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惹火:嫁个猎户顿顿肉-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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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不是同一个人,那也绝对是有团伙!否则怎么会这么巧,同一个时间段里,两家铺子都遭到了毒手?”景墨补充道。
沐惜月点了点头,不过她的内心,还是比较偏向于,这些事都是同一个人做的,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那天铺子里发生的事,除了沐庆施恬不知耻的来问她要铺子,好像也没有其他的事了。
而沐庆施离开前,还一脸的不情愿……
“难道是……沐庆施?”沐惜月现在是想到沐庆施那张脸就觉得厌恶,基本上已经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相信,他就是那个在背后搞鬼的人!
景墨也想起了那天发生的事,不过对于沐惜月的怀疑,他并没有立刻表示赞同:“没有确切的证据,不能证明就是他所为。”
“只有她们沐家和我一直过不去,沐庆施打铺子的主意被我拒绝,难免他不会恨我!”沐惜月十分气愤的道。
愤怒已经占据了她的内心,令她无法在好好的思考。
景墨摇了摇头,不想看到这样一个意气用事的沐惜月:“这件事不能妄下定论,只有找出真凶,而且有足够的证据,铺子才能重新开张。”
沐惜月静下心来想了想,景墨说的的确不错,想要平冤,就必须揪出幕后之人。
仔细的想了想,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其他的突破口:“哪天着火的事情,不是有很多人都看到了吗?二丫不就是其中之一吗?或许我们可以问问她。”
景墨点了点头,沐惜月立刻起身就要去找二丫,却被他拦下:“等等!”
“怎么了?”
景墨将她重新拉到桌子前坐下,将饭菜推到她的面前:“找出真凶固然很重要,但前提是,你的身体不能垮。”
之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总有一股气一直在压着,也丝毫感觉不到肚子饿,现在心情疏通了不少,饥肠辘辘的感觉就包围了沐惜月。
许是为了配合景墨的话,她的肚子十分给面子的叫了两声:“咕咕……”
沐惜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景墨像是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只是笑了笑,重新将饭菜摆好:“好了,别想了,赶紧吃吧。”
满满一桌子的菜,沐惜月很快就吃完了,满足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景墨收拾饭桌回来,顺带将二丫也叫上了。
“沐姐姐,你终于肯吃饭了!”二丫扑进沐惜月的怀中,她这两日滴米不进,可将大丫和二丫担心坏了。
沐惜月将二丫拉到自己的身边,揉了揉她的脑袋,知道自己让她们担心了:“都怪姐姐不好,你们担心了。”
二丫摇了摇头,反过来安慰她道:“姐姐不要再伤心了,铺子只是暂时不能开张,等我们查清楚背后的坏人,那些人就不会再说姐姐是骗人的了!”
见二丫这么的懂事,沐惜月鼻子酸酸的,差一点,眼泪就要掉下来,她仰起头,将眼泪都憋回去,拉着二丫坐在自己的腿上,开始询问正事:
“二丫,你还记得医馆发生大火那天,都发生了什么吗?有没有出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你觉得奇怪的地方?你仔细想想,不管是什么,都告诉我。”
见她神色严肃,二丫也严肃了起来,小小的眉头皱在一起,仔细的回忆起那天的事情“唔……”
第九十章 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做
据二丫描述,那天她正在医馆里边忙碌,只听到外面一阵声响,原本以为是外面的人又打翻了什么,并没有在意,然后便看到黑色的浓烟飘进医馆。
等她跑出去的时候,只看到一个中年男子的背影和漫天的火光。
“中年男子?”沐惜月皱着眉,细细的想了想,沐庆施今年也不过三十五出头,也能称得上是中年,如此这般,她的内心几乎已经断定了,这就是沐庆施所为!
景墨靠在一边的柜子上,眯着眼睛,显然他也已经开始怀疑沐庆施:“就只有这么多吗?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
两道目光都注视在二丫身上,沐惜月的眼中带着期待。
二丫又冥思苦想了一番,脑中灵光一闪,立刻从沐惜月身上下来:“沐姐姐,景大哥,你们等一下,有件东西我要给你们看看!”
两人面露疑惑,相视一眼,看着二丫跑出去,很快,她便拿了一个东西跑回来,交给沐惜月。
“沐姐姐,这个东西,是我在被烧毁的棚子下面发现的,黑黝黝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扔在房间里给忘了。”
“除了这个奇怪的东西,我就真的再也想不起来什么了。”二丫撅着嘴摇了摇头,她能记起来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希望可以帮到沐惜月和景墨。
沐惜月打量着二丫递给自己的东西,摸起来冰冰凉凉的,黑乎乎的……但好像不是它原本的样子,景墨也凑到她的身边查看,看了两眼,便皱起了眉头。
他伸手向沐惜月讨要:“给我看看。”
沐惜月将那东西递过去,仰头见景墨一脸沉重:“怎么了?有何不妥吗?”
景墨没有言语,而是走到脸盆跟前,将那东西扔进水里,一阵搓洗,很快,它就露出了它原本的样子,竟然是一块玉佩!
