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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代兄娶了反派丞相后-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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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寒地冻,梅花开了,婢女们摘了几枝回来插在玉瓶中,一进屋就感觉屋里焕然一新。
  顾阙瞧见后,买了一束红玫瑰放在桌上。颜珞计从心来,问她:“有金桔吃吗?”
  顾阙:“……”
  颜珞怕她忘记了,追问道:“毒。死怀章王的那种金桔。”
  顾阙扶额,转头买了几十本百合小说,用箱子装起来,就摆在屋里,随时看随时取。
  颜珞闲得发霉,随手拿起一本,看得津津有味,看到一处,问顾阙:“什么是百度?”
  顾阙在算账,没理。
  颜珞又问:“为何百度一问病症,就是癌症?”
  顾阙啪嗒啪嗒在按计算器。
  颜珞求知若渴:“什么是癌症?”
  啪嗒一声,顾阙停了下来,抬首,看向睁着一双乌黑眼睛的颜珞,她要生气了。颜珞讪讪,瑟瑟地用小说盖住脑袋。
  好凶。
  天色漆黑,春露询问可要摆膳。
  两人各自忙着,顾阙没吭声,颜珞没说话。
  春露又问了一遍,颜珞探首,道:“不吃了,吃什么,吃气吃饱了。”
  顾阙还是很淡定地将账目都算完了,看向春露:“摆膳。”
  春露福礼,退出去安排了。
  冬日冷,厨房煨了骨头汤,顾阙教厨娘做了蒜泥河虾,蛋白质高。
  颜珞日日喝药,一日三碗汤药,看到再好的饭菜也没什么胃口,拿起筷子又放下。
  顾阙在剥虾,河虾不大,她在认真地剥虾,拨了放在颜珞的碗碟中,道:“你很闷吗?”
  颜珞闷吗?
  不算闷,不过是身上的责任轻了,不会再有人登门求她办事,同僚也不向她求救。
  突然间,她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吃了玩、玩了吃。
  与往日对比,自然就很闲。
  颜珞低眸看着碗中的虾肉,道:“闷吗?不闷,只是不适应罢了。”
  往日养病,私下里也会处置些要急的事情,不算彻底闲了。如今,不一样了,她是真的在养病。
  顾阙抬首,低笑道:“放下权势,你甘心吗?”
  当你站在云巅,喜欢居高临下地看着众生,众生跪在你的面前称臣,习惯了指点江山。突然有一日,从云巅下来了,站在平地上,众人与你并肩而站,心中的低落可想而知。
  颜珞咬了一块虾肉,反而问顾阙:“你觉得闷吗?”
  京城内的人汲汲营营,日日忙碌,男人主外,女子管内。男人忙着权势,女人忙着照顾孩儿,为他们的未来着想。
  他们很忙,忙权势、忙孩子,因此,他们不会厌烦。
  而她与顾阙不同。她从高位退了下来,陡然安闲,睡到自然醒,她不忙权势、不忙孩子。
  钱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那么,还忙什么呢?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当人不担心财、不用为吃食而忙碌的时候,那还会做什么事?
  颜珞一面吃虾肉,唇角挂着笑,“我二人与常人不一样,顾阙,你有我,我有你。当有一日,你腻了,可会后悔?”
  顾阙明白,说的是七年之痒。
  她二人之间没有孩子的牵挂,只凭着互相欢喜,当有一日,热情退散,感情淡了,那么还会在一起吗?
  这个答案太远了。
  顾阙笑了,“我今年只有二十岁,你问我三十岁、四十岁才会遇到的问题,我该怎么回答呢?”
  凭着一腔热情在一起,关系并不稳固。
  颜珞说道:“小说里只写到披荆斩棘在一起,没有写她们在一起后,感情会不会冷淡,她们会不会白头偕老。所以,我们的问题更偏向于现实。”
  怎么稳固这段感情?
  男女在一起,起初是感情,过了热血期,他们会有了孩子,孩子成了纽带。他们能走完一生,那么,两个女子呢?
