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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代兄娶了反派丞相后-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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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阙喊人来收拾,自己跟上颜珞的脚步,看她上床,也是没有办法,“你今日去忙什么?”
  “火炮啊,这么大的事情在呢,不去见那个小色女。听闻她又爱上一个宫女,日日重新。夫君,你说她怎么那么浪?”颜珞哀叹,“我很羡慕她。”
  顾阙不吭声了,羡慕个鬼呦,是你的心在蠢蠢欲动。
  颜珞翻过身子向她招招手,“那夜酒醉,我不小心摸了你的胸口,好软,你说男子就是这样吗?”
  顾阙:“……”
  “别乱说话。”顾阙上前捂住她的嘴巴,故作严厉。
  外强内干。颜珞自然不吃她那套,反而故作玄虚般戳她胸口:“你自己摸摸。”


第59章 哭了、你为什么哭?
  顾阙借机跑了; 去书房,颜珞美美地睡了一觉,睡到午时才醒。
  吃过午饭; 她领着吱吱走了。
  大魏有火。药处; 不过这里是湘王在打理,颜珞几度想要插手,都没有成功; 因此; 才转而问起顾阙。
  番商处压根没有火。药,颜珞使了小计。顾阙并不知晓番商到底有没有; 她说有,顾阙就会去办了。
  火。药处看管森严; 寻常人无法靠近; 冷面试图进去后,出来也是一无所获。
  颜珞自己也研制火。药的地方,就在城内一隐秘之地; 颜珞将书送过去了,但字体不一样; 匠人看不懂,她便留下翻译成大魏字体。
  一夜未归; 吱吱回去送信了。
  于此同时,颜珞请了三日的假期; 这个时候女帝沉溺在美人乡中。
  而这个美人便是扬州瘦马; 是颜珞送进来。
  顾阙这时回侯府按照惯例要请安; 还未出门; 外面突然送来一个地址。
  顾言找到了。
  顾阙让人回侯府说一声; 不回去了; 自己领着听澜还有三五个小厮去别院。
  一行人悄悄离开,出了城门,颜珞也知晓。
  “世子出城去了。”
  颜珞疲惫,眼花缭乱,单手揉着额角休息,“让冷面跟着,倘若对方动手,不必留情。”
  顾言的地方不难寻,无人问津,难就难在周围没有人家,就不会有人去打探。
  顾阙轻易就找到了,看着山清水秀之地,心口砰砰地跳,听澜忽而出口问她:“您见他,是想将世子的位置还给他,颜相也不要了吗?”
  “颜相?”顾阙低喃,她舍不得。
  听澜哀叹:“您与颜相成亲半载,若是突然离开,颜相会知晓,若是不愿意,又该怎么办呢?”
  颜相不易糊弄,且她知晓世子的身份了,她不说话就等同默认了。
  别院近在眼前,顾阙突然退缩了,万般皆不好,唯独颜相不可辜负。
  顾阙并非果断之人,她觉得自己是庸人,聪明人很多,唯独她不是。从小的时候,她就不奢望自己将来能大富大贵,平凡二字刻入骨髓。
  试问,一个普通人想要一跃而上,该有多难。
  小的时候学霸轻易就能考满分,而她呢,哪怕再努力,看到函数都会头疼。
  聪明是要有天赋的,可惜,上天没有恩赐于她。
  当一人普通得太久后,一个洛神般的女子降临在面前。她说喜欢你、爱挑逗你,同时,也会爱护你。
  那么,你还舍得她属于别人吗?
  顾阙深吸了一口气,心沉了几分,看着那道门,问听澜:“我进去了,是不是就戳破了窗户纸?”
  听澜低眸,眼中闪过愧疚:“您心里是不是舍得颜相?”
  顾阙沉凝,那样风华绝茂的女子,谁会舍得?
