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兄娶了反派丞相后-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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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没理会她,“过了头就给你冰块降温。”
颜珞捏着鼻子喝下了,身子立即就热了,只胃里难受,忍忍也就过去了。
孙氏拿着空碗走了。
书房里就只有颜珞一人,书架上摆着永生花,回头看一眼,就想起了顾阙的好。
唉声叹气……
颜珞觉得无趣,没了顾阙,莫名冷清多了。
晚上歇在书房。
晋宁帝又纳了几位侍夫,都是十六七岁的小郎君,世家大族中不乏貌美的姑娘,自然也是不缺好看的小郎君。
同僚与颜珞说道,“陛下是想生孩子呢。毕竟有了孩子,利于国祚。”
颜珞不客气地怼道:“没有孩子,国祚不稳吗?”
同僚一噎,“也不是不稳,就是更利于……”
颜珞继续怼:“你家里没孩子,家宅就不宁吗?”
同僚灰溜溜地走了。
陆松站在旁边,一声都不敢吭,不知为何,自打颜相还朝后,不爱笑了,还老是怼得人下不了台。
太后与陛下见到丞相都绕着走,谁都不想招惹她。
陆松也是,能不找颜相就不找,凭白找骂。
谁成想,一日下衙,太后跟前得脸的内侍领着两个十六岁的小郎君登上相府的府门,小郎君们腰肢纤细,面若冠玉。
好看极了。
颜珞不用眼去看也知晓是怎么回事,太后给她送了男人。
春露嘴角抽了抽,吓得都不知该怎么说话了。
内侍笑吟吟地上前,“太后体恤丞相。”
颜珞道:“是挺体恤,你回去告诉太后,我对男人没兴趣,哪里来的再送回哪里,辣眼睛。”
内侍劝道:“这可是精挑细选出来,腰肢可软了。”
颜珞摆摆手,府内侍卫将三人赶了出来,哪里就软了,有顾阙软吗?
提起顾阙,颜珞又觉烦躁,负手朝着书房走去了。
****
内侍回宫回话,太后惊讶,两位小郎君都是按照顾言的模样来选的,皮肤白、腰细,眼睛有光。
难不成颜珞就真的只喜欢一人了?
太后不信,道:“ 再去试试。”
“丞相身边确实没有男人,许是她专情呢。”内侍回道。
“专情?若是寻常女子,我也就信了。颜珞见了多少男人,怎么会惦记一人呢。多半是选的不符合她心意,再去选。”太后摆手,她不信颜珞会不动心。
知晓一个男人的好处,就会惦记上了,没有男人,怎么会甘心呢。
顾言的相貌深入人心,一眼惊艳,再看,心神荡漾,但这样的男人太少了。内侍几经波折才选出两人,加以调。教,才敢送到颜相的府邸。
再选,又得浪费时间。
太后送男人一事,自然没有瞒过晋宁帝。她如今有了许多人脉,太后处兴师动众,她岂会不知呢。
心腹问道:“太后在拉拢丞相,我们要不要也稍微……”
送男人!
晋宁帝笑了,“颜珞喜欢男人吗?”
