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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你有钱,我有刀-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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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明白?了?。”吴正礼侧身拍了?拍瞿慧的手臂,柔声道,“就是例行公?事,你莫怕。”
  林随安瞳孔一缩,她注意到了?,吴正礼拍瞿慧的时候,瞿慧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因?为隔着宽大的衣裙和袍袖,估计除了?她的动态视力?,无人能发现。
  瞿慧垂着眼皮,轻声道:“花参军想问什?么?”
  花一棠:“连小霜每隔几日去一次吴氏别?庄?”
  瞿慧:“大约一个月两三次。”
  “去别?庄的日期是谁定?的?”
  “我和连娘子商量着定?的。”
  “有固定?日子吗?”
  “主要是看连娘子方便?,不固定?。”
  “连小霜每次待多久。”
  “连娘子不爱见人,每次都是晚上来,早上走,夜里就与我同塌而眠。”
  “你们都聊些什?么?”
  “自然是绣工。”
  “晚上聊绣工?是不是太暗了??”
  “夫君准备了?许多烛火,视线明朗。”
  花一棠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吴夫人能与连小霜同塌而眠,说明二位关系很好啊。”
  瞿慧抬起眼皮,仿若面?具的脸上第一出现了?表情,是一抹柔和的笑意,“是。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花一棠吧嗒放下茶盏,“你知道连小霜怀孕了?吗?”
  室内霎时一静,吴正礼瞪大了?眼睛,脸皮不受控制抖了?抖,眼中划过一丝戾气,又?飞快端起茶盏遮掩过去。
  相比吴正礼的失态,瞿慧的表情很平静,“知道。”
  “孩子的父亲是谁?”
  “她从未说过那男人的名姓,但?是,每次提到那人的时候——”瞿慧抿了?抿唇,“她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希望。”
  凌芝颜皱了?皱眉,没说话。
  这个用词好怪啊,林随安心道,一般人女子谈到情郎,都会用“爱意”、“喜爱”之类的词,从未听过用“希望”来形容的。
  花一棠:“那你知道连小霜堕胎了?吗?”
  瞿慧眸光暗淡,轻轻摇了?摇头。
  “你最后一次见连小霜是什?么时候?”
  “八月初八,那日她说有一批绣品要赶工,下个月就不过来了?。”
  林随安:八月初八,是一个多月之前。难道就是在这段时间里,连小霜自己堕了?胎?
  花一棠又?端起茶盏,“最后一个问题,前天?酉时至丑时之间,你人在何?处?”
  此言一出,吴正礼神色一变,豁然瞪向了?自己的妻子。
  瞿慧神色不动,“在家中睡觉。”
  “何?人能作证?”
  “家中仆从皆可作证。”
  “够了?!”吴正礼拍案而起,“花参军这是将我夫人当场嫌犯来审了?吗?!”
  花一棠勾唇一笑,端着茶盏起身,恭敬一礼,“花某唐突了?,还望吴夫人莫要见怪。”
  瞿慧起身,颔首,“花参军职责所在,无妨。”
  花一棠手臂又?举高了?几分,“花某愿意以茶代酒,向吴夫人赔罪。”
  瞿慧眉眼低垂,端起桌案上从未动过的茶盏,回敬,抿了?一口,放下茶盏,挽着吴正礼的手臂,翩然离去。
  花一棠、林随安、凌芝颜和方刻站成一排,看着二人背影,神色凝重?。
  花一棠:“看到了?吗?”
  凌芝颜:“她一直藏着,端茶的时候露出来了?,手臂上有伤。”
  林随安:“她脸上的粉太厚了?,像是特意涂的,像是为了?遮掩什?么。”
  方刻:“手臂上是新伤,看起来似乎是被什?么条状物抽的。”
  池太守:“什?、什?么意思?”
  花一棠叹了?口气,“这位吴夫人与连小霜一样,常常被人虐打。”
  夏长史:“谁、谁会虐打吴门主的……夫人——”
  后面?的话夏长史没说出来,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知道了?答案。
  是吴正礼。
  *
  小剧场:
  池太守:这帮人太可怕了?,个个都是查案的卷王!我何?时能休沐啊!


