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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代兄娶了反派丞相后-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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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顾阙手里,什么现代标志都没有了,孙氏看了一眼,不屑道:“就这玩意能治好风寒?”
  “那是自然的,太重的也是不成。还有,这是水银温度计,能侧量体温。”顾阙手把手教孙氏。
  孙氏年岁大了,看不清字,顾阙转而去交细雨。
  细雨学得很快,顾阙嘱咐道:“你别粗心看错了。”
  过了五六日,铺子开张了,悄悄地开张,三五日后就名震京城。
  铺子里几乎什么药材都有,甚至还有专门治疗感冒的颗粒物。
  看着门前排起的长队,顾阙舒心,道:“但愿可以顺畅地开下去,就怕有人来搞事。”
  京城龙蛇混杂,一块砖头砸下来,五人中便有三人是权贵,几乎都得罪不起。
  经历过香皂的事情,顾阙多了心眼,派了稳重的人仔细盯着。
  不怕出错,就怕有人捣乱。
  稳住局面就成了。
  颜珞又忙了,日夜不见人。叫吱吱盗了秦怀鹤的尸体,做了骨瓷,摆在书房里把玩几日。
  玩了几日后让人给秦家送去,没有送给她老子,而是送给了他儿子和妻子。颜相送去的,她们惶恐地接下了,奉如珍品。
  ****
  药铺开了半月,辗转进到五月里,到了黄梅天,药材容易发霉。孙氏领着细雨住在了库房外,雇了些药童得空就翻晒药材。
  二月里的时候几处堤坝塌了,下面的人并未上报,京城里突然来里许多难民,稍微一问,就知出事了。
  晋宁帝震怒,让人去查案,由上而下,一路革职,然而,几人是太后心腹,太后叫人拦了下来,与晋宁帝道:“堤坝一事我已知晓,不过死了几个百姓罢了,值得这么兴师动众你?若都革职查办,谁顶差事。”
  “皇帝,你还年轻了,做官的能有人不贪,就连丞相,你确信下面的人没有给她送礼吗?”
  “丞相都不干净,皇帝,你这样,会引起众怒。”
  晋宁帝怒了,“几个百姓?死了上万人,太后,这些腐虫不除,大魏何来清明?”
  太后平静地看着她:“你动了他们,谁来主持民政?谁来管理地方?”
  “再派人即可,太后如何包庇,是想毁了大魏吗?”晋宁帝力争,寸步不让,今日若是退缩,大魏毁矣。
  两人争执不休,最后,唤了颜相。
  颜珞看了一眼气恨的女帝,淡淡道:“眼下不在处罚,而在如何安置百姓,倘若不管,会激起民愤,引来祸乱。”
  三人心思不同,太后不愿多管、晋宁帝一力要罚贪渎的官员,颜珞建议先安置百姓。
  最后,僵持下去,颜珞甩袖不管,回家去了。
  同时,孙氏让人开了药棚,救治受伤的难民,问顾阙可要开粥棚。
  顾阙说道:“难民太多,一己之力过于薄弱,如今粮价上涨,倘若京城开粥棚,会引得许多难民来京,到时,上面的人大开杀戒,您说,我们到底是救人还是害人?”
  孙氏傻眼了,“这……”
  原来,救人也会是一种错误吗?
  “阿婆,药棚开几日就关了吧,你我之力,太过薄弱了。”顾阙也是心累,朝廷无所作为,靠着她们,压根无济于事。
  野史记载,七月初,朝廷将难民赶出京城。难民不愿,士兵当街杀人,死伤无数。
  症结便是孙氏开了粥棚。
  既然知晓结局,就当避开才是。
  “关、关就关了。”孙氏痛心,又不甘心地问顾阙:“你说,朝廷怎么就不管了呢?”
  都乱成这样了,皇帝是什么心思?
  “我也不知晓,我只知我们现在救人,他们就会杀人。”顾阙无奈,太后无所作为,陛下无力抵抗,颜珞则是不管不问。
  颜相看过野史,早就知晓堤坝一事,她并没有去制止,可见,她有自己的想法。
  孙氏不满,又无奈,劝顾阙:“将药材的价格改一改?”
