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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医女惹火:嫁个猎户顿顿肉-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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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大方承认,初生牛犊不怕虎似的与身为皇上的景墨对视。
  钱由连忙拨弄了一下她的衣袖,示意她放尊重一些。
  “那丝绸可有出问题?”
  “并未出过问题。”钱小姐答得很快,没有任何犹疑,看不出撒谎。
  沐惜月在陈七惊讶之时看向徐庶,后者却比她想象的要淡定许多,等景墨问完、陈七收起惊讶的表情后才悠然道,“钱小姐撒谎,可是为了那位穆公子?”
  原本平静坦荡的人不自觉飞快地转了下眼珠,十分紧张,“我不认识什么穆公子。”
  在场的人都看出她的撒谎,这点自然不用徐庶言明,他娓娓继续,“臣曾偶遇过钱小姐与一位年轻的公子一同出入,没记错的话,钱大人也在身边。”
  莫名被扯出来,钱由就镇定许多,“想必徐大人看错了,臣与卿儿的确出入过公众场所,但未曾见过什么年轻公子。”
  徐庶眉头微皱,随即散开,笑笑继续,“我也能明白钱大人为何撒谎,毕竟这事关皇族名誉,您身为朝中大臣,自然需要再三小心。”
  此言一出,一直波澜不惊的景墨扬了扬眉,看向沐惜月,后者不以为然,双手交叠淡定地等着他继续。
  “徐大人此言何意?”钱由疑惑追问。
  徐庶却不直接回答,转头拱手对着景墨,“皇上,臣斗胆搜查准皇后沐姑娘的寝宫。”
  “放肆,她的房间也是你们能搜的?”他想也没想拒绝。
  沐惜月安抚地将手搭在他的手背上,语气温柔坦荡,“既然徐大人想搜,便搜吧。”
  得到她的首肯,景墨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担心地看着她。一直密切关注着他二人的徐庶没有错过那个担心的眼神,嘴角微勾,愈发胸有成竹。
  一群人浩浩荡荡抵达沐惜月的寝宫,徐庶转身示意身后的侍卫开始行动,路过沐惜月的时候假模假样地冲她一点头,“得罪了。”
  “无妨。”她欠身,大度地回答。
  碍于景墨还在场,侍卫不敢翻得太过分,却很仔细,每个小角落都不放过。
  一片翻找东西的窸窣声音里,一个侍卫忽然拿起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大声喊了一句,“找到了!”
  随后拿着东西迫不及待地跑到徐庶跟前,刚要交给他,被他一瞪,中途转个弯递到景墨手里。
  真没有见过这号东西的景墨拿着好奇地看了一会儿,转头问沐惜月,“这是何物?”
  “不过是我的一点小玩意儿罢了。”她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来,动作优雅地整理着面具。
  “就是这点小玩意儿,骗了刘桥与陈七,准皇后果然好计谋。”徐庶当然不会放过她。
  陈七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想伸手指着她,又害怕皇威,后退一步,不可置信地问,“你就是穆公子?”
  难怪他一直觉得那个穆公子阴柔之气过重,举手投足似女人一般。
  沐惜月淡淡看他一眼,却并不承认,在众目睽睽之下戴上那张面具,微微调整后转头望向徐庶与陈七,“徐大人,陈老板,你们看清楚。”
  徐庶原本的笃定在看到她的脸后变为惊讶,不可置信地上前一步,景墨眼疾手快地挡在他与沐惜月之间。
  戴上面具的人俨然化身为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却并非她扮做穆公子时的那张脸,沐惜月在他们愕然的眼神中淡笑着发问,“莫非你们见过这张脸?”