沐惜月和二丫都凑了过去,说是玉佩,但也算不上是玉佩,很明显可以看出那玉里面夹杂了很多东西,并不是特别纯粹的玉,也难怪在大火里面烧过后,呈现出的是黑色。
“这块玉佩,好熟悉啊……”脑海中的某处记忆在隐隐的牵动着,沐惜月拿过那块玉佩,不断的打量,上面有很多细碎的小坑,说明佩戴之人并不是多么的爱惜。
尽管如此,却并不难看出上面有常年佩戴的痕迹,沐惜月将它拿到窗子下面打量,明明内心感觉到很熟悉,却说不上来是哪里熟悉。
顺手将玉佩拿起来,放在阳光下查看,一下子让她看出了里面的玄机——“你们快来看,这是不是一个沐字?”
景墨大步流星的走过去,顺着她的手看过去,在阳光下,那些细碎的小坑,果然组成了一个字,正是一个歪歪扭扭的沐字!
也正是在一瞬间,沐惜月尘封的记忆被打开了,原身许久不曾浮现的,很是久远的记忆,在她的脑海中轮番上映着。
这块玉佩……正是原身的母亲留给沐庆施的!原身的母亲识字并不多,仅仅只能写出自己和丈夫还有女儿的名字,而这幅玉佩上面的沐字,正是他自己用工具一个一个凿出来的!
这下子,沐惜月可算是料定了,害得她铺子被关门的罪魁祸首,正是沐庆施!
“好啊!果然是沐庆施那个老狐狸!从我这里搜刮银子不成,便直接断了我的财路,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狠狠的一巴掌拍在旁边的木框上,她的手掌几乎是迅速就红了起来,但是沐惜月却一点也不在意,甚至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见她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景墨虽然心疼,却也无可奈何,这样的结果,不止沐惜月,他也是十分的气愤。
如果不是他眼尖,发现黑乎乎的东西在泛着光芒,恐怕他们都会以为,那只是一个没用的废物吧?谁曾想,这居然就是他们所寻求的证据!
人证物证其在!铺子关了这么些天,沐惜月早就已经郁闷极了,当天下午就带着景墨去了官府告官。
审讯的人,是陈文臣的下属,已经年过半百,但是依然在县官的位置上停滞不前的章长山。
章长山身着墨绿色的官服,坐在八仙桌后,一说话,头上的官帽就随之摇摆:“你们要来状告何人?”
沐惜月跪在偌大的空地上,带着怒意的话掷地有声:“周至村地主——沐庆施!”
“那你又是何人?”
“景家娘子,沐惜月!”沐惜月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是可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清楚。
章长山对她倒是还有印象,一下子就想起来两天前刚刚被封的那两个铺子:“你就是岚安医馆和沁岚粉铺的掌柜?”
“不错,正是民女!”
见她承认,章长山的眼睛咕噜噜的转了两转,继续道:“你为何要告沐庆施,且又是因为何事呢?”
“民女是来为自己申冤的!沐庆施贸然在我家医馆点火,后又趁我们不在,将可以使人脸部溃烂的白矾,放进了民女所售卖的胭脂里,导致不少人的脸都遭到了毒手!”
“民女从未害人,此次铺子所发生的事,皆与民女无关,民女是被人陷害的,还望大人替民女做主,还民女清白!”沐惜月字正腔圆,满口控诉沐庆施的所作所为,可见她有多么的生气!
“你说他在你铺子里下东西?可有证据?”章长山看着跪在下方的沐惜月,漫不经心的。
“有!”沐惜月从怀中掏出景墨当时给她的布包,沐庆施不在场,她不打算现在就将那块玉佩拿出来。
旁边的下属将沐惜月掏出来的东西接过,呈给了章长山,看着托盘里那些白色的粉末,章长山轻蔑的一笑,拍响了桌子:“沐惜月,你可知罪!”
沐惜月一愣,觉得很是莫名其妙:“民女何罪之有!”
“这白矾,不论在哪里都可以买到,本官让你拿出证据,你却拿出这个给本官,真当本官好戏弄吗?”章长山的官帽随着他说话二摆动,让人看的很是扎眼和不爽。
“且不说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沐庆施所为,而你就有一家医馆,医馆里当然有售卖这个东西,本官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从自家医馆里拿来这些东西,然后又栽赃陷害给沐庆施?”
这章长山所言,虽然也有道理,但是根本就行不通,因为沐惜月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做!
第九十一章 给了五十两的银票
“你说沐庆施陷害你,那你倒是说说,他为什么要陷害你?”
章长山的话,处处都是在向着沐庆施。
沐惜月心有不甘,将沐庆施来找自己要铺子的事情,悉数说了出来:“大人,他问我要铺子未果,就用此种毒法报复我,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你身为沐庆施的女儿,赚取的银两,贴补娘家家用有何不妥?你不过是拒绝了他,他就来毒害你,这事情根本就说不通,你还是回去吧,本官不会相信你的话的!”
章长山毫无预告的就让人将沐惜月赶出去,连一点狡辩的机会都不给她,沐惜月心有不甘:“你甚至连沐庆施都未曾传唤过来,就匆忙结束这档案子,这怎么说的过去?”
