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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代兄娶了反派丞相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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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在做什么?
  两个女孩子在接吻。
  终于; 颜珞觉得够了,松开她的腰肢; 放开她的唇角。
  短暂呼吸间; 顾阙的理智回来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颜珞:“你、你、你过分。”
  颜珞轻笑:“我亲自己的夫君,怎么就过分了?”
  “你……”顾阙不知所措; 自己堂堂一个现代人竟被古代姑娘调。戏了。
  羞耻!
  颜珞挑眉:“我怎么了,旁人不能碰你; 我能。我是你三媒六聘、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回来的妻子。”
  她极为肆意,却极符合外人对她的评价。
  顾阙气恨; 说的也是实话,她二人确实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是光明正大的。
  罢了; 不与古人计较。
  顾阙强行安慰自己; 稍稍朝一侧挪了挪; 避开她。
  颜珞下车了; 领着冷面一道离开。
  她去做什么?
  顾阙想问; 沉默了会儿,她走远了,也没有开口问。她看透了,颜珞很忙,成亲三日假期是她最悠闲的时候。
  她掀开车帘,看着那抹不易折断的背影,手抬起,落在自己的唇角上。
  原来亲嘴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有些快乐,还有些刺激。
  她并不讨厌,尤其是亲吻的时候,那股疏冷的香气隐隐带着甜。
  或许是颜珞的魅力。
  人走远了,顾阙眼睛模糊,视线定格在虚空中,原来女孩子亲嘴可以这么甜。她放下车帘,吩咐车夫回府。
  ****
  颜珞回到商会的时候,依旧还是那么热闹,而大堂内没有胖商人的踪影了。
  他被人捉住了,堵上嘴巴,拖到内院了。
  颜珞从后院进去,避开外间的人,因为这么一闹,顾阙的订单可能就作废了。
  小姑娘家家的不容易!
  进入内院,院内站了一排守卫,黑衣上绣着飞鱼,配着刀,威仪凛凛。
  冷面推开门,里面传来呜呜的声音,颜珞走进去,微微一笑,让一人活在痛苦里,其实很容易。
  人若向善,难!
  若从恶,极易!
  颜珞坐在屋正中的椅子上,望着对方脸上的惊恐,冷面除去他口中的布帛,他立即大口喘息,“你到底是什么人?”
  “有眼不识泰山,眼睛就不该要了,冷面。”颜珞微微摇首,眼中含笑。
  声落,屋内传出一声惨叫。
  颜珞厌恶地捂上耳朵,前面展会上的诸人都听到了声音,着人去打探,原来猫从屋顶上跳了下来,惊到一人了。
  没什么大事,展会继续!
  屋内的人痛苦地捂着眼睛,一把匕首扎进了眼睛里,他疼得满地打滚,依旧在问她是谁。
  颜珞没有说话,而是认真地观赏他痛苦的姿态,翻滚、挣扎、哀嚎。她在想:是不是所有人受伤的时候都会是这个姿态。
  不,弟弟就不会。
  弟弟被摔死的时候,就没有这么痛苦。
  她忽而又说了一句:“冷面,继续。”
  接着,又是一声痛呼,两只眼睛都看不见了。
  冷面说道:“他会疼死的。”
  颜珞缓缓眨眼,摇首:“不会,疼是不会死人的。”
  她就这么静静看着,哀嚎的声音渐渐小了,挣扎幅度也小了很多,她说道:“你看,他就没死。”
  “你到底、是谁……”对方怒吼一声,声嘶力竭。
  “赵诠,我还记得你的名字呢。”颜珞托腮,面色苍白,唇角凝着笑,“我记得清楚呢,你忘了我了吗?”