  “这……”徐庶支吾着没有说话。
  “说来惭愧,皇上日理万机,我帮不上忙,只能自己捣鼓些没用的小玩意儿,不知道徐大人是如何得知我房间有这样的东西,难道安插了眼线?”她语气轻松,眼神却锋利。


第二百四十四章 自然要以身作则
  “徐大人,你竟然敢在皇宫里安插眼线?”景墨紧追不舍,字句紧逼。
  徐庶连退两步,不敢相信。
  在来之前,他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有相当的把握才会直接冲着她的卧房来,万万没想到反而遭到算计。
  也就是说,宫中那只手已经暴露了。
  他忽然反应过来,瞪着似乎毫不知情与一脸无辜的沐惜月,脸色沉下来,好汉不吃眼前亏,“臣也是受了奸人挑拨,才怀疑到沐姑娘头上,多有冒犯。”
  “无妨,你也是为了国家社稷。”景墨看上去很好说话,并未深究。
  不等陈七松口气,却听他话锋一转,对准他,“不过既然这位穆公子并未造假,陈老板卖出的造假之物,又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明鉴,草民只是为了配合徐大人的计划。”陈七飞快地将祸端甩到徐庶头上。
  后者瞪他一眼,迅速回驳,“当初陈老板找到微臣,哭诉他被奸商蛊惑,微臣本着为民着想,想帮他追回损失,所以才有此下策。”
  说来说去,就是陈七自己的问题。
  “所以你为了牟利,伪造丝绸作假之事,还欺骗官员为你隐瞒,你可知罪?”景墨当着徐庶的面质问道。
  事已至此,陈七百口莫辩,刘桥反咬一口,钱小姐又不肯承认,他只能自认倒霉。
  若是此刻乖乖的,徐庶或许还能保他。
  “草民知罪。”他“噗通”跪在地上,惶然认错。
  徐庶适时站出来,“陈某欺上瞒下,罪孽深重,臣请命亲自审问,以还百姓一个真相大白。”
  他贵为二品,审问一个商人,不为过。
  “不必,兹事体大,牵连甚广,朕听闻京中已有好几个大户莫名消失,此事朕亲自过问。”景墨大手一挥,拒绝了他的提议。
  一直沉稳有度的徐庶没忍住变了脸色,嘴唇动了动,“皇上,您诸事繁忙,这点小事,交给臣下已然足够。”
  “最近灾款顺利下发,朝中还算轻松,更何况关乎民生,便事无大小,朕意已决,徐大人的好意朕心领了,你先下去吧。”他语气坚决,直接下了逐客令。
  徐庶纵有不甘,也只能先行退下。
  他退下后,看热闹的钱由与钱小姐也先后行礼退下,刘桥更是毫不留念地直接离开,方才还拥挤的大厅只剩下不知命运的陈七与景墨沐惜月。
  “来人,把他押入地牢,择日问审。”他也没有今天审问这人的意思,只是让侍卫将他打入地牢,先关着。
  侍卫领命压着陈七离开,一路上陈七分外沉默,似乎在思考对策。
  “没想到陈七会自己撞上门来。”沐惜月这才明显松了口气,略带着笑意,这是她自己都没有料到的。
  本打算循循善诱,引着徐庶和陈七上钩,还在斟酌合适的计划,陈七自己倒沉不住气了。
  “还好早有准备。”经历了灾款筹措一事,两人都谨慎很多,凡事都为自己多留了几条后路,以免再度走入绝境。
  “接下来就看徐庶怎么表演了。”将陈七关在地牢当然是为了引蛇出洞,不过依照徐庶的谨慎,恐怕是个漫长而隐秘的过程。
  他们若是想给徐庶致命一击,一定要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
  “不知辽安那边如何了。”眼前事还算顺利,可远方的事却时时刻刻牵挂着他们的心神。
  “韩折做事有分寸,放心。”景墨揽着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温声安慰着。
  她缓缓点头,乖顺地靠上去,思考半晌又问道,“睦洲好久没有音信了。”
  距离上一次的消息已经过去将近半个月,按理说这么久了就算没有消息,他也该报个平安,或者给个大致的坐标。
  却一个字都没有。
  再度从她嘴里听到季睦洲的名字,景墨下意识地吧抿了抿唇,可她的担心不无道理,甚至连一直笃信的他都开始微微动摇。
  季睦洲的确武功非凡,机敏谨慎,可一人在外总有照顾不周的地方。
