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娇娇女吃瓜看病日常-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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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找那种给高彩礼就嫁的,其他事情嘛,等人嫁过来再说。到时候山高路远的,又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她家里人哪会管她。
听到这一切的她浑身发冷,她问大夫的时候大夫可是说过的,虽然一起生活不会传染,但一起生孩子会的,而且还可能传染给孩子。
她能吃苦,但却不想患病不想死,牙齿发寒,脑子里一片浆糊的她等人走了才悄悄溜出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一定不要嫁来这家人,她要好好活着。
不知走进了哪条小巷,她察觉过来时,就见墙边斜靠着一个小混混,正对着她吹口哨。
她原本不想多做理会,但那一刻,内心却有个大胆想法冒了出来。
她鼓起勇气,拿出十几年从来不曾有过的胆气和叛逆,几步走上前,问了对方一句堪称惊世骇俗的话。
“你想娶我吗?”
男人显然也被她吓得不轻,但也没有他预想中的那句脑子有病,因为对方的话更让人惊吓。
只见男人突然靠近他,笑得痞里痞气,口出狂言:“给我干吗?”
苏妍正听得认真,见她突然停了下来,不由好奇看过去,却见对方面红耳赤,显然自己不好意思了。
苏妍觉得她反应奇怪,原本纳闷,突然见灵光一闪,她刚讲那句话的时候变了点音,她只纳闷前言不搭后语,等着下文。
现在见她这反应,想到一种可能,苏妍脸也红了,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黄了。
那边孕妇已经调整过来,继续下面的讲述。
被男人荤素不忌的话一冲击,她整个人愣在原地,绕是想到这人嘴里不会出什么好话,她也做好了被羞辱和冷嘲热讽的准备,但没想到对方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或许是对方见她迟疑太久,没了耐心,嘁一声就准备走。
见此她也急了,忙叫住人,在生病被唾弃和这人之间,她还是选择后者,于是咬牙点头,回答:“但不是现在。”
男人来了兴趣,返回来说了句:“口说无凭。”然后在她没反应过来时,抓着她后颈把人带上前,对着她嘴巴就嘬了一口,心满意足放开她。
没料到他整这出,整个人愣在原地,还是听见男人问:“什么时候提亲?”才把她拉回现实。
她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把自己父母彩礼要求说出来。
“艹(一种植物)!”男人烦躁地抓抓头发,“不早说。”
她预料到对方突然暴起,心里虽难受不已,准备跟他接受不了就算了,她离开再想想办法。
不想男人仍给她一句:“三天后这儿,等我消息”便转身走了。
她有些不敢置信,他这是还愿意努力的意思,她突然觉得这男人也没有看起来这么恶劣,心里竟还有些兴奋。
她之所以选择问他,也是因为觉得这样的男人估计家里没什么人,更能接受她。
至于穷,甚至因为高额彩礼以后两人可能会过吃糠咽菜的流浪日子,她都觉得无所谓。
她们好手好脚,日子总是人过出来的。
只是三天后对方带来的消息,把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作者有话说:
