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太子的空间医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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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那你安排人找个给她选个坟,过段时间发丧吧。我看我还是去苏红秀家看看,有没有遗漏的线索。”
说到这阮凌秋走出了院子来到大门口,发现车夫在与推推搡搡。
徐庸见了有些生气,过去呵斥车夫:“田阳,你不好好当差,在这里和人打闹,成何体统?要是丢了皇家的颜面,有你受的。”
田阳一看阮凌秋站在门口马上站好:“太子妃息怒,都是小的的不好。”
他说完,一脸嫌恶的对着和他拉扯男人说道:“你别在这里不知好歹,还不快走。若是冲撞了太子妃,让我丢了差事我和没完。”
那人一听是太子妃,吓得一阵哆嗦额:“太子妃恕罪,求太子妃饶了小的吧。”
真是万恶的旧社会,不过该不会是车夫仗着在东宫当差,欺压人来百姓吧?小说里不是经常这么写吗?还是要问问清楚。
阮凌秋上前一步:“你们在这里吵什么呢?”
车夫接话道:“回太子妃,此人是木家车夫,叫柯玩。我们经常一起喝茶。他喜欢赌两把,手气到是时好时坏,所以有时候会问我借钱翻本。前几天他借了我的钱,今天非要用一件公子衫抵账。我一个赶车的哪敢穿这种衣服?我不同意他就与我攀扯。”
徐庸一听没好气的对柯玩说道:“你这人也是奇了,既然借的是钱,当然该还钱才是。你大可去当铺当了银子,还钱了事为何非要给衣服?”
柯玩满是尴尬:
“当铺我去过了,价给的太低了还不够还钱的。这件衣服的衫绣这么好,一定是那当铺的掌柜坑我,我不想被坑就想用衣服抵债。”
第99章 银子借给你
车夫一听嗤了一声:“你不过和我一样是个车夫,怎么会有这种锦衣华服?该不是偷你家主人来抵债的吧?”
木玩一听急了:“你少在血口喷人,我可不是哪种偷鸡摸狗之流。”
此时阮凌秋说道:“衣服应该不是他偷得。若是书童、丫鬟时常出入主人卧房,偷件主人的衣服倒是容易,但是一个车夫连内宅都进不去,怎么偷?何况男人的衣和女人不一样,。布衣不能穿绸缎,有钱人又很少买旧衣服,当铺不好卖才不愿意出高价。所以一定要偷的话倒不如偷一方好墨一本书来的好些。”
木玩一听松了一口气:“太子妃就是明事理。”
“不过既然不是你偷得,我倒是好奇这件衣服到底丑成什么样才能到你手中,展开我看看。”
木玩一听,把衣服大开,果然是一件做工极好的公子衫。阮凌秋看了看,脸色一变:“你欠了他多少银子?”
“三两,就三两,太子妃你给小人评评理,这么好的衣服难道不值三两银子?”
阮凌秋看看沉香:“给他三两银子,这衣服当然值三两银子,衣服我要了。”
沉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如此,但还是三两银子给了车夫,万全一看松了口气:“我们这下各不相欠了哈!”
“滚滚,知道各不相欠还不滚,回来,把衣服给太子妃呀。”
木玩把衣服给了沉香,像是怕两人后悔一样,马上跑了。阮凌秋说道:“送我去千张机。”
“嗯?小姐你想去买衣服?”
到了千张机阮凌秋来到柜台边上:“你们掌柜的呢?”
柜台后面的女孩子抬头:“我就是呀!”
阮凌秋看看这个十几岁的孩子:“你是掌柜的?”
她郑重其事的点头:“哼!你十几岁能当太子妃子,我十几岁为什么不能当掌柜?”
阮凌秋这才记起来这小女孩是冯家的小女儿,怎么这个小丫头把太子妃当成一种职业了吗?
“行行,那我来考考你,这是你家的东西吗?”
二小姐接过公子衫看了看:“这花是五娘绣的。五娘是七秀的嫡传弟子,这样的针法只有她绣的出来。”
阮凌秋赞赏的看看她,没想到这孩子还有些本事。
“那这件衣服一共卖出去几件?”
