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豪娶:大叔VS小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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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心:“余小姐也很漂亮。”
余清幽轻轻一叹,自嘲:“我?我哪儿比得上你呢,你是天生丽质,不化妆的时候一点也不逊色化了妆的模样,我不过是仗着出生好,各种美容院啊,高档化妆品之类的供养着,穿得比寻常人好一些,给人造成一种高贵漂亮的假象罢了。”
这话,明着自贬,实则炫耀。
叶倾心没接话,唇畔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眉眼恬静。
余清幽看了她一眼,握着咖啡勺的指尖加大了力道。
片刻,她似乎觉得之前说的话有些不妥,略带歉意地解释:“你别误会,我说那些话没有别的意思,其实,出生好也有出生好的烦恼,就说我吧,生在盛家,衣食无忧,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可是婚姻却被家里人管制着,硬是给我安排了门当户对的结婚对象。”
“不过好在,博渊各方面条件都很好,为人也很细心体贴,是个可托付终身之人。”
叶倾心终于有所动,却是抓错了余清幽想要表达的重点,“盛家?”
是那个和颜家结过姻亲的盛家吗?
与景家门当户对的盛家,大概就这一个吧。
余清幽有些错愕,又有些气闷,这个叶倾心,究竟有没有听明白她的话?
片刻,她嘴边绽开一抹温婉中带了些娇羞的笑容,说:“嗯,盛家的现任家主是我的外公,以前当过将军,与景爷爷是生死之交,曾在战场上救过彼此的性命,他们一直想结儿女亲家,只可惜我妈那一辈没结成,于是便把主意打到了我和博渊的头上……”
余清幽边说边观察叶倾心的反应,可惜,女孩始终面不改色,甚至神色有些微的恍惚,好像在……愣神?
叶倾心确实在愣神。
她想起了洪太太说过的话。
颜家死了女儿,后继无人。
盛家死了继承人,还有个女儿。
这余清幽原来是盛家的外孙女。
果然是出生高贵。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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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可爱们的支持,感激。
透露一下:大家想必已经猜出来了,叶倾心和余清幽是表姐妹,相比之下,自然叶倾心这个嫡出千金更加金贵。
第043章 :小情人(2)
余清幽嘴边的笑容渐渐消失。
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叶倾心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她越发有危机感。
这个叶倾心,果然不简单。
===第34节
自从那次在凯旋门酒楼撞见叶倾心跟景博渊在走廊里说话,余清幽回去刻意向景索索打听过叶倾心这个人。
景索索说叶倾心来自十八线小城,家里条件很差,平时连顿肉都舍不得吃的那种差。
而今天,这样一个贫穷的女孩,却穿着价值五位数的礼服,出现在京城萧家老夫人的寿宴上,还闹出了事,引得景博渊挺身相护,怎么看,这件事都不对劲儿。
就好像,蓄意谋划的一般。
而且,在余清幽的印象里,景博渊从来就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今天却挺身维护一个仅仅是景索索同学的女孩,女人特有的第六感告诉余清幽,这个叶倾心对景博渊来说一定是特别的。
思及此,余清幽问:“心心,你觉得博渊这个人怎么样?”
这话,问得很不合适。
其实余清幽说了这么多,叶倾心哪里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恐怕她是因为景博渊在宴会上帮了自己,怀疑自己与景博渊有什么私情了。
叶倾心笑容坦荡,眼神清澈,真诚地说:“余小姐不必疑心,我跟景总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他在我心中就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辈,今天景总出手相救我很感激,说句大言不惭的话,如果不是跟景总地位悬殊,我应该尊称他一声叔叔才对。”
景博渊大了她十几岁,她叫一声叔叔毫不为过。
他也确实像长辈一样关照着她。
叶倾心的言下之意,她跟景博渊连叫一声‘叔叔’的情分都没有,更何况其他?
余清幽笑笑,语气里却有几分不信,“是吗?”
叶倾心笑而不语。
她该说的、能说的,都已经说了,至于信不信,就不是她的事了。
沉默一会儿,余清幽直视着叶倾心的眼睛说:“等我和博渊结婚,能不能请你当伴娘?”
叶倾心拒绝:“很抱歉余小姐,经过今天寿宴上的那件事,我觉得与你们上流社会的宴会很没有缘分,余小姐结婚时我一定会送上最真挚的祝福,但是婚礼我就不去了。”
很有自知之明的回答。
余清幽的笑容明亮了几分,“真是可惜,我看博渊那么在意你,要是你能参加我们的婚礼,他一定很高兴……我是说长辈对晚辈的在意。”
叶倾心低头搅拌着咖啡,没接话。
但,另一个声音接了余清幽的话,“谁要结婚?”
