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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医女惹火:嫁个猎户顿顿肉-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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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扎完的季睦洲被武王带走,如雪和陈墨也在沐惜月再三劝解下离开,却仍然一动不动地守在门外,看样子仍然十分担心。
  等人都出去了,景墨才看向沐惜月,握着她的手,忍住伤痛,“是不是在想平王的事?”
  “嗯,他毕竟从小到大唯尧王马首是瞻,近日他的叛变毫无理由,我有些不安。”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好不容易才解决一个,怕又扯出另外一个隐患。
  “平王此人心性不坏,武王偶尔会和我聊起他,有可能实在看不过去尧王的所作所为,才选择站出来也不一定。”他抬起手摸摸她的头,“看来你又有段时间不能上朝了。”
  她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直觉却告诉她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次日早朝,景墨带着伤口,神色艰难,早就听闻昨日遭遇的大臣们纷纷关怀,连不怎么说话的林德和魏央也难得出声询问。
  从他们的反应便能确认尧王是彻底没了,总算可以安逸一段时间。
  尽管没有上朝,却坚持在偏殿旁听的沐惜月偏着头仔细观察大臣们的表情,试图判断他们内心的真实情绪。
  魏央不怒不喜,林德有几分怅然,其他人或可惜或八卦,也有韩折莫雨等人一脸平静。
  朝堂之上并无大事,只是在退朝之时,林德站出一步,缓缓道,“启禀皇上,臣以为其余王爷也该一同上朝听政。”
  “哦?林相此言何意?”准备离开的景墨脚步顿住,回过头看着他,面色阴晴不定。
  “尧王此事追根究底还是因为眼前被蒙蔽,若是他多在朝堂活动,也不会对您有如此大的误解。”林德垂头不疾不徐地回答。
  景墨眼睛眯起来,狭长的凤眸露出几分刺骨寒冷,似是漫不经心地扫过去,却如料峭寒风刮在他的脸上,“林相日日上朝,对朕不也有一样的误解吗?”
  “臣惶恐。”他立刻跪在地上认错,仍然不放弃地,“但几位王爷身怀治世之才,整日游手好闲,岂不是被百姓诟病?”
  “容后再议。”急着回去看望沐惜月的人没有与他多言,大手一挥兀自下朝,留群臣互相对视,满脸疑惑。
  实在不知林德为何突然要求王爷上朝,但对他们来说并非好事。
  应付皇上一人的意见已足够疲惫,届时王爷们齐齐上阵,若各执己见,岂非让他们为难?本就头大的大臣们想想那个场景就觉得承受不住。
  “林相,王爷们愿意闲云野鹤,您又何必非要他们回来处理干枯无趣的朝政呢?”有大臣不解,出去的时候直接发问。
  林德看傻子似的看他一眼,恨铁不成钢地长叹一声,甩袖离开。
  韩折与莫雨慢吞吞地往外踱步,见林德大步流星脚步急促,十分气愤,颇有些好笑,前者不免嘲讽,“看来他的小算盘落空了。”
  “小算盘?”莫雨跟着发问,稍一细想便跟上他的思考节奏,神秘一笑,负手与他并肩往外走,感慨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林相要谋反。”
  “此话万不可张扬。”资历更老一些的韩折立刻阻止他的嚣张发言,眼底却有些笑意,十分同意他的看法。
  林德无非是怕景墨一人一家独大,日后不管作何决策都不需要考虑其他人的牵制,这样对朝政或许没什么不好,但对于后宫,问题就很大。
  他本就拒绝为后宫纳妃,现在一个人掌权,更加不会妥协这件事。
  若是如此,林德的女儿又怎么能入主后宫,母仪天下。
  他自知皇上对他印象不好,日后如有机会,必然会找人取而代之,有女儿这个筹码倒还好,没有的话,那他就只能等着被驱逐。
  韩折莫雨一对视,便将林德的想法摸得清清楚楚,后者不免轻笑,“可惜林相遇到的是皇上和皇后。”
  “还好他遇到的是皇上皇后。”前者意味不明地接了一句。
  两人相视一笑,大摇大摆离开。
  乾坤宫内,率先返回的沐惜月一动不动地躺在软榻上,仿佛没有出去过的样子,景墨后脚走进来,先是走到软榻边确认她的状况,随后才去换衣。
  等他再回头的时候,沐惜月已经半靠在软榻边,睡眼惺忪地望着他,“早朝如何?”
