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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医女惹火:嫁个猎户顿顿肉-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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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进去探路,你等着。”他没有进过顾云西的寝卧,不清楚里面的构造,担心冒失,偷偷叮嘱着。
  “嗯。”沐惜月点点头,等他一走,便拿出袖子里藏好的迷药,跟在他身后进去。
  季睦洲刚绕过两个丫鬟,打算回头将人带进来,就听到“咚”的一声,猛地转身,发现丫鬟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沐惜月正捂着鼻子。
  他下意识抬手捂住鼻子,同时过去将她扯到隐蔽处,低声质问,“你在干什么?”
  “我在用最快的方法接触顾云西。”沐惜月相当有主见,挣开他的手,“你负责这边的丫鬟,我直接进去。”
  迷药量足且药劲大,丫鬟们又身娇体弱,纷纷倒下,侍卫有季睦洲在后打点,她根本不担心。
  房间内,顾云西正在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新购置的胭脂,眼色其实很衬她,但是她却满脸乌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根据眼线的情报,他们应该是又去了,对此她毫无办法。
  抓到他们又如何?且不说能不能抓到,假若她伤害了那个小妾,她十分肯定景墨会不惜一切搞垮她。
  她纵然对景墨疯狂,却在这种时刻理智得不得了。
  “吱呀——”有人开门,她没有往后看,以为是丫鬟,懒散地吩咐着,“午膳我就不去主殿了。”
  沐惜月盯着她的背影,没有回话,缓缓走近。
  没有得到回音的顾云西停下手中动作,意识到不对劲,从镜子里看了门口一眼,猝不及防与她对视,吓得猛地站起身,“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当然是来找你算算账。”她敛着看似温柔的笑,“毕竟你给了我这样的大礼。”
  这一瞬间顾云西从她身上看出沐惜月的影子,但不敢承认,只能扯着嗓子大喊,“来人!”
  “不用喊了,他们听不到的。”她打断她的求救,慢慢靠近她,直接一把药扬在她鼻息间,顾云西没有防备,将药粉尽数吸入,不多时便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将晕过去的侍卫堆在一堆的季睦洲听到里头的声响,忙上去帮忙,扛起顾云西走出来,“打算放在哪里?”
  沐惜月本意是将她送到军营里,最近的驻扎点就在京城外不远处,虽然花费点时间,但足够顾云西“享受”一番。
  但迟则生变,依照顾兴元对顾云西的溺爱,恐怕很快便会发现异样,不如就丢在这里,能更加羞辱她。
  “这里。”她指了指绑在一团的侍卫,“丢进去。”
  季睦洲不消片刻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摇摇头,对她的执拗和坏心眼没有办法,“行。”
  将中了药的顾云西扔在侍卫堆,还体贴地解开他们的绳子,带着沐惜月往外走的时候还埋怨着,“早知道这样就不浪费时间绑他们了。”
  沐惜月跟着他往外走,看了一眼景墨的方向,“把他带走吧,顾云西醒来后估计不会轻易罢休。”
  “嗯。”这也是季睦洲的意思。
  好在医馆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回去后直接撤。
  得知事情经过的景墨只是宠溺地笑着,“这下他们可要发飙了。”
  “所以要赶紧撤。”她伸手把他扶起来,药物作用很快,景墨现在好了不少,甚至还可以动动轻巧的武器。
  三人往外走,为了避开侍卫和丫鬟,特意挑了人少的小路,尽可能节省体力。
  拐过某个弯口,季睦洲和景墨无所察觉地往前走,沐惜月跟上去时却隐约听到不远处的交谈声。
  她以为自己幻听,稍微停了下,偏头看过去,果然在交错的树后看到两个差不多高的人,伸长脖子仔细看了看,一个是顾兴元,还有一个她不太认识。
  发现人不见了的景墨一回来就看到她望着某个方向,跟着探过去看了一眼,随即眯起,“那不是邻国王上最信任的近侍吗?”
  沐惜月捕捉到关键词,“邻国王上?”