声线平稳,音色低沉,磁性好听,是声控女孩最喜欢的那种声音。
也是景博渊独有的声音。
余清幽吓了一跳,猛然站起身,‘咣当’一声带倒了面前的咖啡杯子,褐色的咖啡液体顺着桌面流淌下来,瞬间染脏了她漂亮高贵的白色皮草外套。
“博、博渊,你、你怎么来了?”余清幽在景博渊的注视下心虚地低下头。
景博渊表情淡淡,“我要是不来,都不知道你要结婚了,婚期定在什么时候?我一定送你一份大礼。”
余清幽咬着唇,面色难堪,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
他在生气吗?他在为自己洗白吗?
以前她用这招对付过很多觊觎景博渊的女人,有时候也会被他撞到,但他从来没有开口为自己辩驳过一次。
偏偏这一次,他辩驳了。
叶倾心果然是特别的。
余清幽咬牙忍下眼中的泪意,故作爽朗地笑了一声,说:“你看你,我不过是跟心心开了个玩笑,你还当真了,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说罢,拿着自己的名牌包从容离开。
只是脚下,有些微的凌乱。
刚出咖啡馆门口,眼泪就噼里啪啦砸下来。
紧跟在景博渊身后看热闹的三个人,一来就看见余清幽满脸泪水的样子,程如玉和萧砚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玩味。
景博渊居然为了个小丫头把跟他们一起长大的余清幽给气哭了,看样子那小丫头在他心里很有分量。
余更新一见自己的亲妹子哭成了个泪人,顿时就气得跳脚。
“是不是博渊欺负你了?我去给你讨回公道!”
余清幽拉着他的袖子,哭着摇头。
余更新恨铁不成钢,“干什么?他都把你欺负成这样了,你还护着他?”
余清幽摇头,哽咽:“是我的错,不关他的事。”
余更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正好景博渊和叶倾心从咖啡馆里出来,他不善地看了眼叶倾心,怒目质问景博渊:“怎么回事?”
叶倾心低眉顺眼地站在景博渊身侧。
景博渊凉凉扫了眼余更新,“长兄如父,回去好好管管自己的妹妹。”
说完领着叶倾心就走了。
余更新狐疑地看向自己妹子,“你做了什么?”
余清幽没理他,哭着跑向自己的车。
她这状态,余更新哪里敢让她自己开车?赶紧追上去。
主角都走了,程如玉和萧砚站在咖啡馆廊檐下抽着烟,半响,程如玉问:“今天这戏怎么样?”
萧砚吸了一口烟,用看八婆的眼神轻飘飘斜了他一眼,直接走开。
程如玉:“卧槽!你那什么眼神?开始还不是你提出来要看热闹的,现在搞得好像我很八婆一样!”
余清幽回到盛家大宅,一路哭着跑回房间。
盛老太太正和盛文琼坐在客厅里唠嗑,听到动静回头,却看见自家宝贝外孙女边跑边哭的样子,顿时心疼起来。
“怎么了这是?”
盛文琼皱眉,自家女儿她还是了解的,从小性子强,轻易不掉泪,除非事关景家那小子。
“没事的,妈,您在这坐着,我去看看。”
上楼来到余清幽的房门外,推开门,只见余清幽扑在床上无声抽泣,双肩一耸一耸的。
她上前轻轻拍了拍余清幽的背,“怎么了幽幽?出什么事了?”
可不管怎么问,余清幽就光顾着哭,也不说话。
正无计可施,余更新过来了。
“你妹妹怎么了?是不是又是为了阿渊?”
余更新点了根烟,往沙发里一坐,哼道:“除了他还有谁能让她哭成这样?”
“不是我说你余清幽,你要长相有长相,要家世有家世,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干嘛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要吊也行,你好歹找棵愿意让你吊的树吧?你偏要找棵连吊都不想让你吊的树,你这不是存心跟自己过不去吗?这么多年了,他要对你有意思,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意思,他也早就回应你了。”
第044章 :还钱
余更新说完,余清幽哭得更凶了。
盛文琼心疼坏了,朝余更新凶道:“你妹妹都哭成这样了,你还说风凉话!”
余更新耸耸肩,闭上嘴,他是想把这个又傻又执着的妹子敲醒,好吧,起反作用了。
盛文琼轻抚余清幽的背,说:“乖,别哭了,你跟阿渊的事我帮你想想办法。”
余清幽抬起泪目,“妈,他不喜欢我,你能有什么办法?”
盛文琼:“我明天去一趟景家大宅。”
余更新不赞同,“妈,你可别乱来啊,博渊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愿意的事,天塌下来都逼迫不了他,别到时候亲家没结成,倒弄僵了两家的关系。”
他本想说景博渊好像有了喜欢的人,让他老妈彻底死了那条心,想想还是算了,万一他老妈一个想不开,去找人小姑娘的麻烦,被景博渊知道了,更棘手。
盛文琼剜了自家儿子一眼,“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余更新:“……”好吧,算他话多。
再说叶倾心和景博渊。
两人离开咖啡馆,景博渊直接送她去学校。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车里弥漫着沉默,叶倾心安静地坐在车后座,看向窗外流利往后退去的繁华街景。
日头渐渐西斜,金黄色的阳光斜铺了整座城市。
“手还痛吗?”景博渊忽然问。
叶倾心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背,化妆师给她上了遮瑕膏,看着光滑细腻。
“不痛了。”其实,还有一点痛,但她习惯了说不痛。
接着又是沉默。
手机忽然响了一下。
是叶倾心的。
她掏出手机看了一下,银行入账信息,三万。
心情没有因为这些钱而变得轻松,反而更加沉闷。
她利用了不该利用的人。
余光里,一家银行招牌从视线里滑过去。
叶倾心忙收敛起沉闷,说:“景总,我想取钱,能不能停一下车?”