  “很顺利。”他眼中温润,抚着她的手,“尧王之事后,他们更加老实了,不过林相今日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她睁大眼,满是好奇,毕竟她听到景墨说退朝之后就匆匆回头,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看样子林德又给他出难题了。
  他抿抿唇,“他要求王爷们上朝。”
  “王爷们?”她不解地皱眉,随后又了然地松开,“看来是要对你形成牵制。”
  “我也知道,所以我说容后再议。”他并不打算一意孤行,想听听沐惜月的意见。
  迅速进入状态的人摸着下巴仔细思考着,良久才开口道,“我觉得可行,毕竟现在对你造成威胁的王爷暂时没有。”
  “成王虽然说不问朝政,但是……”并非猜忌,他谨慎地提到他,眼中闪烁。


第五百一十四章 成王教训的是
  读懂他的意思,沐惜月又想了想,才肯定道,“我相信武王的判断,而且我们也见过成王,并非争名夺利之人。”
  “顺王平王一直听尧王命令,现在尧王不在,似乎他们也没有选择了。”她一边分析一边排除,“武王不必说,所以我觉得目前来看问题不大。”
  “……”景墨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垂头思考着,担心养虎为患。
  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向沐惜月的伤口,这次是运气好,只是受了点伤,若是下次支援不及时呢?或者他根本就找不到她呢?
  不敢再冒这样的风险,他陷入两难之中。
  沐惜月体贴地没有逼迫他,静静地等着他的决断,沉默片刻后,他才做出回应,“可以,但不是现在,至少要等你能够上朝。”
  “好。”不管如何,他的尊重都令她开心,她弯了弯唇,反握住他的手。
  当天平王府内,听闻朝堂上的事,平王挥退下人,一个人默默地坐在房间内思考,暗处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这岂不是正好,顾大人的计划刚好需要你的配合。”
  “需要我的配合?”他冷笑一声,“我可没有答应过。”
  那人从暗中缓缓走出来,将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放置在他跟前的桌案上,缓缓道,“平王不会不认得这个吧。”
  原本还一脸平静的人眉头蹙起,手缓缓握紧成拳,死盯着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你把她怎么了?”
  “放心,好吃好喝地供着。”他拍拍他的肩,好整以暇地坐下,慢悠悠喝了一口茶,叹了一句,“不过是在你听话的前提下。”
  “你到底要什么?”平王神色越发抵触,眼睛紧盯着那枚玉佩,又急又气,狠狠咬着后槽牙。
  “我要的很简单,”他凑过去,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耳语完后才坐直身体,拿开放在他肩上的手,颇为无辜,“这任务不难,不知平王肯不肯帮忙。”
  “这是在询问我的意见吗?”
