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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医女惹火:嫁个猎户顿顿肉-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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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活动一下。”她看了看天色,实在还早,至少还有一个时辰。
  知她为了醒神,季睦洲犹豫半刻低声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教你练剑,这样也能清醒些。”
  她眼珠子转了转,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没有剑,她只能临时捡一根差不多的枯枝,季睦洲本想把自己的剑借给她,但想到那不俗的重量,恐怕一个连招学不完她的手倒先酸了,便没有开口。
  两人在月下学剑,半夜借口找皇上有要事再度溜进宫里的赵雍却见个正着,冷哼一声,还说这两人没一腿。
  这个季睦洲分明就是在与沐惜月私通,想借此机会拔掉皇上,自立为王。
  认定她有龌龊打算,他拂袖怒气离开。
  毫不知情的沐惜月在连着学了三招后摆摆手,“下次再学,我精神了。”
  何止精神,大冬天的,她竟然练到全身发热,方才的困倦一扫而空,神采奕奕地回到桌前,打开奏折继续批阅。
  做了半刻钟师父的季睦洲抱剑倚在门前,全然不顾礼仪,知道她全心都在奏折上,大大方方地盯着她。
  有那么一刹那,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如果景墨永远不醒过来就好了,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沐惜月会慢慢接受他也说不定。
  这想法很快消散,不用沐惜月亲自拒绝,他都知道结局必然不好,若真的那般,只怕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他在外头胡思乱想,沐惜月在里面焦头烂额。
  以前没觉得是多么困难的事,到了自己手上才发现一般人真不能一一处理妥当,必须考虑到方方面面,不给人诟病的机会。
  要为自己的所有决定负责,还要在朝臣辩驳时有理有据地回辩。
  从批阅奏折开始,她的眉头就没落下过。
  一个时辰过去,面前的奏折少了一半,她机械地拿奏折,翻开,飞速读完,思考片刻,批阅。
  已然变成了一个有思想的流水线工人。
  憋着一口气批阅完所有,天色已经微微泛白,她大大地打了个呵欠,余光看到季睦洲不动如山,她几乎有他靠着门框睡着的错觉。
  “睦洲,你在这里站了一夜?”她起身整理自己,不可置信地问。
  “这不是等你休息,谁能想到说好的子时,变成了卯时呢。”他倒是经常熬夜的人,看起来没有多少负担,眼底是笑意与微不可查的疲倦。
  “你赶紧休息吧,我上朝去了。”到这个点也好,奏折里的东西还新鲜,她也没有特别困,正好也不用重新弄头发。
  上朝他自然跟不去,应了一声,目送她往乾坤宫去,知道她要检查了景墨的状况才能放心上朝。
  施公公已经等在乾坤宫外,看到她从养心殿的方向过来,略显诧异,没有多问,招来小桃伺候她洗漱。
  再出来时又是一副威严模样,去大殿的路上,施公公没忍住求证,“难道您昨晚一夜没睡吗?”
  “小憩片刻。”她寡言许多,实在是不想说太多话。
  早朝上大臣们的请安声犹犹豫豫,与昨天的相比实在差别很大,她眯着眼,音量并不高,做在龙椅上懒懒散散地问着,“诸位今日没吃早膳?”
  大臣面面相觑,有人胆子大一些的拱手行礼,“敢问皇上可去过疫区?”
  “皇上没有如果疫区,那他是出去游玩吗?”她沉着眉,昨天已然解释景墨去疫区的事,这些大臣还揪着不放,着实让人讨厌。
  “此前成王一直代为理政,为何突然换人。”原来还在质疑她的位置。
  她看向发问的大臣,“皇上就在乾坤宫,这百步远的大殿却由兄弟执政,您觉得合适吗?”
