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豪娶:大叔VS小妻-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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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心心,考试结束我们一起去看礼服好不好?”景索索忽然开腔。
叶倾心瞬间从自己的思绪里回神,“看什么礼服?”
“这个周日是奶奶寿宴啊,大哥没告诉你吗?奶奶可是点名了要你过去的。”
叶倾心一怔,旋即莞尔:“可能,他忘了吧。”
“那你现在知道了,我们考完试就去看礼服,今年是奶奶的八十大寿,大伯和我爸都说要办得隆重一些,就连我那常年不着家的二叔都要回来了。”
“说起我二叔,唉……我这个小辈都替他着急,五十好几的人了,别说孩子,连个老婆都没有,你能想象吗?我们老景家居然出了个光棍,要不是我听大姐说二叔年轻时候喜欢过一个妓女,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隐疾。”
在景索索潜意识里,叶倾心已经是自家人了,说起家族秘辛一点顾忌都没有。
叶倾心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珠子动了动,不动声色地问:“妓女?”
“是啊,我听大姐说那女的好像是在夜总会坐台,我二叔不知怎么就认识了,一见钟情不可自拔,还领回了家,我奶奶当时直接就吩咐佣人把她撵了出去,二叔气得跟奶奶大吵了一架,搬出去跟那个女人一块住,后来不知怎么,那女的又跟别的男人好上了,没多久跟着那男的回了老家,我二叔好一阵消沉,再然后就至今未娶。”
景索索忍不住一阵唏嘘,“说起来,我二叔也是个痴心汉子。”顿了下,又道:“我们景家的男人似乎都很痴心,爷爷是,大伯也是,二叔也是,我爸对我妈好得有时候我都看不下去了,心心,你要珍惜我大哥。”
默了片刻。
叶倾心似不经意地问道:“你大伯……对你大伯母很好?”
“我大伯母出国十四年,我大伯等了十四年,期间一个女人都没找过,你说好不好?”
“出国十四年?为什么?”
“这个我不太清楚,她出国那年我才六岁,我只记得那时候她好像闹着要跟大伯离婚,我大伯死活不同意,你也知道我大伯是在中央工作,十四年前也有点权利,他不离婚,有的是办法阻止大伯母起诉离婚,后来有一天大伯母不知怎么从楼上摔了下去,淌了很多血,我记得吓得我那段时间天天晚上做噩梦,等她出院了就出国了,直到前不久才回来。”
叶倾心将景索索的话在心里回味一遍,有点明白了,景博渊和他母亲关系紧张,或许跟她母亲出国十四年有关,又或许,跟他父母婚姻有问题有关。
“那景博渊和你大伯母的关系好不好?”叶倾心问得漫不经心,像随口问出来的。
景索索道:“应该不怎么样,大伯母出国十四年,再亲厚的关系也得疏远。”
叶倾心盯着景索索的表情,见她不像是有所隐瞒的样子,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只是脑海里回忆起昨晚在那家法式餐厅,景博渊和她母亲的状态,可不是‘疏远’二字就能概括的,那分明是……仇视。
中午快下课时,叶倾心接到景博渊的电话,叮嘱她按时吃饭,他中午有饭局。
叶倾心在电话这边撇了撇嘴,她又不是小孩子,难道还不知道饿了要吃饭?但她嘴上没说,只顺从地说了声:“嗯,知道。”
临挂电话,她关心了句:“中午别喝太多酒,伤身,多吃点饭。”
景博渊轻笑一声应下。
挂了电话,她又给窦薇儿打了电话,问窦薇儿中午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窦薇儿却说:“不用了,际帆已经在酒店给我订了餐,每日三餐按时送来。”
“薇儿……”叶倾心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窦薇儿在那头笑。
“你以前不是特别讨厌贺际帆吗?现在怎么忽然……”叶倾心没说明白,但窦薇儿听得懂。
窦薇儿默了片刻,说:“心心,我当时很恐惧,很绝望,我以为自己死定了,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太可怕了,我想给自己找个依靠。”
叶倾心:“可是,贺际帆靠得住吗?”
“靠不住。”窦薇儿声音轻飘飘的,“只是,时影算计我,不就因为他吗?”
“你是想借此报复时影?可这么做你会吃亏的,薇儿……”
窦薇儿呵呵一笑,笑声里充满自暴自弃的堕落,“孩子都流过了,以后只怕再也怀不上孩子,心心,我还能吃什么亏?”