  “我不想进去了。听澜,让我自私一回。”
  “您的自私也是人之常情。”听澜松了口气,不忘劝说:“您可要想想,颜相的性子,她知晓您是假的,会杀了世子。”
  外人都道颜相嗜杀。
  顾阙摇首,“我还是进去吧,这个秘密得解开的。”
  言罢,她下车,手持永乐侯府的腰牌正大光明地进去。
  原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可门人二话不说就放行。
  顾阙心里敲着鼓,心里有一个奇怪的想法:希望顾言与她长得不像。
  小厮一路引着,别院很大,东拐西拐,最后停在一间院子前。
  院子前有人守着,小厮上前低语几句,门开了。
  顾阙深吸一口气,迈步进去了,很快,就听到了一声声咳嗽。台阶上站了几个婢女,在说话,但见到她后,都愣住了。
  婢女们看着顾阙,而顾阙越过她们直接推开屋门。
  或许是因为那张脸,婢女们不敢阻拦。
  “他是谁?”
  “好生俊俏,是我们郎君的弟弟吗?”
  “八成是的,不过,他比我们郎君好看多了。”
  “呸,我们郎君是病了,若是身子骨好了,比他还好看。”
  屋内的顾言听到婢女的声音后,掀开锦帐就看到了他的妹妹,兄妹二人多年不见,他有些高兴,“你来了,搬个凳子坐。”
  一句话就显出了为兄的怜爱。
  顾阙听话地搬了凳子坐,顾言摆手:“你离我远些,莫要过了病气。”
  顾阙听话地后退几步,顾言这才开口:“听闻你中了探花,可惜作废了,不过,还有下回的、咳……”
  “兄长,你何时回去?”顾阙张口就问,相比较顾言的高兴,她有些紧张。
  顾言扬唇低咳,“回不去了,你舍得你这么多年来的辛苦所得吗?”
  脸色暗黄,脸颊消瘦 ,处处透着病弱,顾阙看着他:“你呢?”
  “我的身子我知晓,就算回去也未必……”顾言顿住,抬首看向顾阙:“你希望我回去吗?”
  顾阙沉默。
  “我回去后,颜相会与我和离,我在侯府活上几年,等到清至长大些,侯府后继有人,二叔的算盘就空了。可是你呢?”
  “我知晓母亲对你不好,眼下颜相认定你,你便是顾世子。”顾言唇角含笑,双手撑着床勉强坐了起来,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你来这里是催我回去的吗?”
  “我、我希望兄长长命百岁。”顾阙难以启齿,她以为顾言是唯利是图的人,然而他很有长兄姿态。
  顾言靠着枕头,目光涣散,“妹妹,颜相认定的是你了。我不知她为何会认定是你,但我回去,只会让局势更加难堪。我若能活得长久,回去与你争一争也就罢了,偏偏我是个活死人,何必害了你。”
  “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过,一切在于你,你决定。你想离开,我即刻回去,错在我,我与丞相赔罪。”
  顾阙说不出话来了,她来是想骂人的,顾言的身子还有他的态度都透出他的无奈。
  她叹气,道:“ 我来是看看你的,你别告诉母亲。”
  顾言扬唇笑了,“你的性子可真软。”妹妹长得很好看,一双眼睛如琉璃透着光,性子也好,难怪颜相会喜欢她。
  谁会选择一个病秧子呢?
  他曾嫉妒过妹妹的身体,可今日见面,他也喜欢这么一个可爱的妹妹了。
  “可能将他们带来,让我看一眼?”顾言难以启齿,唯有这双孩子是证明他来过这个世上的。
  顾阙颔首,“明年春日里,会走路了,我便带她们来。”
  “明年啊。”顾言轻叹,还能活到明年吗?
  兄妹二人说定,顾阙匆匆来,匆匆走了。踏出房门的那刻,心里忽而释然了。
  回到马车上,听澜等得焦急,见她上来就问:“世子可好?”
  “不大好,想见孩子,我应他明年带来,先回家。”顾阙也是无奈,都是身不由己。
  ****
  回到顾宅,颜珞未归,接下来半月都没有看到她。
  十二月初的时候,小厮匆匆进来说话,“世子,先帝陵寝被炸开了,尸骸不见了。”
  顾阙眨了眨眼睛,徐徐消化这重消息,“炸开是?”
  小厮回话:“听闻是被一道雷劈下的,不过,陛下说是贼人用火。药炸开的。眼下,陛下太后去了陵寝,丞相坐镇京城。”
  顾阙颔首,肯定与颜相脱不了关系。
  她天真地以为丞相要火炮是为了抵御敌人保卫城池,谁能想到她去炸先帝的坟。
  缺德!
