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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代兄娶了反派丞相后-第104章

小说: 代兄娶了反派丞相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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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来,她何时给过保证呢。
  她想靠着顾阙,旋即贴上顾阙的脸颊,徐徐阖眸,“顾二,我都听你的。”
  顾阙心动,听到这句孩童般呓语,情绪忽而崩溃了,埋在她颈侧,忽而哭了出来。
  颜珞傻眼了,“你哭什么呢。”
  “有什么可哭的,顾二,你傻不傻。我死了,你轻松了呀。你想想,我死了,你又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可以买许多女人。”
  “叠被子、铺床、收拾屋里、扫地的,都可以用美人。”
  “你想想寻常人家死了妻子,不照样可以续弦。哪怕死了丈夫都可以再嫁。”
  “你莫要怕……”
  调。戏的话还么说完就被顾阙用嘴巴堵住了。
  顾阙的吻,有些粗暴。没有温柔可言,甚至,有些疼。
  颜珞感受到了疼,她想挣扎,又恐伤了顾阙,唯有默默忍着。
  顾阙发疯似的咬她,唇角、下颚、脖子,最后,落在胸前。
  颜珞晕眩,忘了服软,依旧不断在挑。衅,“我说的是真话,哪怕皇帝死了皇后都会立新后。顾阙,你要想清楚哦,我、我、你轻点……”
  顾阙偷偷摸到了床尾的藤条!
  屋外的婢女们听到声音后对视一眼,春露害怕了,听澜却安慰她:“姑娘性子好,不会打人的。”
  “可是你刚刚没瞧见姑娘的脸色,好吓人的。”春露还是担心,万一真打起来,伤了一方就不好了。
  她提议道:“不如去屋里看一眼?”
  听澜老成,道:“如果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呢?你也知晓两位主子的性子,动不动、动不动就那什么……”
  “万一,丞相在挨打呢?”春露胡乱揣测,二姑娘若是被气极了,动了手,就会出现刚刚的的声音。
  两人又对视一眼,听澜道:“我进去看看,我劝劝二姑娘。姑娘听劝的。”
  门开了一条缝隙,听澜钻了进去。
  内室声音迭起,与往日不同。
  听了一阵,似乎又没有声音,听澜畏惧,又从缝隙里钻了出来。
  她拍着胸口,春露急躁,“你怎么又出来了?”
  “约莫着睡觉了,里面没声。”听澜猜测,门口离内室隔了十几步,还有一扇门,着实没听到什么动静。
  姑娘连着两夜没睡觉了,许是累了,睡觉了。
  饶是如此,两人依旧没有放松,时刻警惕。
  到了午时,顾阙起来了,颜珞喝过药睡下了,细小的锁链也买回来了。顾阙轻哼一声,将锁链一端绑着床上,另外一段,锁在了颜相的脚踝上。
  安稳了。
  顾阙还困,唤了孙氏来守着,自己回院子补觉。
  颜珞睡了很久,直到翻身的时候,感觉脚边不对劲,她喝了几回药,气力恢复过来了,只不过还有一阵头晕。她迷糊地撑坐起来,掀开被子,哦豁,顿时醒了。
  她踢了踢脚,细锁链几乎没什么声音。
  守着她的孙氏乐了,“恶人自有恶人磨,不对,顾阙不是恶人。殿下,你上回说拿着锁链去锁顾阙,如今,遭报应了吧。”
  颜珞看着细锁链,眸子阴沉,须臾后又笑了,道:“阿婆,你说我阿娘锁过阿爹没有。”
  “我怎么知道。”孙氏翻了白眼,道:“我瞧见你背上有几道红痕,顾阙打你了?”