  “阿婆,我改价格,旁人倒卖,我等于是帮旁人啊。”顾阙解释。
  孙氏彻底没辙了,到了年岁,愈发就会心软,她坐在院子里叹气许久,告诉顾阙:“我一身医术,毫无用处啊。”
  救不得皇后、救不得殿下,现在,更是都连百姓都就救不了。
  顾阙道:“阿婆,你可知晓凤凰?”
  涅槃重生。
  历史的长河中没有哪一个朝代可千秋万世,分分合合,似凤凰涅槃,流血牺牲,便会迎来新生。
  孙氏道:“不知,我累了,去睡会。”
  满怀失望地离开了。
  顾阙发笑,扬首看着虚空,唇角扯了扯。
  得到喘息的空隙,她又去找大文人。
  依旧没有得到回复,花冠子都诱惑不出来了,或许,他消失了?
  顾阙找不到答案,在淘宝上下单买许多粮食,在城外买了几处庄子,放置大米。
  不管怎么样,药材与粮食都是必备点,多备一点是好事。
  颜珞忙得不见人,秦怀鹤手中有兵,三人又在争夺!
  到了七月,天气越来越热,难民聚在城外,朝廷开始赶人了,不走者杀无赦。
  朝上的争斗进入白热化中,颜珞早出晚归,常常不见人。秦怀鹤死后,城门处的兵马一分为三,太后与晋宁帝还有颜相三人各得了一万多兵马。
  晋宁帝的底气足了不少,坚持查惩贪官,将贪官押入京城,行凌迟刑法。
  这是七月底的事情了,难民被赶走了,京城恢复往日的繁华。然而,刚进八月,北边出了一支义军,讨伐大魏。
  算着时间的顾阙松了口气,等颜珞回来后就问她的后策。
  废帝起势了,攻入京城的时间不远了。
  颜珞无甚精神,最近有些忙,陛下羽翼渐丰,与太后抗衡,少不得她去周旋。
  做和事佬。很累。
  她勾了顾阙的脖子,亲吻。
  “颜相,你正经些。”顾阙望着她白净的侧颈,心神荡漾,身体里埋藏已久的热火彻底被点燃了。
  颜珞不肯,禁锢她的双手,贴在她的耳侧,道:“我最近忙,你是要做尼姑了吗?”
  算一算,一月多,忙得没空恩爱了。
  顾阙忙着铺子里的事情,颜珞平衡各处,幸好天气温暖,颜珞才没有发病。
  顾阙叮嘱过几回,她都没听。
  顾阙不满:“你都不听我的话……”
  话没说完,就被颜珞的唇角堵住了。
  辗转吻至心口上,颜珞咬了,顾阙皱眉,道:“你、你在报复我吗?”
  黄昏方至,未及日落,更不是夜间。
  颜珞今日回家得特别早,早得有些过了头。
  顾阙轻哼一声,摸到她的耳朵,颜珞拂开,反握住她的手,反而探入腰。间。
  “你不安分呀,我在下面的时候,我可以没有趁机欺负你的意思。”
  “颜珞……”顾阙不满,“我在上面的时候也没有你这么、这么……”
  屋里忽然安静下来。


第108章 温泉、我送你一个汗蒸房!(一更)
  院子里的婢女丫头多; 打打闹闹是常有的事情,时常吵闹。
  顾阙不大去管,十五六的小姑娘居多; 她们这般的年龄在现代都是中学生; 还是被父母宠爱的孩子。
  婢女们敬重顾阙,懂得规矩,也不需她来管教。
  屋外一吵; 就显得屋里安静; 贴着一处的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忽而都笑了。
  吱吱又在和唔唔吵架; 顾阙咬颜珞的耳朵:“一山难容二虎。”
  “她们是师姐妹,能容得。”颜珞迎上去; 与她纠缠在一起。
  顾阙却道:“今晚; 我在上面。”
  颜珞顿了下,松开她的手,对着外面喊一句:“声音大了。”
  顷刻间; 婢女们作鸟兽散,唔唔上树; 听澜揪着吱吱的耳朵回配屋。
  都安静了。
  顾阙起身,拉着颜珞去浴室; “水备好了,一道去洗。”
  颜珞:“……”蓄谋已久。
  两人赤脚踩在地砖上; 片刻后; 坐在水中; 贴着池壁。
  水下美色撩。人; 水波荡漾; 颜珞修长的身形若隐若现; 颜珞拨了拨水,道:“明年去行宫泡一泡温泉,可舒服了。”
