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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医女惹火:嫁个猎户顿顿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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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惜月守在灶台前,将锅里准备的水烧了一遍又一遍,焦急的等待,最后索性站在外面等,可还是等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相比起沐惜月,老景头到不是那么的担心,但是免不了多问几句:“沐丫头,景墨还是没有回来吗?”
  “没有,爹。”沐惜月摇了摇头,继续张望着,她将仅有的一盏油灯挂在门边,用暗黄的光线给景墨指引道路。
  “沐丫头,再等等吧,不用着急,或许他是遇到了什么事耽搁了。”景墨曾经有过走的太远一晚上没有赶回来的经历,再加上他的身手老景头无比的清楚,所以自然不担心。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沐惜月的心底,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景墨是遇到了什么危险,而不像是被耽搁了。
  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了,村里打更的声音也越传越远,直到不见,已经酉时三刻了……
  时间越是拖的久,沐惜月心里的不安就越是被放大,她实在是不想这样干等下去了!
  从家中找出所剩无几的简陋火把,向老景头说了一声,沐惜月便打算出去寻找。
  可是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独自出去,也不安全,老景头也不放心,可是拗不过她,索性决定和她一同去出门寻找。
  两人将家中的房门都上锁,刚刚走了没多久,一个蹒跚着步伐,和他们迎面走来的人——不是景墨又是谁?
  沐惜月冲上前才发现,景墨受伤了!
  他的后背中了一道很严重的伤,暗红的鲜血已经染湿了他的衣衫,他出门时所带的竹篓和砍刀,都不见了!只留下一把已经断了线的弓撑着他往回走。
  “景墨!这是怎么回事?你遇到什么了?怎么会这样!”沐惜月急的都快哭了,一把将他扶住。
  老景头也是没有料到这样的事情,见到他们二人,景墨像是松了一口气,毫无征兆的就倒了下去,沉重的身体整个都压在了沐惜月身上,差点将她带倒。
  老景头赶紧扶住他身子的另一边,帮沐惜月分担,看了看四周的荒山,阴森森的:“此处不宜久留,沐丫头,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景墨身上的血腥气很容易引来一些麻烦的东西,沐惜月点了点头,和老景头一起将景墨扶回去。
  景墨被带回去,沐惜月亲力亲为,自己上手给他擦洗身子。
  将他的衣物全部解开,才发现他的背上,差不多有两尺那么长的伤痕,新流出的血液包裹着已经有些凝固的血痂,触目惊心。
  沐惜月用简单的纱布蘸取干净的水给他清理伤口周围,指尖轻轻的一碰,都能感受到他不住的颤抖。
  眼泪在沐惜月的眼眶里打转,若是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今日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同意让他出去打猎!
  翻箱倒柜将所有的药都找了出来,沐惜月用上好的金疮药洒在景墨的伤口上,痛的他几乎要从床上滚下去。
  沐惜月顾不得其他,搂住了他的头,想要安抚他的躁动,却发现他的浑身无比的滚烫,用手一探,景墨这是发烧了!
  又是缝补伤口,又是给他降温,等到景墨真正的退烧下去,天边已经亮起了鱼肚白。
  一夜未眠的老景头和沐惜月皆是一脸的憔悴,整个屋子里都是水渍和各种各样的药瓶,很是凌乱。
  “爹,你去睡吧,这里我来守着就好。”摸了摸景墨的额头,确认已经不再烫了,沐惜月才松了口气,冲着老景头扯出一个无力的笑容,劝说他去休息。
  “沐丫头,你忙了一晚上,这里还是……”


第四十三章 这是在撒谎
  “没事的爹,你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他就好。”沐惜月的样子很是真挚,景墨不醒来她也没办法好好休息,总要第一眼看到他醒来。
  老景头知道沐惜月的脾气谁都拗不过,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出了屋子,顺带轻轻的关上了门。
  小小的房内一下子便安静下来,只剩下景墨微弱的呼吸声,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不少。
  沐惜月将房内唯一的一支蜡烛吹灭,屋子里暗了不少,她重新坐回床边,拿出所剩无几的金疮药,打算再给景墨上一次药。
  景墨已经不在流血了,但是那丑陋的血痂还在,看起来十分的狰狞,沐惜月清理了伤口一圈渗透的血迹,却发现有一处红色怎么也擦不掉。
  她将景墨肩膀那块的衣服往上拉了拉,一个暗红色的胎记出现在她的面前,沐惜月左看右看,总感觉这胎记——像个龙字。
  胎记难道也会自己形成一个字?活了这么久,沐惜月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呢!
