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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代兄娶了反派丞相后-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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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会人多,摩肩擦踵,顾阙戴着帷帽省去诸多麻烦。
  顾阙知晓那种感觉,现在听来莫名恶心。
  颜珞笑了,道:“他们觊觎,我虽不喜,但他们是喜欢,与废帝不同。”
  废帝才让人厌恶,不择手段。
  顾阙沉默,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好奇道:“他们为何不喜欢你呢?”
  她也觉得颜相更好看才是。
  颜珞反问她:“谁会喜欢阎罗?莫要忘了当初成亲之时,可是都可怜你娶了阎罗呢。”
  顾阙明白,因为自己好欺负!
  “我以后都靠你了,名正言顺地靠你。”
  颜珞轻笑,“给你靠。”
  “颜相,我想做许多事,但是现在不成。你成了皇帝,我就可以做许多事情,比如说纺织业、引水灌溉农田。我不是废物,我可以做许多的事情。”顾阙自言自语,可现在皇帝不是颜珞,是他的敌人,做了太多,只会让百姓爱戴她的敌人。
  所以,她想等。
  顾阙知晓自己自私,但,这就是现实。
  自己帮不了她,也不能拖后腿。
  她坚信,颜相有朝一日会成为明君。
  千古留名,改变那本野史。
  灯市很热闹,随处可见成双结对的情人,像两人般女子出行的几乎没有。
  两人一路走着,买了点小玩意,顾阙看得新奇,尤其个各种形状的小灯笼,她看一个买一个,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多,唔唔听澜双手都拿满了。
  最后,吱吱追了上来,接过听澜手中的东西,唔唔喊道:“还有我呢。”
  吱吱不理她。
  唔唔气得跳脚。
  顾阙买了许多,给吱吱唔唔一钱银子,她们也买些。
  主子给钱,唔唔几乎高兴得跳了起来,吱吱却将钱塞给听澜,说道:“我们去买。”
  落单的唔唔傻眼了,看看两人,又看看自己手中的钱,问世子:“您怎么不给听澜?”
  顾阙笑道:“你不懂。”
  唔唔看向丞相。
  丞相淡笑:“你不懂。”
  唔唔要炸裂了。
  颜珞与顾阙回家了。
  回到府里,已是亥时。两人梳洗后,听澜才进屋伺候。两人对视一眼,顾阙问听澜:“玩得可好?买了些什么?”
  “都是不值钱的小玩意,还买了点糕点。”听澜笑着回答。
  顾阙道:“那你回去休息,我们也要睡觉了,不用你伺候。”
  听澜看看世子,又看看丞相,气氛莫名诡异,她不敢多话说,俯身退了出去。
  屋里两人上床,靠在一起,顾阙问颜珞:“你怎么开窍的?”
  “你长得好看,比一般人都好看,我喜欢看脸。”颜珞看着她,又说道:“长得好看的,看着就很舒服。”


第78章 病逝、顾家世子走了,他才十九岁。
  颜珞的臭毛病让顾阙开始担心了; 问道:“倘若有人比我更好看,你会不会被她吸引了去?”
  颜珞道:“你在我眼里是最好看的。”
  顾阙细想品了品,不确信道:“你肯定会出轨的。”
  颜珞瞅她一眼:“你的肯定都是有问题的; 你的猜测准过吗?”
  “好像准过的。”顾阙心虚。
  颜珞不理会她; “我要睡觉了,你晚上别碰我。”
  顾阙:“……”
  晚上到底谁碰谁?
  背过身,各自睡觉。
  顾阙闭上眼睛; 时刻注意着身后的动静; 她能忍得住?
  笑死,压根不可能的。
  不出片刻; 颜珞就翻过身子,接着手攀上顾阙的肩膀; 接着; 是她的耳朵……
  顾阙回过身子,攥住她的手,亲上她的唇角。
  阿婆的话都见鬼去了。
  ****
  七夕过后; 京城内渐渐恢复如旧,铺子都陆陆续续开门。
  顾阙想着开酒肆; 日日忙着看房子,颜珞游走于各处之间。
  到了七月底; 淮河传来消息,梁王大败。
  中旬; 有人看见湘王在梁王军中。太后大怒; 将湘王府诸人抓入牢房中。
  中秋这日; 新帝设宴; 丞相独自前往; 不经意间; 新帝询问顾世子为何缺席。
  丞相道:“风寒未愈。”
  新帝蹙眉,顾世子似乎病了很久,她问道:“可要太医前往?”
