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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入错新房嫁对人-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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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伯,何出所言啊?”

    老人家一听这话瞪向何寄文道:“老夫知晓,今日是布政司开门之日,便在这学子人满的客栈比文采招婿,你既对出下联,便是老夫女婿之一。”

    “女婿之一?”陈季云瞪大了双眸,这老头打算招几个女婿啊,“老伯,我与师弟赴考而来,无心婚娶,您还是另择佳婿吧!”

    老人家一听不算了,高喊一声:“来人啊,有请四小姐。”

    苍劲的声音一落,天子一号房走出一位脸上长满豆子的小姐。

    “见过爹爹。”小姐微微下蹲后站了起来,一改温柔态转身怒道:“让你做我徐家女婿那是看得起你,你竟然不识抬举!”

    “啊,小姐息怒,我师弟一人在外实做不了婚姻的主,这客栈尽是才子,小姐何愁没有夫婿啊!”陈季云见四周都是家丁不由的上前解围。

    何寄文自小养在书房,实不知天下竟然这般的女子,一时间震惊无比,半晌才道:“小生并无冒犯之意,若有言行不到之处还望姑娘海涵一二。”

    四小姐闻言微微转喜,这般有礼的书生即使做不了自己的夫婿能做自己的姐夫也不错,正好替姐姐寻个好夫婿。

    “我看你知书达理,貌比鲜花,很适合做我徐家的女婿,这样,我请出我的三位姐姐,你随意挑选如何?”四小姐说完不等何寄文反应便尖叫道:“有请三位姐姐。”

    “胡闹!”老人家一听急了,他可是皇上远亲,自己的宝贝女儿怎么能凭人挑选?

    何寄文就是养在书房的小女儿家,哪里见过这等阵仗,拉了拉陈季云的手道:“师兄,眼下该如何是好?”

    “别急,别急,我来想法子。”陈季云也犯难了,这老人家的家丁堵在那怎么逃啊,刚才幸亏自己没有脱口对下联,不然都是瓮中之鳖。

    “女儿香莺见过爹爹。”

    “女儿飞燕见过爹爹。”

    “女儿雪娇见过爹爹。”

    三位女子面带丝纱下了楼对着老人家盈盈下拜。

    “哎呀,儿啊,免礼,免礼,莫要胡闹,快回房间去啊。”老人家见到三位女儿立即由怒便喜。

    四小姐一听拉着大姐的手道:“爹,这事女儿做主,您就别管了。”

    “喂,小书生。这是我大姐香莺,还不前来见礼。”四小姐拉着自家大姐来到何寄文身前。

    “寄文,你说话啊!”陈季云小声道。

    何寄文一见微微睁开眼侧着头道:“师兄,平日里我几曾与女儿说过话,我只觉骨鲠在喉难以出声。”

    “喂,交头接耳做什么,再粘在一起我唤家丁了。”四小姐脾气火爆,高声叫道。

    四周的学子捂着耳朵面露难受之色,她们之所以急于对下联,一是因为这大小姐,琴瑟动听,二是因为徐家表亲在朝深受皇上终是,做了徐家快婿则会平步青云。

    “寄文,低着头说话,低着头权当面前站的是男子,不是女儿家。”陈季云环顾四周道。

    “恩。”何寄文闻声往前走了几步作揖道:“有礼。”

    香莺大小姐微微抿唇还礼道:“还礼。”

    “请坐。”何寄文微微侧身让开座位。

    香莺大小姐笑了,迈着莲步走过去坐下道:“多谢。”

    “不用。”何寄文转身轻轻吐气。

    “公子也请坐啊。”香莺唤道。

    “谢座。”何寄文转身道。

    “适才那副下联是公子所对?”