  赵诠愣住了,双手捂着眼睛,“你、是谁……”
  “忘了便忘了,何必再知晓呢。”颜珞轻叹,“你与怀章王府还有来往,送去的银子呢?想必还有账簿。”
  “你到底是谁……”赵诠挣扎着要爬起来,走了两步又跌倒,双手都是血,不断地朝前爬。
  颜珞勾起嘴角,“我是我弟弟的姐姐。”
  “弟弟的姐姐……”赵诠陡然愣住,双手撑着地,在他的身下淌了一地的鲜血。
  此刻他似乎忘了疼,听着冷冷的声音,思绪戛然而止,“你是、你是………”
  “莫要脏了那二字!”颜珞陡然出声,又冷又疯。
  “不,你应该死了……”赵诠叫出了声,“他们不会让你活命。”
  文帝当年将皇位给了弟弟武王,便是因为一双子女皆丧命,她若活着,帝何至于让位呢。
  颜珞轻笑,若春风拂过,道:“你该死了,不如你将账簿交给我,我将你送去怀章王府,让王爷给你延请大夫,如何?”
  这回,换赵诠笑了,“你不会绕过我的,小公主,论狠心,你还差远了。”
  “是吗?不如我将你的双腿打断,用你的腿骨烧一套酒壶给你喝酒,可好?”颜珞眼中的笑意骤然深了许多,“也不枉你伺候我阿娘多年,你是她的奴婢,她死的时候,你哭了吗?”
  “没有哭,对不对?”
  “我记得你没有哭,你笑了。你为什么不哭呢?”
  颜珞看着他,眼中的冷意骤然被恨取代,她蓦地站起身,道:“将他双腿打断,我看看你的骨头烧成的酒杯,好不好看。”
  话说完,她闭上眼睛,道:“不必杀他,我阿娘不想见他。”
  叛主求荣的奴才,就该活着,好好地活着。
  ****
  顾阙回到府里后,换了一身衣裳,又从后门离开,去香皂铺子。
  今日得到许多订单,需要加紧赶制,配方在她这里,许多事情还是由她去办的。
  她穿的绯色圆领袍,明亮莹润的眼睛,白皙柔美的面颊,处处透着少年人的明媚朝气。
  出去后,她先去自己家的酒馆。酒馆只卖酒,生意不大好,她正和准备关了酒馆,扩大香皂铺。
  这回过去,便是和掌柜商量关门,再将这间店铺修缮,推广羊奶皂。
  香皂铺子的名声已经又有,接下来就是制作了,就是人手缺了些,羊奶皂在这里是做不出来的,低温的条件是创造不出来的。
  还是从淘宝里进货为好。
  打定主意后,她让掌柜去雇人来做,只要女子。
  在铺子里待了半日,黄昏时分才回去的。
  颜珞早早地就到家了,沐浴后,躺在了廊下台阶上的躺椅上。她正闭着眼睛,似乎很惬意。
  不同于颜家,在顾宅几乎没有什么杂事,不像颜府那么一大家子,休沐日就算躺着也不安稳。
  现在静心躺着,多么快乐!
  顾阙走近,颜珞闭着眼睛开口:“今日有雪糕吃吗?”
  顾阙脚下一滑,差点就摔了出去,“你要吃什么样的?”
  “小猫的,我要五根。”颜珞阔气伸出五指,朝着顾阙晃了晃。
  顾阙想了想,没搭理她,抬脚走了。
  颜珞直起身子,看向一侧的冷面:“我觉得她胆子大了,竟然不理我。”
  “您以为您很有颜面吗?”冷面笑话她,恨不得说:让你对她温柔,这下好了,当你不存在。
  活该!
  颜珞无措,问她:“那该怎么办?”
  冷面仔细想了想,顾阙胆子小,心地软,她想了一计:“带她去你的书房看一看。”
  颜珞冷了面色,睨她一眼:“吓坏了怎么办,别说五根了,看都看不见。”
  “那您说怎么办?”冷面也没有招了,她擅长打架,不懂怎么哄人,但是她会吓人,前些时日听澜见她都要哭,这些时日倒是好了些,晓得拿些葡萄酒给她喝。
  颜珞躺了会,闭上眼睛,默默念叨几句,问冷面:“她最近温习书了吗?”
  冷面眼睛一亮,就差拍掌叫好了,忙问颜相:“我有份吗?”