  许是自己下手有点重了,景墨嘶了一声,吓了沐惜月一跳,赶紧将手上的动作放轻了一点。
  景墨似乎有了醒来的迹象,原本趴着不动的他,开始有要翻身的意思,沐惜月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去扶他:“景墨?景墨?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带着疲劳的声音不断的回响在景墨的耳旁,连带着他的意识也唤了回来,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张瘦小的脸,眼下的乌青十分的明显。
  景墨想要翻身,被沐惜月一把按住,不让他动:“你的背受伤很严重,我刚给你上过药,你还是不要乱动的好,想干什么告诉我,我帮你。”
  经过她的提醒,景墨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背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当下也不再乱动,嗓音沙哑犹如拉锯一般:“水……水……”
  沐惜月赶紧将端着茶杯喂到他的嘴边,让他顺着自己的手喝,一盏茶很快就下去了大半。
  将茶杯放回原处,沐惜月摸了摸景墨的额头,确认真的一点都不烫了,松了口气,眼下他醒来了,烧也退了,已经过了危险期。
  景墨看到她眼底的乌青,不用想都知道她守了自己一晚上:“你,去休息一下吧,我没事了。”
  “我还不困。”沐惜月摇了摇头,她现在精神头正盛,暂时不想睡,等老景头休息好了,景墨身边有人时她再去休息也不迟。
  不过她现在很想知道,景墨明明是出去打猎,怎么就突然回受这么重的伤回来?
  “你昨天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会被伤成这样?”她实在是想不到,那样重的伤,在这个没有止疼的年代,景墨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回来的?
  “不过是有些贪心,想多打一点猎物,遇到了野兽罢了,没事的。”景墨的回答很勉强,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沐惜月一下子就能听出来他这是在撒谎,那样触目惊心的伤痕,分明就是有人干脆利落的砍了一刀,野兽的攻击不可能那样的整齐!景墨在撒谎!
  “当真?”因为他趴着,所以沐惜月看不清景墨的神色,话语里充满了不相信,“究竟是哪种野兽,居然连你都制服不了?”
  景墨轻笑,反倒像是在安慰沐惜月:“深山里还能有哪种野兽?不都是寻常的狼和豹子罢了?没事的。”
  沐惜月明显是不相信的,她还想再问什么,却听到某人传来了平稳均匀的呼吸声——景墨又睡着了。
  失血过多,嗜睡也是正常的,沐惜月叹了口气,替他盖好了被子,罢了,只能先压下心底的疑惑,等他醒来再问好了。
  现在松懈下来,沐惜月终于感受到疲倦,靠在床边沉沉的睡去。
  景墨感觉到身边的人睡着了,才睁开了眼,将脸上的碎发给她别在耳后,看着女子静静的睡颜,从他自己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神色。
  山上的事情不断的闪现在他的脑海里,被追杀的人,向他寻求帮助的人,还有哪些大批的黑衣人,处处都显示着不正常,究竟是什么人,会被追杀到这里?