    “正是。”何寄文靠近陈季云坐下。

    “喂,你这小书生怎么每次只讲两个字,多讲一些会死啊!”四小姐很是烦躁,竟然只吐两个字,急死她了。

    何寄文一听心中直纳闷,女儿家性温和,知书达理与人为善,为何眼前这位四小姐,蛮横不讲理。今日这一行,彻彻底底颠覆了她以往对女儿的概念。

    何寄文思前想后站了起来低着头道:“小姐,小姐芳名唤作香莺,想必是,久翔花海擅长歌鸣了,只可惜,小生不善拨弄管弦,恐怕曲高和寡难以相伴。”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竟然有人放着大小姐不娶的。

    “好,小书生,你行,你有种,有请二姐姐。”四小姐很是愤怒,龇牙咧嘴的看着何寄文,可惜,何寄文一直低着头看不到。

    “这是我二姐,唤作飞燕,麻溜的来见过。”

    何寄文低着头转了身,踱步片刻转身作揖道:“姑娘芳名唤飞燕,体态轻盈入云霄,应去那池畔柳隙寻佳偶,小生不才实在难以高攀。”

    “小书生,你混账啊。”四小姐掐着腰显然已经是盛怒,“二姐,你别哭啊,我让三姐来教训教训她。”

    “得罪了,得罪了。”何寄文低着头一听说人家姑娘哭了,连忙施礼道歉,心中惴惴不安,此次前往科比前往便闯下大祸啊,不然回府又要跪祠堂。

    “三姐,上,替大姐和二姐出口气。”

    雪娇闻言扬着头走上前,看着低着头的何寄文轻哼一声道:“许多人求娶我两位姐姐不成,你竟然身在福中不知福。”

    “小生赔礼了。”何寄文心中只打鼓,眼前这位三小姐怕不是那么好惹的。

    雪娇闻言拍了下桌子道:“我叫雪娇,你打算怎么敷衍我。”

    “不敢。”何寄文说完直起腰道:“姑娘雪里争艳分外娇,能与小姐结连理实是小生的福分,只是,这金木水火土,小生属火命,在雪地里难以生存,八字不合怕是不能渡鹊桥了。”

    “哼,果然也是冠冕堂皇的话,你一个大男人不愿意就不愿意说些有的没的做什么,你看剑。”雪娇说罢便拔出腰间的宝剑向何寄文刺去。

    何寄文一听大惊,她只顾得听陈季云的话低着头大胆直言,没有看见这小姐佩剑,心惊之余连忙往后撤。

    “且慢。”陈季云一见宝剑出鞘吓个不轻,连忙跑到何寄文身前拦住剑道:“小姐息怒,我师弟并没有冒犯之意啊,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啊。”

    “哼,他羞辱我姐妹还让我高抬贵手,痴人说梦,看剑。”雪娇推开陈季云挥剑向何寄文攻去。

    何寄文一见这架势不像是开玩笑的,右脚轻轻点地翻了个跟头上了二楼。

    “哎呀,三女儿,快抓住他,这人文武双全啊!”老人家在楼底下喊道。

    何寄文飞上飞下躲着那寒剑,趁机使了个眼色和手势给陈季云。

    陈季云会意趁场面混乱,唤了陈安和何平驾了马车侯在客栈后面。

    “站住,你这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恶书生,你别让姑奶奶抓到你。”雪娇气喘吁吁道。

    何寄文毕竟也是个女儿家,此刻也有些累了,站在三楼窗边上回头看着这位三小姐道:“三小姐,小生只是个赶考的书生,何苦穷追不舍啊?适才得罪之处还望见谅,小生去也。”说罢,跳窗而出。

    “寄文,这,快点。”陈季云站在马车里喊道。

    老人家费力爬上三楼,刚上来便见准女婿从窗而逃,急的连忙跑过去趴在窗边往外瞧喊道:“快,快让家丁去后面,抓住他,抓住他!”

    “驾!”陈安驾着马车迅速行驶,一众家丁望尘莫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哈哈,何寄文那么容易脸红,一见女儿便羞,怎么娶媳妇?
………………………………

第七十八章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天色近黄昏时马车进了小镇。

    “师兄;前面近千里没有客栈了;我们在这住一宿再走,可好?”何寄文手执竹箫挑开车窗前见天色已暗,唯恐夜黑赶路出了意外。

    陈季文闻言笑道:“怎么,你不怕那徐家三小姐提剑杀过来啊?”