  颜珞笑了,“你问我闷不闷,我却问你这些复杂的问题。”
  顾阙望着她,心中揪然,道:“我们有清至琼琚。”
  “他们是顾家的孩子,并不属于我们。将来,我们离开,他们会随我们离开吗?”颜珞劈开美好的幻想,主动出击。
  顾阙很简单,想法单纯,开避难所照顾孩子老人,秉持良善的心理。她有许多银子,却没有藏私。
  她很特殊,明明日日算计银钱,却甘心撒出大把的钱给旁人。
  这些都足以说明她心地善良。甚至于,是心思简单,将世间看得很美好,所以,她以为有感情就可以走得很遥远。
  颜珞无奈笑了,她问顾阙:“你会厌烦这种无趣的日子吗?”
  “不会,你有厌世心理。你觉得我会随时抛弃你,对吗?”顾阙无奈笑了,颜珞心思异常重。她与自己眼中的世界不同。
  她觉得世界残酷,而自己觉得世界很美好。
  她继续剥虾,剥出完整的虾肉,递给颜珞:“旁人的好与坏,与我们没有干系,我们为自己而活即可。颜珞,你可知晓在未来的世界上,夫妻有一张结婚证,结婚、离婚都需要公证。他们之间的关系,就靠着一张结婚证来维持。”
  颜珞点头:“我知晓。”她看过许多小说,都有‘扯证’这个词语。
  顾阙给自己盛了一碗汤,慢慢地与她细说:“但是我的舅舅与舅母结婚二十多年,都没有拿结婚证。”
  颜珞拧眉:“为何?”
  “我也不知,二三十年前兴许没有浓烈的法律感,他们是三媒六聘,成亲给的彩礼是十里八乡独一份的。我舅舅不识字,人老实,我舅妈识字,性子泼辣,但她对我舅很好。我舅偶尔会有小脾气,不管讲理还是不讲理,她都听他的话。”
  “他们不是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但却是一对很特殊的夫妻。他们之间没有结婚证的牵绊,磕磕绊绊地过了二十多年。后来我劝他们去领证,我舅没答应,说是麻烦。”
  “他们之间的牵绊是什么?”
  颜珞凝眸,认真回道:“大抵是感情,相濡以沫。”
  “对,我们去慈幼所挑几个孩子,属于我们的孩子,能随我们离开的孩子。她们也会是我们的牵绊,可好?颜相,你去挑,你教导她们识字,教导她们如何保护自己。我们会很忙,不会闲下来。”顾阙抿唇,痴痴地看着她:“我既选择了你,必然一生追随。生同衾,死同穴。”
  “我知你突然闲了会不适应,接下来几日我会陪着你,可好?”
  颜珞被她看得不自在,侧身避开她灼灼的视线,道:“我也挺忙的,那箱子小说要看许久了。”
  有些话适可而止。
  顾阙没有再提,继续剥虾。
  吃过晚饭,两人依旧分开睡,一人睡里室,一人睡榻上。
  顾阙犯困,很快就睡着了。颜珞占据大床,浑身不自在,翻来覆去,最后抱怨一句:“真是无趣的木头。”
  言罢,掀开锦被,自己赤脚走了下去。
  卧房很大,里室与外间隔着一道门。
  莹白的脚踩在暖和的地毯上,轻轻地,慢慢地靠近睡梦中的人。
  谁还不会偷偷下床呢。
  颜珞惯来不走寻常路,悄悄挤进顾阙的被窝里,暖意立即钻进肌肤里,整个人都觉得舒服多了。
  她环住顾阙,贴在她的肩头上,困意袭来,徐徐入睡了。
  顾阙醒了,没敢动,装作继续睡,直到耳畔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才敢稍稍倾身,腾出一只手抱着颜珞。
  她有些无语,又有些喜欢,贴着颜珞,她感觉很幸福。
  幸福仅此而已,与喜欢的人朝夕相处。睁开眼睛是她,闭上眼睛也是她。
  她在想颜珞的问题,十年、二十年后,会不会相看生厌呢?
