挤的水泄不通。
尽管程雪飞已经在招募启事上说明,要年轻的,相貌端庄的,可还是挡不住四十多岁、门牙都掉了的妇女,带着自己的老头过来,嚷嚷着要报名。
小芬在门口招架不住,把在摄影棚里照相的程雪飞请出来,两个人一块出来接待报名参赛者。
那些不合格的,直接被过滤掉。
剩下还算合格的,程雪飞记下他们的名字和地址,再根据夫妻二人的相貌、身材、气质来打分。
这样,等到报名结束时,找到分数最高的就行了。
这其实完全是以貌取人,可是没办法,商业性的活动,她只能按照商业规则来办。
小芬在旁边暗中学习,大概掌握了程雪飞的要求和标准,这才接替了程雪飞的工作。
程雪飞回到摄影棚里忙着照相。
她坐在三脚架后面的凳子上,拍完了上一个,招呼下一个时,看见一个身穿蓝布褂子的女人走了进来。
这女人三十岁出头,留着齐耳短发,长着一张瘦长干瘪的脸,满脸苦相。
最显眼的是,这人双眉凶悍,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这人年纪不大,但是穿着老气,蓝布褂子蓝布裤,脚上一双自己做的黑面布鞋。
浑身上下没有其他颜色。
程雪飞恍惚见过这个人,但是不认识她是谁,主动招呼道:
“大姐,要拍什么样的照片?”
那女人严肃地说:“证件照……”
“哎,好。”
程雪飞起身,把背景布换了,搬了个凳子放到背景布前,让那女人坐下。
那女人不苟言笑地坐了下来,腰板挺的笔直,等着照相。
程雪飞习惯性地看了看那女人的脸,见她眉毛浓密,连成一片,看起来很凶,就问:
“大姐,要不要我帮你修个眉毛?”
“不用,不用。”
程雪飞笑着,耐心劝道:“大姐,要不我还是给你修一下吧,反正不多收你的钱。”
那女人似乎有些局促,犹豫之间,程雪飞已经拿着修眉刀过来,弯腰给她刮眉毛。
程雪飞如今修眉毛修的又快又准,不用一分钟,眉毛就修好了。
她拿了张圆镜过来:“大姐,你看看,满意吗?”
那女人往镜子里一看,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盯了半天,随即露出一点不太好意思的笑容:
“同志,你手真巧。”
经过程雪飞的手一修,那女人原本刚硬的脸柔和了许多。
程雪飞笑了笑,又见这女人脸色黑黄,唇色浅淡,拍出来的话,嘴唇那里会不明显,就又自作主张地拿了口红,要给她涂。
“你给我吃什么?”
第190章 张主任上门道歉
程雪飞要往女人嘴上涂口红,女人却误以为程雪飞要喂她吃什么东西。
程雪飞见她惊慌的样子,觉得好笑,忍着没笑出来,说:
“大姐,我帮你嘴上涂点东西,不然照片拍出来,嘴唇那里会很白,不好看。”
那女人瞪着程雪飞手里这个“不明物体”,显然从来没见过口红这种玩意儿。
在女人惊讶期间,程雪飞已经动作迅速地帮她涂上了。
涂完以后,又把圆镜拿给她看,那女人一见镜子里的自己,嘴唇红红的,忍不住噗嗤笑了,很不好意思地捂着脸说:
“哎呀,成老妖精了。”
程雪飞嘴甜地说:“什么老妖精,是小妖精!”
那女人听程雪飞居然说她是“小妖精”,活了这么大,还头一次有人说她是“小妖精”,不禁有些怔忡。
程雪飞又给女人仔细梳了头,然后退回相机后面坐着,帮女人拍照。
那女人被程雪飞这么一捯饬,原本凶悍严肃的脸上自然而然地带上点笑意。
等按下快门拍完照,那女人站起来,走到程雪飞面前,上下打量着程雪飞,赞赏地微微点头:
“程雪飞同志,你很好,是个为人群服务的好同志。”
程雪飞听这女人说话的口气,就猜到这是个吃官饭的。
西埠乡里女干部不多,就那么几个,程雪飞多数都认识,不过一时猜不到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她装装作诚惶诚恐地说:“哎哟,大姐,你过奖了,愧不敢当。”
“你还不认识我吧?”
“恕我孤陋寡闻了,你是——”
“我是张春桃。”
革命脸——张春桃?!