  “嗯。”季睦洲也凑过来,跟着肯定道。
  “邻国王上和王爷在一起干什么?”她再度发问。
  一个是邻国至高权力的拥有者,一个实权几乎睥睨王上,就差一个明明白白的称号,这两人在一起能想什么?


第一百九十六章 他的确在王府内
  “赶紧走吧,等下他们就要发现了。”季睦洲很难凭一己之力在众多侍卫的围剿中保护两个人,更何况医馆那边还等着他们处理。
  “嗯。”沐惜月知道他为他们好,点点头。
  三人回到医馆,迅速组织大家转移到新的藏身之所——七皇子知道后将他一处秘密的行宫贡献出来,隐蔽、安全性高,足够他们生存。
  离医馆不远,但医馆东西多人员也多,又要避开顾兴元的视线不知不觉地转移开,是个大工程。
  老景头先是带两对双胞胎离开,外面巡逻的人早就习惯了老景头和两对双胞胎的存在,看他们拿着大小包,以为是例行采购,便没有多管。
  其他大的物件则通过地道送到国舅府,随后由国舅府通过厨余垃圾等马车送到垃圾集中处,再由七皇子的人去垃圾集中处挑拣出来。
  好在包裹得很好,所以脏是脏了些,里面的东西还很干净。
  将双胞胎们安顿在七皇子的住所,老景头慢慢返回,果不其然引起眼线的注意,为首的冲上来,假装例行询问,眼神却搜索着他的身前身后,“只有你一人?”
  “嗯。”老景头不慌不忙地回答着,对上他明显疑惑的眼神,“那几个丫头我送到收容所了。”
  “为何送到收容所?”为首的刨根问底,一定要搞清楚他的缘由。
  “养不起了。”老景头说话也铿锵有力,盯着他,多年的杀伐映在眼中,透出渗人的狠厉。
  为首的人一愣,下意识退开半步,有些怂,却还是壮着胆子,“医馆这么大,每日迎来送往,怎么会养不起四个小丫头?”
  老景头耐心地与他胡诌,余光关注着医馆内的情况,只要双胞胎送出去,其他的人就容易多了,后门已经溜出去几个人,郎中也早就通知不来了。
  季睦洲和景墨无需担心。
  现在只等医馆内该搬的东西搬完。
  “从你们巡逻之后,便少有人来医馆,现在你倒来问我?”老景头故意祸水东引,将原因归到他们身上,为首的将领无语,想要辩驳,老景头根本不给他插话的机会,“要脸吗?”
  “你们逼得医馆生意没法儿做,如果你要领养她们,我心中就把人带回来。”老景头一边说一边作势往外走,领头的哪里见过这样的人,跟着上前拦住他。
  总不能真的领养两对双胞胎吧。
  “有事说事,这是什么意思?”他也被缠得不耐烦,没打算继续深究,抱怨了两句,放他进去。
  老景头拐进去,还有几个病人在做最后的治疗,沐惜月处理完一个病人后抬头与他对视,他轻轻点头,表示都安排好了。
  她一颗悬着的心落下,冲他笑笑,到后院打包东西。
  医馆里不能什么都不留,除了这些,她还要留下更致命的东西。
  思及此,她将东西递给季睦洲,回到前面,继续为下一个病人治疗,老景头给她打下手,她一边完成手头的事一边道,“听说邻国王上进京了。”
  老景头一顿,瞬间配合起来,“嗯?邻国王上?难道是来觐见皇上的吗?”
  “我也这么以为,可是我看到他往王爷府去了。”沐惜月微微拔高声音,好让周围的人都能听到,又不至于太刻意。
  余光瞥到那些人果然悄悄集中注意力,原先在交谈八卦的人也停止说话,彼此都看着对方的脸色。
  老景头愈发卖力表演,“邻国王上找王爷?这恐怕于理不合吧。”
  他这话音一落,其他人都赞同地点点头,的确于理不合,王上进京,最先通知的应该是皇上。
  而皇上如果知道,必然会大摆宴席,不至于京城里无人知晓。
  能在京城生活的人多半都是皇亲国戚,沾亲带故,八卦总能传到他们耳里,可他们却一无所知。
  “会不会是秘密来访,促成皇上与王上的合作?”景墨出来时顺嘴问了一句。
  旁听的人缓缓点头,觉得似乎有点道理。
  沐惜月将他们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心道八卦最容易让人上钩,果然如此,跟着接话,“若是这样,那邻国王上何必住在王爷府里?”