  他虽然不喜欢沐惜月与他过于亲密,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陷入危险。
  “我叫人去探探。”他低声回答。
  埋首在他颈见的人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主动伸手环着他的腰身,笑嘻嘻地,“等事情都结束了,我们就生个孩子。”
  “……怎么突然说到了孩子?”他面色涨红,一如当初第一次见到她落红的时候,经历了这么多事,他其实还是那个单纯如初的少年。
  难得喘一口气的沐惜月兀自畅想着,“我觉得我和双胞胎挺有缘的,搞不好到时候我也会生个双胞胎。”
  听她越扯越远,景墨尴尬地咳了一声,试图拉回他们的话题,“徐庶十分精明,可能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最好是龙凤胎,美满。”沐惜月没有接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摆明了就是不想再听那些徐庶啊陈七啊。
  景墨见她不愿意听,也就住了嘴,低头宠溺地看着她,由着她畅想,往日运筹帷幄的人此刻依偎在他的怀中,像任何人家的普通女子一般,可爱又纯真。
  普通女子……他忽然笑了笑,是他错了,沐惜月一直都只是一个偶尔会撒娇的普通姑娘,是他给她加了太多的光环,再加上周围人的敬畏,导致他与她产生了一定的距离感。
  “嗯,如果是龙凤胎,不如一个叫鸯一个叫昭。”想通这层,他跟上她的节奏,搭着话。
  沐惜月抬头嫌弃地白了他一眼,“这是什么名字,换一个。”
  自认为取得非常好的景墨委屈地摸摸鼻子,沉吟着道,“那到时候你来取。”
  “这可是皇子公主,我来取有失妥当。”她虽然有着现代人的灵魂,却更尊重他们这个时代的传统。
  皇子的名字不由皇上赐,恐怕又会成文流言的根源。
  “你想取什么便取什么,有我在,谁敢说半个‘不’字?”景墨最见不得她妄自菲薄,委屈自己,当下沉脸。
  见他一言不合就是要弃天下保自己,沐惜月心中似灌满了蜜,同时又忍不住敲打他,“你身为皇上,自然要以身作则。”


第二百四十五章 这是背后那只手的卧底
  “我如今坐在这个位置,已然是以身作则了。”他闷声回答,似有不满。
  看着他孩子般赌气,沐惜月十分好笑,顺势拍拍他的背,再度搂紧他的腰,“你很棒。”
  正因为与他一路走到现在,她非常清楚,他能顶着压力坐在这里,与这些虎狼之人斡旋过招,不过是因为他内心的责任感。
  以前是将军的身份驱使着他,现在是先皇与诸多信任之人的嘱托支撑着他。
  而她作为最重要的一环,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候打击消磨他的自信与坚定。
  两人无声地抱住对方,享受着难得的平静。
  陈七打入地牢的第一天平安无事,狱卒密切关注着他的牢房,没有任何异样,而他也一改在外的善谈形象,闷声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听完回禀的景墨与沐惜月点点头,没有多少意外。
  傻子才会在被关的第一天就行动。
  次日,陈七照例吃了一日三餐,无事发生,甚至没有人来探望。
  这十分反常。
  他有妻儿家室,两老也在京中落脚,他发生这么大的事,没道理他们连探望都没有。
  “他家中还正常吗?”沐惜月问景墨派出去的探子。
  “家中一切正常。”探子垂首恭敬回答。
  她敛眉仔细思考,在景墨的安抚下决定再耐心等待几日,左右那笔巨额款项已经没有追回的可能。
  而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两天,陈七的家人似乎完全忘了这么一号人,徐庶那边也是毫无动静。
  事出反常,沐惜月坐不住,打算亲自去一趟。
  这次她并未乔装打扮,但是为了减少麻烦还是稍微换了件衣服,束起头发,带了面纱。