第178章 
  戌正一刻; 忙碌了整日的众人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上木夏的马车。
  来益都?之前,林随安曾信了圣人的话,以为来益都城真是安逸度假的; 如今想来,还是太?年轻太?天真——
  这?才到益都?的第?二?天; 就累成了狗; 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车外的路灯亮了,街影斑驳,林随安听到了夜市小摊贩的吆喝声?,方刻抱着大木箱睡着了,打着小呼噜,呼噜、呼噜——花一棠闭目养神,扇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 吧嗒、吧嗒——凌芝颜还在翻卷宗,沙沙、沙沙——车轮碾着地面的小石子,骨碌碌、骨碌碌——
  林随安打了个哈欠,渐渐合上了眼皮。
  车身突然一晃; 车门吱呀开了,又关上,湿漉漉的风吹到了对面; 林随安懒得睁眼,已经猜到了是谁。
  “查到了吗?”林随安问?。
  “查到了; 堕胎药是三十三天前南市茴香街的回?春堂出的,掌柜查了售药记录,买药的是一名?身形娇小的女子; 我给他看了连小霜的画像,确认是连小霜本人。”靳若道。
  花一棠:“当?时只有她一个人吗?”
  靳若:“只有她一人。”
  凌芝颜:“当?时连小霜是什么状态?”
  靳若顿了顿; “……似乎很高兴。”
  哈?
  林随安、花一棠同时睁开了眼睛,方刻眼皮启开一条缝,凌芝颜抬起了头?。
  靳若挠了挠头?,“掌柜的原话是,那名?女子来的匆忙,似乎很焦急,但抓了药之后,突然又不急了,提着药包走到门口,望着街边的大槐树看了好?一会儿,哼着歌走了。一般来买堕胎药的女子,神情?要?么愤然、要?么凄然,要?么遮遮掩掩,像连小霜这?样的,着实少见,所以掌柜记得很清楚。”
  花一棠扇子抵着额头?,“好?生奇怪……”
  凌芝颜:“连小霜常去的绣坊查到了吗?”
  靳若点头?,递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三个绣坊的地址和名?字:
  东市华茂巷六十七号,惜春绣坊。
  北市元溪街一十三号,月柳绣坊。
  西市金亭道三十九号,芳雨绣坊。
  “这?是净门给的消息,还没来得及查证,明天我去瞧瞧。”靳若道。
  凌芝颜点头?,“明日我与你同去。”
  靳若:“你们查的如何?”
  林随安叹了口气,“一言难尽,一团乱麻,十分闹心,没有一个好?消息。”
  “师父此言差矣,还是有好?消息的,”靳若掏出一个白糖糕填进嘴里,“最起码,现在只死了一个人。”
  众人:“……”
  靳若:“之前咱们每去一个地方,死的人都?是一串一串的,来了益都?还算转运了呢。”
  众人:“……”
  林随安扶额:救命啊,这?是什么倒霉催的FLAG!
  方刻翻白眼,花一棠一扇子敲上靳若的脑壳上,“呸呸呸,童言无忌!”
  靳若大为不爽,“你个小屁孩居然说我是小屁孩!”
  “我可?是祖爷爷辈!”
  “祖爷爷也是小屁孩!”
  凌芝颜无奈摇头?,眼珠子又盯回?了卷宗,不消片刻,就沉浸其?中,整个人进入入定状态,花一棠和靳若吵翻了天都?听不到。
  林随安瞧着,又是羡慕又是担忧。
  凌大帅哥这?超人的专注力和自控力固然不错,但一直这?么高负荷烧脑工作,不会过劳|死吗?
  *
  今日的晚膳依然设在雕栏阁。
  灯火通明,熏香淡雅。
  所有的坐塌都?换成了新版太?师椅,饭桌也换成了厚实高腿的宽木案,长六尺,宽四尺,高三尺有余,能?坐十几个人。
  唐国流行分桌分餐而食,唯有花氏的规矩不同,在林随安的印象里,她在花氏吃的第?一顿早膳就是这?种可?以围坐的长木案。林随安觉得甚好?,大家围在一起,热闹。
  晚膳的菜品琳琅满目,大家爱吃的都?在手边,靳若的多为甜食,方刻的是重口味、重香料和伊塔的特制地狱口味茶汤,林随安有好?几盘新鲜的切脍,花一棠生冷不忌,啥都?吃,凌芝颜就喜欢贵的。
  花一棠作为花宅主人,自然坐在主位,林随安和凌芝颜分别坐在左右侧位,二?人正好?面对面,每次夹菜的时候,都?能?看到凌司直大人心不在焉啃着同一个蒸饼。
  他虽然放下了手里的卷宗,心里的卷宗还在。
  林随安瞅着他味同嚼蜡的模样,觉得自己碗里的饭都?不香了,花一棠也注意到了,偷偷抽走了凌芝颜手里的蒸饼,凌芝颜完全没察觉,照着空气咬了一口,继续嚼吧嚼吧。
  林随安:“……”
  服了!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清袅婉转的女声?,“啊呀,我回?来迟了,木夏,今晚上吃什么啊?”