  “当然不是。”他说完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不忘留下一句,“那我就恭候平王的好消息了,顾大人可十分看好你。”
  顾兴元。这三个字在他心中扎下根,总有一天他会亲自将他捏碎,毁掉他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七日一晃而过,武王和季睦洲已经又能生龙活虎地四处闲逛,景墨也恢复了当初的精气神,唯有沐惜月虽然心理没事,但伤口时不时的阵痛让她很是头疼。
  “若是身体不适,不必上朝。”景墨看着摇摇欲坠的人,担心地低声道。
  她扶了扶脑袋上的凤冠,冲他露齿一笑,很是可爱,“我没事。”
  时隔七日再度坐在这个位置,她心思复杂,一眼望去,朝堂里已经更换了不少面孔,站在最前面的几位王爷更是显眼。
  “今日乃是皇后与诸位王爷临朝第一日,大臣们可有要上奏之事?”景墨的声音越发沉稳,大殿之上的他与私下的人截然两人。
  那个龙椅放大了他冷漠疏离的一面,让他更加拒人于千里之外。
  不过只有她知道,如此冷酷外表下的人,早起第一件事是向她要早安吻。
  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什么,不知有意无意,都是敏感话题,比如尧王,比如玖太后,比如立妃。
  一边真挚谏言,一边还不忘看向王爷,似乎在等着他们发话。
  林德作为立妃号召人,激昂慷慨地发表着演讲,字字句句都是立妃的好与不立妃的坏,听上去不立妃,这个国家就要亡了。
  沐惜月不禁笑出声,这声音打断林德的演讲,扭头瞪着她,颇为不满,“皇后在笑什么?”
  “本宫只是笑林相太过认真。”她止住笑意,大方回答,“依您之见,这后宫影响着天下社稷,诚然,古来有诸多红颜祸水之事,但林相可曾打破砂锅问到底?”
  “皇后这是什么意思?”遭到当朝质疑,林德愈发不满,寒着脸反问。
  “若非男人不能自持,红颜又怎么会成为祸水?可怜自古貌美女子为没有责任感的卑劣男人背了多少黑锅。”她言语犀利,直指问题所在。
  朝堂大臣们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她有道理,又觉得她在强行狡辩。
  “皇后难道是在指责历代先皇的不是吗?”林德眼睛一亮,抓住她的言语漏洞直接逼问。
  大臣们瞬间想到上一个因为红颜误国的人,不正是先皇吗?端仁贵妃的作威作福,正是在他的授意之下。
  “是。”沐惜月朗声坚定回答,在林德要开口反驳之前迅速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先皇诸多成就大家历历在目,但犯了错就是犯了错,难道都是端仁贵妃的错吗?”
  见她毫不顾忌大谈朝代衰亡,就连景墨都不禁惊讶转头看着她,这样的沐惜月充满能量,是他没有见过的样子。
  “皇后,你可知你此番言论,已足够定下藐视皇室的罪名!”林德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不顾礼仪地大声斥责。
  景墨正要出声回护,一言不发的成王骤然开口,“本王以为皇后说的在理。”
  听到他的发言,大臣们又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会公开维护皇后大不敬的说法,同步地看向他,眼中不无疑问。
  见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他毫不介意地站出来,从容不迫,“在座各位多少都读了些书,都有自己的判断,如果一个人连清醒的判断都做不到,那他何以领导江山?”
  “众所周知,信息纷繁,若此人不能自行辨别信息真假,随波逐流,他治理的江山又会是什么样呢?”
  “即便没有端仁贵妃,日后也会有萧贵妃,兰贵人,”成王十分清醒,冷静地发言,“那时你们又要去怪那些无辜的妃子了吗?”
  大臣们被说得一言不发,部分认为他说的有道理,部分则十分不同意却又不敢反驳,纷纷看向林德,示意他说点什么。
  一言难敌两嘴,林德只是区区丞相,如何凭一己之力抗衡成王皇后两位上位者,只能将锋利的回话憋回肚子里,不痛不痒地,“成王教训的是。”


第五百一十五章 臣弟的确有一事相求
  “林相这是什么话,本王并非教训你,本王只是分享个人所见所闻,仅此而已。”他连连摆手,将他的话推回去,让他里外不是人。
  其他跃跃欲试的大臣收回冒进的心思,短时间内不打算挑衅皇后权威。
  打开话匣子的人一时停不住,滔滔不绝地继续,“后宫妃子多少,与天下是否康盛并无直接联系,反倒是皇宫频频遭受侵害,应该招兵买马,加强防范才是。”
  “成王所言极是。”说到担心的点,武王跟着道,“皇上,禁卫军目前规模太小,若有意外,恐支援不及时,恰巧新选出几位新人,不如借此良机训练一番。”
  两人说的都很有道理,且正中景墨心思。
  随着时间流逝,他并不能时时刻刻陪在沐惜月身边,可皇宫如此轻而易举就能突破,着实让他紧张。
  “那便按照武王意思。”他迅速同意,回头与沐惜月对视一眼,在后者眼中看到赞同后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见他们兀自讨论,完全没把林德的话放在心上,大臣们心中自有定论,不再盲目跟随林德,即便他疯狂暗示,仍然刻意避开视线。
  一场早朝,景墨等人是舒舒服服地结束,而林德则窝了满肚子火,出去的时候恰巧碰到一同出来的魏央,顿时火冒三丈,不免责问道,“方才在朝堂你为何不帮我说话?”