“一件”
阮凌秋看她回答的这么快连账本都没看过,心中起了疑心:“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五娘今年只绣了一件衣服。其实五娘绣了很多年的都没正经的绣过东西了,她眼睛有些不行了。我娘体恤她,就叫带新绣娘。但是最近苏神医来找五娘,求她绣件公子衫。五娘当初生孩子是苏神医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所以五娘很感激苏神医,就绣了这么一件。”
阮凌秋点头,看看店铺:“你家号称上京第一绣庄,怎么连个客人都没和店员都没有?”
“我家的客人有很多都不方便出门,所以大多数都是我们派娘子亲自上门去量尺寸,客人选好了面料和绣品我们做好了在送到府上去。你说的店员是小二吗?都去忙了。就我一个人看店。”
阮凌秋点头“你姐姐被害前可曾婚配?”
她点点头“有过婆家,不过后来因为姐夫染了恶习,经常我打我姐,有一次被打的伤了一个月。我娘看着心疼逼着我姐夫合离了。姐姐合离后就帮忙料理绣庄。”
阮凌秋听了有个很奇怪的想法:“你姐姐被害之前,是不是有人对她献过殷勤?”
此时二小姐错愕的看着阮凌秋最后还是咬了咬唇,似乎一直在犹豫说还是不说。
阮凌秋的看她的表情心中更加确定了几分:“那人姓柯?”
二小姐忍不住惊讶捂住了嘴巴:“你是怎么知道的?”
阮凌秋长出了一口气:“你先别问我,你先告诉我你是什时候从你姐姐那知道这个人的?”
二小姐回忆了一下:“姐姐合离后可能是姻缘不顺,所以就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绣庄上。但是有一天我看到姐姐是坐别人马车回来的,在我纠缠下,她说认识了一位柯公子。不过他还想多了解一下这个人的秉性,免得在遇人不淑。就没有告诉娘。但是后来就再也没有机会告诉娘亲了。”
阮凌秋点头:“你想抓住杀害你姐姐的凶手吗?”
“当然想!”
“那今天我问你的事情,你先别和你娘说。”
二小姐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点点头。阮凌秋转身刚刚想走有转过头来:“是你告诉陈一刀我和你娘在狮子楼吃饭的?”
二小姐彻底服了:“我姐当年对他有恩,当初我姐夫打伤我姐就是他过来向我娘通风报信的。所以我们也算认识。前几日我听说他特别想拜太子妃为师,又听娘说她要去见你,我就偷偷跟着去了。在看到你们去了狮子楼吃饭,就叫人去告诉他。”
阮凌秋嗯了一声对二小姐笑了笑,转身上了马车。在马车上阮静静的思考着,回到了东宫,徐庸禀报:“太子妃,今天有人说是苏红秀的前夫,说是来清点苏红秀的遗物。”
“她哪来的前夫?”
“奴婢以前也不知道呀!不过奴婢查过了,苏神医的确在乡下成过婚。据说苏红秀想做女郎中,夫家不允她就干脆合离来了上京。”
“她这么有魄力的?遗物那种事,就按律法来办吧。”
阮凌秋走回了寝宫,房间的架子上挂着那件苏红秀送给木公子的公子衫,心中思量起来,两个人都姓柯?可真是够巧的。当然,就算是两人都姓柯,苏红秀送个她情郎一件衣服,也没什么,只是呀小情郎为什么人死了从来没有出现过,美人相赠的衣服又是如何到了车夫手中?
其实她在得到衣服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直接问,但是柯玩在整个事情上究竟是什么角色,她分毫不知,直接问了他要是参与者岂不是打草惊蛇?就算毫不知情,传到知情人耳中这么笨?于是阮凌秋忍了下来。
但是这现在看来,必须要像个办法,换个方法叫他说实话。
阮凌秋把车夫叫来:“你叫什么?”