  众所周知,景墨是后来认亲,与先皇的儿子们算不得多熟,更别提好到心无嫌隙地让兄弟为自己执政。
  这些大臣这个是偶倒是开始装糊涂了。
  “沐太医莫要生气,臣等也是为了江山社稷。”赵雍又站了出来,本以为又要被质疑一番,谁知道他中途转了话题,“昨日您差臣搜集的证据,已经搜集齐了。”
  “哦?”她眉尾微挑,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其中的差额,出在一桩案子上。”他缓缓出声,笑着看她的表情僵硬起来,泰然继续,“当时京城里有个轰动一时的真假丝绸案,徐庶徐大人也因此被抄家,不知您还记得?”
  “自然记得。”这由她一手造成,怎么会忘。但那件事处理得干干净净,赵雍又从哪里挖出来的蛛丝马迹?她怀疑地看过去,“所以?”


第三百五十二章 不得不彻查
  “臣重查此案,所有线索严丝合缝,唯有一条,臣以为甚是奇怪。”赵雍不慌不忙,胜券在握。
  沐惜月沉着俯视他,丝毫不乱,“哪一条?”
  “事件的中心人物,穆公子。”他掷地有声,着重强调后三个字,抬头与她对视,眼中满是逼问审视。
  座上之人敛眉,没有立即回话,宽袖下的手指摩挲着。
  朝堂寂静无声,当初丝绸之案刚出,徐庶也是诸多怀疑,只不过后来皇上与沐太医联手,再加上钱大人为她佐证,这事便由此结案。
  案中关键人物“穆公子”的去向也不得而知,今日赵雍斗胆提及,他们也才想到有这么一个人。
  当初被忽悠过去,竟然也没有一个人追究。
  “穆公子乃四处游历的商人,寻不到踪迹再正常不过,赵大人连这点也怀疑吗?”她一只手支在扶手上,撑住下巴,懒散发问。
  她的淡定在他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身居高位,再细小的言行举止也会被放大细究,她的不动声色不过是王座需要。
  “若他只是寻常商人,倒也不足为奇,可偏生钱大人爱女钱淼淼心悦那位穆公子,出于对爱女的保护,调查了一番。”他有条不紊,仿若手中已然有充足证据。
  听的人面上平静如初,心里却在微微思索哪里出了问题。
  “调查结果如何?”走一步看一步,要是赵雍手握关键证据,也不会在朝堂上试探发言,早就将证据一股脑抛出,定了她的罪。
  “臣以为此事由钱大人亲自开口比较合适。”到关键处,他却骤然转移风向,回首看向人群,与钱大人目光相接,后者一愣,顺着他的诉求站出来。
  “那便钱大人来说。”沐惜月也不反对,大大方方地点他开口。
  钱淼淼定然是认出来她,但钱由……她还不确定,当时他顺着钱淼淼的话撒谎,可能只是出于对女儿名誉的保护。
  那时情况紧急,也来不及一一确认,前脚还处理好赈灾款的事,后脚就要培训太医,紧接着便是去辽安县,事件密集,着实赶时间。
  钱由站出来,拱手作揖,一切正常,平缓叙述道,“小女对穆公子甚是爱慕,可丝绸一案结案后,穆公子便人间蒸发,遍寻无果。”
  “嗯。”她搭着话,表示自己在听。
  “小女日夜以泪洗面,茶不思饭不想,臣实在看不下去,便又差人仔仔细细搜索了一遍,却在京城外找到一件衣服与一张人皮面具,经过确认,的确就是那个穆公子。”
  这话说得清清楚楚,且笃定万分,在场的大臣交换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窃窃私语着。
  “所以您的意思是?”
