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她是满级大佬-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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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胥,父皇可会怀疑到我身上?”卧榻养伤多日的瑞王,失去了往日的锐气和精神,苍白的脸色上满是惶惶不安。
这一次,他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用命换来的重伤,非但没有陷害成功风青暝,反而将了自己一军。这几日,每每想到这些,他都气得呕血。
“殿下稍安,陛下是不会查到我们身上的。”晏无胥低声宽慰。他早已将一切痕迹都清扫得干干净净,他不信会有人能追查到瑞王身上。
有了晏无胥的保证,瑞王紧张的神情果然放松了些。
晏无胥又道:“如今,殿下还是要尽快养好身体。离太子出殡已经没有多少日了,到时候,殿下无论如何要出面送太子最后一程,决不能让齐王占了所有的便宜。”
提及风青暝,瑞王风青云又一次忍不住觉得他运气太好。
“找到刺杀齐王的人了吗?”瑞王问。
晏无胥皱眉摇头。“那几个杀手,一出了皇宫之后就像消失了一样。不仅我们的人没找到,连陛下的人也没有找到。”
“无胥,你说他们会不会再次刺杀那个杂种?”风青暝眉宇间满是狠厉的问。
晏无胥沉默片刻后,才道:“难说。”
这个答案,风青云显然不满意。
但,晏无胥是他最信任,也最可靠的谋士,所以也不便对他发火,只能将这口堵在胸口的闷气咽下,闷声道:“不管是谁出的手,本王倒是希望他们再次出现,直接取了那杂种的命,也算是帮了本王一个忙了。”
太子已死,齐王若也死了,那么齐国的皇位舍他其谁?
那个路都才刚刚走稳的小皇孙吗?
风青云心中不屑冷哼,完全不将风佑放在眼里。
第三百五十三章 夫妻离心
南卫,瑶城,东宫。
夜幕降临,东宫内外有禁军把守,闲杂人等不可随意出入。
身为太子妃的尹千暇坐在灯前等候,桌上的美味佳肴,早已经冷却,却无人动一筷。
在房中伺候的宫女,都小心翼翼的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有丝毫的差错,怕惹得主子发怒。
只有太子妃身边的大宫女,才敢在这个时候,靠近冷着脸的太子妃。“殿下,时辰不早了,您还是先用膳吧。”
“太子还未归,用什么膳?”尹千暇神情不悦的道。
大宫女心中无奈叹息,也为自己的主子抱屈,可这东宫的主人是太子殿下,别说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了,就算是太子妃也无法掌控太子啊!
“本宫让你给太子传的话,你传到了吗?”尹千暇转眸向她看来。
大宫女忙道:“殿下的吩咐,奴婢不敢怠慢,晌午时,奴婢是亲自到太子殿下的书房说的。”
“太子当时如何回复的?”尹千暇心中隐隐升起一种不安。
大宫女道:“奴婢没有见着太子殿下,但伺候在太子殿下身边的南公公出来传话,说太子殿下知晓了。”
“没用的东西!”尹千暇用力甩袖,脸色阴沉下来。
“殿下恕罪!”大宫女慌忙跪在地上。
房中伺候的其他宫女,也不管是否与自己有关,纷纷跪地叩首。
尹千暇却看也不看,只是满脸戾气的盯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大宫女道:“居然连太子的面都没有见着,我养你何用?”
“奴才叩见太子妃殿下!”
正在尹千暇训斥之时,门外响起了一个宦官尖锐的嗓音。
尹千暇狠狠瞪了大宫女一眼,抬眸看向跪在门口的宦官。“你可找到太子了?”这人还是她之前等得不耐烦,吩咐去找太子的人。
“找……找到了。”跪在门口的小宦官,紧缩着身子,声音惶恐。
“在哪?太子殿下可是到了门口?”尹千暇眸中一亮,忘记刚才的不快,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衫,又对跪在地上的大宫女道:“还跪着干什么?赶紧起来替本宫整理一下,莫要在太子殿
大宫女忙起身,帮着她一起整理衣裙。
其他的小宫女也纷纷上前,几名宫女围在尹千暇身周,动作极快的就整理好了。
这让本欲开口的小宦官心生恐惧,只能埋着头颤声道:“回……回太子妃殿下,太……太子殿下他……他在良娣的宫中……说,说今晚就不过来了。”
说完,他都不敢抬头去看一脸期待的太子妃。
大宫女脸色一变,忙重新跪在地上,其余的宫女也都纷纷白了脸,匍匐跪在尹千暇身边。
尹千暇原本欣喜的表情一僵,因为心中的失望和愤怒,让她的表情都变得狰狞起来。“狗奴才你说什么?”
小宦官无奈,又只能颤颤巍巍的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尹千暇的五官渐渐扭曲,眼底满是愤怒,她推开挡在自己面前跪地的宫女,直接走到摆满了菜肴的桌前,用力扯掉桌布,将美味珍馐掀翻在地。“贱人!狐狸精!”