【时珍曰︰石斛名义未详。其茎状如金钗之股,故古有金钗石斛之称。今蜀人栽之,呼为金钗花。盛弘之《荆州记》云︰耒阳龙石山多石斛,精好如金钗,是矣。林兰、杜兰,与木部木兰同名,恐误。——《本草纲目》】
第33章 何首乌+翘瑶
◎【二合一】姐姐我可以◎
对方不仅有家人; 而且兄弟姐妹甚多,而那天他告诉她他妈要见她一面。
怀着忐忑的心情见了人,他妈上下打量她一番; 对人倒是很满意; 只是她也提出了; 一百二的彩礼她们没有; 至多五十。
听到这,苏妍才有些实感,这才像她认识的老婶子,不过她肯出五十块; 也算很不错了。
而女人也知道; 一般人家娶个媳妇五六十已经是很体面的事情了,这事是她爸妈过分,但她丝毫没有发言权。
然而对方也没有就此打住,反而给她出了个主意; 让她先和山儿有个孩子,这样等他爸妈发现她怀了身孕高彩礼嫁不出去; 不就是只能答应他们了。
山儿,就是她路边随手抓到的男人,那天她才第一次知道; 这人名叫周山; 梨花大队人。
她被这个主意砸懵了; 她脑中混沌一片; 下意识看向男人。
周山有些讪讪; 家里他妈掌着财政大权; 他也没办法。一百二他家自然也有; 以她妈那抠门性子; 能攒下这么多,但让他娶个媳妇给家里弄得大出血,她妈肯定不干,以后也有得闹。
各种思绪纷扰,最终还是求生的信念占了上风,她答应了。
而男人也借着她不会撒谎,教她的功夫,占了不少便宜。
但好在最后事成了,她俩顺利结婚到现在有娃,她觉得自己嫁人后过的日子虽然不算特别好,但也远胜从前。
因而很是感谢自己男人和婆婆,哪怕别人口中他们有些奇葩,她也会努力给人解释。
苏妍听完五味杂陈,这母子俩行事作风槽多无口,让人未婚先孕骗家人少要彩礼,在后世也是个让人诟病的行为,但这里不可否认,也算救了这姑娘。
于是这晚,向来粗枝大叶的周山伏在自家媳妇儿胸口上,难得纳闷:“我怎么感觉那丫头今天突然对我热情了不少。”
他跟苏妍虽然认识不久,但两人或许磁场不合,吵了不少,因此他也不别人一样喊小苏大夫,都叫那丫头。
大丫摸摸他脑袋,温温柔柔道:“苏大夫那是对事不对人。”
男人一想也是,虽然之前那丫头骂自己骂得凶,但都是因为他照顾媳妇时没做对,想想也就睡去了。
大妹看着他的睡脸笑了笑,也跟着睡去。
吃了一天的瓜,苏妍晚上没忍住跟周东阳分享了起来。
却见对方听她说完,才挑眉道:“我知道。”
“你知道?”苏妍瞪大眼睛,“那你不告诉我。”
周东阳不明白她对此为什么这么感兴趣,解释:“你没问。”
苏妍:……
他当然知道,那鳏夫家也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趁机压价准备把人娶回去,想着怀孕不正好证明能生,他们也不介意她打掉孩子再跟他们重生两个。
于是故意比周山家出价高一点,把人惹毛了,周婆子带着几个儿子去女方家闹了一通,周山这边请他们几个去威胁了那对父子一顿。
这事就发生在他们认识不久前,摔下涯的时候他某一刻脑子里还跳出一个念头,是不是他破坏人姻缘的轮回,不然怎么一直没出过事的鞋坏了呢!
但通过这事认识了苏妍后他就不这么想了,分明是老天见他路见不平救姑娘于水火,给他的馈赠。
不过因着她妈和那位婶子的关系,他也就很少提及她家的事,是以苏妍对此一无所知。
好在第三天傍晚的时候,大妹终于发动了。
村里有专门负责接生的婆婆,多年熟手,把现场指挥得有条不紊,苏妍也就趁机从沃土里拿些药材备用,需要便给孕妇补充体力。
孩子算是很皮实的,又是头胎,忙到近十一点,孩子才生了下来。
皱皱巴巴的小孩,脸还红通通的,但孩子爹还是很高兴,抱着孩子人前转了一圈,一直叨叨:“老子有孩子啦!”
被他娘后脑勺一巴掌呼老实了,“老娘还在这呢?跟谁充老子呢!”