  “她小气得厉害,没有你的份。”颜珞没睁开眼睛就拒绝了。
  冷面不大想说话了。颜珞继续躺着,似乎在思考什么,突然站起身,走到窗边,看向屋内的顾阙:“夫君,我们去书房看会儿书可好。”
  说完后,屋内没了声音。
  颜珞歪首,静静等着。
  半晌后,屋内传来声音:“你想吃雪糕可以,就一根,小猫的。”
  顾阙走到窗边,对颜相微微一笑。
  背映夕阳,二十岁的女子浑身染着光,通身气质高贵,眉眼舒展,温柔得若琉璃美玉。
  颜珞与顾阙见过的女子不同,她是文人,风骨自存,也是佳人,美若洛神。
  颜珞勾唇一笑,“冷面也想要呢。”
  “好,我去取,但你只能一根,还有,科考前不许让我做文章。”顾阙说道。
  少年柔美,一双眼睛睁得很大,明净水亮,她的微笑发自真心。
  颜珞朝她招招手,“你过来。”
  顾阙站着不动。
  颜珞又是叹气,怎地就不惧她呢,凡事还要说两遍,她催促道:“你过来,我又不亲你。”
  顾阙磨磨蹭蹭走了过去,隔着一道大开的窗户,颜珞伸手就捏住她的脸,“你再与我作对,我就不喜欢你。”
  不给雪糕吃就是作对?
  顾阙要气笑了,拂开她的手:“是你自己违约在先。”
  颜珞也不高兴了,“你有说不让我吃吗?”
  “那你也不能吃那么多,对你身子不好,雪糕多的是,你的身子就只有一个。”顾阙据理力争。
  “原来你不是小气啊。”颜珞呆了呆,语气都有些迟钝了。
  顾阙哼了一声,出门去取雪糕了。
  颜珞站在原地不动。半晌后,冷面走了过来,她立即抬起自己的手臂,告诉冷面:“她刚刚推我了。”
  冷面嗤笑:“你怎么不说你调。戏人家?”
  明明是先调戏再被推的。


第31章 v领红裙、过去做什么?亲一亲吗?
  大概只有顾阙敢这么推颜珞; 旁人连看一眼都是不敢的。
  等了片刻,顾阙就回来了,颜珞复又展颜; 冷面笑话她:“你的出息呢?”
  颜珞瞪她:“没有了。”
  冷面又问:“你的骨气呢?”
  颜珞继续瞪她:“做成骨瓷了。”
  冷面不说话了; 太没尊严了,不就一根雪糕,值得连颜面都没有了吗?
  顾阙照旧抱着一只冰匣子; 放在桌上; 由着颜珞去选。颜珞自然去选那根猫咪的,在她的手从冰匣子里出来; 顾阙抱着冰匣子塞给冷面,“赏你了。”
  冷面愣了下; 接着; 唇角止不住地弯弯,“谢世子。”
  顾阙阔气地摆摆手,“出去吧; 走快些就好,免得有人惦记着。”
  惦记雪糕的颜珞咬了一口雪糕; 齿间发寒,她看了看冷面; 示意对方将匣子放下。
  而冷面笑着走了,一根都没有留下; 带着五根雪糕走了。
  颜珞哀叹; 这个侍卫不能要了; 明日就送人; 或者打发走。
  她问顾阙:“你喜欢她?”
  “不喜欢; 给她吃是怕你偷吃了。”顾阙一句话解释清楚了; 道:“你身子若好,随便你吃。”
  颜珞可怜巴巴地咬了一口,慢慢咀嚼,吞下后,眨眨眼睛问顾阙:“吃了这个会变得更坏吗?”
  顾阙点点头,“那是自然。”
  颜珞学着她的样子点点头:“会耽误生孩子吗?”
  “不要学我。”顾阙拧眉,不大明白颜珞这句话的意思,怔道:“你不想生孩子吗?”
  “不想生,吃雪糕多好。”颜珞微微一叹,唇角勾了勾。
  顾阙无语:“为了雪糕不生孩子,你……”
  你让我怎么说呢?
  颜珞总算吃到了雪糕,最后将木根递给她,道:“要孩子你找别人生去,我不给你生。”
  顾阙笑了,颜珞又问她:“你这个是怎么做的?教教我。”
  “不教。”顾阙拒绝。
  颜珞诧异:“为何?”
