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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七零海岛幸福小日子-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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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人老气还不精神。
  林八一心疼坏了。
  林云嫁到老刁婆家那年他刚离开林家村,林春莲信誓旦旦那是个好人家,和善的不行。谁都想不到,老刁婆真是老刁婆, 逼命一般的存在。
  林春莲害了大妹这么些年, 让她深陷沼泽。要不是突然大妹醒悟强烈要求离婚, 下半生的日子恐怕更加艰难。
  林云本来没想哭,她离婚闹得那么厉害也就是默默擦了把眼泪, 但是见到一身军装的大哥, 心里顿时有了强大的安全感,她一下子也哽咽起来。
  跟林八一前后脚进门的顾听澜一出现, 林云就知道一定是花芽的对象。花芽在电话里偷偷地夸过几次, 闻名不如相见, 果然是一表人才,天之骄子。
  顾听澜把饭盒放到桌子上, 主动跟林云打了招呼:“大姐,一路上辛苦了。”
  花芽昂起头,顾听澜的大手落在她的脑瓜上,将她的头按下去,失笑道:“待会。”
  讨要亲亲不成,花芽默默记在心里,捧着脸听他们说话。
  林八一跟林云问了不少家里的事,得知老刁婆的儿子因为遗弃罪被拘留是顾听澜的主意,偷耳朵的花芽给顾听澜竖起大拇指。
  林八一有些挂不住面子,顾听澜这小子下手太快,没有让他表现的机会。林八一查到一些东西,跟林云说:“你前夫还有赌博的前科,你知道他后来又跟什么人赌博了么?”
  林云说:“我知道,但不确定。他都背着我的。”
  林八一拿来笔跟纸,告诉林云说:“没事,你把有可能的名字写在上面。你、还记得怎么写字么?”
  林云说:“你教我的我都没忘记。”说着,歪歪扭扭在纸上写了一串名字。
  有了这些名单,林八一可以找到足够的证据让林云的前夫罪上加罪。她前夫赌博被抓过一次,林云今天才知道。这次要是再被指认,符合从重情节,光是赌博这一项罪名,他最高可以判个十年。
  再跟遗弃罪数罪并罚,没个十几年是出不来的。
  至于老刁婆往后十多年与她瘫痪老伴应该怎么过,那就是他们家罪有应得,不在林八一的考虑范围之内。
  林八一跟顾听澜说了这个打算,顾听澜马上就说:“我找人收集证据。”
  林八一说:“我在县里也有熟人,也得让我当大哥的表现表现,不能总是让你抢我的功劳。”
  林云还是感激地跟顾听澜道谢。
  顾听澜不用林云谢他,跟林云说:“我有不少战友在你们老家附近,有什么事都能帮衬着。你再有什么事,可以跟大哥说,也可以跟花芽说。咱们都是一家人,不必不好意思。”
  花芽喜笑颜开,觉得八斤太长脸了,她也跟大姐说:“家属区有人欺负你的话,你告诉我,我帮你揍回去。”
  她这话一下让林云想起小时候,他们姐弟没有娘,总是会被村子里的孩子们笑话、欺负。那时他们总是想着不能再给爹添麻烦,就忍着。
  可是花芽每次听到他们在外面被欺负,就像被点燃的小炮仗,气呼呼地冲到对方面前抡起小拳头。也不管打不打的过,被大孩子抡到地上爬起来也要继续打。
  花芽这么一说,林云心里暖呼呼的,跟她说:“你放心,我现在脾气大得很,谁欺负我,我也不忍气吞声了。”
  “对,不忍气吞声。”花芽说:“与其气坏自己,不如揍死对方。”
  “你这是歪理邪说啊。”林八一点了点茶几笑道:“但是不把对方打死的话,当大哥的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花芽跟林云挤挤眼睛说:“大哥手底下管着好多人,我对象手下也管着好多人,咱们一点都不怕干仗,你把腰杆挺的直苗苗的。”
  顾听澜进到屋里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不是很明显。他坐到花芽边上,味道明显不少。花芽忘记自己身上还有臭卤子的味道,一个劲儿往顾听澜身边凑。
  方圆从厨房出来看见了,笑着跟林云说:“二妹跟小顾两人就是这样腻乎,你习惯就好了。”
  林云腼腆地笑着说:“挺好的,这样挺好。”
  周文芳从厨房端来一盆豆角,晚上吃的是豆角肉沫的卤子,还有一份鸡蛋大酱的卤子。顾听澜站起来,把放在桌子上的饭盒拿到厨房,跟方圆说:“这是我让大师傅做的扣肉,咱热一热集体消灭它?”