产妇累睡着了,收拾完现场,苏妍她们也准备回家,她还给周山说了很多注意事项,也不知那大傻的蠢小子听进去了没。
周东阳走在她旁边,心里也是有些五味杂陈。
这家婶子喜欢跟他妈较劲给,他妈何尝没有比较的心思。
他和周山一前一后出生,从小暗中被拿来比较,周东阳一直没当回事。
可现在看着人家儿子都有了,自己婚都还没订成,不免有些失意了。
可看着身边这么个无知无觉的丫头,他也只能感叹一下。
丫头跟他说过,女孩子十九二十岁才算发育成熟,这之后承担怀孕生子的损害会小些,他自然不会拿她身体开玩笑。
苏妍实在太困了,人迷迷糊糊踢到一截树桩上,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幸好周东阳及时把人拎住了。
“困了?”扶着人站好,周东阳问。
苏妍点点脑袋,虽然接生是接生婆的活,可照顾母体一直是她,全程高度集中,现在是有些困倦。
“上来”人已经蹲在她面前。
“不了吧,没多远了,而且,这几天你也累了。”她有些犹豫。
“这点力气我还是有的。”周东阳笑了一下,一把把人拉到背上,背了起来,还不忘掂一掂:“怎么还这么轻?”
“重了!”苏妍抗议,她明明从开始到现在,应该重了近十斤,不过是因为原始体重轻,现在整体还是偏瘦罢了。
拍拍他背,想起上次称体重,被他拿称猪的大秤杆抬起来的情景,不服道:“又称猪呢你!”
“又?”
反应过来,苏妍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子,但她现在困倦得紧,懒得思考,干脆耍赖:“哎呀,烦死你啦。”
周东阳轻笑出声,在他的笑声和阵阵蝉鸣中,苏妍找到个舒服的姿势,在她背上睡着了。
还浅浅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正兴奋找到一株千年何首乌呢!结果周东阳突然上前抢了她的,嘴里还振振有词:“我头秃,比你更需要!”
苏妍哭了,梦里还逃不过秃头的命运吗?
还好她没说梦话的习惯,周东阳见人动弹,以为她不舒服了,轻轻将人往上托了托。
佟秋梅在家等着消息,听见声音前去开门,就是儿子回来,正准备问问情况,瞧见了他背上的人。
“睡着了?”她压低了声音问。
周东阳点头,把人送进屋,脱鞋盖被一气呵成。
关门出来后又去跟他妈简单交代了下情况,然后回屋休息。
次日苏妍不放心,仍去了周山家,大丫已经醒了,正睡在床上,周山抱着儿子给她看。
见苏妍来了,就准备起身,好在及时被人拦住。
她虽然是顺产,但产后恢复也需要不少时间,想到这婶子抠门的属性,不免多说几句。
重点落在母亲修养得好,营养跟上了,奶水才好,这样孩子才能吃饱喝足长得好。
婶子是连连答应,就是为了她宝贝乖孙,也不能饿着儿媳妇呀!
周山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倒是别有深意看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继续逗儿子去了。
本来是准备看过就走的,但老婶子因为照顾媳妇月子,今天得了天假,拿着一碟花生非说要感谢她,这会儿就拉着人说话。
像是一顿不唠烧得慌,天南地北地和苏妍摆起龙门阵。苏妍非常戒备,谨记佟婶的嘱咐。
但架不住这大婶她就不按常理出牌,今天问的问题更让她匪夷所思。
“妹子,那天我可看见你跟阳子抱在一起了,你们嗯,那个了没?”
苏妍:……多么似曾相识的问话呀?
以为她没明白,对方干脆直白道:“睡上了没?”
苏妍嘴里的花生差点呛到,连忙摆手:“怎么可能呢?婶子您别乱说。”
老婶子一想也是,看那天两人抱一起的样子,也不像那个过了的。
“那亲嘴打啵了没?”
苏妍这下真被呛到了,“都没有,婶子我还是先走了吧……”
手臂却被拉住了,“哎呀,再唠唠嘛!婶子又不会害你,来坐。”
说着,强行把苏妍拉到椅子上坐下,继续口吐虎狼之词:“那你们没睡也没亲,你见过他那没?”