“……”一时,叶倾心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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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更
总迟更,小剧场赔罪:
多年后
某心:“老公,我腰疼”
某大叔立刻对着某心小腰一阵揉捏
某心:“老公,我脚疼”
某大叔屁颠颠揉小脚
某心:“老公,这个月的财务报表拿来”
某大叔唯命是从递上报表。
某心:“老公,银行账单拿来”
某大叔立即打电话给银行,没多久银行送来他的账单
双手递给某心:“老婆请过目”
叶倾心忽然发现可疑之处,怒声质问:“卡地亚消费53万?说!买什么了?是不是背着我养小狐狸精了”
某大叔迟疑
某心怒:“好啊你!胆子肥了四不四?居然背着我搞女人”
某大叔从书房拿来一个首饰盒,幽幽道:“本来,想等你生日给你惊喜的”
某心立刻小鸟依人,“讨厌,不早说”
某大叔:“……”
某瑶握拳呐喊:“景大叔,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第121章 :萧老夫人寿宴(2)
大概是临近考试的缘故,校园里整个气氛都变得有些紧张,学习氛围浓郁。
中午吃完午饭,叶倾心先给宋久打了电话,又给家里打,自周翘翘回家,基本上她每隔一两天,都会打个电话回家。
周翘翘精神状态还算可以,只是咳嗽比以前更加频繁。
“医生开的药快吃完了吧。”叶倾心说:“我明天给你寄一点。”
那几个日本专家开的药,都是美国进口,贵不说,而且稀有,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她还得跟景博渊说一下,让他帮忙。
“药你不是寄了吗?”周翘翘倒是有些诧异,“我昨天就收到了,够吃两三个月。”
叶倾心一愣,“我没……”
她想说,她没有,只话没说完,她便想明白了。
除了她,就只有景博渊还会惦记着周翘翘的病。
“你没什么?”周翘翘在那头问。
叶倾心笑笑,“没什么,妈,我下午去给你汇点钱,你想买什么就买,不要省,但在吃的上要注意着点,不要吃太油腻的,辛辣刺激的都不要吃,天热了晚上吹空调要注意点,别着凉了,还有,我前两天让宋久帮忙托家政公司物色个老实勤快的阿姨,刚宋久告诉我已经谈好了,今天下午阿姨就搬到家里照顾你,以后家里的活儿你都不要做,就交给阿姨做,想吃什么也告诉阿姨,佣金我会每月按时打到阿姨卡里,你不要管,阿姨人品如何你先看着,如果发现什么问题,就打电话告诉我……”
叶倾心像个不放心孩子的母亲,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第155节
之前没有钱,很多事情没办法做,现在她手里有点钱,她想让母亲过得舒适一点。
专家说过,越到后期,病人所承受的苦楚越严重,但就算是这样,叶倾心还是希望母亲能活得更久一点。
人都是这样吧,在亲人重病时,总想不顾一切,将亲人留得更久一点。
“妈,如果实在受不了,就吃点止痛药吧。”
周翘翘在那边安静地听着,一句话也没说。
等叶倾心说完,周翘翘咳了几声,忽然很情深地唤了声叶倾心的名字:“心心。”
那声音,饱含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欲说还休,里面似乎有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
叶倾心笑问:“嗯,怎么?”
“心心,对不起。”周翘翘声音低沉。
叶倾心笑:“妈,你怎么总是道歉呢。”
周翘翘吸了吸鼻子,转移话题,“心心,你怎么忽然又给家里装空调又给我找阿姨的,这些都要钱,你哪来的这么多钱?还有那药,我听久久说那些药都好贵的,好将近一万块一盒,你怎么……”
似是想到了什么,周翘翘的话音卡了下,默了一瞬,才道:“是他给你的吧,心心,他是个好人,你要好好把握。”
叶倾心又想到景博渊见母亲那天,两人在病房里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母亲对他的态度忽然就来了一百八的大转弯。
“妈,那天……他跟你说了什么啊?你对他态度怎么忽然就变了?”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他人看起来很是沉稳可靠,说话也诚恳。”周翘翘再次转移话题,“我有些累了,想睡会儿,先挂了。”
说完也不等叶倾心的回答,直接就挂了电话。
叶倾心举着手机,总感觉母亲瞒着自己什么。
还有母亲,为什么总是跟她道歉呢?
母亲那声‘对不起’里,似乎饱含了一种叶倾心读不懂的情感。
下午又是好几个小时忙碌又枯燥的课程。
晚上。
叶倾心去医院看窦薇儿,路过水果超市,下车买了好些时下的水果。
水果超市旁边有个小书店,叶倾心拎着水果站在书店门口想了想,进去买了几本娱乐杂志。
窦薇儿在医院难免无聊,现在刚做完手术最好不要看手机,辐射不说,手机屏幕的光很伤眼睛,买几本书给她打发时间。
到医院病房,窦薇儿半卧在床上,看着窗外发呆。
两个护工在坐在沙发里嗑瓜子唠嗑。
叶倾心推门进去,“薇儿。”
窦薇儿一转头,叶倾心看见她眼睛里有一抹没来得及掩去的落寞与悲凉,以前总是顾盼生情的一双美目,似乎黯淡了一些,下眼眶隐隐蓄着晶莹的液体。
叶倾心一怔,“薇儿?”
窦薇儿扬唇一笑,眼睛又变得和以前一样明眸善睐。
“你来啦。”看见叶倾心手里的东西,她笑:“买什么好东西?”
叶倾心把水果和书放在柜子上,“怕你无聊,给你买了几本书,还有些水果,你现在想不想吃?”