她与废帝一般,喜欢的只有顾阙,顾阙活得好好的,她怎么会接受其他人呢。
她想了想,道:“永乐侯为国奉献良多,朕觉得该封公爵才是。”
背叛大魏的赵正都得了王爵,永乐侯也该封公爵才是。
她当即下了旨意,晋永乐侯为镇国公。镇字,乃镇守国门之意。
对于顾家而言,封赏再多,也是空虚,不过多了些赏赐与俸禄而已。
侯府换为国公府,永乐侯心内酸涩,知晓这是晋宁帝在拉拢丞相,他白捡了便宜。
许多人来恭贺,都被挡了回去,国公府不收礼,不办宴,低调行事。
多少人为公爵努力一辈子,他倒好,坐在家中,公爵直接送上门。
夫人劝他:“你不稀罕,清至稀罕,等你死了,他就是小国公爷,你想想,多好。”
永乐侯白她一眼,卖女儿才得来的公爵,羞耻。
****
降旨三四日后,顾阙回来了,风尘仆仆,没过城门,吱吱就得到消息。
侯爷封了镇国公。
顾阙欢喜,顾元玮会活活气死的。
进城就瞧见了丞相府的马车,吱吱指着说道:“定是丞相来迎您了。”
“我们换车。”顾阙也想念颜珞。成亲这么久,还是初次分开半月,小别胜新婚,心里想念得紧。
主仆下车,顾阙戴着帷帽,朝着相府马车走去。
未至车前,一只洁白手攀着车帘,朝上掀开,露出颜珞素净清冷的面容。
顾阙笑了,迫不及待地登上马车。
吱吱唔唔碰面,唔唔给吱吱一个油纸包,里面是桂花糕,听澜让唔唔带过来的。听澜知晓路途艰辛,特地给吱吱准备的。
唔唔羡慕,道:“听澜姐姐怎地这般惦记你呢。”
吱吱偷偷笑了,就不告诉她,听澜姐姐可好了。
车内,两人四目对视,颜珞脸色很好,不再那么苍白,透着淡粉。
顾阙放心,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颜珞朝她压来,抬起她的下颚,目光灼灼,“顾二,你想我吗?”
“不想,我可忙了,没时间想你。你说,你忙吗?”顾阙挑眉。
颜珞怔住,若是说忙,顾阙肯定会收拾她。
她扯谎道:“我不忙。”
第102章 喝酒、你还吃醋吗?
颜珞是白日不忙; 半夜总会出门办事。
只有唔唔知晓。
回到相府,众人见姑娘安全回来,自然欢喜; 热水早早地备好了; 顾阙去梳洗。颜珞与吱吱去了书房。
此行,不动声色,一点都没用强。
颜珞极为满意; 赏了吱吱; 准她休息两日再回来当值。
吱吱欢天喜地,颜珞吩咐她退下; 找来幕僚去问太后处的动静。如今最急的不是她,应该是太后才对。
这位堂妹; 七八岁就敢放火烧死人; 二十多岁被母亲抛弃,会再与自己的母亲母慈子孝吗?
颜珞想笑,凝眸间; 幕僚回道:“太后多番派人去找,您放心; 属下也叫人去了,下的是杀令。但他们只在嘴上喊喊; 不会真的杀人。”
离间计罢了,不仅不会杀人; 还会帮助废帝躲避宫里的人。
颜珞道:“你可真贴心呢。”
幕僚微笑:“跟随丞相多年; 总算学了些皮毛。”丞相很聪明; 他接触丞相的时候; 对方才十五六岁; 遇事不变; 做事谨慎。他虽是幕僚,大多的时候都是在跑腿罢了。
这样的女子,着实少见。如今丞相手下的探子遍布各地,他们要做的就是整理信息,呈报给丞相。
“记住,不要让太后与陛下太过亲近,另外,皇夫还没有放出来吗?”颜珞也觉得奇怪,晋宁帝都知晓顾言是顾阙装扮的,怎么还不将皇夫放出来,难不出自己的丈夫还不如一个姑娘不成?
先帝的女儿们都有些脑不好,自己的丈夫、女人不香吗?为何都要盯着旁人。
晋宁帝是不敢动,倘若给她机会,肯定是恶狼扑向白兔。
“丞相不知,陛下私下说皇夫文采一般,不及早逝的顾世子,如今,她身边的几位侍夫都是文采斐然之人,比皇夫俊美。您也知晓,皇夫无权无背景,不能帮助陛下,着实让人抬不起兴致。”幕僚说的。
他们这些幕僚都是落第的举子,被人举荐到各府做幕僚,在他们眼中状元是文曲星下凡,可在勋贵的眼中,状元算不得什么。
民间与宫廷不能比,林毕文小家子气,不怪陛下看不上。
幕僚又说:“夫妻本该同心,皇夫却偏向太后,您说,他这不是自己找死路走吗?”