  丞相抬首,目光淡淡,含笑道:“谢陛下恩典,府里有太医,会照顾好他。倒是皇夫,精神不佳。”
  话音落地,两人齐齐看向面色阴郁的林毕文。
  林毕文算是走了狗屎运,寒门子弟做了驸马已是天恩,机缘巧合又做了皇夫。前几日,女帝大封林家,封林父侯爵,赏宅子,赐婢女。
  如今的林毕文光宗耀祖,然而,女帝是可以有许多男人。对于林毕文而言,这便是一种耻辱。
  时人只有几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他却要和其他男人争一个女人。
  颜珞轻笑,皇夫抬首,回之微笑。
  新帝噎住,也不再说了。
  散席后,太后留下颜珞,她道:“我想见见二姑娘。”
  颜珞笑道 :“您是想毒。死二姑娘罢?”
  太后脸色一黑,不悦道:“丞相可知尊卑?”
  “尊卑?您是君,我是臣,尊卑一眼可见,还需知晓吗?倒是您盯着臣府上的二姑娘是何居心。难不成您愧对自己的女儿,想将二姑娘送进去陪她?”颜珞冷笑,朝前走了一步,扬首道:“臣劝太后死了这条心,顾二姑娘有怎样,臣让魏国公陪葬。”
  太后惊住,半晌不语。
  两旁的宫娥垂首不敢呼吸,恨不得自己不在殿内。
  颜珞继续说道:“太后做什么,臣管不住,臣只好管好自己的人,颜珞并非善人,您动我一分,臣还您五分。您大可试试。”
  太后颓然,“见一面罢了,值得丞相这般生气?”
  “二姑娘胆子小,见不得人,旁的事情好商量,唯独此事,不可。”颜珞直接拒绝。
  太后也不说了,吩咐人送丞相送宫,巴不得她赶紧走。
  颜珞回家去了。
  过了中秋,湘王一家人被送上战场做人质,两军对峙,湘王的加入,让战事愈发焦灼。
  田里的收成上来了,颜珞还给顾阙四万两,都是银票。
  一笔巨财,顾阙乐了几天,将钱收好,准备买一间大宅子做酒楼,忙忙碌碌到九月,女帝纳了侍夫。
  一纳三个,都是重臣之子。
  回来后,颜珞喋喋不休地说起这件事,顾阙睨她:“你也想吗?”
  “不想,我就说说罢了,他们都没你好看。”颜珞哀叹,“人得想得开,像陛下这般心思放开了,便也是厉害的人物。”
  顾阙问她:“哪里厉害?”
  颜珞告诉她:“床上厉害。”
  顾阙:“……”就知道没好话。
  她沉默,颜珞又说一句:“我们睡觉吧。”
  “你才回来,吃饭了吗?”顾阙被说懵了,“你脑子里就装小视频吗?”
  颜珞哼了一声:“不想吃饭,就想吃你,尝尝你的味道。”
  顾阙不肯,“先吃饭,你还没洗澡呢。”
  颜珞立即起身道:“那我去洗澡了。”
  顾阙忽而开口:“废帝死了吗?”
  “没有,幽禁呢,她是太后的女儿,会好好活着。陛下不听话,她还会回来的。”颜珞笑着说了一句,回头亲了亲顾阙,“我是不是很坏?”
  顾阙漠视她眼中的深情,“你搅得天下大乱,能不坏吗?”
  颜珞望着她,认认真真地点头,并说道:“颜珞不坏,顾阙不爱。”
  “我……”顾阙没眼看她了,推着她去浴室洗澡。
  自己转身在窗下坐着,方一抬首就见到听澜匆匆走来。
  “府里传话,说那位今早咳血了。”听澜脸色不好看。
  顾阙急了,“不是说大好了吗?”
  听澜也不知,猜测道:“许是天气不好?”