窦薇儿摇摇头,“没胃口,以后再吃吧。”
叶倾心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一时沉默。
许久,她握了握窦薇儿的手,说:“会好起来的,你不要担心。”
一个刚二十岁的女孩遇到这样的事,心里的打击和伤害可想而知,叶倾心却不知该如何安慰,所有的语言在实质创伤面前,都显得那般苍白无力。
窦薇儿回握叶倾心的手,“心心,那天的事我还没和你说声谢谢,谢谢你,心心,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大概就是认识了你。”
叶倾心:“薇儿……那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那个男人……还有你那个老乡和时影……”
窦薇儿将放在床头的一份京城晚报递给叶倾心,“你看看。”转头又对两名护工说:“你们先出去逛会儿,我跟朋友说说话。”
京城晚报,京城发行量最大的报纸。
叶倾心不解地接过来,“看什么?”
窦薇儿:“娱乐版头条,你看看。”
叶倾心狐疑地打开娱乐版块。
‘震惊:影视圈老大方天宇人面兽心,三年内下药迷奸良家女孩余百人’
看到‘下药’二字,叶倾心隐约明白了。
头条内容大概是天宇影业方天宇昨天被一百多个受害者联名告了,上面很重视,连夜彻查,这一查不但查出他给女孩下药的证据,还查出方天宇开地下钱庄,利用影视投资洗黑钱,这下不但方天宇倒霉,就连天宇影业同样被查封。
叶倾心看完,抬眸看向窦薇儿,“那个男人……是方天宇?”
窦薇儿没有回答,只说:“你再看下面一则新闻。”
下一则:‘昔日影视圈老大虎落平阳,被醉汉殴打致残’
这则消息语言很笼统,大意就是方天宇被两个醉汉殴打,断了四根肋骨,一条胳膊和一条腿,最严重的是下身被打烂,今后不能人道,目前两醉汉已经被拘留。
看到这里,叶倾心心中完全明白了,她折起报纸,“贺际帆做的?”
窦薇儿没有否认。
叶倾心抿了抿唇,道:“他对你还算上心,只是你那个老乡和时影……”
窦薇儿道:“你看报纸不仔细,方天宇下药那则消息里有说,他还有十几个帮凶,都被抓进了警局,其中就有我那老乡周桐,至于时影……”
窦薇儿眸子沉了沉,“这事儿她做得很巧妙,利用我的虚荣心引我去试镜,让我出现在方天宇的视线里,她应该是深知方天宇的为人,我这相貌,他见了肯定要动心思,接下来的事,根本不用她插手,方天宇就能帮她除掉我这根刺。”
借刀杀人,摘清自己的同时,除掉对手。
“下药的事她没参与其中,明的根本不能拿她怎么样,暗的……她现在怀着贺际帆的骨肉,而且贺家人也知道了她肚子里孩子的存在,有贺家人护着,贺际帆就是想动也动不了,更何况……”窦薇儿笑得有几分讽刺,“他怎么可能为了我去动怀了他孩子的女人。”
没有停顿,她继续道:“不过没关系,时影不是想做贺太太吗?她不是喜欢贺际帆吗?我就要一点点,抢走所有她想要的东西!”
叶倾心沉默。
许久,她说:“薇儿,我还是比较希望看到你跟真心喜欢的人在一起,我希望你能幸福……”
窦薇儿看着叶倾心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心心,你觉得就我这具破败的身躯,还能有幸福的可能吗?男人娶女人,一开始可能会因为喜欢因为爱,不计较女人能不能生,也不计较别人在背地里说长道短,可时间一长,等爱和喜欢慢慢消磨在柴米油盐里,面对外界和亲人的压力,他们会渐渐心生疲惫和不满,这样的婚姻,长久不了的。”
“既然不能长久,我又何必一头扎进去,等着将来被抛弃?”
“薇儿,现实没有你说得那么悲观,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在乎那些,真正爱你的人,爱的只是你。”叶倾心试图改变窦薇儿的消极想法。
“你也说了不是所有男人都在乎,但,大部分男人都是在乎的,有没有孩子,不仅是传宗接代的问题,更关乎男人的尊严,而且……”窦薇儿依旧盯紧叶倾心的眼睛,“如果当真有这么一个男人,能抗住来自外界和亲人的压力、不顾你身子残缺,对你至死不渝,但你呢,你忍心让他因你而断子绝孙?”
叶倾心心头猛地一沉,犹如压了千斤巨石。
断子绝孙,多么沉重的一个词。
她现在才豁然明白,这件事对窦薇儿的伤害究竟有多大,也明白窦薇儿刚刚眼睛里的落寞和悲凉是什么意思。
“薇儿。”她想安慰,却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
窦薇儿却兀自笑得璀璨,“我没事啦,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也不在乎了,反而,更轻松了一些,以后我只要想着怎么给奶奶赚到更多的生活费,就够了。”
过了会儿,有酒店工作人员给窦薇儿送餐。
叶倾心起身离开。
从住院大楼出来,太阳还没完全落山,斜洒过来的阳光少了几分炙烫。
回别墅的路上,叶倾心安静地坐在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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