  “住在王爷府?”老景头附和,“这不太好吧。”
  “我看邻国王上的仆从都了进去,还带了两个大箱子。”沐惜月胡编乱造,散播谣言。
  话说到这里,有点脑子的都能觉察出不对劲,就算王爷是受皇令单独接见邻国王上,这些行李也该直接送到皇宫。
  最关键的是,皇上似乎并不知道这件事。
  京城民众虽然面上不敢议论朝政,但心中自有定论,一传十十传百,再加上沐惜月不那么正确的引导,王爷要造反这件事几乎被坐实。
  百姓只当饭后茶资随意谈论,却免不了听到有心人耳里,中庸派时刻关注着变化动向,稍有不对便会警惕万分。
  更何况是这样关乎大事的传言,他们不得不更加警惕。
  得到消息的诸位大臣自然会想方设法地求证,但邻国王上在王爷府又是既定的事实,因此心思暗动,表现在朝堂上便是对三皇子的诸多挑衅驳斥。
  三皇子原本认为他们是被七皇子一党拉拢,所以才对他格外生出嫌隙,可细细地调查后才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
  他们与七皇子一派也接触甚少,朝内朝外皆是分道扬镳,完全没有合谋的可能性。他只得重新差人调查。
  这一调查就调查出出人意料的东西。
  “邻国王上?”三皇子眯着眼,思考着这个人。
  他曾经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此人现在应当稳稳在自家掌理朝政,怎么会进京?而且皇上看上去似乎并不知晓。
  “是。”这批侍卫只忠于三皇子,因此他们的动向并未被顾兴元知悉。
  “他的确在王府内?”他住在宫中,对外头的事不甚了解,极少回王府,因此未能及时知道。
  “是。”侍卫也觉得分外奇怪,这种大事应当早就通知三皇子,这次却只字不提,期间他曾为三皇子回去递过消息,王爷仍然对此只字不提。
  “你先下去吧。”三皇子沉眉,挥手示意他离开。


第一百九十七章 实在提不起兴致
  外公怎么会单独会见邻国王上?难道真的是为了造反?
  三皇子眉头紧锁,思考着这个问题。如果外公真有这个念头,应该早就露出马脚。
  更何况他们一直以来商议的都是如何让他尽快即位,以免其他皇子抢了先,怎么会突然……
  但外公的确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能远程教导母亲操纵朝堂后宫,也不是泛泛之辈。
  若是他真的篡位,将这江山改姓,恐怕无人能拦得住他。
  他越想越不踏实,手无意识地搓着,想找端仁贵妃商议,又担心她早就站在外公那边,思来想去,决定先回王府试探一番。
  “来人,出宫。”三皇子召人道。
  侍卫提醒着,“凡是出宫须先与皇上请示。”
  他怎么忘了这一茬。
  可和皇上说又要用什么理由?他面上略显懊恼,空站了一会儿下定决心,“走,去见皇上。”
  正好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知道邻国王上进京的事。
  想是这么想,可真的见到皇上,他立刻打了退堂鼓。
  皇上自从掌政后便越发严厉,尤其沐惜月离开后,更是不苟言笑,这已经板着脸好几日了,稍有不慎便会遭到斥责。
  “何事见朕?”王座上的人正在批阅奏折,只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又低下去,手里的笔没有停。
  “儿臣想出宫一趟。”三皇子低声道。
  皇上烦躁地眯了眯眼,冷冷道,“没吃饭吗?”