  ……
  沐惜月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自己的肚子叫醒的,外面浓郁的饭香味将她唤醒,因为一直半跪在地上趴着的缘故,腿都麻了,原本枕着自己的手臂,不知何时变成了景墨的手臂。
  沐惜月坐起来,身上滑落了一件厚厚的衣服,是景墨的,她愣了一下,将衣服捡起来,景墨还在睡,沐惜月没有打扰他,而是轻轻的退出了房子。
  茅草屋外,在灶台前忙活的人,是早就起来多时的老景头,见沐惜月起来,和蔼的的一笑:“沐丫头饿了吧?快去洗把脸,赶紧吃饭!”
  现在差不多快要到傍晚了,老景头就知道沐惜月绝对肚子饿了,想着自己闲着也是闲着,便做了顿饭,自从沐惜月来到这里,他就再没有做过饭。
  沐惜月很快洗好了脸,老景头做的饭很简单,两道菜,一碗菜汤,一人一个馒头,便没有了,一点荤腥都没有。
  尽管这么的素,沐惜月却不挑食,吃的依旧津津有味,两人很快就消灭了一桌子的东西。
  沐惜月揉着自己吃撑的肚子,十分的满足,果真是饿了什么都好吃!
  “爹,有件事我想问问你。”沐惜月没有急着收拾碗筷,她想搞清楚自己内心的疑问。
  老景头有事也不瞒着她,示意她说下去。
  “景墨的肩部,那个红色的东西,是胎记吗?为什么会是一个字的形状?”沐惜月总觉得那不是一个单纯的胎记,甚至说,它有可能不是胎记,而是别人故意刺上去的!
  只是按照年龄的推算,那胎记,应该也是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有了的,如果真的是刺上去的,谁会这么忍心对一个孩子下手?
  老景头是景墨的父亲,所以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只有老景头知道。
  沐惜月一直盯着老景头,眼中充满了好奇,希望可以听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因为那块胎记实在是太奇怪了。
  老镜头沉默良久,没有料到她要问的居然是这件事?一时间,竟想不到借口来搪塞。
  犹豫了半晌,只好含糊道:“那确实是他自出生起就带有的,你说像字,可能只是巧合吧,不过就是一块普通的胎记罢了。”


第四十四章 谁不愿意呢
  老景头的样子看起来很真切,不像是骗沐惜月,一块胎记而已,怎么可能像字?一定是沐惜月将污血和胎记看岔了,所以才会这样说。
  一时间,就连沐惜月自己都怀疑她是不是看错了?罢了,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何必追根究底?
  沐惜月不再多问,只是点了点头,便收拾了碗筷去打水清洗了。
  在她离开屋子后,老景头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复杂。
  他走进了景墨休息的屋子,景墨还是趴着,老景头撩起他的衣服,除了已经被沐惜月处理的差不多的伤口,就属那块暗红色的胎记最为明显。
  沐惜月没有看错,那确实是一个龙字!
  老景头盯着那胎记看了良久,叹息着摇了摇头,从怀中取出一个东西,涂抹在那胎记上,很快,它就像一个普通胎记一样,看不出端倪了。
  景墨醒来的时候,沐惜月刚给他熬好粥端进去,叫他醒来,赶紧上去将他扶起来,景墨动一下还是很困难,但是为了让他舒服点,沐惜月一点一点的扶着他坐起来。
  其实她照顾起人来,也是十分的认真,只要不惹她,她也是一个好女孩。
  沐惜月将粥端过来,小口吹凉,再喂给景墨,以前在医院经常会帮着照顾一些没有家属陪伴的病人,现在照顾起景墨来,也是得心应手。
  景墨想要伸手自己吃,沐惜月却让他不要乱动,原本还十分不自在的他,也只好无奈的接受。
  “景墨,你在哪里遇到野兽的?这附近的山上,你不都很熟悉吗?”沐惜月状似不经意的询问,仿佛只是好奇。
  景墨吃东西的动作一愣,漆黑的眸子闪了闪,轻声道:“想去帮你看看远一点的山上有没有别的草药,是我太贪心,所以大意了。”
  景墨一句为了帮沐惜月,让她瞬间不知道怎么开口,虽然总觉得他受伤有蹊跷,但是说到底,他不都还是为了她?沐惜月低下头,沉默的搅拌着碗里的白粥。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景墨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开口询问。
  沐惜月赶紧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随后便不在说话,只是专心的给他喂饭。
  凭借自己的医术,沐惜月每日悉心照顾景墨不出多久,他的伤倒也好的七七八八差不多了,就是背上有了一个丑陋的疤痕。
  景墨总归是有些在意,沐惜月却表示自己不嫌弃,惹得老景头经常取笑他们。
  沐惜月虽然后来也旁敲侧击过好几次,询问景墨他到底是怎么受伤的,但是每次都能被他简短的一两句话给噎的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继续问下去。
  但是出于他们之间那种莫名的信任,沐惜月觉得他不告诉自己一定是有他的原因,不想说便不说吧,等到他想说了也不迟,后来索性也不关心这件事了。
  沐惜月现在三十亩水田地契在手,再加上出诊那么几次得来的诊金,就连她卖药的银两加起来,也差不多有五十两了!所以她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土豪!