  她不敢笃定,将来的事情有太多的不确定性。
  如果是旁人,肯定不会去想,有些晦气呢。但是,她内心希望有那么一日。
  因为那是十年、二十年,说明颜珞活了很久很久。
  被窝里很暖和,却也很挤。榻本就很小,偏偏要挤上来,两个人连翻身的空间都没有。
  顾阙叹气,微微挪了挪身子,在她眉眼上落下一吻。
  安心睡觉了。
  一夜醒来,腰酸背痛,整夜都僵持。颜珞定点醒了,又赤脚走回床上,继续去睡。
  顾阙想掐着她的脸,狠狠蹂。躏一番,内心却在告诫自己:她是病人,不能和病人计较。
  颜珞的身子养了半月有余,脸色好了许多,肉眼可见,添了几分粉妍。孙氏依旧不放心,日日来诊脉,悄悄问顾阙:“她安分吗?”
  顾阙点头:“安分呢,我晚上守门。”
  孙氏明白她的意思,鼓励几句:“再接再厉。”
  顾阙:“……”阿婆愈发讨厌了。
  孙氏还是悄悄塞给她一瓶药,嘱咐道:“三日一回就成了。”
  顾阙言道:“开了口,没有一日三回就万幸。”
  人太闲了,就会想做事。孙氏哀叹,瞧着顾阙一双如画的的眉眼,道:“你确实是个祸害。”
  顾阙被骂得莫名,脸色一红,捂着脸揣着药走了。
  孙氏望着恩爱的两人,心就舒坦了,活到今日,突然就有了盼头。
  日子过得好,还有什么不好的吗?
  孙氏笑了又笑,望着枝头上的白雪,觉得眼前的雪又不一样了,带着欢喜圆满。
  又过了两日,雪融化了,无情领兵回京城,义军散了,溃不成兵,他擒拿几百人,锁了回京城。
  霍成儒登基为帝,亲自迎出大殿,无情跪下见礼。他亲自扶了起来,道:“卿家多礼了。”
  霍成儒曾是无情收下的兵卒,如今,摇身一变,成了新君。无情不大适应,简单说了几句就回去了。
  去见颜珞!
  旧将拜见,颜珞高兴了,顾阙亲自下厨,三人在一起吃了午饭。
  说起战事,颜珞多问了几句,无情无一不答,顾阙询问他:“烤羊肉,吃吗?”
  无情颔首,顾阙去办了。
  屋里只剩下两人,无情道:“夫人是个知趣人。”
  颜珞挑眉,道:“那是自然,她可好了,就是傻气了,将银子对外撒,也不晓得还能不能攒钱。”
  顾阙开避难所,撒了几万两银子,积蓄都放进去了,也不见旁人堵说她一声好。如今朝堂内外、民间百姓都在夸赞新君免赋税设粥棚。
  殊不知顾阙也做了许多善事。
  无情微笑,“丞相身子似乎好了许多,精神也好了,爱笑,笑意很真。”
  “是吗?闲了没事做,挑逗她罢了。你何时娶妻?”颜珞端起酒抿了抿,道:“娶一妻室,早日完婚。记住,现在的君主是霍成儒。我不过是一死人了。”
  无情唇角抿了抿,两颊微颤,道:“我明白,您觉得哪家姑娘好。”
  “你信我?”颜珞眼眸微亮,眨眼间添了几分灵动。
  无情笑了,道:“自然信您。”
  颜珞饮了口酒,道:“我有许多人选,你要什么样的?”
  “性子好,相貌随意,掌中馈,行事稳重即可。”无情说道。
  颜珞呵呵一声,“你这些条件怎么都避开了我家夫人呢。”
  顾阙相貌好看,不懂中馈,行事不算稳重,过于坦率,看不懂人心。
  无情头皮发麻,道:“顾姑娘只有一个,我想娶也娶不到。”
  颜珞睨他:“你惦记顾阙。”
  无情吓得举杯:“没有、没有,属下不敢。”
  “你可以觊觎的,我会弄。死你而已。”颜珞淡淡道。
  无情不敢接话了。
  “新帝心善,帝位来得快,许多人不服气。通州军当作表率,但……”颜珞顿住,眼眸渐转深邃,语气也有些薄凉:“他若动你,你也不必忍让,可懂?我教你臣服,可未曾教你将脑袋给他。”
  “您的意思,我明白。”无情心酸,大胆看着丞相,唇角抿得直线,端起酒盏直接饮了,道:“他若敢对不起您,我也不会忍着。”
  颜珞笑了,“他不会。”霍成儒是聪明人,她的时日不多,何苦与将死之人计较呢。
  无情道:“但愿他不会。”
  两人又说了会话,说起战事,说起广平郡王,又说江南一地,梁王搅得江南一团糟,就算收回,只怕短时间无法恢复生机,还需朝堂救济。
  梁王增赋税,搜刮百姓,但钱都给了颜珞。
  颜珞微笑,钱是她的,自然不会再拿出来的。
  养顾阙太费钱了,短短几月就花了几万两银子,就算养一群女人也花不到这么多钱。
  一个顾阙抵得上一群女人。
  若非家底厚实,也养不起!