  “儿臣想出宫。”他只好拔高声音又说一遍,以便他能听清。
  这次听清了的皇上想也没想,“还未到出宫的日子,你……”他说到一半抬头,对着他的脸发了会儿呆,改口,“你出宫吧。”
  三皇子不知是何缘由让他改变想法,但好歹没有追究理由,稍微送了一口气,拱手谢恩,“儿臣谢主隆恩。”
  皇上摆摆手,“无妨。”
  只是看着他离开背影的眼睛里带着点同情和怅然。
  直到到了王府,三皇子才知道皇上为何连缘由都不问便放了他出宫。
  想必他早就听说了这件事。
  王府内一片肃杀之气,顾云西寝殿的丫鬟们正整整齐齐地跪在地上,肩膀哭得直哆嗦。
  侍卫们个个鼻青脸肿,皮开肉绽,一声不敢坑。
  顾云西尽管更换了衣服,头发却乱糟糟的,哪里还有平日里矜贵的模样。
  “到底怎么回事。”顾兴元压抑着情绪,平静的问话下是滔天的怒火。
  三皇子身子微微僵硬,他极少见到这样的外公,平日里的他都带着一层又一层的面具,此刻他才是真正的他。
  嗜血、压抑。
  “没人说吗?”周遭一片静默,他再度开口。
  “回……回王爷,是景墨的小妾。”一个丫鬟实在受不住,颤抖着声音开口。
  “小妾?”顾兴元低声复述,虽然只有两个字,但都能读懂那两个字下的森然寒意。
  侍卫抖着身子没敢说话,那个丫鬟只好继续,“那个小妾不知道用了什么药粉,我们就都晕过去了。”
  顾兴元眼神一收,一边的顾云西也怔住。
  药粉,这不是沐惜月惯用的手段吗?怎么一个小妾也会?
  联想到前因后果,她忽然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还有一个人将我们打晕后堆在一起,醒来后就发现……发现……”侍卫知道不交代清楚必死无疑,冒着风险主动开口。
  “所以你们就顺水推舟?”他正和有力帮手洽谈着以后的事情,谁知道一回头就发生这样的事,这让他如何自持?
  侍卫忙摇头认错,“小的不敢,只是公主她……”
  “够了!”顾兴元大声呵斥住,不让他继续往下说,又回头看向顾云西,“云西,这也是你自找的。”
  当初他再三规劝,莫要引狼入室,可她一意孤行,他只好改变自己的计划来配合她,谁知道现在一损俱损,偷鸡不成蚀把米。
  侍卫忙瑟缩成一团。
  “父亲,她根本不是什么小妾,她就是沐惜月!”顾云西自知做错事,急忙挽救着。
  顾兴元憋着气没发,现在意会过来又有什么用,她既然敢做这么一出,必然早就铺好了后路,哪里会傻到等他们去捉人?
  此事不了了之,那些侍卫被打入死牢。
  三皇子围观事情全程,到最后才消化了发生的事情,不可置信地站在院落中央,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回过神后想与顾兴元交谈下邻国王上的事,谁知道还未开口便看到不远处等着的王上,与他对视后立刻转身离开,轻车熟路。
  看样子不是刚到王府了。
  好像不用求证也知道了事实。三皇子眼底划过落寞与失望,短暂地和他打过招呼后离开。
  顾兴元只当他是听闻了顾云西的事才匆匆赶回来,没有多问,挥手同意,也没有更多的叮嘱交流。
  但凡三皇子处在理智状态就该明白并非顾兴元不想与他多说,只是顾云西发生这样的事,他实在提不起兴致。
  等他们相继离开,顾云西仍然站在院落之中,盯着角落里的狼藉,不久前发生的一幕幕在眼前掠过。
  她放荡的姿态、侍卫的轻薄,越发羞耻,暗暗咬牙,沐惜月,她一定要亲手除掉她。
  次日清晨,调整好状态的顾云西带了两队人浩浩荡荡上门。
  昨日她特意派眼线时刻回禀他们的状况,两人都还在医馆里,才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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