  夏日熬过去了,接下来是秋冬,可不大好过。
  对于这点,顾阙心知肚明,颜相便是如此。夏日里精神好,入冬后身子发冷,脸色也不好,好在精心养着。孙氏医术好,一年来为她配制了许多药。
  顾阙看过府里的账簿,光是药材这一项就占了一半。
  她想了想,起身去找孙氏。
  孙氏在种青苗,自己拿着小锄头,一挖一个坑,顾阙来后,她将小锄头给了顾阙,指着去挖坑。
  顾阙说道:“明日想请您随我去一个地。”
  “侯府?”孙氏猜出来,顾言虽说回来可一直没动静,倘若真的像常人那般也该来顾宅见见丞相,偏一回没来。她就猜出有猫腻了。
  多半是侯夫人害怕自己儿子的位置不保,不管不顾地将顾言带了回来。瞧着身子好,不过是个虚壳子。
  顾阙愧疚,道:“劳您走一趟。”
  “不算大事,我正好也想看看他的病情,我先同你说,治这么多年只能保住命,你就该有心理准备。”孙氏提前说最坏的打算,“他与丞相不同,丞相的病是后天造成的,他是娘胎里就有,两人差别大着呢。”
  顾阙连连点头,“我晓得。”
  孙氏接过她的小锄头,慢悠悠地蹲了下来,继续挖坑,“明日随你去。”
  顾阙回去了。
  颜珞洗好坐在窗下看着外间的景,瞧见顾阙匆匆的身影,心情陡然变好了,“顾世子,你忙什么呢?”
  顾阙停下脚步,从她的角度去看,恰好见到颜珞侧脸,暮色下,美人盼兮。
  “不忙,你在看什么?”顾阙迈脚,走进屋。
  颜珞道:“看你吭哧吭哧走路的傻样。”
  顾阙笑吟吟地坐下了,“我哪里傻了,侯府说哥哥咳血了。”
  颜珞挑眉:“那快死了。”
  “你莫要咒他。”顾阙拍了拍她的手背,“我感觉心里不安。”
  “本来就是要死了,又不是我咒的。如果他死了,你怎么办?”颜珞无骨般贴在顾阙的肩膀上,歪头看着暮色。
  颜珞刚洗过,身上带着一股香,香气钻入顾阙的鼻子里。
  顾阙吸了吸鼻子,道:“我留下陪你。”
  “你还是做顾阙为好,我就做寡妇好了。”颜珞大方说道。
  顾阙沉默了,思索片刻,“在这里,都是要嫁人的,不如我不做顾阙了。”
  天下会乱,将来如何,无人知晓。侯爵爵位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但男儿的身份便利许多。
  颜珞睨她:“顾阙不要了?”
  “不要了。”顾阙摆手,“世上哪有两全的事情,我请了阿婆去诊脉。”
  颜珞颔首:“试试看。”
  一日,孙氏随着顾阙从侯府后门进去了。
  撇开众人进院子。
  顾言没醒,还在睡着,孙氏进去便诊脉。
  一探脉搏,孙氏脸色变了,接着,拧眉细探。
  片刻后,孙氏收回脉搏,领着顾阙走了出来。
  “风寒入体,冲了心肺,若是寻常人还好,偏偏他的身子不好。”孙氏忧心忡忡,看着顾阙都带了几分担忧,“不大好。”
  顾阙问:“感冒吃药不好吗?”
  “五脏衰竭,以药保命,这回又是严重的风寒,二姑娘,你染了风寒或许好治。颜相染了风寒,我会急得日夜不眠。他这样的,除非换了五脏肺腑。”孙氏哀叹。
  顾阙明白了,是器官衰竭,就算在现代,也救不回来的。
  她沉默,孙氏说道:“他这副身子全靠药石,本就不济,怎地就染了风寒。侯府伺候也不尽兴。”
  顾阙照顾丞相,就很尽兴,成亲以后,丞相发烧的次数也愈发少了。孙氏搬进顾宅,两人合力,丞相的身子好了许多。
  孙氏还是开了一副药,嘱咐顾阙:“静心养着,慢慢熬,这些话可不要告诉你爹娘。”
  顾阙记住了,心里悲伤,也是无奈。
  药方开好后,吱吱将孙氏送回家,顾阙去找侯爷。
  永乐侯在湖边垂钓,鱼竿握在手中许久未动,阳光打在他的面容上,他丝毫未觉。
  直到顾阙走近,他似恍然大悟般回神,扭头看向女儿,唇畔扯出微笑,“你来了。”
  “嗯,父亲在看什么?”顾阙顺着他的视线去看,湖面在阳光下波光粼粼,那是光。顾言是侯爷心中的光,如今,那道光即将要灭了。
  心得有多痛呢。
  永乐侯微怔,眼眸微凝,“湖面好看吗?”