  万分神奇的,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凌芝颜一个激灵,眼瞳回?光,豁然扭头?看向了门口。
  花一梦身后飘着绯红色的披帛款款而来,身后还跟着风尘仆仆的伊塔。凌芝颜眸光一动,飞速收回?了目光。
  花一梦绕着饭桌转了一圈,示意仆从在花一棠身边加了个椅子,一屁股把林随安挤了过去,自己占了林随安的位置,正对着凌芝颜坐了下来。
  凌芝颜坐得笔直,表情?如临大敌,面色发白,额头?发青,耳廓通红,也不知这?么诡异的色彩分布是怎么做到的。
  林随安和花一棠挤在一起,咬着筷子头?,两双眼珠子滴溜溜转到这?边,又滴溜溜转到那边。靳若两个腮帮子塞满了糖糕,方刻端起了黑乎乎的熏茶,伊塔的蓝眼睛闪闪发亮,木夏迅速占了个好?位置。
  嘿嘿,有热闹看!
  雕栏阁四角摆了四个高大的烛火架,燃着上百根蜡烛,是主要?照明光源,除此之外,还有十几个夜明珠环绕四周,作为补光,花一梦的身后就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皎洁圆润,清光如水,映着花一梦如羽的鬓发。
  花一梦眼波流转,倾世笑容无懈可?击,“荥阳凌氏,百年世家,以武立身,卓尔不群,今日见凌家六郎,果然是傲骨铮铮,年少英杰。”
  凌芝颜垂着眼皮,“花三娘过奖了。”
  “凌家六郎是大理寺司直,朝堂新贵,官途亨通,我家四郎不过是区区从七品的外放参军,凌六郎竟然愿意纡尊降贵与我家四郎相交,着实令我意外啊。”
  凌芝颜皱眉,“凌某与四郎同朝为官,虽然品级不同,但都?是为国效力,谈不上谁纡尊,谁攀附。”
  “扬都?花氏以商立家,素来被五姓七宗所不耻,凌家六郎与我花氏走的这?般近,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凌芝颜终于抬起了眼皮,定定看着花一梦,“凌某与人相交,从不看家世身份。四郎就是四郎,无论他是扬都?花氏的四郎,还是山野村夫的四郎,对我来讲,并无区别。”
  哇哦!林随安不禁戳了戳花一棠的胳膊,想不到凌大帅哥对你的评价这?么高啊!
  花一棠啪一声?甩开扇子,不太?自在地扇了扇脸上的燥热。
  花一梦歪着头?观察凌芝颜片刻,突然嫣然一笑,“凌六郎,我不好?看吗?”
  凌芝颜瞳孔剧烈一缩,耳朵的红晕蔓延至脖颈,飞快低头?,“花氏三娘容貌倾城,唐国无人不知。”
  “哦?”花一梦托起腮帮子,“那你看我的时候,为何总是绷着脸,一副我很丑的表情?。”
  “凌某天生就是这?种脸。”凌芝颜额角跳了一下,“你——不丑。”
  花一棠惨不忍睹扇子扶额。
  林随安没憋住,“噗”一声?,忙捂住了嘴。
  花一梦如水的眸光幽幽转向了林随安,嘴角勾起,“可?是,我见你与小安总是有说有笑的,莫非你觉得小安更漂亮?”
  花一棠的目光唰一下射了过来,林随安的笑脸卡住了。
  喂喂喂,她只是个吃瓜的路人,你俩斗法?不要?殃及池鱼啊!
  凌芝颜抬起头?,眉头?微微蹙着,似乎有些不解,“林娘子自然不同!”
