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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七零海岛幸福小日子-第229章

小说: 七零海岛幸福小日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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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仨被花芽抱到外面厕所尿尿,回来以后满炕爬。
  周文芳把小希望晃醒,怕他晚上不睡觉,折腾人。小希望醒来也被带到外面尿尿,回到大炕上睡眼蓬松地跟大家玩。
  “你小妹来了!”郝大姐在院子里开了门,冲小木屋喊道:“小花,小娟过来了。”
  花芽抻着脖子喊道:“听到了,门没锁。”
  林娟提着一袋子地瓜,走到门口跺跺脚。鞋面上的积雪全都跺下去,才进到屋里。
  “真暖啊,我都要在外面冻坏了。”林娟把帽子、手套摘下来,花芽接过去,放到火炉上面烤着。
  林娟把军大衣脱下来,摊在大炕上,等下穿在身上也能暖和些。
  “你怎么突然过来了?”花芽说:“外面雪挺大的,路多不好走啊。”
  林娟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她憋着就不说。
  花芽觉得好奇,很少见到林娟这副样子,她还记得林娟交了个笔友,心里咯噔了一下,说:“你谈恋爱了?”
  林娟往炕上一趴,懒洋洋地说:“真舒服啊,谈什么恋爱啊,恋爱有睡大炕舒服啊。”


第312章 
  周文芳忍不住跟林娟说:“你在路上没遇到周老师么?”
  林娟不是傻子, 忙问:“是分数下来了?你俩考得怎么样?”
  花芽扭捏着说:“也就一般般,我岛上第一,小芳第三。”
  林娟一下扑倒花芽, 高兴地说:“二姐, 太好了, 你总算如愿以偿啦!”
  花芽“嘻嘻”笑,笑的很嘚瑟。
  林娟转身又跟周文芳说:“小芳姐, 回头我给你弄几个好看的本子!”
  小瑶瑶看到小姨来了,跑过来抱着林娟的脸蛋,左边“啵啵”右边“啵啵”。大毛和小毛也学着小瑶瑶跟小姨打招呼,就连小希望也过来了。
  小希望没有大毛、小毛的块头大, 挤不进去“啵啵”,他想哭。但是记得瑶瑶姐姐说,“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他就瘪瘪嘴忍住了。乖乖地等着大毛小毛“啵啵”完,他才冲上去搂着林娟亲了几大口。
  “你们是给我洗脸么。”林娟觉得脸蛋湿乎乎的, 她正面躺在大炕上, 转头问花芽:“你咋还不问我遇到什么好事情了啊。”
  花芽狡黠一笑:“我就不问, 我憋死你。”
  林娟翻身趴到花芽的腿上,跟花芽说:“二姐, 求求你了, 你问我吧。”
  林云从外面进来,她知道林娟喜欢泡炒米, 特意端过来一碗。见她们说着话, 问到了林娟的心坎上:“说什么悄悄话呢, 看小娟高兴成这样。”
  林娟得了台阶下,立即说:“我当班长啦!”
  “小娟这么快就当官了啊。”周文芳靠在炕头, 给小希望挠着后背的痒痒,说:“恭喜你啊,前途无量。”
  林娟被她说的不好意思,转头看花芽。花芽拉着她的手说:“总算不是个兵蛋子啦。”
  林云坐在炕沿上,把炒米递给林娟,林娟端着碗,听到林云问她:“你不是有个关系很好的班长,叫王亚菲的么?你当班长她做什么去了?”
  林娟说起这个就愁眉苦脸,她说:“她要调到老家的部队去了,再过两年她也要退伍,调到老家部队以后好分配工作。她今天本来要过来一起看孩子,班上突然有事她就没来。”
  花芽点点头说:“现在有个好工作难,咱们有这个条件能争取一定要争取最好的。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林娟问花芽:“咋,你话里的意思以后还不分配工作了?”