闻言,颜珞摆摆手,“随他去。”
京城内的世家子弟,站在顾阙面前,哪里还有人样,她又是受文人看重,突然‘死了’,就真了成了一段‘神话’。
活人永远都比不过死人。
幕僚退下了,颜珞回卧房。
顾阙坐在镜子前,听澜拿着吸水的大毛巾给她擦头发。
颜珞到后,接过大毛巾,修长的指尖穿过秀发,唇角含笑,“你的头发真好看。”
“颜相,我捡了个大便宜,这副身子太让人满意了。”顾阙笑道,自己在现代的那个身体几乎没什么可取之处,相貌普通不说,头发也带着卷,如果遇到丞相,她绝对不会多看一眼,甚至还会说一句:哪里来的丑鬼。
顾阙偷笑。
颜珞摸着乌黑的发梢,依旧不信她的鬼话,灵魂与身体是一体的,怎么会分离。
顾阙惯爱骗她,灵魂一事寻她开心罢了。
两人都不说话,擦干头发,婢女们就摆了膳食。
颜珞出身皇家,又在文化底蕴深厚的世家中长大,但没有太多的规矩,几乎是随心所欲,有时偏偏与规定对着干。
饭桌上,她就爱说话,寝不言食不语都是不存在的规矩。
两人一面吃一面说话,顾阙说了一路上的见闻,停停走走,所见所闻与往日不同。受战争影响,粮价快速上涨,尤其是南京路一带,粮价是往日的几倍。
“我有预感,淮河若破,梁王势如破竹,后防无人,等同送给了他。”顾阙不懂战争,也看许多战争片,但后面没人,容易腹背受敌。
太后的举止让她想起了清末年的那位太后娘娘,无事瞎指挥,就算忌惮废帝,也不该将兵马都调走了。
她怎么想的,知晓梁王渡不过淮河吗?
事情没有万一的。
亦或是内乱太厉害了,三人都想要权势,你防我、我害你,四分五裂。
颜珞却道:“梁王渡不过淮河。”
顾阙问她:“你如何控制梁王的?”
颜珞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在顾阙的碗里,“因为有你。”
“说正经的话。”顾阙翻了白眼,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调戏她。
“火。药。梁王势弱,能抵挡攻势的唯有几门大炮,都是我送予他的,但是大炮是需要火。药的,他自己做不出来的。我给他的配方比大魏所掌握的技术略微更强一些,但远远达不上我所掌握的。他只能不断从我这里来买,所以,我是因为有你。”颜珞轻松道。
本来,她想过其他章程,但都没有现在便利。梁王征兵,与大魏抗衡,可大魏这边猛将如云,第一场仗没有用到火炮,梁王便大败而回。
如今,梁王如今比谁都明白了,大炮是他的最重要的武器。
大魏这边派遣探子去找梁王内部,试图找到火炮的构造图,前后派去数人,都没有活着回来。
这些事情都是内部机密,顾阙不知,颜珞也没有细说。如今的局面,都在她的掌握中,不算太差。
顾阙叹气,说来也是荒唐,自己这个现代人带来的东西成了战场上最重要的因素。
吃过饭,颜珞没有走,而是留下,没有做坏事,而是问顾阙,可有更好的。
顾阙没吭声,半晌不说话,不肯理会她。
颜珞哄她,“你要什么都可以。”
顾阙嗤笑:“你个骗子。”
颜珞抱着她,开始画大饼,“顾二,早日结束,我们也可早日离开。”
“颜相,我拿到的书都给你了,你还不满足吗?”顾阙叹气,不是她不给,而是大文人许久不曾上线了。资料过于精细,淘宝上也没有,唯有大文人才有。
颜珞握着修长的手,指腹贴着她的指甲揉了揉,“人怎么会满足呢,顾阙,你满足吗?”
“你活着,我就满足。我不图你放下手中的刀,只求你好好对待自己。”顾阙咸鱼躺,做些小生意,衣食无缺,不就是神仙日子吗?
还要什么自行车呢。
颜珞不肯,歪在她的身上,不断地蹭她耳朵,“顾二、顾二。”
顾阙莫名,哀叹道:“我也想找啊,可是那位神仙不见了。”
颜珞:“……”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哄骗失败,颜珞恨恨地咬了一口,回官衙去了。
顾阙去找孙氏玩,再看看草莓蜜瓜如何了。
谁知,刚进院子就见到孙氏歪在躺椅上,细雨在削蜜瓜,嘴里还背着药草的名字以及习性。
自己种的新鲜玩意,自己还没吃一口呢,顾阙不服气,上前问:“熟了吗?”