  自己成了助纣为虐的人!
  顾阙郁闷又无语,也不等颜珞回来,自己去署衙找她。
  上了街,街上人迹罕见,寻常热闹的街头也看不见人,风雨欲来。
  走到通往署衙的必经之路却被挡了回来,车夫拿着顾家的腰牌去,也被打了回来。
  这个时候,就连公主都不让通行。
  顾阙没有回家,转道去了侯府,问侯爷。
  侯爷坐在院子里看书,夫人在屋里见管事,夫妻二人都很冷静,顾阙悄悄去找父亲。
  侯爷看她一眼,“去书房说。”
  到了书房,侯爷开门见山:“先帝陵寝是被火药炸开的,守陵的千余人都死了,能悄无声息又有这么大威力的能力,只有湘王的火。药处。如今湘王被抓,压在大牢,陛下与太后匆匆去陵寝了处理。”
  顾阙没吭声,侯爷继续说道:“我私心觉得与湘王无关,监守自盗的事情做来,容易让人抓把柄。湘王风头渐盛,犯不着做大逆不道的事情,然而,除他以外寻不出第二人。”
  顾阙耷拉着脑袋,继续装无辜。
  永乐侯见她没出息的样子也不想说训斥的话,将事情慢慢地分析给她听:“湘王手中的火。药处已易主了,听闻是丞相接手了。”
  好家伙,顾阙直呼好家伙,自己的枕边人玩的一出好计策。
  “丞相如虎添翼,你也应高兴。”永乐侯叹气,告诫顾阙:“不要招惹她。”
  “父亲,如果不是湘王,那会是谁?”顾阙明知故问,永乐侯虽说不入朝堂,但有自己的人脉,他说的话就是外面传来的风声。
  永乐侯面色凝重,“我也不知,但那股力量太强大了,若是用在战场上,何愁不能击退敌人呢。”
  顾阙连连点头,“我也这么觉得,父亲,那我回去等丞相吗?”
  “你回去也是没用,丞相不会回去,她有事也不会与你商议,不如在这里陪陪清至。”永乐侯摆摆手,“眼下丞相正是忙的时候。”
  “父亲,你说丞相这回坐镇京城,会不会……”顾阙欲言又止。
  永乐侯瞥她一眼,“丞相虽说手段硬了些,与陛下却是一道长大的,与陛下感情甚好。”
  简而言之,她是最忠诚的帝党。
  顾阙没说话了,颜相深藏不露啊。
  “琼琚一人在府上,我先回去了。”
  趁着夫人还没出来,赶紧溜。
  ****
  颜相半月没回家,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顾阙玩,然而门房说她不在,转而求其次找琼琚去玩了。
  孩子被抱到卧房里,就放在顾阙的床上,一大一下,两眼瞪小眼。
  颜珞直勾勾地看着那张小脸,都说侄女像姑母,琼琚确有几分像顾阙,长大后也是美人胚子。
  琼琚安静,坐着就坐着,小手拽自己的小袄,一下、一下,自己拽着玩了半天。
  颜珞看着她,眸色深邃,忽而抬手,掐住她的脖子,慢慢地收紧。
  力道不大,琼琚瞪大眼睛,咧嘴一笑:“娘、娘……”
  顷刻间,颜珞僵住了。
  “丞相,世子回来……”外面响起春露的声音。
  颜珞回神,再度凝着琼琚,看着自己的手,徐徐收了回来,捏了捏她的小脸:“再喊一声。”
  琼琚不理她,朝后一倒,双脚蹬天地自己玩了。
  颜珞又将她拉了起来,“喊阿娘,不然我生气了。”
  “她才几月就喊你阿娘。”顾阙从屋外像一阵风般跑了进来,见到熟悉的身形后,嘴角止不住上扬,“忙得都不知道回来了。”
  颜珞抱起琼琚,揉揉她的小肉爪,与顾阙说道:“挺忙的,你的书好用极了,不用我说你也知晓了,精彩吗?”
  顾阙愣住了,笑意止住:“为什么呢?”