景博渊没说话,直接将车开进前面的转弯车道,掉头开进银行停车场。
叶倾心:“谢谢景总。”
取了一万三回到车上,她直接倾身递给景博渊,“景总,这是我欠您的医药费。”
景博渊转头看着她。
目光深不可测,让人看不透。
===第35节
片刻,他说:“你可以不必还,那次是我考虑不周,没有顾及到你的经济条件。”
叶倾心摇头,“您送我去医院,给我请了最好的医生,已经帮了我很多,这钱我应该还。”
女孩眼神纯澈而真挚,一漾一漾的,像汪了一潭泉水,景博渊心中一动,大手揉了揉叶倾心的发顶,触感软软滑滑的,他眼底滑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柔软,叹了声:“小丫头真倔。”
收回手时顺便接过叶倾心手里的钱,“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找我。”
叶倾心被他的举动弄得一愣。
她刚刚……从他脸上看到的是慈爱吗?
就像长辈对小辈的那种慈爱。
在叶倾心愣神之际,景博渊重新启动车子。
快到b大门口,叶倾心在一家家常菜馆前再次叫停。
“景总,这段时间您给了我很多帮助,我想请您吃饭表达谢意,可以吗?”
最关键的是,叶倾心心里亏得慌,请他吃个饭,也许会好点。
景博渊没有反对,找个停车位把车停好。
男人身上的大衣挺括,身材颀长,五官深邃俊朗,微微露出的一截衬衫袖口,洁白亮眼,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的贵气与沉稳优雅,成了一道移动的风景线。
周遭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就被他吸引,让人想一看再看,怎么也转不开视线。
叶倾心看见有个女孩因为一直看着景博渊,连自己走到路牙子都没发现,脚一歪,摔倒了。
都说红颜祸水,这男人要是相貌出众,同样也是祸水。
“二位在大堂还是包厢?”
服务员笑问。
叶倾心看了眼坐了不少人的大堂,又看了眼景博渊似乎有点皱的眉头,捏着钱包一咬牙,说:“包厢。”
这家家常菜馆条件一般般,跟景博渊经常出入的五星级大酒店是没法比的。
包厢空间逼仄,墙体贴着的墙纸布满斑斑点点的油渍,有些地方的墙纸都脱落了,叶倾心看见景博渊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从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油腻腻的椅子和桌面,才请景博渊坐下,“很抱歉,景总,我条件有限,还请您多担待。”
景博渊看向叶倾心,“你跟我说话不需要用敬语,随意一些,就把我当朋友。”
叶倾心恭敬而郑重道:“那怎么行?您在我看来,就是长辈。”
景博渊:“……”
服务员递过来菜单。
叶倾心伸手接过,然后又递给景博渊。
景博渊随便翻了几下,点了两个素菜,然后将菜单递还给叶倾心。
叶倾心加了一道荤菜,一个汤。
等菜的时候,叶倾心向服务员要了一壶白开水。
菜馆的餐具不是一次性的,她怕景博渊用不惯这种,用开水将碗筷、碟子、杯子一一涮了一遍。
景博渊低头看着小女孩忙忙碌碌,心底很柔软。
叶倾心为了方便将头发挽在脑后,身上在离开寿宴酒店时就换回了自己的衣服,亚麻色的大衣,黑色牛仔裤,很简单普通的衣服,被她穿出楚楚动人的韵味。
左耳垂那块小小的别致的红色胎记,在瓷白的肌肤上那样显眼。
景博渊脑海里不由地回想起十四年前遇到她的那一晚,小小的她哭得惨兮兮的,紧紧揪住他的衣服说:“我害怕……”
似乎只是一个眨眼间,那个脆弱的小女孩,就长成了坚强的大姑娘。
景博渊嘴边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伸手摸出身上的烟和打火机,抽了一根刚塞进嘴里,忽又想到什么,又将烟从嘴边拿走,夹在指尖,始终没有点燃。
菜上得有点慢,等吃完了,已经是晚上七点。
景博渊手机响了。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走出包厢,接听。
电话里传来罗封的声音:“景总,我查过了,易秉平破产之后几乎所有人都对他避之唯恐不及,只有宏达日化的副董事长徐菲找过他,不知道谈了什么,紧接着就给他新注册的旅游公司投资了一千万。”
易秉平,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