  “教会你,你就会天天吃。”顾阙坦然道。
  颜珞生气了,狠狠地睨她一眼,转身走了。
  不知怎地,她生气,顾阙不害怕,也不像以前那般担惊受怕,而是觉得有趣。都说颜相怕人,可她不怕,分明这么接地气,哪里就怕了呢。
  从顾阙这里离开的颜珞没找到冷面,自己这么快出来就想堵住她再吃一根的,没成想,找了一圈连人影都没有。
  跟着顾阙,冷面也变坏了,不听话了。
  明日让她走,将无情调来。
  转身的时候想想又不对,无情是男子,不能随意出入后院,还得再换一人。
  回到书房,颜珞托着下巴,片刻后,幕僚来了,说起了各府的情况。
  庆安郡主一事结束了,两家定了日子办事,霍家极为憋屈,这么一闹,京城各处都在看霍家的笑话。怀章王府紧锣密鼓的在备嫁,听闻要与常人结婚一样。
  不过是人换成了牌位而已。
  想想霍家小子有多憋屈。
  但这件事很快就会被科举的风头盖过去。上回的前三甲中许多人被剥夺参加考试的资格,他们多是与晋国公有关的。一二名更是砍了脑袋,唯独顾阙安然无恙。
  这回顾阙不会落榜,但是会不会进一甲,还是看她自己的才学。
  还有一件大事,便是立皇夫。
  对于前面两件事,这才是关于国祚的大事。勋贵世家更是削尖了脑袋往前挤,各家儿郎更是鼓足勇气在陛下跟前晃悠。
  然而颜珞明白,女帝喜欢小姑娘,尤其是顾阙那双眼睛。
  她问幕僚:“陛下可派人去永乐侯府?”
  幕僚抬了眼皮:“丞相说中了,陛下派人去永乐侯府查了二姑娘的去处。”
  颜珞失笑,色女心思不浅,真是得不到妄想。她沉默了片刻,脑海里去想应对之策,置于小腹前的双手绕在一起。
  须臾后,她开口说道:“将此事悄悄告诉太后,不需说太多的话,稍稍点明即可。”
  幕僚问:“太后知晓只会针对永乐侯府。”
  “那又如何,太后眼下自顾不暇,没有时间来搭理侯府,但陛下惦记人夫,就不是侯府的错了。”颜珞面带冷意。
  幕僚说道:“二姑娘身子不好,若陛下喜欢……”
  她欲言又止,颜珞望着他:“将顾阙送到龙床上?”
  幕僚不吭声了,这样的事情太多,陛下若有意,其他世家也会上赶着这么做,何况是一病秧子。
  颜珞并不理会,“她是得不到,心里巴巴想着,等见到后玩上几日,就会抛之脑后了。你以为她专一深情?”
  陛下争强好胜,骨子里不服输,但却没有什么本事。
  她与太后之争,早就摆在了台面上,她能做什么?照旧每日玩闹罢了。
  幕僚不敢再说话了。
  暮色四合,幕僚离开书房,冷面慢悠悠地回来了,颜珞没搭理她。
  不是今夜没搭理,而是几日都没有搭理。
  过了两日后,颜珞换了一位新的护卫,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比顾阙的年龄还要小,唤吱吱。
  人与名字一样,吱吱不停,见到听澜后就绕着她不动步,两人很快打成一团。
  听澜就问她:“冷面哪里去了?”
  吱吱告诉她:“她不听话,丞相就把她赶走了。”
  听澜好奇:“怎么个不听话法?”
  吱吱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来,咬了一口干巴巴地糕点说:“丞相没告诉我,总之她嘱咐我日后要听她的话,世子的话不能听。”
  听澜不是傻子,这么一听就知晓症结在世子这里。
  虽说不知什么事,但她还是将事情告诉世子。
  顾阙知晓是什么事,并不觉得害怕,反而告诉听澜:“不必理会,她就自己作罢了。”
  一丞相作天作地,累不累?
  听澜哪里敢接话,只道:“奴婢瞧着您胆子大了许多,若在以往,您都会吓得不行,今日竟说丞相作了。”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顾阙说不出话来了,自己在想:她不作吗?
  还有几日就要考试了,她的心思也终于回到书房,不过不是看书,而是练字。练了一年,总算可以看看。
  但她知晓自己与原主差得很远,女子才华好,字画更是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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