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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鬼吹灯同人之盗墓者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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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这不是难为我吗?你这么漂亮,漂亮得都已经让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你的美貌早已超出了言语所能表达的范畴,什么花容月貌,什么倾国倾城,什么国色天香,什么不胖不瘦,增之一分则嫌肥,减之一分却嫌瘦,什么乱花渐欲迷人眼,回眸一笑百媚生,什么——等等吧,都不足以完完全全地彻彻底底地全全部部地充充分分地形容出你的美丽……的万分之一,你赛过西施,气死貂禅,逼疯妲己,羞煞杨玉环,还有……还有……总之你太美了,我是看你一眼就再也忘不掉了,你已经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我坐不下站不住,这叫坐立不安,我茶不思饭不想睡不着觉,这叫寝食不安……你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你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我是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九天揽明月,你是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郞西,我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胖子在一旁实在憋不住了,一边笑一边说,“猴子,你这是他妈练绕口令呢还是说相声呢?”
  那女孩儿也“咯咯”地笑了起来,“讨厌,你说的什么,我都听不懂,你是在背唐诗吗?”
  我一听完了,心里立刻凉了半截,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我这不白忙活了吗?我这不成了对牛弹琴了吗?我在这口干舌躁废劲巴力地说了半天,她却一句没听懂,这玩笑开大了吧?!
  此时我的沮丧可想而知,我变得像个霜打的茄子,没精打采地说,“得,算我没说。”
  那女孩儿定定地看着我,“怎么能算你没说呢?虽然我没听懂,但是很好听,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话,也从来没人这么跟我说过,虽然爷爷也让我背过全唐诗,可不让我看这些诗,这些……是情诗吗?爷爷说看情诗会乱性。哎,什么是情诗呀?”
  “情诗就是抒发感情的诗。”我说,心里在想这都什么年月了,怎么还会有这种不开化的老封建,当年破四旧立四新的时候怎么就没办了他。
  我说,“行了,你的问题我也回答了,现在你是不是能告诉我们我们是怎么被抓到这里来的?是谁抓的我们?为什么抓我们?”
  那女孩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我不生气。”我说不生气,可不生气才怪。
  “是我抓你们来的。”
  “谁,你?”我和胖子都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那女孩儿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就你自己?”
  “还有我二哥和四哥。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头上那一下是我打的,可我那时候不知道你会背情诗,要知道我肯定不会打你了。还好,还好我没太用力。”
  我一听这他妈哪儿跟哪儿啊。
  我反复地打量着她,要说她这装扮,是绝对的农家妇女形象,可要说她能有那么好的身手,我却很难相信。
  我说,“你用什么打的?”
  那女孩儿从背后抽出一个棒槌,“用这个。”
  我一看那棒槌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只见那棒槌通身都是黑色,有半米多长,比我的胳膊还粗,底下有握手,上面缠满了黑布,有点儿像以前女人洗衣服用的捣衣锤。
  “这是什么东西?你洗衣服用的?”
  女孩儿摇摇头,“这是狼牙棒,爷爷怕我下手不知轻重,叫二哥给我缠上了厚厚的一层布。”
  我一听差点没背过气去,好家伙,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居然使得开这么重的武器。要知道,狼牙棒本身并不锋利,它所靠的是自身的重量和使用者的臂力,在战斗中震开敌人的武器,作为单兵武器,这算是重型的了,就算是个身高体壮的男人,没有相当的臂力也别想运用自如。真是太悬了,要不是她爷爷让她二哥给她缠上厚布,估计我这条小命早就不明不的地葬送了。
  等等,她二哥?她刚才也说她是和她二哥四哥一起行动的,难道——
  我说,“你们怎么知道我们的?”