  为了行动方便安全,她特意等景墨下朝后两人一同前往。
  陈府一如既往,门口除了小厮还有他们委派下来的侍卫,周遭也被侍卫围得密不透风,这种情况下徐庶要是想耍手脚只能从内部着手。
  内部!打量地形布置的沐惜月猛地回过神,拉着景墨从小门进了陈府,偌大的陈府毫无生气,他们走了一路连个仆人都没看见。
  井边的水桶上飘着一层落叶,显然已经有几天无人照看。
  两人默契对视点头,注意到这样的异常,沐惜月紧跟着景墨,防范着突然的危险。
  连着经过两个院落,没有任何生意,只有池塘里的鱼偶尔游动发出细微的声音,怎么看都不是有人在住的地方。
  太不对劲了。就算是大难临头各自飞,才短短三天,怎么会撤离地如此干净与静谧?守在外面的侍卫都是千里挑一,怎么可能注意不到里面巨大的动静。
  两人肩并肩四处搜索,景墨小心地护着沐惜月,谨慎地观察着周围的状况。
  “嘎吱——”树叶被踩断的声音在此刻格外刺耳,惊得二人愈发小心。
  在走过第四个无人的院落后,两人终于来到主院,这里与其他地方的萧索凄凉不同,地上杂乱无章,摆饰散落在各处。
  仿佛这里发生过激烈的推搡。
  “小心。”景墨压低声音提醒她。
  她点点头,眼尖地看到地上一块破碎的瓷片上有一点扎眼的红色,蹲下身仔细查看,确认那是血。
  可是这血滴未免太小,倒像是不小心划到掉落在上面的。
  她与景墨对视一眼,两人小范围分头寻找,不多时两人相会,同时摇摇头,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不死心地又去院子里转了转,院子里又和其他院落如出一辙,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重新回到唯一有痕迹的主屋,两人放慢速度仔细搜索。
  要么陈府人已经悉数遇害,要么是躲在了某个地方。
  现在来看前者不大可能,一是陈七必然未雨绸缪有一定的后备措施,二是徐庶也需要他的家人来做威胁。
  所以他们应该是尽数躲在了某个地方。
  可能还在陈府内,也可能转移到了外面。
  这里的这些摆设可能只是诱饵,障眼法罢了。
  沐惜月一边思考,一边仔细观察着这间主屋,试图找出其中的机关。
  而景墨这凭借直觉,已经开始四处探索。
  “找到了。”他低声招呼了沐惜月一声,将书架上的某本书往里一推,书架立刻活动起来,不多时一个宽敞的密室便出现在二人眼前。
  密室黑漆漆的,只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二人同时脸色沉下。
  景墨抽出腰间的火折子打燃,沐惜月不免多看了一眼,他带的东西还真是齐全。
  有了火折子微弱的亮光,两人逐渐看清里面的模样,却让他们不寒而栗。
  入目只有满眼的红,有的已经开始发黑,地上横七竖八的都是咽了气却还不甘睁着眼的尸体。
  血迹一直往里蔓延,两人顺着乌黑的血迹往更深处走去,随着距离的变深,血迹也越来越少。
  “他们中间有卧底。”景墨盯着血迹判断着。
  “本来以为是陈七的人,其实是徐庶的人?”沐惜月回应着,却有几分疑惑。
  若是要杀人,大可直接在外进行,为何非要引到密室里来?
  “为了不打草惊蛇。”两人的默契足以他读出她的疑惑,在外固然也可以悄无声息地杀人,但意外防不胜防,万一有人和门口的小厮通风报信,陈七也许下一秒便会知道。
  若是那时徐庶他们还未做好应对之策,恐怕会被陈七供出去。
  “不过,这卧底不是徐庶的人。”解决完沐惜月的疑问,他继而纠正道,“这是背后那只手的卧底。”
  徐庶不会轻易放弃一个有着如此利益的棋子,所以在山穷水尽之前会想尽办法保住陈七,留作日后大用。
  但他背后那只手就不一样了,那个人只希望尽快解决这件事,将徐庶抽身出来,免得他折损一员大将。
  这就促使了那个人会越过徐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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