  扣肉做起来费时费力,逢年过节难得吃上一次,不等方圆说,王天柱先冲进来说:“好啊好啊,我能吃掉三大碗饭,我要用腌菜拌饭吃。”
  王天柱一冲进来,顾听澜又闻到一股臭臭的味道,他伸手拧着王天柱的耳朵往厕所里带:“是不是又不洗脚?”
  王天柱冤枉,但也不是那么冤枉。
  他在厕所里跟便宜爹承认错误,说他不小心把臭卤子撒了一屋子,还有花芽身上时,顾听澜人都要疯球了。
  这日子没发过了啊。
  屋子臭了还能想办法换个地方睡觉,媳妇臭了可咋整。
  顾听澜心里委屈,又不敢当面嫌弃小妻子。
  花芽还不晓得自己身上臭卤子的味道大,吃饭的时候还是黏着顾听澜身边。顾听澜是真闻不了臭豆腐的味道,他心如死灰地吃完一顿饭,鼻子熏的都要不通气了。
  吃完饭,林云把从家里带来的东西给大家分。
  果真给花芽带了多多的榄角,也给林八一带了一罐子。
  另外少不了榆黄蘑、猴头菇之类的菌子、笋干。
  “怎么还有海鱼干?”花芽伸手拎起来一串小黄花鱼干。
  林云说:“我在暗礁岛上遇到两位老人家,听说我是鄂洲县来到,问我认不认识你,我说我是你的大姐,两位老人就让我给你捎了这么多的小黄花鱼,让你烤着当零食吃。”
  “是手表大爷!”花芽看向顾听澜。
  顾听澜说:“那你收下吧。”
  花芽说:“他们是好人。”
  方圆笑着说:“给你好吃的就是好人?”
  顾听澜说:“还有别的事,她见到老人家对老伴不离不弃。”
  “那可真难得。”方圆点点头说:“那的确是好人。”
  花芽还有疑惑,问顾听澜:“为什么他们要给我送小鱼干?”
  顾听澜小声说:“会不会因为知道你是馋芽芽?”
  花芽不同意,甚至转过了头。
  顾听澜把她的头掰正,跟她说:“你还记得叫王野的人么,在暗礁岛上抢大爷的钱,还欺辱他。”
  “是坏家伙。”花芽想到就来气。
  顾听澜说:“消消气,我跟他的领导反映了这个情况,领导把他撤职了,以后在暗礁岛上不会看到他了。估计大爷猜到是我帮忙,就给咱们带了小鱼干来。”
  “怪不得。”花芽提溜起小鱼干,野生的小黄花鱼还没有掌心大,用一种特殊手艺编织的草绳串成一长串。
  花芽把小鱼干分了分,方圆一份,她一份。高婶子一份,她一份。周文芳一份。不,周文芳形单影只,只配半份,然后她再一份。
  顾听澜乐得不行,他就喜欢看花芽抠抠搜搜的样子。
  记起还有他妈寄来给花芽的礼物,顾听澜都能想象的到花芽在屋子里高兴的窜来窜去。
  方圆念着林云大老远奔波过来,让她早点休息。等明后天带她在031转一转。林云脸上全是疲惫,花芽也说等明天早上再来找她,就跟着大家一起离开。
  周文芳临走前,把给林云准备的细棉布料给她,林云好一顿的感谢。
  周文芳下楼就回到自己家里去,花芽跟着顾听澜和王天柱先到高婶子家送小鱼干,王天柱先一步跑回202锁上门。
  从高婶子家出来,花芽闹着要顾听澜背她上楼,顾听澜有点点嫌弃花芽身上臭豆腐的味道,但是因为还有爱在,捏着鼻子把她背在背上。
  上到三楼,花芽看到家门口放着一个大箱子,跳下来看到上面的邮戳是北京。
  花芽高兴地跟顾听澜说:“妈妈给我寄东西啦。”
  花芽很久没叫过“妈妈”两个字,这次当着顾听澜的面叫出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她喊完怕顾听澜笑话她,就把头埋在顾听澜的怀里,扭捏了一会儿,闷闷地说:“妈妈都在惦记着我。”