  听我这么一问那女孩儿竟然露出得意的神情,她说,“我们早就盯上你们了,你们还不知道吧?不过爷爷告诉我们不要轻举妄动,等有了合适的时机再出手,要一击必胜。”
  我一听更是吃惊不已,看来我在路上看到的那三个尾巴,极有可能就是他们,而不是跟着帽子的那两个盗墓贼。那么那两个盗墓贼呢?还有帽子,他们抓到了我们,是不是也抓到了帽子?
  问题太多了,我心乱如麻,正准备要好好地问一下,那女孩儿却突然笑了起来,我纳闷地看了她一眼,她说,“你怎么不问我名字了?你刚才不是还问吗?”
  我心说我现在哪儿还有这闲功夫,我摇摇头说,“和我们一块被抓来的还有谁?”
  那女孩嘴巴一噘,“你不问我名字我就什么也不告诉你了。”
  我真实地晕了一下,哪有这样儿的啊,还逼着人家问她名字。但看她那架势,好象不问她名字她还真不说了。没办法,我只好说,“请问小姐贵姓?”
  “嘿嘿嘿,还贵姓,我不贵,我姓韩。”
  那女孩儿笑盈盈地说出来,可在我听来却吃惊得无以复加,她说她姓韩,那个女孩儿说她姓韩!


  正文 第六章 家世
  ( 本章字数:2488  更新时间:2009…7…16 17:00:02)

  听了那个女孩儿说她姓韩我为什么会这么吃惊?
  这次行动之前就已经听夏侯渊说过,这次的目标是辽国一个太后的墓,而她说她姓韩,这不由让我想起了承天太后萧燕燕萧太后身边的那位权倾朝野的重臣——韩德让。
  韩德让可不是一般人物,当时羸弱多病的辽景宗撒手西去,辽朝政局陷入动荡,若不是韩德让挺身而出,收拾危局,那太后的位子也就没萧燕燕什么事了。所以从那之后,韩德让更受宠任,不光是兴军节度使,还领宿卫事、兼政事令,与耶律家的重臣一同辅政。后来宋军北伐,韩德让随承天皇太后南征,败曹彬、米信之师,被封为楚国公,后进封为楚王。此后更是平步青云,干过宰相和枢密使,最后官至大丞相,封为晋王。总之一句话,韩德让是辽朝的臣子中辅政最久、集权最多、宠遇最厚、影响最大的一个人。
  不过,稗官野史上还有另外的记载,说是萧燕燕要寻求一个稳当的靠山,曾经下嫁韩德让,为了防止韩德让拒绝,她甚至派人吊死了韩德让的老婆,从此才放心大胆地入住韩德让的帐蓬,并赐姓耶律,收归“横帐”(横帐即阿保机一系的子孙,是辽朝皇室中最尊贵的人),使她的下嫁顺理成章。
  但也有另外一个说法,萧燕燕小时候就已经与韩德让结为秦晋之好,并且已到了谈及婚嫁的地步,后来耶律氏向萧氏求妻,萧氏便让韩德让的未婚妻即萧燕燕嫁给了耶律王子,致使韩德让留下了终生的遗憾。等到景宗死后,承天太后块然独处,竟有了“当年不肯嫁春风,无端却被秋风误”的嗟叹。不过时来运转,萧燕燕已经大权在握,所以排除万难,与韩德让重修旧好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我所知道的也就这些,而至于当年的真实情况到底如何,则只有等待那些研究断代史的专家学者们去考证了。
  但由此却不难推测出,如果守陵的人真的是韩氏家族的后裔,那么这个墓则极有可能就是萧太后的墓。虽然有报道说在辽宁锦州的北镇市挖到了萧太后的墓,但却并没有确凿无疑的佐证出土,所以现在萧太后的陵墓到底在哪儿,实在还是一个不解之谜。
  但是,综合现在的迹象看来,在这里是大有可能的。想到这里我禁不住激动起来,连刚才想要问的问题也忘了。
  倒是那个女孩儿看得奇怪,我这么长时间不说话。她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喂!你寻思什么呢?怎么突然哑巴啦?”