  以后这是必然的。
  花芽婉转地说:“人口越来越多,免不了的事。”
  林娟寻思了一下觉得有道理。
  他们在大炕上玩了一会儿扑克牌,小娟脸上被贴满白纸条。林云及时雨地说:“地瓜烤好了。”
  她赶紧把白纸条都撕下来说:“不玩了,老是输。我严重怀疑你俩联手欺负我。”
  “是你笨。”花芽把牌拿到手里清了清,放到牌盒里。
  先拿了个地瓜给周文芳,自己也拿了一个。
  周文芳咬了一口地瓜说:“真甜,难怪小娟特意拿过来。跟咱们农场里种出来的味道就是不一样。”
  林娟说:“这还不算甜的,我们鄂洲地瓜超级甜。下次谁要是回去,让他们多捎些回来。”
  说道鄂洲,林娟想起来一个事,顺口跟花芽说:“对了,上次我给咱爸打电话,咱爸说翠翠找到了,已经在天津着书,让我跟你说一声。”
  花芽听到后说:“能读上书就是好事。”
  林云也点头说:“是啊。”
  林娟说:“谁知道是不是好事呢,咱爸说有人在天津见到过钱爱军,这么些年没个动静,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跑到天津去了。上次翠翠离家出走,不知道跟他有没有关系。”
  林云把剥好的地瓜递给花芽,见她专注地想事情,打断她说:“都是几年前的旧事了,你在这边这么多年,就别想他了。”
  花芽笑着说:“谁想他啊,我就是觉得奇怪。怎么翠翠出来了,钱爱军也冒出来了。”
  林云说:“总归他们在天津离咱们远,翠翠也知道钱爱军不是个好相处的,应该只是个巧合。”
  “希望吧。”花芽说着,把温热的地瓜递给小瑶瑶说:“只能吃一个小的,不然你的小屁股又要打鼓了。”
  刚才说到恋爱的事,花芽不放心地问林娟:“你上回说的笔友,你们现在还在写信么?”
  林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说:“这几天没怎么写,年底太忙。王亚菲在她走之前有不少工作要交给我。”
  班长不但要进行班级的日常管理,还要抓全班的学习和训练。林娟刚刚上手,难免有些忙碌。
  姐妹几人在热炕上说说笑笑,窗外飘零着雪花,一片祥和的生机。
  北京。
  阮知意亲自到邮政局询问近日来信。
  窗外的风雪很大,他站在邮局柜台前,听着墙上的挂钟一点一滴的流逝着时间。
  “抱歉啊,阮政委,我们查了两遍,并没有您的信件。”邮政局的工作人员一脸歉意地跟阮知意说:“您要不把对方的单位地址给我,我去问问上面分派的站点。要是这个地址有过来的信件,那可能是风雪太大,不小心将您的信件遗失了。”
  阮知意的手指在柜台上轻轻敲了敲,随后笑着跟他说:“不碍事,过两天我再过来看看。”
  等到阮知意离开柜台,邮政局的工作人员凑在一起小声叽叽喳喳。
  “阮政委连续来了一个礼拜了吧?风雨无阻。到底是什么信件让他这么焦急啊?”
  “我记得前几个月有平邮的,什么岛上过来的信。又不是挂号信,应该没什么重要的事情。阮政委回过几次,我看也都是稀松平常的来往。”
  “说不定是过年老家给介绍对象了呢,阮政委二十好几,周围不少人都想给他介绍对象。”
  “介绍什么对象啊,我听说阮旅亲自给他介绍对象他都拒绝了呢。”
  “你们哪来的小道消息?”
  “你说的才是小道消息呢。”
  “诶,我说,他该不会自己自由恋爱了吧?每天过来取信,对面就没给寄,这是哪门子的苦恋啊。”
  “真的假的啊,我看更像是单恋。”
  “哎呀,人家还在门口呢,都闭嘴吧。”
  阮知意:“。”
  他叹口气,默默地把门口竖着的雨伞拿在手上。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刮起大北风,他不好打伞,只得拿着伞往办公室走去。
  单恋个什么?