车夫恭恭敬敬的回答:“小的,胡四。”
阮凌秋递给他三十贯的飞钱:“这些是赏你的银子,你替我做件事。”
胡四惊讶的接过飞钱:“太子妃有事安排给小人是看的起小人,您支付尽管吩咐,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三十贯还不值得一个人赴汤蹈火。教你做的事情很简单,这是一百贯的飞钱,你去借给柯玩。但是记住了要柯玩写清楚借据。”
胡四一脸的错愕,这么多钱要都要借给那个柯玩?
“太子妃,你听小的说这可万万不行呀!柯玩就是个赌鬼,借给他几两银子他还能还的起,这要是一百贯。。。恐怕会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
阮凌秋毫不为意的笑笑:“这我还能不知道?我这肉包子打的就是狗。”
胡四茫然:“他要是赢了呢?”
“不怕他赢,就怕他不赌。赌徒在没有输掉最后一个铜板之前,是不会下赌桌的。再说了他要是赢了,连本带利还给我们,我们又不亏。”
胡四听了觉得有道理,反正输的又是他的钱,还能得三十贯钱,要不明天和娘说一下讨个媳妇?
想想喜滋滋的就要走,阮凌秋叫住他:“你等等,你知道怎么把银子借给他吗?”
胡四挠挠头:“怎么借?不就是找他到借给他钱就行了的?”
“你也不想想你的月钱才几两银子?你哪来的一百贯借给他?他要是问你你怎么说?”
胡四一阵汗颜:“小的笨,不知道怎么说。”
阮凌秋给他交代了几句,胡四连连点头走了出去。
第100章 好良言难劝该死的诡
胡四出了东宫兑了几吊钱放在身上,上京的车夫没事的时候,就会聚集在几个茶楼喝茶听曲子,他找了几家都没有看到柯完,想必又去赌了。胡四找了个地方坐下开始听曲儿,最终还是等到了垂头丧气回来的柯完。
胡四见了赶紧是上前亲热的在肩膀上拍了一下:“柯完!来喝茶呢?”
柯完眼神飘忽有气无力:“四哥我欠你的钱已经用衣服抵债了哈!你不会变卦了吧?”
“瞧你那点出息,我可是在东宫当差,一个吐沫一颗钉子,怎能会做言而无信的是事?巧了我今天心情好,点了几个小菜,温了一壶酒,你要不要一起喝点?”
他说着就把柯完往桌子上拉,柯完看着刚上来的酒菜,肚子里的馋虫一下子被勾了起来:“那小弟我就不客气拉?”
“瞧你,跟哥客气个啥!来来,喝酒吃肉!”
几碗酒下肚,柯完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哥,你今天这么大方请我吃饭,是不是发财了?要是有什么好路子别忘了兄弟我。”
胡四喝了口酒:“其实呀哥是发了笔小财,不过说起来还要多谢你。就是你那件衣服你知道吧!太子妃叫我去绣庄卖,卖了好大一笔钱,太子妃还赏了我三十贯呢。”
啥?光赏就赏了好三十贯?
柯完一听晕了,心说自己为什么没想道去绣庄去卖呢?瞪大了双眼,自己这次亏大了亏了。
他马上放下筷子:“四、四哥,你看哈,这衣服是从我这里得到的,这钱是不是应该分分我一点?”
胡是的看了他一眼睛:“那是你有眼无珠,管我啥事呀?凭什么要分给你?”
柯完无言以对,眼珠转的飞快,又嬉皮笑脸起来:“要不,四哥借小弟点本钱,我翻了本连本带利还给你?”
胡四砸巴着滋味:“那也行!咱们兄弟一场我还盼着你能翻倍,我也好沾沾光。那我借就借你五十贯。”
说着他就拿出五十贯飞钱,柯完一看两眼放光:“谢谢四哥,小弟我翻本后绝对不会忘了四哥。”
“等一下,钱可以借给你,但是借条你可要写一下。”
胡四一下子把飞钱拿了回来,看着他。
柯完挠头:“借条?咱们兄弟一场写借条不就生分了?我以前又不是没有借过哥的钱,每次不都还了吗?”