太子妃震怒,满室伺候的人,都不敢多言。
然,掀了一桌菜,尹千暇还是不够解气,直接朝殿外走去。
大宫女忙惊慌失措的起身,一面吩咐人把地上收拾干净,一面又带着人追上尹千暇。
……
自从尹千梧‘死了’之后,尹千暇就觉得神清气爽,一切都按照她所想的发展。
哪怕,中间过程稍有不顺,但最终,是她嫁给了太子,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太子妃。而且,她还避免了太子身残的劫难,更是提前就在太子面前揭露了辰王不甘屈于臣下的野心,让太子提防这个人。
所以,尹千暇觉得自己对太子是有功的,太子的大业离不开她,她这个太子妃的位子,未来的后位也是稳稳当当的。
可是,这段时间来,太子对她越来越冷淡,反而宠爱起那些妾室……
尹千暇也有自己的野心,她要成为千古一后,不仅要那个全天下女子最尊贵的位子,更是要君王的宠爱和敬重。
一路上,尹千暇越想越气,脸色就越发的难看。
“太子妃殿下留步。”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东宫良娣的住处,还未进门就被太子身边的南公公挡在了外面。
“让开。”尹千暇冷着脸怒斥。
南公公却分毫不让,只是毕恭毕敬的道:“太子殿下交代,不允许任何人打扰。还请太子妃殿下先回去,早点休息吧。”
“你一个奴才,还敢拦着我?”尹千暇直接朝里面冲去。
南公公脸色一变,忙上前阻拦。
可是,尹千暇的身份毕竟是当朝太子妃,是东宫的女主人。即便南公公和其他人想要阻拦,也不敢太放肆。
尹千暇这些年脾性渐长,横起来连太子都不怕,又岂会怕这些下人奴才?
眼看着尹千暇推开殿门而入,南公公急得直跺脚,暗骂一声:“真是仗着皇后命,才敢如此嚣张!”
尹千暇刚冲进去没一会,里面就传来了瓷器被砸碎的声音。
紧接着,衣衫不整的太子良娣捂着脸跑了出来,身边还伴随着里面伺候的宫女。
南公公脸色难看的快步上前,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太子的声音,“守在外面,没有本宫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靠近。”
得了太子的命令,南公公心中一松,收回了迈出的脚,老老实实的为太子守门。
而在门内,原本暧昧旖旎的气氛消失无踪,只剩下太子姬瑾瑜和尹千暇隔着烛火对峙。
“你又发什么疯?”姬瑾瑜阴沉着脸。
尹千暇被他眼中的冰冷刺得心口发疼,她委屈的道:“我发疯?殿下说出此话,不觉得寒了臣妾的心吗?”
说着,她开始哭诉自己辛苦准备饭菜,等着太子回来用膳。太子却被良娣这个狐狸精给拐走了,如今还来说她。
姬瑾瑜不耐烦的打断她:“够了!本宫不想去你那。”
尹千暇身子一怔,浑身如同被冰水浇头而下。她震惊的看向姬瑾瑜,“太子这是什么意思?”
姬瑾瑜深吸了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扭头不再看她,缓缓的道:“这几日,本宫午夜梦回,总会想起千梧妹妹。”
尹千暇听到这句话,身体一晃,犹如雷劈。
姬瑾瑜没有看他,室中光照不及的晦暗,遮掩了他眼中的复杂情绪。
对尹千暇,姬瑾瑜其实谈不上喜欢。
娶她,更多的是因为母后做主,因为那则预言。
婚后,两人的确也和谐过一段时间,但那也是在‘太子’和‘太子妃’这个身份上带来的。
哪怕,尹千暇偶尔对他提出了一些不错的建议,对他的大业有帮助,但这个女人他内心还是看不上的,只觉得她粗俗,傲慢,不配太子妃之位,更不配成为未来的皇后。
尤其是,这段时间,关于尹千梧之死再度被重提起来,姬瑾瑜独自一人的时候,就忍不住会想,如果当初尹千梧没死,那么嫁入东宫,成为太子妃的人应该是尹千梧才对。
那个正儿八经的安亭伯府嫡女,那位端方大气,姿容绝色的少女,才是最配得上他的人,才是他心中的太子妃,大卫未来的皇后!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难以被按回去了。
姬瑾瑜就越发的不想看到尹千暇那张脸,更何况,在外面的流言蜚语中,尹千梧的死与尹千暇有脱不开的关系。
若都是真的,一想到自己居然娶了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为妻,姬瑾瑜就更加觉得恶心。
……
辰王府中,烛光摇曳,女主人尹千雪还未歇息。
她手中拿着一封信,是今日从北齐送来的。信中,姬云廷告诉她,他已经平安到达了北齐,等齐太子出殡之后,完成吊唁他就会回国。
这只是一封再平常不过的家书,却让尹千雪心中隐隐不安。
她总觉得,姬云廷有些话并未告诉自己,有些事也隐瞒着自己。
窗外有人影晃动。
尹千雪将信收起来,问道:“是谁?”