    何寄文的小脸刷的红了起来;轻声道:“那三小姐学的是花拳绣腿;我打得过她的。”

    陈季云正转身去拿行李,一听这话险些笑出声来;被追的气喘吁吁的夺窗而逃的是哪一个啊?

    “诶;你觉得那三小姐怎么样?”陈季云说着靠近何寄文神秘兮兮道:“喜欢吗?”

    “不喜欢。”何寄文连忙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因为我心中的小鹿没有跳;而且她拿的是剑,不是琴,根本不是我的凤。”

    陈季云闻言脸儿憋的通红,拿起行李匆匆下了马车,她实在是憋不住想笑,这娃的感情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到底哪个有福气可以描上几笔啊!

    何寄文本想再说下去,一见陈季云下了马车便立刻拿起行李赶了上去。

    狭窄的客房里,微弱的烛光随风浮动着。

    “男儿欲随平生愿,六书勤向窗前读。”陈季云背手看向窗外随即叹息道:“你说,这世间男儿读书那是为了功名利禄,你我却是为何啊?”

    “女儿何曾输男儿,要让它,一朝进士尽红妆。”何寄文手执竹箫站在陈季云一侧道:“我娘常说,庙堂居高属男儿,我偏要以女子之身站立朝堂,再说,眼下虽然新皇登基,可仍外忧内患,女儿同是大楚子民,少壮何敢忘国忧,因而芸窗频把六书读。”

    陈季云闻言转头看向何寄文,真没有想到,眼前那经常害羞的小女儿家,竟然胸有大志,再看她,从小玩闹过了,只想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哪曾想过建功立业,保家卫国啊。

    “惭愧,惭愧啊。”陈季云转身坐在圆桌前笑道:“愚兄我从小胸无大志,此一生只想守着家平平安安过日子。”

    何寄文闻言靠在窗边道:“师兄果然是有家室的人啊,不像我,身无彩凤,再不自我求上进,这一生可就碌碌无为荒废掉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陈季云一听翘起二郎腿歪着头打量着何寄文不禁发问道:“你到底会对哪样的人心动啊,你若爱音律,那徐家大小姐可是琴音在外啊,喂,你觉得徐家大小姐长相如何啊?”

    “不晓得啊,师兄你不是让我低着头嘛,我哪里瞧的见。再说若是抬头,我一紧张不晓得说什么怎么办?”何寄文迷茫的看着自家师兄。

    “得了诶,我的不是,哎。”陈季云站了起来,左右踱步,这何寄文一见女儿家便脸红的说不出话来怎么办?将来若是有心仪的人还等人家姑娘主动跟她搭话不成?

    “走,今晚我带你去个地方,让你见见世面。”陈季云思前想后决定带何寄文去趟妓院。

    何寄文一听还以为是什么好玩的地方,高高兴兴的跟着自家师兄走。

    灯红柳绿春衣巷,客来客往笑意闹。

    “师兄,这可是。。。。。。。”何寄文拉住要往里进的陈季云,无声说着妓院二字。

    “我知道,你若是对着里面的女孩子不脸红说的出话来,那么以后你就会更加勇敢。”陈季云反握何寄文拉住她的手,带着何寄文就往里面闯。

    何寄文被拉着,面带愁容,她想不明白,她进不进妓院,跟勇不勇敢有何关联之处。

    “哎,师兄,君子向来重礼教,你我怎能夜半悄然进入肮脏之地啊?”

    陈季云闻言停了下来笑道:“你啊,果然是地地道道一个书呆子。这君子向来不重利,到头来,还不是熙熙嚷嚷为利来?这妓院,四四方方一片地,可是藏进无数“君子”客啊。什么是出污泥而不染?什么是飞过千丛片叶不沾身?我让你进妓院,壮壮胆儿有何妨?”