  春露听得脸色都变了,姑娘真动手了,可她就在门外,怎么没听见动静。
  颜珞坐起身,长发落在肩上,恰好遮挡后颈上的痕迹,顾阙好坏,咬完了前面又咬后面。
  她气道:“打了,等我病好,再打回去,按在榻上,抽她屁股。”
  孙氏嗤笑:“冤冤相报何时了。”
  “阿婆,你可闭嘴吧,都是你教坏的。”颜珞郁闷极了,小白兔变成了狼崽了,还是专门对付自己的狼崽了,旁人眼里依旧是小白兔。
  颜珞叹气,吩咐春露:“去将吱吱叫来。”
  “哎呦,你能不能爱护自己的身体。”孙氏也拿她没有办法了,道:“还是让顾阙过来收拾你一顿。”
  颜珞凝眸,“我收拾她才对。”言罢,又踢了踢脚上的锁链,道:“我想我阿娘了。”
  孙氏不惯着她,直接怼她:“皇后来了,再打你一顿。”
  颜珞不理会,唤了吱吱去办事。
  午后吱吱回来,道:“还没离开呢,换了一身行头,眼下,在一间客栈住着,身边有好些个人。”
  “她曾是陛下,自然有不少追随的人,你让鬼鬼去盯着,一路跟着就行。除了鬼鬼外,多派几人,不必靠得太近,知晓她的去处就可。”颜珞倚靠着软枕,眉眼沉凝,“可瞧见了太后的人?”
  “没有,许是甩开太后的人了。她很警惕,我们的人不敢太近。我去打听了,他们要离开京城,去买船了。”
  颜珞阖眸,思考了须臾,道:“也有可能买船是幌子,你们按住不动就可。”
  吱吱点头,又说些琐事,颜珞一一给了答复。
  最后,颜珞问她:“你能徒手掰开锁链吗?”
  吱吱笑了,“您拿我取笑呢。”
  “鬼鬼和唔唔呢?”颜珞记得,冷面收徒弟的时候就是看中她们力气惊人,稍加打磨,便是好手。
  吱吱道:“掰不开,但是可以拿刀砍,不过有些耗费时间,拿钥匙开呀。没有钥匙打不开的锁链啊。”
  颜珞叹气,“你就是故意气我的,赶紧走,让鬼鬼小心些。”
  吱吱退下了,临走看了丞相一样,好像从她进来,丞相就没动过,这是怎么了?
  吱吱领着鬼鬼走了,唔唔在院子里找‘鬼鬼祟祟’,找了一整日都没有找到。无奈下,厚着脸皮去找顾二姑娘。
  顾阙醒了,在屋里看书,眼见着唔唔跑来,“找‘鬼鬼祟祟’吗?”
  唔唔笑了。
  “‘鬼鬼祟祟’没有了,被丞相砸了。阿婆那里有洒水的‘鬼鬼祟祟’,你自己去玩。”
  唔唔道谢,转头就跑了。
  顾阙等天色黑了,才去卧房。颜珞在看文书,炭火很旺,她进去,春露就退了出来。
  颜珞抬眸看了她一眼,没吭声,继续看自己的。
  直到子时,颜珞头晕,才吩咐人将文书都搬出去,顾阙就在炭火旁拨弄炭火。
  婢女搬出去后,顾阙抬首,“可要洗漱?”
  “你解开我。”颜珞冷了脸。
  顾阙道:“别凶我,你看看你自己办的什么事,病得那么重还要看文书,眼睛不酸吗?我看,你就是没人管。”
  颜珞装不下去了,觑她一眼,“所以你就来了。”
  “你……”顾阙气得无语,“半月内不许上朝。”
  颜珞不肯应,抬头看看屋梁、低头看看被子。
  顾阙丧气,道:“你好好养病,我送你一件好玩的物什。”
  颜珞眨眼,好奇:“什么东西?”
  “你好好养病,我便给你。”顾阙想起一物,较为新奇,必然可以弥补枯燥的养病时间。
  颜珞被勾得好奇:“你先给我?”
  “那我去库房找找。”顾阙应下了,唤春露进来守着。
  颜珞眉眼舒展,神色缓和些许,听澜在这时端了汤药进来,她也没闹,端起碗就喝完了。
  春露听澜都很好奇,今日怎么那么听话呢。
  但喝药就是好事,两人都松了口气。
  一盏茶后,唔唔进来,将一样黑漆漆的物什递给颜珞。
  唔唔道:“二姑娘托我送进来的,说是给您解闷的。”
  颜珞没接手,黑乎乎的东西太丑了,甚至可以说是其貌不扬。她觉得不好看,不想要,甚至很失望了。
  然而,唔唔凑在上面说了一句:“姑娘,丞相不肯要呢,您送我玩吧。”
  颜珞拧眉,“你对谁说话呢。”
  音落,丑东西里传来声音:“不要也不送你,贵着呢。告诉她,不要就算了,我自己留着玩。”
  颜珞讶然,从唔唔手中接了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吞了吞口水,半晌才说出一句话,“顾、顾二?”