  我说,“你才哑巴了呢。我问你,你们还抓到了谁?”
  那女孩儿摇摇头。
  见那女孩儿摇头,我暗道一声还好,既然他们没有抓到帽子,那估计行动还在进行之中,而且帽子这人深不可测,没准能想出法子营救我们。想到这里我心下稍定,不像先前那样毛躁了。
  我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你看咱都说了半天话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那女孩儿笑笑,“我叫韩咏絮,你呢?”
  “夏侯惇。”我随口告诉他,心想明明这小妮子走的是刚猛一路,还叫咏絮这么柔软的名字,而且这小姑娘还长得这么漂亮,不知就理的人,谁会知道她竟然身手不凡,还能使用狼牙棒这种重型的武器。看来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韩咏絮听我说叫夏侯惇立刻表现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夏侯惇我熟啊,他是三国里曹操手下的大将,爷爷给我讲过他的故事,没想到原来就是你啊,那个……啊对了,久违久违……”
  我一听她这么说差点没笑死,敢情她根本就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全是本本主义,从来没有实践经验,客套话会都让她说得不伦不类。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也怪不得她,大概她是从小就生长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从来没接触过外面的人和事物。想到这里我为她感到一丝悲哀。
  我和气地说,“不是久违,是久仰。”
  谁知韩咏絮竟把眼睛一瞪,“就是久违,爷爷说的就是久违!”
  她还挺倔,什么都听她爷爷的,她爷爷又不是教科书,而且还是个封建老顽固,她什么都听他的,鬼知道以后她得闹多少笑话出来。不过现在我也没心思跟她讲什么是久违什么是久仰。我说,“好好,就算是久违,那你说为什么把我们关在这里?”
  韩咏絮余怒未消,白了我一眼,“明明就是久违嘛,我爷爷就是这么说的,你怎么就不信?”
  我赶紧说,“我信我信,是久违,就是久违,我不是说是了吗?”
  “你说就算是!”
  我无奈地低下头,这回算我倒霉,碰上这么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
  我咳了两声,调节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接着提刚才的问题,“为什么把我们抓到这里来?”
  “这你们怎么来问我?你们干什么来了你们不知道吗?”
  我吃了一惊,之前她说话都是颠三倒四的,毫无逻辑无言,还间或冒出傻乎乎的想法,跟个小孩儿似的,现在忽然说出来这么一句,我还真不习惯。看来我们的行动已经彻底暴露了,我一想也是,能不暴露吗?人家大老远就开始跟踪我们了,说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握中也不为过。还好他们没抓到帽子他们,不然这回可他妈全栽了。不过现在的情形也不乐观,最好我能打探到一些情况,然后逃出去告诉帽子,不然敌明我暗,这仗没法打。
  我说,“那你们想把我们怎么样?”
  韩咏絮摇摇头,“不怎么样啊,爷爷可能会找你谈谈的。”
  “什么时候?”
  “这个就不知道了,爷爷现在很忙。”
  “忙什么?”我纳闷起来,“你爷爷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爷爷啊?”韩咏絮背着手转起了圆圈,头一点一点地说道,“我爷爷是这里最大的官,他当然会有很多事情了。”
  我听了暗暗觉得好笑,就这么巴掌大一个小村子,能有什么大官?再大又能大到哪儿去?
  我说,“你爷爷是村长吧?”
  韩咏絮不屑地摇摇头,“村长芝麻绿豆的小官儿,怎配得上我爷爷的身份?”
  我心想你也别吹牛,就算你爷爷仍然保持着老韩家的优良传统,给自己也封个什么将军什么丞相的,那在这么个小屁村子里,实质上也就跟个村长一样。要不是还想从她嘴里套点儿情报出来,我现在都有点懒得问他了。
  我心不在焉地说,“那你爷爷是干嘛的?”