  顾阙点头:“好看。”
  永乐侯叹道:“那是因为有阳光。”
  顾阙抿唇,道:“父亲,还要清至呢。”
  “是啊,还要清至,还有你呢,你比他优秀。”永乐侯神色哀伤,手中的鱼竿微颤,“顾阙,他昨晚醒了,说要和离。侯府不要爵位了。”
  顾阙道:“父亲,我在丞相身边很好,许多事情都是由顾阙引起的,就让顾阙烟消云散。”
  永乐侯将鱼竿放下,手扶着轮椅扶手,认真说道:“你该有自己的生活,有些事情勉强不得。”
  “我知晓该怎么做,父亲宽心,清至在呢,我会派人来照顾他。”顾阙接过话来,问丞相借些人来看住清至。
  这时应该带走清至,顾宅是最安全的,但这么一来,侯爷会受不住的。
  永乐侯没有拒绝,倘若顾阙不想和离,将来,侯府是要交给她。
  从侯府出来,顾阙心思沉重。
  从未想过有这么一日,在这里,生命格外脆弱,一场风寒就能要了性命。
  顾言性子好,可惜。
  顾阙回家去翻开野史,找到顾言那页:顾言,侯府嫡长子,死于十月初。
  原来熬不过一月了。
  顾阙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口的情绪,还有一月呢,或许有办法呢。野史是根据事变化的。
  晚上等颜相回来再问问可有更好的大夫。
  然而颜珞听到那句‘风寒入体,冲了心脉’后脸色也变了,道:“你该知晓他的身子。”
  顾阙有些难过,但很快就缓过来了,道:“我晓得了。”
  颜珞伸手揽住她,抵着她的肩膀:“难过也是正常,别憋着自己,顾言的命数如此。”
  顾阙点点头,“颜相,别喝酒了。”
  颜珞轻笑:“好。”
  顾阙又说道:“颜相,出入要小心,你的身子也不好。”
  颜珞笑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顾阙认真道:“颜相,你若不在了,我去找你。”
  颜珞松开她,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傻子,你不在了,我会去找更好看的小姑娘。”
  顾阙没心情和她开玩笑,也不想接话,就这么靠着她,静静待着。
  晚上,两人都没心情,肩靠着肩膀看着屋顶。顾阙睡不着,颜珞却犯困了,她道:“我先睡了啊,好困。”
  顾阙应声,片刻后,颜珞便睡着了。
  顾阙微笑,静静地望着她,时间忽而停止,如果一辈子就样,该有多好。
  白发苍苍之际,还能嬉笑怒骂,人生幸事。
  接下来几日,顾阙日日都去侯府,然而,顾言醒的时候很少。
  盼了几日,他醒了一回,顾阙亲自喂她喝药,顾言笑道:“我又不是孩子。”
  言罢,自己接过药喝了,眼睛眨都不眨,比起顾阙的难过,他很平静。
  “我昨夜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去从军了,上战场打仗,神功盖世。”
  顾阙被逗笑了,顾言望着她:“小阙,都说哥哥是妹妹在婆家的依靠,可你没有了。”
  “我有依靠,我有颜相,你不知晓她有多照顾我,你放心。”顾阙忍了忍,粲然一笑。
  顾言躺在长床上,望着屋顶,叹道:“我担心父亲。”
  顾阙说道:“我会宽慰他。”
  言罢,顾言困了,朝着她艰难地摆摆手,“困了。”
  顾阙替他掖好被角,自己退了出去。走出屋,她深吸一口气,心里的阴郁暂退,历史难以更改的。
  又过了两日,孙氏又来诊脉,面色依旧不好,道:“我再改改药方。”
  顾阙在一旁看着,孙氏说道:“他有咳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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