  “嗯,是我,我在配屋里呢,你喜欢吗?”顾阙的声音有些粗糙,细细去听,才感觉些熟悉感。
  颜珞惊得说不出话来,丑东西那头,顾阙喋喋不休:“这叫对讲机,别看它丑,它能传话的。我不晓得它能传多远,但是院子了里还是可以的。你若喜欢,就出个声音。”
  “你别不说话呀,是不是吓得,上回你还说陈大人是土鳖,如今,你自己都是土鳖了。”
  “我……”颜珞欲言又止,声音出去后又急忙捂住嘴巴,怕声音传了进去。
  而顾阙那头笑得不行,笑话她:“你个土鳖。”
  颜珞不服气:“你过来说话。”
  那头突然没了声音,接着,传来脚步声,她抬头,顾阙跑了过来。
  她依着门,笑话颜珞:“你个土鳖。”
  颜珞对着丑东西骂道:“你以为你不是土鳖吗?”
  屋里的婢女都跟着笑了,颜珞一抬首,她们都退了出去。
  接着,颜珞对着对讲机一通怒骂,骂了许久。不是那种骂娘,而是很文雅的那种。
  顾阙发笑,听了半晌,主动给她倒杯水,颜珞睨她,道:“这顿打,会还给你的。”
  按在榻上,抽你屁股。
  顾阙笑得不行,道:“我可就打了你三下而已。你自己不吭声,我只当你不疼呢。”
  颜珞接过水,喝了一口,问顾阙:“你怎么做到的?”
  “有个频率,对上就可以,它不是一个,是有一对,你将这个关了,我将另外一只也拿来。”顾阙去取了另外一只。
  两只放在一起,颜珞有些受不住了,“太丑,就不能漂亮点吗?”
  “将就一点,这是我以前买来的,以后给你买个好看的。”顾阙也是头疼,颜珞真是见不得一点丑东西。
  颜珞对着玩,让顾阙打开,又让她去配屋里,两人通话。
  最后,两人分开睡。床头放着对讲机,颜珞坏透了,将宝贝打开,对着对讲机,靡靡之音传到了顾阙那头。
  顾阙:“……”
  关了,睡觉。
  那头突然没了声音,颜珞吓坏了,忙关了宝贝去捣鼓。
  她见识多了,猜测是不是没电了,去找顾阙充电。
  然而,细锁链锁着,出不去。她只好使唤听澜。听澜去了,顾阙睡着了。
  她太困了,身心备受煎熬,现在放松下来了,就开始犯困。
  颜珞一人枯坐,想叫人去拿文书。婢女告诉她,姑娘吩咐了,您若是处理公务,她就收回丑东西。
  颜珞:“……”真坏,都被阿婆带坏了。
  一夜过后,陈屏来了。
  顾阙给她送了几回种子,她还有许多问题,今日恰好休沐,就来叨扰。
  司农寺内能人多,无人给她解惑,她就厚着脸皮来了。
  相府与往日一般,处处透着肃穆,陈屏到了前厅,颜珞还在玩着对讲机,闻言后掀了眼皮,道:“赶出去。”
  不许我处理公务,顾阙也不许见其他女人。
  婢女去传话,管事委婉拒绝陈屏了。陈屏扑了空,顾阙还不知晓。
  她惯来起得晚,起床第一件事就去找颜珞。
  然而,她一进去,颜珞刀子一样的目光就射了过来,她装作没看见,笑着凑过去,“昨日睡得可好?”
  颜珞哼了一声,指着自己胸口上的红痕,“顾二,你这么对我,不心疼吗?”
  顾阙不知陈屏的事情,更不知她为何就生气了,也不去惹她,自己搬了凳子坐在一边,苦心婆心劝她:“我是为你的身子好,颜相,你哪里都好,就是对自己身子不好。”
  颜珞闭上眼睛,舒了舒了口气,道:“顾二,你哪里都好,就是桃花太多。”
  清早就来气她。
  颜珞细算了下,前日淋雨发烧,昨日挨打,今日清晨就遇到顾阙的烂桃花……


第99章 东西、颜相:我不是个东西?