程雪飞没想到,这就是告自己状的那个妇女主任张春桃。
这时她再去仔细打量这张赫赫有名的“革命脸”,虽然被自己修整了一遍,可仍然掩饰不住神态间的“革命气息”。
“张主任,久闻大名了,刚才真没认出是你。”
张春桃没有任何官架子,只不过说话的态度有些强硬,她尽量用自己最友善的语气说:
“我工作忙,你不认识我也正常,不过从今以后,咱们就是好同志了。”
张春桃顿了一顿,又有些过意不去地说:“之前,是我没有打听清楚,告了你的状,现在我明白自己的错误,已经及时改正,你是位好同志,不该蒙受不白之冤,我回去,一定好好反思我的过错。”
“没事,都是一场误会。”
张春桃主动抬起手,两个人握了手。
张春桃像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好同志一样,用力抓住程程雪飞的手甩了又甩,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
程雪飞留在摄影棚里,觉得这个革命脸也没传说的那么凶神恶煞嘛。
而且,前脚刚气势汹汹地告她的状,后脚就过来跟她认错和解。
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
到底姜鸿宇施了什么魔法?
程雪飞寻思着,等见了姜鸿宇,一定要好好问个清楚。
恰巧这一天,姜鸿宇中午有空,主动到照相馆来,说他去接孩子放学,顺便回家做饭。
程雪飞就把家里的钥匙给他了。
等估摸着姜鸿宇差不多把饭做好了,就回家去。
到了家,姜鸿宇不但把饭做好了,还在井边帮她洗衣服!
程雪飞猛然想起,她的内衣也在那堆衣服里,她赶忙跑到井边一看,见自己的内衣正飘在水里。
程雪飞没好气地说:“谁叫你帮我洗衣服!”
姜鸿宇扭头看着她,欲笑不笑地说:“怎么了?”
程雪飞瞪着他:“你要洗就洗孩子的衣服,你洗我内衣干嘛?”
姜鸿宇笑了:“顺手洗了嘛,反正又不大。”
程雪飞登时脸色铁青,气都喘不匀了。
她不喜欢别人洗她的内衣,自己的内衣只能自己洗。
姜鸿宇舀了一瓢清水冲了冲手,说:“走,衣服先泡着,去吃饭吧——家玉家宝,过来洗手吃饭啦。”
“来啦——”
两个孩子从堂屋冲出来。
程雪飞没有当着孩子的面发作,只好跟孩子一块洗了手,帮忙把饭端到堂屋。
姜鸿宇今天做的是红烧鲫鱼,清炒土豆丝,另外一个凉拌猪耳朵。
还有一个紫菜鸡蛋汤。
鲫鱼和猪耳朵都是姜鸿宇在副食品店现买的,程雪飞家没有。
看着这桌丰盛的饭菜,程雪飞在心里勉强原谅了姜鸿宇。
每次只要是姜鸿宇过来做饭,他们都能改善下伙食。
因为姜鸿宇很会做菜,而且不怕麻烦。
每道菜都色香味俱全,有饭有汤,很整齐。
让她自己下厨的话,因为时间比较紧,不能做这些大餐,只能做点省时省力的疙瘩汤、面条汤,或者只炒一个菜,再买点包子馒头什么的。
所以,孩子一坐上桌就惊呼:“哇,爸爸好厉害!”
姜鸿宇一边盛米饭一边学着孩子的语气说:“爸爸都好久没来给你们做饭了,你们是不是想爸爸的饭了呀?”
“是的,妈妈天天让我们吃面条。”家玉说。
程雪飞苦笑:“妈妈也会做饭,只是妈妈没时间。”
两个人一个盛饭,一个盛汤,把汤饭都安排好,然后拿起筷子。
姜鸿宇先动手去夹鱼,把鲫鱼肚子上没有碎刺的那块鱼肉夹到程雪飞碗里。
程雪飞低头看着米饭上面齐齐整整的一块鱼肉,心里怪他,鱼身上最好的一块肉,不是应该夹给孩子吃吗?
小孩子不会挑鱼刺,必须吃这种没有碎刺的肉。
她把鱼肉分成两半,夹了一半给家玉,把剩下的一半给家宝:
“来,多吃鱼聪明。”
家玉家宝埋头趴在碗沿上,将鱼肉刨进嘴里。
看两个孩子吃的香甜,程雪飞才开始动筷子。
姜鸿宇不停地给他们夹菜,似乎很享受看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
很快,两个孩子扒拉完自己的饭,都跑到院子里玩。
程雪飞也吃的差不多了,她喝了口汤,问姜鸿宇,是怎么处理那件事的。
现在张春桃不仅不告状了,而且亲自到照相馆跟她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