  林随安:诶——?!
  花一棠鼓起了腮帮子,指甲开始咯吱咯吱抠扇子。
  花一梦显然没料到凌芝颜这?般回?答,笑脸变成了愕然。
  凌芝颜目光转向林随安,倏然笑了,似春风拂面,桃李芬芳。
  “林娘子是朋友。”
  林随安“哇哦”一声?,激动地口水差点没流出来。
  凌大帅哥这?一笑,也太?好?看了吧!
  “嗯咳咳!”花一棠飞快摇起了小扇子,硬生生凑过来一个脑袋,“花某呢?”
  凌芝颜疑惑,“四郎当?然也是朋友,适才凌某已经说过了,”
  花一棠顿时满面飞光,摇扇子的节奏很是嘚瑟,“还算你有点良心。”
  花一梦怔怔望着凌芝颜半晌,清了清嗓子,挑高眉梢,“难道我不算凌六郎的朋友吗?”
  凌芝颜眉头?又紧了,“凌某与花三娘只见过两次,话都?没说过几句,何来朋友一说?”
  花一梦弯眼一笑,“凌六郎此言差矣,我们明明见过三面,你忘了,你小时候我抱过你,你还尿了我一身呢!”
  这?句话就彷如一个炸弹,顿将凌芝颜炸了个面红耳赤,紧抿的嘴角抖了半晌,一个字都?没说出来,恼羞成怒,拍案而起,逃之夭夭。
  雕栏阁内一片死寂。
  突然,所有人“噗”笑出了声?。
  花一棠哭笑不得,“三姐,六郎是个实心眼的,你别欺负他。”
  花一梦“切”了一声?,“四郎你还小,不懂的~欺负这?种老实人最有趣了,是吧,小安?”
  花一棠又鼓起了腮帮子,凶巴巴瞅着林随安。
  林随安忙往嘴里塞了个块切脍,“咳,我也不是很懂。”
  *
  小剧场
  凡事都?要?刨根问?底的凌司直大人回?房后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家阿爷修书,想求证花一梦所说的幼时糗事是真是假,可?提笔数次,这?笔着实、着实落不下去——
  此等丢人之事,他实在是难以启齿啊!


第179章 
  林随安睡不着。
  躺在?大木箱里?的连小霜; 梳妆台窗外的铜铃,颜色艳丽刺绣海棠花,瞿慧手臂上触目惊心的淤青……
  一幅幅画面走马灯似的在?眼前晃悠; 林随安暗暗叹气,心道定是被凌大帅哥的卷王属性传染了; 不情不愿爬出被窝; 翻箱倒柜找了套夜行衣换上,佩好千净,吱呀拉开了门,“喔嚯”一声。
  花一棠坐在月光流泄的园子里?,飘逸的袍衫飘在?斑驳的树影里?,风吹着,细细长长的草叶幽幽地摇拂着; 他的腿上是一张流光溢彩的古琴——
  林随安捂住胸口:妈耶,这货半夜三更不睡觉在这儿?装什么狐狸精,吓死个活人!
  花一棠优雅抬起手臂,光润修长的手指拨了一下琴弦; “铮——”,抬起纤长浓密的睫毛,俊丽的五官泛着明珠般的光; “如何?”
  林随安一脑门子问号:“啥?”
  花一棠神色幽怨,又“铮”弹了一声; “好看吗?”
  林随安:“哈?”
  花一棠换了个造作的造型,“吾与六郎孰美?”
  “……”
  林随安狠狠闭了闭眼,攥紧拳头; 箭步上前冲出,拳风轰得花一棠的袍袖衣袂层层叠叠飞了起来; 又飘飘落下,拳头距离花一棠鼻尖只有两寸,林随安自然是舍不得真打?的,毕竟这货只有脸能?看了。
  “花一棠,你又作什么妖?!”
  花一棠直勾勾看着林随安,漆黑的眼瞳泛起粼粼波光,表情还挺委屈,“我?今天穿得是‘泪湿阑干花露衫’,戴的是‘寂寞朝朝暮暮簪’,熏的是‘断雨残云无?意香’,还有这把琴,名为?‘愁到眉峰碧聚’……”
  林随安咬牙:“所?以呢?”
  “你没有‘哇哦’——”
  “哈???”
  “今天凌六郎笑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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