“以前?以前几两银子当然不和你计较,但现在可是五十贯,当然要写借条,我和你说没有借条,那这钱还是去找别人借吧。”
眼看着胡四的好像要把钱收回去,柯完急了:“哥!哥,你别急呀!写、我写还不成,掌柜的和你商量个事。”
柯完识字不多,求了掌柜帮忙写了借条按了手印,就急匆匆的问长胡四要钱:“四哥,这样可以了吧?你快把钱给我,我急着翻本呢。”
柯完接过钱就往赌场跑,胡四无奈的摇头喝了口酒:“有钱喝喝酒吃吃肉多好,为啥非要去赌呢?柯完,不是哥非要害你。太子妃是个好人,她这么做一定有原因呀。”
只是桌上的饭菜还没有吃完,柯完就痛快淋漓输掉了五十贯走了回来,看都胡四还在喝酒。这时候的柯完已经输红了眼,继续在柯完身上动脑筋。
这个胡四不是说太子妃上次赏给他三十贯吗?那他哪来的五十贯?难道这小子没说实话?柯完可是听人说起过,有钱人家的小姐公子,做一件衣服要几百两银子呢!
难道?他心中有了想法,上去就打招呼,胡四说道:“咦?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赢了钱来还我钱了?”
柯完一脸的苦笑:“今晚上那个手气有点背。”
胡四也不计较:“既然是这样,来来再喝点酒,改天手气顺了赢了钱在还我也不迟。”
柯完一看胡四听说他把五十贯输了,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心中更加牟定了胡四一定是发了一笔横财,而且这笔横财一定还不是小数目。想到这他马上说到:“四哥,在借我五十贯好不好?我翻本后一定连本带利还你。”
胡四一听有些不乐意了:“那你说什么呢?在借五十贯?你到时候拿什么还我?听哥一句劝,别再赌了。”
柯完一听他是这种态度反而急眼了:“四哥,俗话说的好赌无输,我哪能没次都走霉运。在借我五十贯,财神已经有一条腿迈进来了。”
“不行不行,绝不能在借了。”
胡四态度坚决的摇头,柯完看他如此脸色一黑:“四哥,咱们兄弟一场,我可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
“咋?你啥意思?”
“啥意思?你卖衣服的钱恐怕没给太子妃说实话吧?”
“臭小子,你别在胡说!”
“我胡说,那你敢不敢和带我去见绣庄的掌柜?”
“你疯了吧你?”
“哼!不敢了吧?我和你说要么你今天在借我五十贯,要么我就去禀报太子妃。大不了我再给你写张欠条。”
胡四被气的脸如猪肝:“得得得,我怕了你了,借条拿来,钱给你。”
柯完接过钱脸上乐开了花,心说我料的不错,这小子手脚果然不干净。
“四哥,我就去翻本,利息少不了你的。”
看着柯完的背影胡四摇着头,此时戏台上唱起了唱词: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柯完再看到胡四的时候本想绕着走,胡四上前几步拦住了他的去路:“柯完,怎么见着我就躲呀?”
“哎哟,是四哥您呢!我刚才没看到,我还有差事,回见。”
说完他转身就想溜,胡四又拦了过来:“别急,急什么,昨天本翻回来了?”
他哭丧着脸:“这个。。。本来一开始我大杀四方,赢了不少。”
“赢了?恭喜恭喜,既然赢了就把我的钱还我,利息算不得什么,请我吃顿饭就行。”
“四哥,我不是没说完吗?本来吧我一开始赢的兴起,就想多赢点也好多还你点,谁知道财神睡着了。”
“就是说,都输了?”
“嗯。”
“你嗯个屁呀!别和我说那些有的没的,你说吧,怎么还钱给我。”
柯完央求着:“哥,宽限几天,在宽限几天成不成?”
“不成,我今天就要钱。”
柯完看着冯四咄咄逼人的样子叉起腰准备耍横:“四哥,你要是这么逼我,就别怪兄弟我提醒你,你的钱来也不干