孙氏眯着眼睛,“早就熟了,呀、二姑娘回来了,路途如何?”
孙氏嘴巴在动,可姿态变都没变,完全用嘴代替了自己的身子,顾阙没理会她,而是看向细雨手中的蜜瓜。
细雨道:“熟了,很甜呢。”
“若是不甜,就不叫蜜瓜了。”顾阙转身进棚子了,采几个回屋吃,再给颜家祖母三夫人送一些。
顾阙一口气将熟的都摘了,满载而归。孙氏看她啐她:“越来越坏了。”
细雨小声提醒自己的师父:“那是姑娘栽种的。”
“那也是我的地盘,就是我的东西。”孙氏也不讲理,说完又觉得不对劲,自己与颜珞待久了,都和她一样不讲理了。
细雨:“……”
顾阙回去后,吩咐人打了井水,自己撸起袖口去洗蜜瓜,分作三份,颜府两份,国公府一份。
父亲升官,她还没去恭贺呢,得空去看看。
顾阙做完这些又叫铺子里的管事来一趟,出门许久,对一对账目,还有水果店的水果也该上新品了。
蜜瓜很甜,甜得顾阙心情好极了。
开一家铺子,用不完的钱,至于铺子,更是想去就去,多自在。
她都开始喜欢上这样的生活了,至于古人在意的名分一事,她是一点都不在意的,要名分做什么,难不成颜珞还会出轨不成。
就凭她人见人怕的名声,看上哪家姑娘,还没等上床,姑娘就得自己撞柱死了。
因为,外间人都说颜相恐怖如斯,宁愿自尽都不愿被她折磨。
顾阙笑死,乃是一个大魔王而已。
趁着阖眸的功夫,她又去找大文人了。
顾阙:新得一个花冠子,还有些玉璜,贼好看。
对话那头,没有人回应。
真是奇怪,以前可是随叫随到的,如今,怎地就没人了。
顾阙等了半个小时,连个表情都没看到,气得下线了。
大文人没找到,顾阙心烦意乱,让人去找食材,今日吃烧烤。
烤架刚到,陈屏来了,她顺势将人请进水榭,烤架一类物什也搬去了水榭。
水榭靠着水,阳光又好,婢女们一阵忙碌,桌子椅子烤架,还有一类食材都已安置妥当。
顾阙脱了外衣,穿着围裙,戴着围袖,坐在烤架旁,脸被太阳晒得红扑扑地。
陈屏被人迎了进来,春露端了一碟蜜瓜给她解渴。
陈屏穿着官袍,姿态端正,坐在桌旁,脊背挺直如松竹,顾阙回头看她一眼,哦豁,今天像个老干部了。
她先烤了几串鸡胗,递给陈屏,问她:“陈大人今日是从官衙而来?”
“对,我见到一果子铺子里卖了些新鲜果子,猜测是顾二姑娘的铺子,今日得空就来问问。”陈屏看着鸡胗,没敢动手。
陈屏来得很巧,顾阙才回来,她就来了。
顾阙抓起一串鸡胗就吃了,道:“是我的铺子,你看中什么了吗?”
“看中许多,听闻草莓是您带入京城的?”陈屏也打听过,草莓最开始是从相府传出去的,到颜家、镇国公府。
接着,是城内的铺子,风靡全城。
不过,这等水果太过奢侈,百姓们吃不起,就连陈屏自己都吃不起。
太贵了。陈屏路过铺子,时常会进去看看,那等无甚浑身红色,光泽亮丽,瞧着很喜人。
顾阙唤来听澜,“给陈大人装一些。”
陈屏拿起一串鸡胗,鼓足勇气塞进嘴里,咬了一块询问道:“这是何物?”
“鸡的肝脏罢了,陈大人今日要种子的话,怕是没有。”顾阙先拒绝,自己不是善人,也是要讨生活的俗人。
一次两次的善良也就罢了,哪儿能将家底都送出去呢。
陈屏面露难色,旋即说道:“二姑娘严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