  韩咏絮往后一站,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铿锵有力地说了两个字,“祭司。”


  正文 第七章 逃跑风波
  ( 本章字数:3112  更新时间:2009…7…16 17:00:03)

  祭司?
  这两个字在韩咏絮这个小女孩儿嘴里说出来,直叫我后背发冷。虽然我早就听知道,辽人确实很迷信,崇尚巫术等等神秘的力量,早在辽宋战争的时候,他们甚至以为天上的北斗七星中,第六颗星是专克辽国的,因为杨延昭对于辽人很有威慑力,辽人便以为他是那第六颗星转世,因此称他为杨六郎。
  只是万万没想到,现在他们竟然还保有祭司这种人物。
  现在不是过去,没有战争,应该也没有祭祀,那他们用祭司来干什么?难道古老的仪式还在进行?
  想到这里我吓出一身冷汗。急忙问,“你爷爷平常都做些什么?有没有做什么……什么吓人的事情?”
  韩咏絮摆摆手,“没有啦,怎么会做吓人的事情呢?爷爷不过就是管理村里的事情,带领大家开地放牧什么的。”
  听她这么说我放下心来,看来过了千年,这祭司也不是以前的祭司了,只不过保留了这么个称呼而已。
  我说,“你去找找你爷爷吧,好不好?就说我们想见他,跟他谈谈。”
  韩咏絮背着双手走到门边,拿过一个凳子坐下,“我不是说了吗?我爷爷很忙的,现在没时间见你们,他要是想见你们的话,他会来找你们的。”
  “那你不能找他说说吗?也许他会见我们的。”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哎呀,你这人烦不烦啊?”
  我心想我还烦,换你被这么绑着试试。
  “反正现在也没事,你就再给我背几首情诗吧。”韩咏絮坐着凳子上,笑嘻嘻地看着我说。
  我把头扭开不去看他,但我发现这样挺着太累,便索性躺倒在炕上,“睡觉,胖子,咱们睡觉。”胖子正在犯迷糊,一听说睡觉立刻躺倒,打起呼噜。
  韩咏絮一看没人理她了,气嗖嗖地走过来,揪住耳朵把我揪了起来,“别睡了,再睡你就变成猪了。”
  我挣开她的手,生气地看了她一眼,“不睡觉我能干嘛?我现在是街下囚,什么也干不了。”
  韩咏絮看了我一眼,见我五花大绑被捆得结实,可能也起了恻隐之心,“你被绑得很难受吗?”
  我点点头。
  “那——”犹豫了一会儿,韩咏絮咬着嘴唇说,“我看你不像坏人,我把你解开,你活动一下,然后我再把你绑上,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我忙不迭地说,心想只要你给我解开,那我再乖乖地让你绑上那我就是傻子。
  胖子也听到了她要解开我,从炕上爬起来,“把我也解开啊,让我透口气。”
  韩咏絮见我同意,便上来解我的绳子,一边解一边说,“你们轮着来吧。”
  我说,“那你还是不相信我们。”
  “爷爷说不可以随便相信别人的,我现在偷偷地把你们解开,已经违背他老人家的命令了,你们稍活动一会儿可就得让我绑上。”
  嘴里说话,但她手上可一刻没停,三下五除二已经把我的绳子解开了。我从炕上下来,好长时间没活动了,全身麻木得厉害。我活动了几下,感觉行动自如了,便动手去解胖子的绳子。
  韩咏絮一下从后面冲上来,站到我边上,娇呼一声,“不许解!”
  我说,“解开让他活动一下,再这么绑着多让我们的同志寒心啊,还怎么为建设现代化服务?”
  “我说不许解就不许解!”说完韩咏絮便上来抓我的手,我没回头,使劲甩了一下胳膊。她见我已经根本不听她的劝告,咬着牙说了一句,“你别逼我。”
  我说,“我不是逼你,只是必须得把他解开,多少让他活动……”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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