    “这个?”何寄文低头沉吟片刻道:“我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泄露“真情”绝非儿戏。最担心,我入烟花之地的消息传入父亲耳朵里,少不得要跪祠堂动家法。”

    “你呀,此刻离家千里之远,谁人识得我和你啊?何须战战兢兢存忧患!你既想讨个女儿做妻房,就不能瞻前顾后这也怕那也怕!娶女儿已然是冲破礼教,到如今你何苦还把那礼教守?妓院里多的是身不由己的才华女,引为诗友也无妨啊,你啊,放大胆儿往里走,有愚兄保驾护航在你左右。”陈季云说着便推着何寄文进了妓院。

    “曲栏绣楼挂珠帘,假山伴着灯光红,书生墨宝处处挂,管弦声声吐寂寥,想不到妓院人也爱风雅。”何寄文一边走一边好奇打量,随即叹道:“只怕是爱风雅,假风雅,附庸风雅。”

    “哟,两位公子。”一群红妆艳抹的女子纷纷提着裙子摔着手帕而来。

    何寄文一见立刻捂着鼻子往陈季云身后去,低着头听着陈季云一字一句打发着眼前的姑娘。

    “喂,人都走了,你还藏在我身后做什么?”陈季云转身看着依旧捂着鼻子的何寄文。

    何寄文闻言睁开眼抬起头道:“师兄,咱们还是回客栈吧,这里脂粉酒气扑面来,笙歌伴着娇语之声。处处萎靡态,让人越看越恶心。”

    陈季云闻言笑了道“是谁说,女儿大志要立朝堂啊,怎么今朝面对小小妓院便打退堂鼓了。今日这小小妓院便是战场,你若不战而退,我劝你早早收起报国之心,以免将来伴君如虎把小命丢了。”

    何寄文闻言大惊,她从小出生在官宦人家,自然晓得人心险恶,在府中从不过问任何事,也不与人交恶。可这样远远不够啊,若是将来长辈私自给她定亲,她也退缩不反驳吗?战胜别人无关紧要,最要紧冲破自身这一关卡,战神自己的心,天下之事还有何惧?

    “师兄,我既然敢女扮男装考取功名,生死已然抛之脑后。眼前不过是一小小妓院,我何寄文有何不敢闯?”何寄文说着便扬起了头,昂首挺胸看着眼前的一切。

    “好,眼前之物你不喜,且将不喜藏心中。”陈季云拍了拍何寄文的肩膀道:“在这里,逢人要说三分话,莫把实情脱口出。”

    何寄文闻言点了点头,她马上就要十七岁了,不能老躲在书房纸上谈兵,于是乎,咬了咬牙迈开了步。

    粉丝带,红灯照,俏佳人,舞裙飘。

    “二位公子,请饮酒啊。”一女子一边倒酒一边笑道。

    陈季云等了半天不见何寄文说话,转头一看,好嘛,这女娃又低着头,陈季云笑着抬起了脚,轻轻踩了下去。

    “嘶!”何寄文惊的抬起了头,见自家师兄瞪自己,连忙转头看着旁边的女子,展开僵硬的笑容举起了杯道:“有劳姑娘倒酒。”

    “有进步啊。”陈季云憋着笑小声道。

    “啊,公子,你看,那红衣女子跳的如何?她可是我们这的花魁娘子。”

    何寄文闻言抬头看向正在跳舞的女子,赞道:“甚佳。”

    “碰!”一把团扇飞到二人脚边。

    陈季云一见连忙拾起来,见上面有句小诗读道:“书房闭春守芸窗,不知室外景色俏。自叹无处抛红豆,谁潜春光入心扉。”

    “嘶。”何寄文一听连忙拿在手中看了起来,半晌对着陈季云小声道:“师兄,这首小诗是我在京城舅父家拜寿时随意做的,本是人后消遣之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位姑娘,你的扇子。”陈季云沉吟片刻接过扇子站了起来,走到红衣姑娘身前将扇子递了过去问道:“姑娘,这首诗可是你做的?”

    “哦。不是的。”红衣姑娘微微施礼道:“小女本是京城万春楼的舞姬,一日,梁家公子来万春楼,兴起所作。因为小女独爱此诗便牢记于心。一年前家里看中一个人,我便嫁人从良,琴书便题在扇面上赠于我,怎奈我被人所骗,想回京城身无分文,到此地无亲无友只能卖身此地。”

    “哦,哦。”陈季云点了点头,转身看向何寄文。

    何寄文叹了口气将陈季云拉在一边道:“那梁家公子必定是我表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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