  那些地契所在的位置,沐惜月也都一一去看过了,目测,每年可以收个不少的粮食,到时候除了该上缴的粮食,余下的粮食不论是留给自己还是卖掉,也都是一笔不菲的收获!
  所以沐惜月现在是做梦都会笑醒!在现代没有体验过发财的滋味,在这里让她体验到了!
  景墨现如今还不能做幅度比较大的活,沐惜月怕他伤口再次裂开,宁愿自己上手都不让他动,让景墨很是无奈,但是怕他无聊,所以她便拉着景墨一同上山采药。
  路上,沐惜月将一件在自己心里盘算了很久的事情说与他听,想要问问他的意思:“景墨,有件事,我想同你商量商量。”
  “何事?”景墨自然的伸手拉着她上了个小坡,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爹的腿虽然已经被我治好了,但是他年纪已经大了,经常上山实在不便,我想了想,既然要开医馆,以后就没有空自己晾晒草药了,不如,就让爹帮我晒草药吧!既安全,又不怕他无聊!”
  沐惜月口中的爹,正是老景头!
  这件事她想了很久,之所以没有擅自决定,是尊重景墨,想问问他的意见,看他是否同意,而且景墨和老景头生活了这么多年,自然最清楚老景头的脾性,也只能怎样才能劝说他。
  沐惜月此话一出,景墨果然开始思考起来,觉得她说得不错,老景头年纪太大了,确实不适宜再这么劳累下去。
  既然沐惜月已经想好了所有的事情,景墨当然是没有异议的!
  “好,回去后,我便同他商量。”景墨点头,算是同意。
  当天回去,景墨便将这件事同老景头说了,本来还以为他会不同意,却没想到他答应的十分爽快,乐得自在的事,谁不愿意呢?
  开医馆的事情也逐渐被提上了日程,景墨带着沐惜月去镇上找合适的房子。
  寻了镇上最热闹的那条花楼街,两人进了一家酒楼,在二楼的位置定了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整个花楼街的情况。
  这条街上卖什么的都有,隔了一条街的地方就是永安堂,不在一条街上,也不怕抢生意,左边两条街过去,就是书社和创办太学的地方,沐子安便在那里。
  “挑好在什么地方了吗?”景墨并不干涉沐惜月的选择,选在哪里全凭她自己决定,他只是适时的给出一点意见罢了。
  沐惜月摇了摇头,这里的铺子虽说贵,但是几乎能包下来的地方都被包下来了,没有被包下来的,沐惜月又看不上,很是难办。
  素手不断的敲打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沐惜月一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景色,目光不断的游走,突然锁定在一家胭脂铺旁边的那个茶楼上。
  那家茶楼看起来好像没有多少人,一眼望去,铺子里空荡荡的,和这条街看起来格格不入!就连里面的伙计都少的可怜,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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