  颜珞气得睡觉了; 不想搭理顾阙。
  顾阙莫名,听澜悄悄告密:“陈大人来了,丞相赶走了。”
  啧; 醋坛子又打翻了。
  顾阙笑死; 去内室拽颜珞的被子,“小七、小七,你可晓得你排第七; 真是应了你的性子。小七、小气得很。”
  颜珞性子要强; 自然不肯由她笑话,掀开被子; 怒视顾阙:“顾阙,你的桃花可真多; 我本来就忙; 还要天天忙你的那些事情,顾二,你干脆叫顾桃花算了。”
  “你自己小气; 怎地怨我桃花多,颜珞; 你信不信,我若与霍家退婚; 来提亲的人踏破相府门槛。”顾阙故意拿话激她,“你若死了; 我不愁找不到人; 那些小郎君们前仆后继; 必然不会叫我孤独的。”
  “小七; 你想想你将我养得这么好; 还有、还有你相府里那么多银子; 你死了,我带着银子改嫁,若是可以写小说,就写一本名叫《我带着前妻的亿万财产改嫁》,我觉得肯定大卖。”
  颜珞:“……”她觉得自己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
  顾阙说得很在理,她才二十岁,可以改嫁的。相府里多少家产,她最清楚,可以养活顾阙子嗣几十代了。
  颜珞悠悠地看了她一眼,“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活活,你将阿婆请来,我与她说说。”
  “好。”顾阙脆生生地应下了,屁颠屁颠去找孙氏。
  颜珞躺在床上,脚上的锁链很长,行动无碍,翻身更是可以,她坐了起来,一阵晕眩。
  缓过好一阵,直到孙氏来了,晕眩感才消散。
  孙氏已没眼看她了,叹过一声后,拿起她的手腕探脉,道:“哪里不舒服?”
  “阿婆,我可以再活二十年吗?”颜珞叹气,“我觉得顾阙说得对,我若是早逝,她拿着我的银子去改嫁,我岂不是很惨。”
  孙氏诊脉的手抖了抖,“顾阙要改嫁吗?”
  颜珞气到不肯说话了。
  孙氏乐了,添油加醋道:“对呀,你看看顾阙那张小脸,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京城内多少郎君觊觎。你前脚一死,后脚就有人来提亲。你可知晓民间有个倒插门。”
  颜珞拧眉,“何谓倒插门?”
  “倒插门就是招婿入门。相府偌大的家产,顾阙又是这般美貌,到时她再娶一个小姑娘,比你年轻、比你好看,你死了,她都不伤心。不用等头七,就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你不知晓外间的女子还有比你更好看的,顾阙有银子,买上几人快活。以后,说不定连你的坟在哪里都忘了。”
  “顾阙性子好,皮肤好、眼睛更好看,销魂之色,也不晓得便宜了谁。”
  刚跨进门的顾阙:“……”销魂之色?阿婆真的单身了一辈子吗?
  她不信!
  颜珞半晌没说话,孙氏一面诊脉一面絮叨,说的都是虎狼之词。
  最后说道:“这么一说,指不定顾阙巴不得你早死。”
  “阿婆,我和她比一比,到底是谁先死。等她死了,我也招婿入府,我也买些小姑娘快活。”颜珞凝眸,阿婆一番话勾起心中的‘妒火’。
  顾阙无奈,提醒她:“我身子好得很,活到八十都没有问题,你能活到三十岁吗?”
  颜珞哑巴了,睨着顾阙,终究低哼了一声,与孙氏说道:“您听到了吗?”
  “对。你连二十五岁都活不下去。”孙氏帮衬着顾阙,甚至与颜相掰扯:“我替你算一算,你活到二十五岁没了,顾阙才二十三岁。花信之龄,艳过牡丹,更似红果,熟透了。你说说,你摸不到她、看不到。取而代之的是旁人的手摸她的脸颊、摸她的小手……”
  “别说了。”颜珞莫名烦躁,心里涌起酸涩,道:“顾阙,我好好活下去。”
  想起有其他人去摸顾阙的手,心中便会不甘,人是她抢来的,怎地可以便宜旁人。
  孙氏诊过脉了,换了语气,肃然道:“好好喝药,就不算太坏,养上半月,认认真真养半月,就会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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