第126章 八卦、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顾阙有些败家; 但也在努力赚银子,撒出去的钱总是比赚的多。
  她很努力赚钱,也在很努力地撒钱。
  颜珞莫名笑了; 无情又说了许多政事; 哪家得到封赏,哪家官位高升。他好像害怕颜珞不知,争取将外面的情况都说一遍。
  他说的一切; 颜珞都知晓; 甚至都是她安排的。他说,颜珞便听着。
  二人说了许久; 日落黄昏,无情终是走了。他有从龙之功; 皇帝赐予新宅子; 他自然回新家。
  颜珞微醺,无情走后,她依在坐榻上; 目视着虚空,一眼看过去; 屋子遮挡了天空,一叶遮目。
  她闭上眼睛; 感觉不一样的氛围,又再度睁开眼睛; 眼前的一幕是真实的。
  她虽醉; 但脑子很清楚; 无情只要没有反心; 霍成儒就不会动他。
  霍家人懂得感恩。
  数度起落; 她发现事态变化得很快; 若不能掌握局势,很快,就会任人宰割。
  现在,她做了什么?
  在没有放心前,她依旧不会放弃权势。
  阖眸前,她勾唇笑了,自己就是那么坏。
  不,这不算是坏,是自保。只要霍成儒安心做皇帝,不动她、不动无情等人,他依旧是大周最尊贵的皇帝。
  颜珞饮了酒,早早地歇下了。
  顾阙与春露等人打马吊,晚间正是寂静的时候,周遭无人,灯火朦胧。孙氏是个老花眼,带着老花镜,慢悠悠地打出自己的牌。
  孙氏左看看右看看,先是愣了下,而后想起一人:“我好像许久没有看到听澜了。”
  春露说道:“回家嫁人了。”
  孙氏愣住了,“她不是和吱吱……”
  “娘老子不同意。”春露出牌,催促孙氏:“阿婆,您快些。”
  孙氏没动,道:“吱吱就这么放弃了?”多可惜呀,听澜勤快,吱吱会疼人,两人都是正经人家,没什么坏心思。
  顾阙说道:“吱吱去了,不知情况,我们又帮不上忙。”
  “确实,不能以势欺人。”孙氏叹惜,可惜一对有情人了。
  继续打马吊。
  几人玩到子时,孙氏赢得最多,她乐呵呵地收了钱,不忘画大饼:“等过年,我就还给你们。”
  三人不听她的。自从收了细雨为徒,她就多了一件事,替细雨攒嫁妆,钱赢回去,必然是出不来的。
  顾阙披上大氅回卧房了。颜珞微醺早睡,她身子冷,就在外间凑活一夜。
  静静又过了一日。
  国公府送了话,顾灵成亲日期定下了,来年春日里,春暖花开,顾张两家喜结良缘。
  顾阙道是知晓了,却不打算出席,她与颜珞是避世之人,这等热闹的事情就不参与了。
  顾阙要准备添妆,询问颜珞的意思。
  颜珞昨日饮酒,早起就有些头疼,喝了汤药后依旧没什么精神,闻言后随意说道:“挑一顶花冠子。”
  顾阙翻了白眼,道:“你就晓得送花冠子。”
  “哪家姑娘不喜欢花冠子,再者,我又不出门,要那么多花冠子做什么?”颜珞语气懒散,气色差了些,似乎也没力气作妖。
  顾阙忽然想起还欠大文人一顶花冠子,大文人没有提起,她就忘了,不如不给了。
  颜珞扶额,感叹道:“昨日的酒劲怎么那么大?”
  他们昨日饮酒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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