  “温泉……颜相,我送你一间汗蒸房,出出汗对身体也很好。”顾阙贴着她的耳朵低低出声。
  清朗的声音顺着耳膜钻进心口里,让人浮躁。
  颜珞定性足,多年来养气,孙氏时常叮嘱她情绪稳定些,高兴与悲伤都不能有,最后不要有七情六欲。这么多年来就养成喜怒不行于色的习惯。旁人是谨慎,防止被别人窥探心思,她则是病情缘故。
  所有的定性在遇到顾阙后,化为浮云了,什么都没有。
  往日眉间沉凝,仪态端庄的颜相都不见了。
  她拥着顾阙,没说话,眉眼染着几分风流……
  她没问什么汗蒸房,更阻不在意这些玩意,眼中只有顾阙。
  顾阙就可以让她很满足。
  ****
  水中出来,已到亥时,两人湿漉漉地,脸色红扑扑,尤其是顾阙,眉眼风情都跟着变了。
  吃过晚饭,颜珞没有懒在床榻上,而是领了吱吱出门去了,说是子时前就归。
  临走前,顾阙点了香,告诉颜珞:“晚回来一刻,十藤条。”
  颜珞:“……”越来越凶了。
  若是一夜不归,会不会被打死?
  颜珞没想,今夜是打算一夜不归的,至于子时前就归不过是随口胡扯的。
  胡扯完开始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告诉她,自己回书房偷偷离开,多安静。
  有了‘藤条令’,她自然就该要加快动作的。她要见的是城门下的各处守将,他们都是秦怀鹤的下属。秦淮鹤一死,他们就成了没奶的孩子,嗷嗷待哺。
  颜珞便是要安抚他们,他们上面还有新的上司。颜珞要他们做的就是干死上司,自己领军。
  当然不能这个时候干,而是在关键的时候,至于什么时候,等通知。
  干死上司罪加一等,但颜珞给予承诺,会保他们无事,还会升官,这样的诱惑就太大了。
  颜相在朝,可谓是一手遮天,她的承诺重若千金,不需多想就答应了。
  此行很顺利,颜珞回家去了。
  车前一盏灯照亮前方的路,马车哒哒地在街上行驶,已近子时,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了。颜珞掐着时间,算得很准,回去不会耽误时间。
  人算不如天算,路上遇到凌昭。
  凌昭腿伤未愈,急忙回大理寺上班了,然而,他一回去就听到赋税一事,气得半日没有喘过来气。
  他惯来勤勉,哪怕在未曾修好的大理寺内也能忙到子时。
  马车相遇,凌昭瘸着腿下来给颜珞行礼。灯火下,青年器宇轩昂,腰也很细,腿看着无甚力气,颜珞一眼扫过,开始嘲讽道:“凌大人的腿短了些,脑子可有长进?”
  乱世哪里是刚硬文臣的天下,凌昭是一条道走到黑了,见到赋税的‘始作俑者’也无好心情,只道:“下官的腿坏了,丞相的心呢?”
  明明是俊朗的青年,出口却是满是火。药味的话。
  若是旁人,早就挥拳头打人了。颜珞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的心,早就坏了,凌大人可有药治?”
  凌昭站得笔直,丝毫看不出腿脚不好,他朝着颜相揖礼,肃然道:“下官也想救一救自己的心,然下官力薄,无法帮助百姓,唯有痛惜。”
  他太正经了,是难得的清贵,颜珞感受到了那份傲骨,心里被抛弃良久的‘骨瓷’又涌了上来,那么好看的相貌、刚硬的骨气,若是做成骨瓷,肯定是最好看的。
  颜珞托腮凝着他,心里惋惜,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说道:“你的脸可比你的嘴招人喜欢。”
  “丞相。”凌昭豁然一惊,面目羞涩地看着神色玩味的丞相,忍着心颤才说道:“还请丞相自重。”
  颜珞啧啧两声,无趣得很,想当初调。戏顾阙的时候,顾阙可是又惊又喜呢。
  男人,有些讨厌,自以为是,得空做成一套骨瓷。
  必然完美!