  人家是男的。
  来信第一天,笔友就在信里说了自己的性别。
  并且对方在散打和擒拿方面的眼光是他所钦佩的。快两年的舒心往来,他跟着笔友“林大哥”你来我往研究不少布兵打仗的策略,“林大哥”的眼界和刁钻的角度让他受益匪浅。
  他从隔三差五的写信过去打发时间,到后来期待对方的来信,到现在迫不及待等着对方的信。
  阮知意又在风雪中叹口气。
  “我的确应该找个女性对象。”他想:“该不会单身这么些年,把我的取向弄扭曲了吧。这是病,得及时治疗啊。”
  阮知意往办公室行走的步伐突然顿住,对方是个三十多岁,有着络腮胡的男性。整日心急如焚等着对方来信的自己,怎么越寻思越变态呢。
  该不能是对方在书信往来的言语中,发觉到自己的倾向,故意暂停往来?
  “喂,傻站着做什么?想姑娘啦?”阮知意的同事喊了他一声:“下午还要开会,别迟到啊。”
  阮知意僵硬地笑了笑:“谢谢,我知道了。”
  姑娘他是没想,就是有点想“大哥”。
  下午开完会,阮知意左思右想来到医务室。他会都没开好,觉得自己有必要让医生看看自己的脑袋是不是坏了。
  冬季流感的人挺多的,走廊上打吊瓶的、排队取药的人纷纷跟他打招呼:“阮政委病了啊?哪不舒服啊?”
  阮知意:“。我。”他语塞了。
  总不能说一天到晚脑子里全在想“大哥”吧?
  传出去他还做不做人。
  阮知意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里面跟医生畅谈他对大哥的思念,只有到图书馆里找到许多医学杂志开始进行自我剖析。
  越剖析,越觉得自己的思想坏掉了。
  他精神不振地进到图书馆,他精神萎靡的出来。
  不、不可能。
  他对林大哥报以的是纯粹的友谊,绝不是这种爱恋。吧?
  阮旅难得接到儿子的电话,阮知意在电话那头病恹恹地说:“爸,我打算这阵子忙完到岛上来看看你们二老。”
  阮旅听出阮知意话里的不对劲,中气十足地问他:“你是怎么了?病了?怎么一点精神头没有?!”
  阮知意不想跟父亲再往深处探讨,淡淡地说:“我就是昨晚没睡好。”
  知子莫若父,儿子恐怕遇到什么大问题。
  在父母面前到底还是个孩子,遇到困难还是想要往父母这边靠啊。
  阮旅觉得很窝心,阮知意一直都是个有主意的人,从小到大没这么示弱过,他激动地说:“行,来之前跟我说,我跟你妈提前准备着。”
  “没那么快,至少这两个月忙完才有时间。”阮知意在电话那头东扯西扯了些别的,然后跟阮旅说:“爸,你们部队有个叫‘林大哥’的人么?”
  说到林大哥,阮旅首当其冲想的是林八一。他当之无愧的是林大哥。031不少干部和战士也都愿意这样称呼林八一。
  “当然知道了,他为人很好的。在031快二十年了,功劳也有、苦劳也有。”
  终于听到“林大哥”的消息,阮知意忍不住多问了问:“他在你们那儿是做什么的?”
  阮旅说:“是我们建设团的团长,劳苦功高的革命战士啊。”
  这跟阮知意想的差不多,有那样独到见解的人,不可能是一名小战士。
  阮知意又问:“二十年啊。很老成?”
  阮旅说:“你打听他做什么?他不老成谁老成。十多岁到这边来,家也按在大禹岛了。”
  阮知意不知自己是什么滋味,问:“你说他结婚了?”
  阮旅莫名其妙地说:“都快四十了,能不结婚么?你今天问的问题很奇怪,人家孩子都考上大学了。”
  阮知意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最后问一句:“他是络腮胡么?”
  “忙的时候一脸大胡子,埋汰汰的。”阮旅说:“但是不忙的时候,还是很讲究卫生的。”
  阮旅更是觉得儿子这次通话不简单,他记得林八一忙的时候,的确会不刮胡子。不光是林八一这下,他手下的战士们也都是这样。搞建设搞的两眼一抹黑,哪有功夫臭美。
  “知道了。”阮知意别的不好再问,跟阮旅说了点别的就把电话挂掉。
  快四十岁,有当担、有络腮胡。
  阮知意躲在自己的办公桌前面,要把头发都薅掉了。
  他恨不得铲自己几个耳光!