沐惜月的话,让章长山感觉到自己的威严受损,立刻挥手对旁边的下属道:“本官断案,本官心里自然有数!来人,还不赶紧将这女人撵出去!”
沐惜月不断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开那些侍卫的钳制:“你们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可是那些侍卫的力气都大得出奇,她一介女子怎么可能斗得过两个人?很快就被人拉到了官府外,狠狠的推了一把,若非景墨伸手接住,她恐怕就要摔倒在地。
身后暗红色的大门砰然禁闭,沐惜月的仿佛要看穿那木门一样,眼中充满了愤恨。
景墨看着怀里的女子,见她被人这样带出来,关切的询问:“出了何事?”
“那个狗官,口口声声说着不相信我的话,甚至连沐庆施都没有传唤,就将我撵了出来,还说我在骗他!真是个狗官!”
沐惜月揉着自己被拽疼的手腕,朝着官府的大门啐了一口,一脸的厌恶。
景墨的脸色沉了沉,按理说,那章长山应该将沐庆施也找来,让她们两人好好对症对症再判案,可是现在……这,这一言不合就将人撵出来,干的又是什么事啊?
沐惜月冷静下来,细细回想在公堂之上,那章长山与自己所说的话,微眯眼睛道:“我怀疑,那个狗官一定知道什么!他和我对话时,处处都维护沐庆施,实在是很不正常!”
“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和沐庆施互通了?”景墨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沐惜月对上那双深邃的黑眸,一脸凝重的点了点头,否则这案子被反驳的这么利索,怎么说都行不通。
景墨抿唇思索了一会,打量着眼前四四方方的官府,突然拉起沐惜月,就往一边的墙角跑去。
见他伸手就要往院子里翻去,沐惜月惊呼:“你想做什么?”
“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收了沐庆施的好处,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进去查探!”
景墨一个借力,人已经越上了墙头,朝那府里面望去,倒是没有一个人,先便对沐惜月伸出了手,“来,我拉你!”
虽说这墙头不高,但是沐惜月一个女子,爬起来也多有不便,不过也多亏了她在现世生活过,不像这个时代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稍稍犹豫了一下,便握住了景墨那双宽厚的大掌。
脚蹬墙面,景墨伸手一拉,沐惜月一个借力,便同样立在了墙头,也没有费多大的力气。
借着这个高度,她才真正的看清了这县官府的样子,内各有一个三进和两进的院子,从大门正进去,就是两进的院子,过了二道门就是审讯的厅堂。
此刻他们正在三进院子的墙头,景墨率先跳下去,在下面接着她,沐惜月这才紧跟着跳下去,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庭院,但已经进入了县官府内。
两人躲避着院子里的侍卫,十分轻巧的穿过了游廊,来到了前面的院子,景墨在前面打头,十分的警惕,沐惜月在后面也挺紧张的。
私闯官宅,这要是被发现了,那也是大罪!
这县官府里面的侍卫,也没有多大的用处,看起来倒是在不停的游走,但是已经被沐惜月看到好几个打哈欠的!
两人还算顺利,只是刚刚走进公堂的院子,景墨就突然一个退身,将沐惜月搂在自己的怀中,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两人紧贴在墙上,景墨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
沐惜月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第一次与景墨挨得这样进,甚至可以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小手扶在他的胸前,可以感受到里边沉稳而有力的心跳,连她自己的心跳也不由得加快。
别说是景墨了,在前世活了整整二十年,她都没有和哪一个男子这么近过!
沐惜月被景墨捂的有点喘不上气,便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嘴,点了点头,示意她不会出声。
原本一脸警惕的景墨,这才发现自己与她凑的有多么近,体内无端升起一股燥热,沐惜月眼睁睁的看着这个高大的汉子脸颊一红,便赶紧松了捂住她的手,顺带连搂着她腰际的手也收回去了。
景墨就紧靠在沐惜月身旁朝外的一侧,外面隐隐有传来说话的声音,两人也不敢再折腾,屏住了呼吸听着外面的声音。
“县官大人,那沐惜月来状告自己的父亲,你居然三言两语就将她打发走了?难道就不怕她出去说您的闲话吗?”说话的,是一个嗓子极其尖细的男声,但是不难从里面听出讨好的意味。
听到她们提及自己的名字,沐惜月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
外面的章长山腆着自己大腹便便的肚子,走起路来大摇大摆的,对于身边瘦猴一样的下属所说的话,也是不屑的哼了一声:“敢说我的闲话?那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脑袋!”
那瘦猴一样的男子依旧尖细着嗓音,低声下气的凑在章长山身边询问。
“可是大人,您为何不受理她这档案子?那两间铺子,每月可都是要上缴五两银子的门税啊!您这要是关了,他们怎么拿的出来这个银钱?”
“他们拿不拿得出这笔银子,与本官有什么关系?况且那沐庆施,早就已经给了本官五十两的银票,她们一个月才给五两,这有可比性吗?”
提起沐惜月,章长山的话语里浓浓的都是瞧不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