  顾听澜轻轻捋着她的头发,说:“嗯,两位妈妈都爱着你。”
  花芽抬起头,垫着脚蹭了蹭顾听澜的颈窝说:“我好幸福。”
  顾听澜捏着她两边的脸蛋,在她抗议之前,往小嘴上啄了一口。
  “你会更幸福。”
  顾听澜心尖酸酸甜甜的,帮花芽把箱子抬起来,花芽从脖子上取下钥匙打开门。
  三秒钟后。
  顾听澜放下箱子,站在门口跟花芽说:“我还要加班,就送你到这里。”
  花芽板起小脸说:“今天晚上九点,我要准时跟男人亲嘴。”
  好狠。
  顾听澜重新抱起箱子,僵硬地迈进屋子里,屏住呼吸说:“那我还是不加班了。”


第71章 
  要说做别的菜, 高婶子不敢说第一。要说做小鱼干,那保证找不到第二家。
  王天柱把小鱼干拿给她,高婶子还跟王天柱说:“你阮爷爷就喜欢吃小黄花鱼干, 年轻的时候总是在海边跟战友捕黄花鱼吃, 老了老了, 咱岛上能捕到黄花鱼的地方也少了。”
  王天柱还小不知道野生的黄花鱼很金贵,大禹岛上的渔民能捕到一条大的黄花鱼, 能比一小船杂鱼还要值钱。因为野生的黄花鱼营养价值高,不容易假冒。
  有些人会把养殖的鱼当做野生来交易,一般分辨不出来。黄花鱼是不是野生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要说就是两点,一个是看眼睛。野生的黄花鱼鱼眼睛很大, 野生的就是小小的。二是看鱼鳍,野生的因为要到处游动,鱼鳍大能折到眼睛以上。养殖的活动范围小,鱼鳍短小,折起来够不到眼睛。
  作为国家四大经济鱼类的第一名黄花鱼, 被渔民成为“黄金鱼”, 这些年为咱们国家挣了不少外快。连着大禹岛往南, 当年都是靠着捕捞黄花鱼为生。
  新鲜的黄花鱼固然好吃,晒干的小鱼干也是美味。高婶子最拿手的就是葱烧小黄花鱼, 鱼汤做成酱汁, 还能闷着黄豆蘸着香葱吃。
  “这玩意有这么好吃么?”王天柱听到便宜爹上楼去了,转头跑到高奶奶家, 陪着高奶奶说话。
  高婶子把小鱼干泡水, 正在厨房里切着姜片, 跟王天柱说:“以前我在上海的时候,老是听到有人把金条叫做‘小黄鱼’, 你就知道这东西多难得了。”
  “怪不得她那么高兴。”王天柱嘴里的她是谁高婶子一猜就知道,王天柱不好意思开口叫“妈”,花芽也不催促,两人心照不宣,相处的居然还很融洽。
  王天柱闲的没事,过来帮高婶子把泡在盆里的小鱼干解开。他弄了半天,也不知道绳子是怎么编的,小鱼干怎么也抽不出来。
  高婶子见了跟王天柱说:“到茶几下面抽屉把剪刀拿来剪。”
  王天柱跑过去拿剪刀,阮旅从外头开门进来,看见王天柱拿着剪刀,问起:“你拿着剪刀在屋子里做什么?”
  王天柱说:“奶奶的鱼绳解不开了。”
  阮旅说:“解不开鱼绳?我就见过一种我解不开的绳子,你起来,我试试。”
  阮旅走到厨房,高婶子端着盆出来说:“你们爷俩别在厨房晃悠,给你们端出来。反正我做饭的时候要把鱼给我收拾好。”
  “好。”王天柱答应下来。
  阮旅坐到沙发边上,挽起袖子捞出小鱼干,看着上面打结的绳子怔愣了片刻。王天柱在边上帮忙,拿起剪刀就要剪。
  “等等。”阮旅抓起一串小鱼干,快步走到厨房问高婶子:“这是谁给你的?什么时候给的?”