  “有人假扮穆公子,这一整件事从最开始就是一个计谋。”钱由掷地有声,胸有成竹。
  看他这副模样,沐惜月多半能确定他并不知道是自己参与其中,这样她的胜算就又大了不少。
  “那这场计谋里,谁是既得利益者。”她引导着钱由分析。
  钱由也给面子,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这里头刘桥一跃成为京城最大富商,徐大人因此被抄家。”
  “看上去刘桥是最大受益人,所以是他策划的?”沐惜月故意如此询问,余光看向打算伺机而动的赵雍,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有这个可能。”
  “沐太医……”赵雍出声要插嘴,被她直接略过。
  “可刘桥不过是略有小成的商人,他如何周旋巨额黄金,又哪里有人脉摆弄朝廷官员?”她悠悠追问,等着他的回答。
  原本只是被推出来的钱由一下子呆在那里,最初赵雍和他说要旧案重查的时候,只说让他交代清楚那个穆公子的情况。
  正好他也想知道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说消失就消失,留他已经心动的女儿在家里唉声叹气,整日都愁眉苦脸。
  可赵雍没有说还要面对沐惜月这么多的追问。
  再答下去,稍有不慎就是一顶幕后操作的大帽子扣在他脑袋上,他不似方才笃定,犹豫支吾,“您说的是,也许幕后操手另有其人。”
  “依钱大人之见,可能是什么人?”沐惜月仿佛就逮着他了,追问不停。
  钱由被问得满头是汗,实在招架不住,招出赵雍来,“赵大人说要重查此案,臣只帮他到这里,其他的臣不甚清楚。”
  “原来如此。”她这才恍然大悟似的点头,终于看向赵雍,眼底有些微笑意,“那么赵大人何妨解释一下,这背后可能之人。”
  直接跳过穆公子的身份,探究这件事的起因,最后还是要归在徐庶的贪污上,赵雍咬咬牙,准备好的说辞几乎废了一半。
  本打算通过钱由的陈述,引出穆公子作假的身份,从而将整个案件推到他的身上,再煽动群臣,让沐惜月不得不彻查这个人。
  谁知道她三言两语一搅和,又变成了朝臣之间的尔虞我诈。
  “赵大人,您可一定要查明了说话,既然有人为了扳倒徐庶故意设计,那也不排除日后效仿,那时再查明真相可就晚了。”她仍然笑意满满,言语之间倒像是真的担心。
  旁听的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是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还是为自己前途担惊受怕。
  赵雍深吸一口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勉强挽回话题,“依臣之见,不管是谁,这个‘穆公子’都是中心人物。”
  “赵大人,难道你还不懂吗?”沐惜月撑着下巴,淡定自若,“你总说‘穆公子’是关键人物,可假若真的有这么一号人,动辄有匹敌国库的资产,肆意玩弄人心,朝廷不知吗?”
  她说着故意扫了一圈还呆若木鸡的大臣,“诸位爱卿难道是吃干饭的吗?这样的威胁留在京中,谁又当为此负起责任?难不成赵大人是在指责九门提督魏大人?”
  骤然被点名,魏央拱手站出来,垂头回禀,“沐太医,京城九门皆未发现此等狡猾之人。”
  谁愿意自己平白背锅,魏央好端端地负责京城布防,一顶锅说来就来,没道理。
  赵雍眼神暗下,没想到她开始拉人搅浑水。


第三百五十三章 瓦解她的权力和威严
  “沐太医,您就算不为自己考虑,总要为皇上考虑,这样的人想必擅长伪装,流入任何一位大臣的府邸都是极大的危险。”赵雍看上去言辞诚恳,句句发自肺腑。
  搅浑水不是只有她会,既然她扯九门提督,那他便搬出皇上与诸位大臣,他不信大家都牵扯进来,他们还能坐视不理。
  两人说的好像都有道理,一面是担心真正黑手的下一次犯案,一面又担心这个善于伪装的人就在身边。
  “赵大人,我想您本末倒置了。”一直未说话的韩折终于站出来,平稳有力地回驳,“一把杀人的刀有着多变的外表,你不去追究执刀之人,却非要找出这刀本来模样,不可笑吗?”