苏妍呆若木鸡,这会是真站起来直接走,但奈何对方力气还挺大,她还站不起来,又不好和人打起来。
只能听对方喋喋不休:“哎呦妹子,看样子你是没见过,我可跟你说,这可是大事,你别现在小年轻害羞就回避这个问题,你说你一漂亮大姑娘,他抱也抱了,却没有一点反应,这像个正常男人吗?”
见她显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她还特意打了个比方:“这男的呀,见了漂亮中意的姑娘,是很冲动的,你比如我门山子,他可是说了见媳妇儿第一眼,就有睡人的想法了。阳子这样,你还是注意着些吧!”
苏妍想,那正常人也做不到您儿子那样,刚认识就亲了人家呀!
当然她对周山意见没那么大了,对这位婶子却极度不爽了。
“他没问题,我也没问题,我想起还有个事要跟大丫姐说,你让我一下。”
不妨苏妍突然这种态度,但她也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急,又听是关于儿媳妇的事儿,便让开了。
苏妍直接回了家,没想到这婶子居然跟她说这些有的没的,感觉她这种背后中伤别人的行为挺没品的。
怪不得佟婶子提起这人就撇嘴。
她挺想知道对方的意图是啥,可这事她还不好问周东阳,她们男人都挺在意这个的,是个会让他们轻易愤怒的尊严问题。
也不能和佟婶说,总不能和她说“那个老婶子暗示我你儿子不行”
这不怂恿两人干架嘛!
最终她只能把这个疑惑压在心里。
虽然种的稻谷不少,但队里青壮劳动力也多,约摸过了一个多星期,这场收割也接近尾声。
苏妍趁休息时间回了趟卫生室,只看见黄丹霞在那出神。
“干什么呢?”问了一句,把对方吓得一个哆嗦。
苏妍好笑:“背着我偷偷干什么坏事呢?瞧把你吓得。”
“没,没干啥”她连忙摆手解释。
苏妍也就随口开句玩笑,并没有放在心上,问她:“钟大爷呢?”
到秋收后半段,他们这些老头老太主要负责晒稻谷,这事就是铺和收的时候麻烦些,中间翻面赶鸟都是些小事,留几个人看着就行。
想钟大爷这样手里还有别的活计的,一般不会给安排晒谷,以他以往的性子,估摸着在哪乘凉。
苏妍想跟他说买绿肥种子的事,也就懒得到处找人,就直接问。
绿肥她知道,学名翘摇,又称紫云英,冬季肥田之用,嫩芽可做野菜炒食,紫色花朵,花梗柔软,可编织成美丽花环。
但她一直以为是自然生长,但今天队长跟她说还得买部分种子,这事交给她们收购站,所以她才来找钟大爷问买处,不想人不在卫生室。
黄丹霞努努嘴,非常八卦道:“还能去哪?晒谷场呗!”
见苏妍不解,又加一句:“今天轮到芬姨看谷子。”
苏妍明了:“还真有戏?”她觉得不可思议,原本她都不曾听到过风声,还是那天看钢子铁子锤渣男,才见两人说上第一句话。
后来钟大爷表现殷勤,三天两头跑出去,她们才发现端倪。
然后她从黄丹霞这里吃到了这个瓜的前缘,原来两人年轻时就有点苗头,互相喜欢,说是彼此初恋也不为过。
可惜当时芬婶子家条件好些,她妈又有些势利眼,看不起钟大爷个穷小子,两人最后也没成。
哪想到风水轮流转,钟大爷成了莫欺少年穷的典型。
现在不仅培养了个有出息的儿子,女儿也听话孝顺,孩子不多但也儿女双全一家和乐,而且自己还有一份稳定的工作。
而反观芬婶儿,嫁人后连生了三儿两女,年轻时倒是风光无限,可现在也没几个有大造化的。
在家里为几只箩筐争来斗去不说,吹了几个媳妇的耳边风,对她这个含辛茹苦养大他们的母亲,也开始嫌累赘。
原本两人一个死了丈夫,一个妻子去世,知道前情的都以为两人会很快在一起,谁知道这么几年了也没动静。
反而这段时间,两人开始打得火热。
对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