  高婶子正在泡黄豆,头也不抬地说:“小花给的,好像是她大姐带过来的。”
  王天柱站在阮旅身后高声说:“是在暗礁岛上给的,说是‘手表爷爷’给的。”
  手表爷爷?
  阮旅弄不懂了。
  他低头看向手中的绳结,分开十多年,许多记忆都变得不真切。唯一记得的是他刚到大禹岛这边时,水土不服还营养不良。
  当时班上的战友就带着他到海崖边上下渔网,捕黄花鱼。捕上来的黄花鱼又大又好,没有东西装,就随手拔一把茅草,搓成绳子打成这样的绳结。
  那位战友对他多有照顾,一斤多的大黄鱼,都给他吃了不说,还把里面的鱼泡泡晒成鱼胶,偷摸卖了钱,给他买了白面养身体。
  想一想,他跟那位战友已经十多年没有见面。陆地那边一些活动闹得厉害,许多老战友们都断了联系。有些运气好的,比如他,还能在小岛上有个一席之地,有的运气不好,下了牛棚没熬到平反人就没了。
  “诶,你上哪里去?”高婶子看到阮旅急冲冲地开门,很久没见到他如此匆忙的神态。
  “上楼。”阮旅说。
  王天柱赶忙叫住他:“你把口罩戴着。”
  阮旅回头,不理解王天柱为什么这么说。按照相处这几年的经验判断,王天柱八成是干坏事了。
  王天柱跑出来把口罩递给他,阮旅想要抓他没抓到,他又跑到厨房里装作要给高婶子帮忙,死活不出来。
  阮旅心里惦记老战友的事,暂时放过他。
  *
  花芽撅个腚,在地上擦地板革。地板革被臭卤子浸透,持续不断的发出浓郁的味道。
  顾听澜帮她搓了两次抹布,死活都不干了。
  “不行了,咱们换个地板革吧?里面都湿透了,我说怎么刷不出来。”花芽跟顾听澜说话,发觉顾听澜没吭声,再一看他已经把头伸到窗户外面,吹着春夜里的风。
  这男人还是蛮帅的。
  花芽眼睛往他腰上瞟了眼,不好意思的抿着唇低头继续擦地板。
  顾听澜精神涣散地跟花芽说:“媳妇、宝贝,九点钟到了没有?”要不是花芽准时九点要跟男人亲嘴,不管他在与不在,他说什么都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没有,想都别想。”花芽看着墙上的挂钟,现在也才七点半。把手上的抹布往盆子里一扔,顾听澜装死。花芽坐在地上瞪着他。
  顾听澜把头垂下来,好巧不巧碰到楼下从窗户里探出头往上看的王天柱。
  顾听澜伸出两根手指,比了比自己的鼻子,又比了比王天柱,手指往脖子上一划,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王天柱肝都颤了,忙说:“我就是来关个窗户,不是听耳朵的。”
  “关什么窗户?”顾听澜耷拉着眼皮往下看着王天柱说:“你等我把地板革铺到你床上去。”
  王天柱嘟囔着说:“阮爷爷上楼了,你给他开门。”说完,缩起小脑袋瓜跑了。
  顾听澜憋住一口气,跟花芽说:“你等我来搓。”他走到门口刚一打开门,阮旅就在门口。
  阮旅有先见之明,接受王天柱的劝告戴了副口罩。即便如此,开了门仿佛到了制作臭豆腐的夫妻作坊,味道冲的人脑仁晕。也不知道这两口子没戴口罩是怎么坚持到现在的。
  “送小黄花鱼干的那位老人家你知道叫什么名字?”阮旅刻不容缓地往后退了一步,用手在鼻子前面虚无的扇了扇说:“你们晚上下楼睡。”
  顾听澜正有此意,有气无力地点点头,跟阮旅说:“是出了什么事?大晚上的这么着急。我记得那位老人姓周,叫做周——”
  “是不是叫周争渡?”阮旅顾不上门内发出来的气味,上前一步急切地说:“他在哪里?”
  顾听澜说:“是这个名字,就在暗礁岛上,据说住了好多年。他跟他老伴一起,身体看起来不是很好。上次花芽遇到他们,还给送了老鹳草。”
  阮旅沉默了,他找了这么多年失散的战友,就在他眼皮子下面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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