  “顾世子,我便是如此,你若害怕,敬而远之。”颜珞不解释,贴着琼琚的脸蹭了蹭,微微一笑,“你有你的秘密,我有我的秘密,我们互不干涉,不好吗?”
  顾阙冷静,甚至不生气,只说道:“颜相,万事都有其他解决的办法,不要用最极端的办法。”
  “什么是极端的办法?”颜珞反问顾阙,“徐徐图之,一点点去挖坟吗?那样可太慢了,累人啊。”
  顾阙走上前,搬了凳子,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琼琚看到顾阙,不觉拍了拍手,嘴里咕噜咕噜说着话,可惜,一句都听不懂。
  顾阙没有朝她伸手,而是看着颜珞:“他犯错了吗?”
  “错了,很大的错。”颜珞不隐瞒,“他的帝位不正,但他死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果然。顾阙知晓有问题,人死了,该怎么惩罚?
  顾阙想不出除了挖坟鞭尸外还有什么办法,她问颜珞:“你要做骨瓷吗?”
  顾阙与颜珞的不同点就是:颜珞善于隐藏,明知而不提,装作不知;顾阙则不同,她心里藏不住事,想到哪里都会去说,甚至会主动分享自己的情绪。
  除了颜珞外,她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分享的人。
  “骨瓷啊,原来你知晓。”颜珞微怔,顾阙有太多的秘密,而自己的秘密在顾阙这里,却不是秘密。
  顾阙看着她,心里有个大胆的猜疑,直到刚刚,她才明白一件事。
  “颜相,你是皇室的人,对吗?你与那位琼琚公主有什么渊源吗?”
  顾阙感觉自己愚笨,这么多线索都没有联想到颜相的不同寻常。
  或许最明显的线索就是炸了陵墓。
  若是没有天大的恨意,谁会去做极端的事情。
  这一刻,她有些心疼颜珞。
  颜珞的秘密被大咧咧地剖开了,置于顾阙面前,任由她肆意打量。
  颜珞抱着琼琚的手发紧,骨节发白,她依旧在笑,面容宁静,“我刚刚在抱琼琚,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掐死她。”
  “不,你不会,你很喜欢她。她喊你娘了,对不对?”顾阙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指尖点了点她的胸口,“小七,犯错的人该受到惩罚,我陪你一起,尽我所能,但是,你放过没有犯错的人,无论他们有没有享受到荣华。你这里,是有善念的。”
  “小七,你做的对,没有错。人若是可以善良,谁想变坏呢?但我们可以将善恶分开。”
  “对于犯错的人,以恶制恶,对于没有犯错的人,我们保持善念。”
  颜珞恍然,嫣红的唇角轻张:“善恶分开,以恶制恶、以恶制恶。”
  “对,你没有错的。”顾阙屏住呼吸,紧张到了极致,“颜相。”
  颜珞轻笑,扬首质问她:“你不害怕吗?”
  “不怕,颜珞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姑娘。”顾阙低声,鼻尖酸涩,没忍住,眼泪啪嗒啪嗒滑了下来。
  颜珞失笑,“你哭什么?”
  顾阙没说,自己是因为觉得她可怜,但她这么骄傲的人不会容忍别人可怜她。
  “没什么。”顾阙擦干眼泪,指着琼琚说道:“她是你的女儿,你为何要杀她呢?”
  “一时的想法。”颜珞看着自己掐过琼琚的手,目光晦涩,道:“不会有下一回了。”
  顾阙道:“你有病,得治。”
  颜珞拧眉:“你才有病,你得治。”
  “阿婆说你有病,让我不要刺激你,我都不敢惹你。”顾阙低哼一声,道:“你拿钱,抚慰那些士兵的家人。”
  “你掏钱吗?”颜珞冷笑,烂好人。
  顾阙想了想,没拒绝,“我去看看我还有多少家产,我赔,成吗?”
  颜珞拿手拍她脑袋:“败家子,朝廷会出银子。”
  顾阙:“那你再贴一份。”
  颜珞拿她没办法,只好应承:“我让人去办,你的眼泪怎么那么多?琼琚都不哭呢。”
  话音落地,屋里响起一阵啼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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