  颜珞放下车帘,道:“走吧。”
  简单几句话已然拖延了不少时间,车夫紧赶慢赶,回家还是晚了,子时过了三刻。
  三刻,颜珞进门的时候,掰着手指头算一算,脑子忽而就不好使了,没算出来。
  她正经地问吱吱:“你说一刻是十藤条,那三刻呢?”
  吱吱没忍住笑,噗嗤笑道:“丞相,您傻了吗?是三十藤条呢。”
  颜珞惊讶:“那不得打死。”
  吱吱却道:“藤条不过挠痒痒罢了,比起您挨板子,岂不是轻多了。”
  颜珞当伴读的时候,太后那时还是皇后,对废帝管得颇严,她犯错,受罚是便是伴读。那时,伴读有好几个,跟着废帝都挨过打。
  颜珞自然不能避免,那时,吱吱还未曾来,但冷面提过,那回十板子,要了颜相半条命呢,
  比起那回的疼,藤条确实不算什么。
  颜珞不解,问吱吱:“那时我是势弱,无法相抗,这回,我明明很厉害了,为何还要挨打呢?”
  她问得太过认真了,以至于吱吱愣住了,半晌没有反应过来,谁敢打丞相呢?
  吱吱不明白,张了张嘴,颜珞怜爱地摸摸她的小脸,“我对你好吗?”
  “您对吱吱,如再造父母。”吱吱感动极了,就差热泪盈眶。
  颜珞立即说道:“那我替我挨了这三十藤条。”
  吱吱:“……”原来,丞相在坑她。
  吱吱不敢反抗,垂头丧气地跟着颜相回院子。
  颜珞走得飞快,回屋的时候,春露轻咳一声:“过了四刻了。”
  从府门走到院子里,又过一刻。
  颜珞抿抿唇角,狠狠睨她一眼:“你不说话,我不会以为你是哑巴。”
  春露不敢说话了,胆颤心惊地退了回去。
  香早就没了,就剩下一堆香灰。顾阙坐在坐榻上,看着小说,颜珞走过去,大义凛然道:“不就四十藤条,你罚就罚。”
  顾阙纳闷,轻轻打她三下就记恨了许久,今日这么坦然?
  事出反常必有妖。
  顾阙没有接话,而是认真地打量‘诡计多端’的颜相。
  “路上遇到凌昭,絮絮叨叨拉着我说话,你也知晓我不大想与他说话,他偏偏不肯,这不,就耽误了时间。”颜珞凑了过去,贴着顾阙的腿侧坐下,试图讨好。
  顾阙冷眼看着她:“你不想做的事情,谁敢逼着你吗?”
  颜珞不想做的事情,哪怕是太后逼迫,她都可以与太后对着干,小小凌昭,压根耐她不得。
  说到底,还是她想与人家拉扯。
  颜珞自然不会说她看中了凌昭的骨相,只道:“我接受你的惩罚。”
  顾阙掀了掀眼皮,示意颜相继续表演。
  “吱吱说她替我接受你的惩罚,吱吱,你说对吗?”颜珞对外喊了一声。
  吱吱垂头丧气地走了起来,点点头。
  顾阙傻眼了,套路在这里呢。她问吱吱:“她给你银子了?”
  吱吱摇首。顾阙立即说道:“我给你十两银子,现在回去睡觉,不许替她。”
  吱吱眼睛亮了,不用挨打还可以有银子赚吗?
  她要应下,颜珞抢先一步,道:“我给你十一两银子。”
  顾阙冷笑:“你怎么那么抠门,就加一两?”
  颜珞却说道:“这是一场拉扯战,一两一两地往上加,你我都不吃亏。”
  顾阙:“……”真是损招百出,拿她毫无办法。
  “吱吱,你先说,你接受谁的银子?我给你二十两。”
  吱吱立即说道:“谢谢姑娘了。”
  “去找听澜拿银子。”顾阙先赶人,自己下榻去将人赶出去,不给颜珞说话的地步,找人替她挨打,异想天开。
  没门!
  窗户都不给你!
  吱吱飞快地逃了出去。
  颜珞慢了半拍,不悦道:“不听话就将祟祟找来,将吱吱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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