  他的比喻简洁明了,将穆公子这个人摘得干干净净,大臣们再度摇摆不定,静静听着他们发言。
  “韩大人,如此人只是刀,倒也罢了,可若他本就是多变的执刀之人,不找出来,社稷如何安定?”赵雍据理力争。
  沐惜月换个方向支着下巴听着他们的辩论,正好自己缓缓思绪。
  “正如沐太医所言,京中若有财力匹敌国库之人,我们不可能不知道,您身为内务府总管,更是常年与钱财打交道,难道您都不清楚吗?”韩折句句在理,问得大臣纷纷点头。
  赵雍乃内务府总管,手下大小官都是为了打理国库,负责地方上供,对于京中富商情况,应当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沉眉,语气也冷下来,“正因为我不清楚,所以我一定要找出这个隐患。”
  “这样的隐患存在,您却迟迟未上报,难道不是您的失职?”韩折丝毫不慌,沉着应对,精准狙击。
  “韩大人莫要胡言,我正在试图找出这个人。”赵雍从来知道他难缠,但头一次交锋,没想到难缠到这地步。
  被反驳的人冷笑一声,“丝绸之案发生了近两月,以赵大人的本事,应当早就寻到,还是说故意不寻,到了此刻来找麻烦?或是一人承受不了责罚,故意等早朝时推给其他大人?”
  如若不是坐在龙椅上,沐惜月都忍不住给韩折鼓掌了。
  这一番诡辩,着实佩服。
  两人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旁听的大臣则一直左右摇摆,任何一个人的发言听上去都十分有道理。
  双方争执不下,最后还是由沐惜月定夺。
  在她开口前,赵雍还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沐太医,早听闻您与韩大人私交甚笃,不会在公事上迷了眼吧。”
  从她代政开始,他的态度就一直嚣张至极,竟然还当着群臣的面说这种令人误解的话,沐惜月的脸立刻黑下,“说话讲究证据,赵大人开口不打草稿,也不怕辱了您自己的名声吗?”
  赵雍原本优势还算明显,可这最后一句话,直接抹杀了他之前的努力。
  且不说是真是假,沐惜月与皇上伉俪情深,同在朝堂上简直羡煞旁人,这赵雍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朝堂上污蔑她与其他大臣。
  “臣是否说谎,您心中清楚。”这句话很容易误导人,看上去似乎他掌握证据不想举证,其实根本什么都拿不出来。
  见污蔑到自己前辈头上,莫雨再站不住,厉声指责他,“赵大人,我与韩大人常秉烛夜游,促膝长谈,未曾见他与沐太医有任何私交,您不要血口喷人。”
  他们吵得不可开交,沐惜月则重新审视起赵雍这个人来。
  起先还以为是他心系朝廷,这才卯足劲追究她的动机,甚至不惜搬出时隔近两月的事件来,不得不说他的直觉很准,若真的任由他查下去,不定能查出什么来。
  可是经过方才的交锋,她发现他的心思似乎并不在搞清楚她的身份动机上,而是在煽动大臣对她的偏见误解。
  若他真是为朝廷做事,作为一个聪明人,绝不会将这种求证大喇喇地搬到台面上,更不会故意煽动,制造怀疑嫌隙。
  退一万步说,要这样兴师动众也该是在掌握充足证据后。
  证据越多,越沉得住气,可他没有气定神闲,稍有不对便急吼吼地拧出来,急功近利,恨不能一个早朝就瓦解她的权力和威严。
  她眯起眼,看向争执中的赵雍,或许可以利用这个人查查京城的脉络。
  “诸位爱卿,”她沉稳开口,三人应声而止,回首等着她接下来的话,“你们都是为了朝廷稳定着想,我能理解,若是调查清楚此人能让赵大人撤回方才污蔑,也未尝不可。”
  坦坦荡荡的发言引得赵雍意外地看向她。
  “怎么,难道赵大人没有信心?还是压根不想查?亦或者,为了污蔑我,连隐患都可以不查?”她淡笑着发问,眼中却满是凌厉,逼着他做出承诺。
  赵雍一咬牙,赶鸭子上架,“臣遵旨。”
  他几乎可以确定沐惜月就是那个穆公子,但麻烦的是没有证据,本以为钱由还可以帮自己指证,谁知道……这么想着,他狠狠瞪了钱由一眼,这个老废物,要他何用。
  “另外,以七日为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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