  “我若是帮了你,日后你可又要少一个同一阵线的人了。”魏央冷哼一声,他才从尧王事件里脱困,这个档口再去招惹皇上,难道他不要命了吗?
  被他说的无法反驳,林德气得直跺脚,“难道这天下就没有能制得住他的人吗?”
  “他是当今圣上,为何林相处处与他作对?”魏央不解反问。
  他与林德虽然交集不深,但对方并不是不可理喻之人,景墨登基以来除了面对沐惜月的问题稍微强硬一些以外,其他事上都决策果断。
  若非他效忠之人与景墨道不同不相为谋,或许他还可以做他的忠臣良将。
  林德原本就效忠先皇,先皇过世,景墨作为嫡长子继位无可厚非,于情于理无可挑剔,着实让人难以理解。
  “我原本以为皇上没有问题,但皇上对皇后无脑的偏袒实在让人担忧。”他五官挤在一起,以实际行动表示自己的担心。
  “皇上爱护皇后,因而偏袒,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理解。”现在的魏央如履薄冰,行事小心,公众场合更是不敢胡乱说话。
  而林德瞥他一眼,不太赞同地压低声音,“世人皆说皇后给皇上下了蛊,我却觉得不那么简单。”
  “此话怎讲?”他到底曾经是九门提督,怎么咽得了这口气,见有机可寻,迅速凑上去打探着。
  他怀疑地看着他,“魏大人,你前后落差让我不得不多想。”
  “我是什么想法,难道林相还不清楚吗?”
  林德稍一思索,做了决定,小声在他耳边道,“说不定皇上有什么把柄在皇后手中。”
  “把柄?”
  “前段时间,皇上身世之事不是闹得沸沸扬扬吗?陈墨的手稿我曾经见过,分明就是出自他手,这其中必有隐情。”他拉着魏央来到角落,一五一十道。
  魏央面色严肃起来,“既是如此,当初在朝堂上您为何不直接指出。”
  “那时皇上已博得他们信任,又如何会听我的话。”提及往事,林德也不由得叹气,多少大好的机会就浪费在他们手里。
  “那林相现在打算如何?”两人秘密商议着。
  面色苍老许多的人双手揣在衣袖中,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道,“你可知我为何非要王爷们上朝?”
  “牵制皇上?”
  “除此以外,我还想挑出下一个尧王。”他袒露自己的野心,目光犀利地看向他,“我知你近日与平王来往密切,你认为此人如何?”
  话题突然转到自己身上,魏央慌了慌,收敛神色,警惕地,“林相这是什么意思?平王如何,大家不是都知道吗?”
  “往日我只以为平王是碌碌无为之辈,现在看来似乎有些出入。”他缓缓说着,与魏央对视时眼中只剩下窥探和威胁。
  两人在角落待了很久,陈墨远远盯着,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直到最后两人分开,他才利落地返回乾坤宫。
  “魏央和林德?”沐惜月实在有些看不懂,魏央是尧王的人,林德一直自成一派,且颇为看不起尧王,这两人怎么会到一起去。
  “我看他们神色严肃,应当是在商量大事。”陈墨补充道。
  “好,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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