  那可是个有家室的大哥!
  你的心灵怎么就如此扭曲呢!
  *
  林娟一连在热炕上打了五六个喷嚏,她捂着嘴,离孩子们远远地:“我该不会感冒了吧?不能啊,我挺注意的啊。”
  林云起身说:“你注意有什么用啊,光注意也防不住病毒!哎,我去给你熬点姜水,你先别走,进被子里待会。”
  花芽从炕上爬到林娟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门。又把自己的刘海和林娟的刘海掀起来顶了顶,嘀咕着说:“也不烫啊。”
  周文芳见了就说:“是不是有人想着她呢?”
  林娟往被子上一歪,吸了吸鼻子说:“哪个冤大头琢磨姑奶奶呢,来一个削一个。”


第313章 
  花芽看她嘚瑟瑟地躺在炕上, 摇摇头说:“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会遇到你。”
  林娟假小子般的性子,丝毫不觉得自己应该为以后的婚姻苦恼。她只要做好她自己的工作就行。
  林云看到林娟这样都替她发愁,说:“你是想把部队里的男性同志全都干趴下么?已经有很多男军人不如你了。”
  林娟一昂头说:“别提性别, 我干不干他们, 我都是铁骨铮铮的女兵。”
  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家这样说多了, 林娟不屑地说:“别人都觉得男兵比女兵强,一个女兵超越男兵就备受赞扬。有什么好赞扬的, 这就是性别歧视,应该来说大家都是平等的,我打倒强者被称赞和我打倒男兵被称赞的意义完全不同。”
  她觉得自己这样说林云也许听不明白,又补充道:“我想当的是‘姐’, 不是‘哥’。即便我把部队里的男兵全打倒,我要当的也是‘姐’。我从不因为自己成为另一个性别而骄傲。我为我的女性性别而自豪。”
  花芽笑道:“对对对,凭什么女人只能在家绣花带孩子?男的就能出去打江山?我们小娟同志以后是要当司令员的!”
  “可不是么。”林娟从墙角的筐里拿出俩橘子,放在火炉上面烤着。
  “小娟真是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了。大姐也为你自豪。。对了, 等过完年我就回去了。”林云把手上的事情忙完, 看花芽给大毛和小毛喂烤地瓜, 把俩孩子的小脸喂的黑乎乎。她洗了块毛巾,帮着给孩子擦了把脸。
  林娟问:“那大姐夫过来一起过年么?”
  林云说:“当然要过来, 公公婆婆都在这边呢。”
  花芽招呼着说:“那就在我家过, 我家地方大,别说楼上屋子里能睡多少人, 就是这个热炕, 咱们姐妹们睡还有多余的地方呢。”
  林云也不推辞, 能跟家人和和美美的过年那就是最好的。
  新年过的热闹又喜庆。
  孩子大如王天柱、林天天和林乐乐,小的小瑶瑶、大毛、小毛、小希望。一个大的带一个小的, 整个新年里玩的不亦乐乎。
  大人们在新的一年里不管是学习还是工作都有了很好的回报,这个年过的比往年都要欢乐。
  等到大年初八,周凯齐就带着林云先回北京去了。他家里空了好些日子,提前回去收拾收拾,再拜访一下北京的朋友们。
  开年三月份,大禹岛的野草刚冒出嫩芽,花芽和周文芳在北大的录取通知书到了。
  海城大学的文科专业不多,花芽原想着上个中文系,以后说不准能成为一代大文豪,被周争渡好说歹说劝下来。就她那个文笔,高考优秀的流水账作文,就别拿去跟北大的大佬教授面前气他们了。
  上大学是花芽的梦想,真把海城分校好的专业摆在她面前也就两个选择。一个是哲学系,一个是社会学。
  还能怎么选?
  知道花芽想要选哲学,顾听澜都要哭了。
  备考的时候背诵古文,摇头晃脑满口“之乎者也”也就算了,这要是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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