“王妃,是我。”外面传来的女子声音,正是那位被姬云廷留下的女暗卫的。
尹千雪松了口气,开门让她进来。
女暗卫道:“刚刚得到消息,今晚太子和太子妃大吵了一架。似乎,是与那则流言有关。”
说完,她偷偷抬眸看了面前的尹千雪一眼。
后者神色平静,并未因她带来的消息而惊讶,这让她不由得追问了一句,“王妃早就料到了?”
尹千雪淡淡的笑着,却没有回答。
当年的她,虽然还小。但也记得太子和辰王对大姐姐的态度,而尹千暇那样的人又怎能与大姐姐相比?
人一旦有了对比,太子又怎会不多想?
让他们夫妻离心,这就是她对尹千暇的报复!
尹千雪没有回答,女暗卫也不再追问,只是道:“王妃,接下来,我们还要继续吗?”
“不必了。埋下一颗种子就已经足够。”尹千雪淡淡的道。
第三百五十四章 太子之位
霜降日,是齐太子出殡的日子。 离太子遇刺,已经过去一个多月,这段时间里,齐皇室剩下的两名皇子,瑞王和齐王先后遇刺,幸运的是,他们都无性命之忧。而不幸的是,到现在为止,无论是刺杀太子的凶手,还是行刺瑞王和齐王的人,都没有被抓到。 为此,齐皇风苍玄一夜白了一半的头发,憔悴了不少。 太子出殡当日,齐皇并未出现,代为主持的依然还是齐王风青暝。 但风青暝自己清楚,在出殡前的一晚,父皇独自一人来正和殿中,坐在太子灵柩面前,说了很久的话。 到了时辰,宫门打开。 出殡的队伍摆着仪仗而出,泰宁城中的百姓,都腰间戴上孝布,跪在地上‘嘤嘤’哭泣。 一辆被孝布包裹的马车,也在出殡队伍中。 里面坐着的是齐太子唯一的儿子,皇孙风佑。 陪在他身边的,不是太子妃聂笙嬿,而是齐王风青暝。 按照齐国的丧葬习俗,出殡的时候,直系女眷是不允许送葬的。 齐国的百官,今日也都在出殡队伍中列阵随行,文官武将足有上百人。还有三千羽林军为太子这最后一程保驾护航。 他国前来吊唁的来使们,也都只会站在城门相送,不会一起到皇家陵园。归海鸿卓和姬云廷也在其中,隔着人群,两人看到了彼此,也都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长长的队伍,从宫门而出,朝西城门而去,一头一尾,几乎贯穿了大半个泰宁城。 齐太子的棺椁从西城门而出时,宫中送葬队伍的最后一人,才走出了宫门。 沈未白藏身于西城门附近一家临街的茶馆中,此时,茶馆里空无一人,所有人都到了街面上跪地为太子送行。 二楼虚掩的窗户里,沈未白身姿挺拔的站在阴影中,注视着外面的送葬队伍。 有些撒落的冥纸,被风卷上了二楼,落在了虚掩的窗棂上。 沈未白的视线落在上面,那冥纸微微动了几下,又被新来的风吹走,远离了容貌清绝精致的女子。 这时,皇孙坐的马车从窗下经过。 四柱马车上,里面的情形让人一览无余。 穿着孝衣的几岁孩童,神情带着懵懂无知,双眼泛红,双臂中紧抱着父亲的灵位牌,看上去可怜极了。 其实,若不是皇孙年龄太小,他身为太子唯一的儿子,理应步行送葬。 而在马车旁,风青暝穿着素衣,腰间同样绑着白色的布条,骑着一匹纯白的马匹,守护在风佑身旁。 在他经过沈未白所在的窗下时,似有所感的抬起头,望向了那扇虚掩的窗户。 其实,从他所在的位置看,什么也看不见。但他就莫名的觉得,沈未白就在里面看着他。 直到过了那扇窗,风青暝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眼神,再回眸时,他那双茶色的双眸,又重新变得清冷无波。 …… 太子的棺椁,送出了宫。 皇后所住的宫殿大门也终于被打开了。 殿外,一群奴婢宦官,都跪在地上,静默等候。 紧闭的殿门里,齐国的帝后,正在进行一场关乎于大齐将来的谈话。 风苍玄的皇后,今日也脱下了锦衣华服,只穿着一身青白素衣,发髻上也只有一支白玉钗,她神情憔悴,眼底有化不开的哀伤。 齐皇风苍玄的精神也不好,但气色要比皇后苍白的样子红润一些。他看着自己的妻子,丧子之痛让她平日里争强好胜的气焰要消散了许多,整个人都没了那么多戾气。 但,风苍玄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一旦她从丧子之痛中走出来,她又会变回那个盛气凌人的皇后殿下,甚至比起之前更甚。 “今日出殡,陛下让了齐王去,难不成在陛下心中,已经有了新的太子人选?”皇后被禁足在宫中那么久,哪怕是收敛了平日的气焰,但在面对风苍玄时,态度依然称得上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